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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皇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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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唐的絮氏?”
  “。。。。。。”她摇头。
  “南唐的胥人?”
  “我一生都生活在西玄京师,对四国这些姓氏不甚了解。”她隐觉得有异。
  “原来如些。。。。。。徐小姐年纪尚轻,还用不上一生两字。”
  对她来说,离开西玄的徐达,其实跟死了没两样。她见过这姓庞的欲言又止,心知他刻意等她的原因,故意问道:“徐达想请问庞先生一事。那个。。。。。。大魏男风是不盛,徐达来京师还没有见过小倌馆。。。。。。大魏有小倌馆吧?”
  庞然面部抽搐,连胡子都在抽了。“小倌馆。。。。。。徐小姐问它是。。。。。。”
  她顺顺发尾,娇笑道:“自是已用。”她注意到他明显晃了一下,看她的目光变了。
  这是当然。他以为李容治暗许她在后宫占有一席,但大魏后妃身子须得清清白白,她要找小倌,自是与后宫无缘。
  他喉口滚了滚,慢条斯理道:“庞某对小倌馆不熟,但据说那种地方龙蛇混杂。。。。。。如果徐小姐需要,庞某可以想法子居中牵线。”他非常含蓄地说。
  她眨眨眼,笑道:“那就麻烦庞先生了。”这人,还真想盯着她生米煮成熟饭啊。她实在忍不住,问道:“殿下的后妃名单里,可有他喜欢的人儿?”
  “。。。。。。喜欢?”
  “唔,彼此见过面了么?”
  他不知为何她笑问这事,暗暗寻思一会儿,答道:“大魏男女婚事哪有私下见面,只有画像罢了。前两日已将画像送来给殿下看了。”
  呀啊,这是强迫中奖吧。兴许她掩饰得不够妥当,他解释道:“这绝非委屈殿下。若非美人,又岂敢呈上?已告老还乡的钱大人女儿。。。。。。就是临秀他大姐,是大魏第一美人,不,也许是四国第一美人。”
  “这岂非天作之合?”她喜声道。
  他细看她表情真诚。他还以为。。。。。。千里迢迢跟着大魏太子回来,是别有用心,难道真是他想错?
  他见她眼眉有英气,与大魏女子大不相同。小倌馆?他刚才差点晕了,大魏女子要有这想念,早就被人打断腿了。西玄徐家,果然不同凡响,单是这个传出是平庸之辈的徐达,就已是如此,那徐家其他子女。。。。。。
  “徐小姐擅用刀?”他又问。
  “是啊,我自幼习刀,殿下这才送我宝刀啊。”
  “徐大小姐和三小姐。。。。。。”
  她眉角略挑。“徐直不武,徐回持阴刀。怎地?”
  “阴刀?那种阴间的东西不可能是大魏所有。。。。。。若是徐小姐姓许。。。。。。”他及时收了口。
  言午许?她心里颇觉得诡异。四国语言,文字难通,但在腔调高低上略略有差,要说许通徐也是可以。。。。。。
  等到他离开后,她在院里意兴阑珊地发了一会儿呆,随手折下一片青叶,坐在石栏上,轻轻吹起曲来。
  乐间彷若轻风飞舞,但盼自己能乖风回西玄,一解怀念之情。她在乌大公子面前是不敢吹这首怀念曲的,她怕他思乡,怕他后悔随她走。
  瞧,她东怕西怕,当初学这些丝竹有什么用呢?她什么也没有了,再来一次,她仍然不后悔替环玉取药,可是,自离开西玄后,她心头一直空荡荡的,原来断了根的浮萍是这般难受,她甚至不知将来她该何去何从。
  天下万里,她的家,已经回不去了。
  就连。。。。。。就连心里想要的人,也不敢要。
  如果她有徐直的个性,那她就要耍手段把李容治给困在密室里,就这样一辈子锁着他。
  如果她有徐回的个性,她就强抢李容治到哪个山头去,什么太子,陛下都交给别人。他就当她单纯的黄公子李容治吧。
  可是,她谁也不是,就只是徐达。。。。。。只是徐达而已。
  当她回过神时,发现她吹的曲儿已经变调了,开始在思春了,她捧腹大笑,道:“这叫什么?平生不会相思,才会想思,便害相思。”不成不成,她怎能犹犹豫豫断不了呢?看来,她得快些去尝男欢女爱,等尝过了就知道这种东西有多糟 ,就不会再犯见鬼的相思了。她寻思一会儿,清清喉咙,低声笑着唱道:“我有宽阔的双臂,儿郎啊,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我有丰盈的圆乳,儿郎啊,你愿不愿意摸?我有。。。。。。”她语气顿断,眯眼看清石门旁的身影。
  “怎么不唱了?”他柔声问着。
  她慢慢起身,弹弹身袍,再抬眼时,笑容满面。“民债上,这歌儿不能乱唱的。”
  “西玄的求爱曲?”
