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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是不可能复活地。
她屏住呼吸,听到自己仿佛从地狱里传来的冰冷声音,“我不认识你。”
那天,超强热带风暴“爱尼尔”过境。下午4点40分发出3号风球,到6点55已经改发级别更高的8号风球,天文台的红色暴雨警告也同时升级为黑色。好在已经错过下班高峰期,并不见交通工具人满为患的情况。但是风速太快,维多利亚港巨浪滔天,一人抱的大树都被吹得半个身子倾斜。
南方的夏季,晚上七点日毒犹甚,尚有微熏的热浪。这一天的七点却是反常。本来天空就低,黑鸦鸦的乌云把整个天都盖满了,间中盘起密匝匝的金蛇,伴随着凌厉的闪电炸起一串巨雷轰然,胆子小的真的能吓到。
叶慎晖已经枯坐了近四个小时,看着窗外的天色更觉气闷。
下午叶轻眉自己先回房间,他紧跟于后,她却丢下话:“叔叔,我想安静地自己待一会。”便进了她的房间再没出来。他一肚子的安慰全部憋闷在心里,担心她有事,只能一直坐在小客厅,半步也不敢走开。
他站在窗前注目在那一片璀璨灯海中。如果不曾踏足这个城市,恐怕他一生都无法了解那无望的感情竟然还有她也在守侯;可是,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却又因这场巧遇撕开了她已经封存的回忆。世界这么大,十多年来任何地方都有可能遇见,偏偏命运帮他们选择了这个弹丸之地,选择了他们互述衷肠,快乐的时间还不及48个小时的时刻。这座不夜城既见证了他们对彼此的心迹又带给丫头一生最惊怖的梦魇。究竟是他们的幸运地还是不祥地?
里面一直没有声音,他期待能听到她啜泣,甚至是放纵的哭嚎也行。这样的安静岑寂,他缓缓捏拳,感觉有些不祥。
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耐性渐渐被消磨殆尽。
敲她的门没有反应,心里闪过恐怖的念头,只觉得后背的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强自定了下神,拨响她房间的电话,第一次没有人接,他更是惊惧,第二次按键的手指都有些发抖。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他只喊了一声:“小眉”就再说不出话,声音的颤动比不上心脏,好象才被从地狱里拉回人间,感恩的心无法自抑地激荡。
那边静了许久,才听到她无力地说:“门我没有锁,我也不会做傻事,我只是想静一会儿。”
“恩,我明白。躺着睡一觉好不好?”他柔声劝慰,还没等他说完,那边已经挂上。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暴雨已经倾盆而至,街上连车灯都看不见,远处的辉煌灯火也在雨幕中模糊。电视里全部是关于“爱尼尔”的追踪报道,叶慎晖把电视关了静音,在厅里象只针尖上的蚂蚁,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转。越来越难耐这死一样的岑寂,他走去她房间敲了下门,还是没有回应,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他转身又继续踱步,想想又转回去继续敲了几下门。没有意外的毫无反应,他犹豫一下,还是把门推开。
一盏灯都没有,他唤了声小眉,环视一圈,床上很整齐,连床笠都没开。他有些慌,正想往洗手间走去,窗外一声让人心都跟着狂震的巨雷,然后几道把苍穹撕裂的闪电照亮室内,又归于黑暗。
她蜷成一团,躲在门边的窗下,厚重的窗帘把她遮去一半,象只暴雨里的流浪狗一样瑟缩着。
他的心仿佛被刚才的闪电撕裂成几瓣,眼中涌起经年未至的湿意。这个小笨蛋,她在这里坐了多久?痛惜爱怜不甚,连脚步都放轻了几分。发现面前的黑影,她抬起头,黑发披散着,把惨白的脸遮去了一大半,看着他的双眼曾经是那么奕奕生光,现在却暗淡无比。她目无焦距地看着他,叶慎晖不由得心都停跳了数秒。他怕惊吓她,尽量小心地在她前面的地毯上坐下。伸出手想环住她,她却望了他一眼后又把头埋进腿弯里。
他心乱如麻,恐慌莫名。
她小时候也会坐在后院发呆,眼神也是这样溃散,但是每次被他逮住,她都会害羞地笑,然后扭身跑掉。刚才……叶慎晖真的害怕起来,她从小心里有个自己的天地,所以家里人对她呵护倍至无尽宠爱,就是怕她又重回自闭中。可是今天……仿佛有个巨大无边的黑洞正在吞噬她,而他却无能为力。不要吓我,丫头,求你,不要吓我。
他伸出手试探地碰触她光裸的手臂,指间一片冰凉,她没有抬头但是也没有闪避抗拒。他稍稍心安一些,舒开手把她环在怀里,这才发现她在发抖,不停地幅度很小地发抖。
“冷,是不是?”他轻声问。
她不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瑟缩着。
他心疼得连呼吸都有些凝滞,把她慢慢抱起来,只觉得她轻得象片落叶,而这片落叶就要随这场飓风吹向无人能及的荒漠去。他把她放在床上,拉开床笠,把毯子给她盖上。见她脸色仍旧灰白,他出去倒了杯威士忌,回到房间又翻出备用的棉被给她盖上。他哄她起来,她没反应,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哄她把威士忌喝下,她象木偶一样听从每个指令,然后躺下。
怀里的她象块冰似的,寒意密涔涔地渗入他的腿脚和血液。她还在抖,战栗着。其实这种战栗不是因为寒冷,而是身体因为心脏受到刺激供血不足,为了维持心脏正常收缩而产生的自然保护反应。叶慎晖不懂,只觉得她冰冷的身体似乎连他都要一起冻结了。这样下去不行,他强自镇静,走去洗手间把浴缸的水注满。试一下水温,比平时要热一些,估计也可以。他转回来扶起她,笨手笨脚地把她的头发扎起来,脱下她的衣服。
她象木偶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任他摆布。“丫头,我们说说话好不好?你不喜欢说那你听叔叔说好不好?”叶慎晖的话嘎然而止,眼中越来越湿,看着她死寂的眼神心痛难抑,而她,连抬眸都没有。
她偎在他怀里,仍旧瑟缩颤抖,他把她放进浴缸的那一刻,她沾到热水才清醒了少许。她困惑地望住他,声音破碎而迟疑地问:“那个人,那个女人,真的是我妈妈?”