  “是啊,非常粗俗的求爱曲。”她看看他身后无人,笑问:“殿下不回宫看皇上吗?”
  “正要过去。”李容治徐徐走到她面前,道:“这想可顺道送你回去。”
  她眨眨眼,摇手。“我想走回去,顺道到得欢楼尝尝骨头汤。”
  他闻言,笑道:“别单身一人走着,现在还太危险。也别尝任何送入宫里的食材,尤其是给皇上的,即使是剩下的都不要。”
  她面色微变。
  他又轻声道:“不是我,与我无关。身为皇室子孙,本就不该让人知道他喜欢什么,尤其是一国之君,这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将来。。。。。。我也是。”一顿,他忽道:“大皇子失德,如果没有他的主动,又怎会有把柄让我掌握?”
  “。。。。。。喔。”何必跟她解释呢?
  她垂下目光,看见他朝她伸出手,她本以为他要握住她的手,正在犹豫要不要闪避,忽地,那大掌掩住她的双眼。
  “殿下?”暖暖的掌心,让她想起马车上他的温暖。
  “二姑娘,怎么现在还眯着眼呢?大魏御医也治不好?”
  她一笑:“我眼力自幼比常人还好,如今不过是打回原形罢了,不妨事。”
  那双手放了下来。
  日光落入她眼里,她第一眼看见的光就是他细致的眼眉展着温煦的笑。哎啊,都是要当皇上有我,想来相处时间无多了,能多看他一刻是一刻吧。于是她也笑了,摸摸发尾,道:“既然殿下愿意顺道送徐达,那就麻烦你了。”
  轿子一顶。
  男女共轿。
  她正襟危坐,他本在跟她闲聊几句,多半是问她在大魏习不习惯,或者点她一点,京师哪有小食铺不错,他离京多年,大多消息都是自幼听宫女说的,不敢保证店铺还在,说着说着,他忽道:“对了,你回信了吗?”
  她讶一声,自腰间取出上午写好的信给他。都见到人,还有必要看信吗?
  他接过打开细细看着,看到她抱怨宅子过大,笑意加深。过了一会儿,他道:“那宅子本就是给我名下门客用的,你是姑娘家,我安置你一人住一宅,其实很合理,目前尚不会教其他有心人察觉。”一顿,他又似漫不经心道:“二姑娘莫误会,容治并不是真将你视作我名下的门客,而是,你混入其中,对你比较安全。今日也是为了想见二姑娘一面,这才托辞请你过府。”
  “。。。。。。”她脸热了起来,目光看向轿窗外头。
  他小心折妥纸条收起,笑道:“等我有空了就回你。”
  有什么事现在说不是很好吗?还回信呢,信上也都只是简单几字啊。。。。。。但她还是轻应一声:“好。殿下请多多保重。”
  他微微一笑,看见她腰间的小袋,目光柔软,问道:“里头装着那同心结?”
  “唔,殿下忘了吗?不算同心结,不过是曾结成同心的红绳罢了。”她头隔着衣袍轻触,仿佛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似的,一时之间只觉脸颊有些发烧。
  她低声咕哝一声,肯定自己真是思春了。也对,西玄男女那种为爱燃烧到不自己的激情多集中在十岁到三十间,过了三十激情也没了,只剩繁衍子孙的目的,她父亲不就如此吗?为了生下一个属于他自己,而非入赘的徐姓孩儿,到了五十岁还出婕娘的房里,对他老人家来说真是太折磨了。
  这些都是她少年时就知道的,那时,她偶尔看见徐直自宫里带回一些书卷,卷上都是徐直长年的研究物。
  如今想来,徐直的研究十分精确。她都二十了,发情。。。。。。不,激情多多却无发泄管道,自然是很容易连个膝对都让她想入非非的。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轿窗外的精致街景,听得身侧说了什么,她答声好,接着,她一顿,回头看着李容治。“许达失礼,殿下方才是说?”
  他眉目含笑:“我说,你的红绳借我瞧瞧吧。”
  她心里有疑,紧跟着又释怀。一条红绳,还能作什么?
  她自袋里取出细绳交给他。
  李容治细细把玩一会儿,忽地开始打起结来。
  她一愕,正想问他想拿绳子做什么,但见他一步步还原同心结,莹白长指有些生涩,显然是初学。
  她心一跳,不由自主瞟向他的侧面。他俊秀玉容认真,唇不点而朱。。。。。。不是,是嘴角浅浅弯着,煞是好看。
  但,正因好看到她眼睛都发直了,才要用尽意志力转移目标。她眼眸一转,落大轿旁挂着的小袋。
  她一时好奇,拿过小袋,只觉掌心温热,她暗讶一声,打开小袋,里头是一块黑漆漆的圆润石头。
  “这是大魏的暖石。”李容治笑道:“最近夜里甚凉,二姑娘带回支吧,放在袋里揣在怀中,别直接让它巾着你肌肤就好。”
  “这很稀有吗?”她爱不释手。
  他看她一眼,笑道:“要说稀有也算,每年产量固定,人人争相购买。”
  她哦了一声,嘴角翘翘,喜孜孜地收下,可能她天生就不是什么稀奇能人,所以有个小小怪癖,愈是稀奇的物品她愈爱,好比西玄海产,好比这个,又好比来到大魏后,大魏京师有座高达十八层的望天楼,据说至今没人爬到这么高过,她就爱有空上试。
  她当作没看见他手里已结妥的同心结。
  李容治笑道:“喏,这成同心结了,二姑娘还你吧。”见她没接手来拿,他又玉容噙笑,亲自弯着身,拎起她腰间小袋,代她把同心结放进去。
  两颗头几乎要贴上了,她闻着他黑发间香气,心里百感交集,她若在西玄看中人早就强了他。。。。。。才怪,她哪来的胆子,她暗自咕哝一声,转移注意,随口问道:“殿下可知言午许吗?”
  “言午许?”他抬起头。
  “今儿个庞先生提起大魏的许姓,西玄的徐,南临的胥人,北唐的絮氏,他说得颇为慎重,似乎以为这四姓有所牵连,但我只知大魏是李家天下,将军也不姓许,故有此疑惑。”是她的错觉吗?他俩好像更凑近一点点,连肩都碰上了。
  他深思一会儿,又听她提到“开国金刀”,他轻讶一声,笑道:“这是大魏神话。我很久不在大魏,差点忘了这些宫迁流传的故事。据闻许久以前,天下未分四国前,本是一家天下,经历数代,由盛转衰。当时有五姓争天下,争到最后,方知其中一名许姓的将军是天帝派来盯着这四人,看谁才真正适合当地上帝王,这位将军在天上本是神将,脾气不怎么好,久争不下后,他一气之下,现了真身,拿出金刀,将天下劈成四块,这四姓各领一方。刀现身,四国合而为一。这就是大魏最初帝王只娶一后的由来,大魏帝王迎娶的是许姓神将在地上认的义姐,他也曾短暂地被封为大魏将军,没过几年,人消失了,金刀却留在大魏宫中。传说言道,他是游至另外三国观察去了,也因此才有大魏若有名君名后加神将铁三角,必生大魏盛世之说。”
  “原来。。。。。。如此啊。这是神话吧?”
  “自然。神话八分假,二姑娘想问,既是神话,为何开国金刀会留在大魏宫里?”他笑得开怀,微地倾向她道:“九成是大魏开国帝五动的手脚,金刀留在大魏,二姑娘你道,谁才是真命天子呢?”
  她屏住呼息,看向他,一笑,:“殿下认为是大魏,徐达自然认定是西玄。。。。。。”
  “二姑娘还没忘了西玄吗?”他漫不经心地问。“都快一年了,再痛的伤口也要有心才能愈合啊。”
  她沉默。
  “大魏。。。。。。难道不能成为你的家吗?”
  “我。。。。。。”
  “这里没有人,能成为你的家吗?”
  “人?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人能成为家的。”她笑道,状似不经心道:“殿下自回大魏后,消瘦不少。徐达看大魏男子都像根无味的竹子,殿下在西玄时,身强体健,回到大魏后倒有跟竹子看齐之势,殿下可要多多保重啊。”
  “。。。。。。无味的竹子吗?”他五味难陈,随即浅笑道:“你说的是,眼下正是紧要着头不,可惜无人分担我真正心里事,几夜未眠也是常事。”
  哪可能没人分担呢?她嘴里动了动,隔着薄薄的窗帘往外看一眼,道:“离我宅子还有段路,殿下不妨闭个目休息一下也好。”
  “二姑娘好主意。”他笑道:“那就借二姑娘肩头一用。”
  “。。。。。。”她瞟瞟他略略靠在肩头上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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