她刚才还死灰的小脸在此时焕发着期待的光,格外耀目。叶慎晖知道她想要什么答案,犹豫了一下还是狠下心点头:“她叫李敏芳。”
他的话瞬间抹掉她脸上的光芒,叶慎晖甚至怀疑刚才那瞬间的光彩是他的幻想。他痛恨自己的残忍却又不得不这样做,他只希望强烈的刺激能让她恢复正常的情绪,只要她愿意哭出来,他愿意倾尽所有。
等着水温开始转凉,他把她捞起来。她还是不说话,但是身体温暖了很多。用大浴巾把她包住放回床上,他转身去帮她倒水,她拉住他,眼里都是企求。
“我不走,就去倒杯水给你。你自己把睡衣穿上好不好?”
她点头。
再回来,她好象恢复了些精神,黑黝黝的眼珠象只受到惊吓的小兽,圆圆地瞪着。把水杯放好在床头,她已经攀住他。虽然没有再发抖,但是手脚还是凉凉的,他握着她的手慢慢搓揉,待她回暖又捂起她的双脚。她在他怀里扭动,似乎想在他身上吸取热量。
“还是冷吗?”
她点头,继续往他怀里挤,象是想躲进他的身体里。
“丫头,别动了。”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暗哑。“就这样躺一会,我们聊聊天。”
她不理,柔软的唇在他颈间厮磨,他一阵战栗。“别乱动了,丫头。”他双手圈紧阻止她的抚摸。“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也有一次你掉进湖里,把你捞起来的时候你也是冷的发抖。那次可把我们吓坏了,这么听话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么调皮?奶奶还一直——”
她的嘴巴堵住了他的话。
叶慎晖偷看过沉睡中的叶轻眉许多次,她的唇如清晨打过露水的玫瑰花瓣,晕着浅玫红的水色,他无数次地幻想过把那两片花瓣含于口中轻啜是种怎样的消魂;她纤细骄傲的颈子,上等骨瓷一般,透明得几乎能看见于下的青色血管,如果他的呼吸埋在其间深嗅她的芳香……;有时候还能从微微敞开的领口偷看到一抹阴影,其下他意淫过那朵初初绽放的娇嫩粉红……
种种深藏在内心最幽暗之处的狂野想象,都不及此时能令他疯狂。
他明白她只是象个失牯的小牛犊,在寻找一种慰寄一种能获得安全感的皈依,他如果妄动是乘人之危,对她极为不公平。但是她现在粉嫩鲜活的小舌头在他口里划过,带着轻喘,双腿攀附上他的……
“别动了,丫头。”他粗嘎的声音在在显示着隐忍的欲望,大腿扬起压制住她的,“听话,不要乱动了。”
她不安分的双腿停下对他的摩擦,手指却从他衣底探入,从他肌肉虬结的腰腹一路向上。纤细微凉的手指象带着火苗一般,他轻颤不已。他捉住她的手,她的嘴巴仍不管不顾地在他下颚和颈间留连。
他意乱情迷,低头吻住她。含吸挑弄,砸吮啜舔,辗转不已,直到她逸出第一声娇吟。
他放开她,还残存一丝清明。
她小脸浮着红晕,漾着水的眸子满满的都是期求,“抱我。”
他明明想退后,手掌却紧紧揽住她的后腰,沿着弧线向上抚摩。“小眉。”
“抱我。”她的唇在他下颚摩擦,寻找他的,手指也覆在他胸上。
他抽一口气,血液开始翻滚,他舔噬她的耳垂,克制着双手只在她的后背摩挲。“丫头,叔叔要的不只是抱你。”他快被自己的想象击倒了,“那些,会吓着你。”
她捧着他的脸,眼中带着决绝,轻轻说:“我不怕。”
他深邃的眼神以无比的专注凝视她,仿佛要看进她灵魂的深处,她觉得在他眼下的自己下一秒就要瘫软融化。然后他的手指带着极大的自制缓缓解开她睡衣的纽扣,当两人终于裸体相裎时,他粗糙的触感让她全身发烫,小腹升起奇怪的骚动。
“吻我。”她哀求。
他听从她的指示吮住她的唇瓣,唇齿相依间疯狂地向对方索取着。“小眉。”他低哑的呼唤伴着窗外隆隆的雷声和狂暴的雨势,他冒出的短髭轻擦过她的双颊与下巴,再至颈间,带给她从未试过的酥麻。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脖子摩挲,“小眉。”
她以让自己羞愧的呻吟回应。
“看着我,我们要记住今天。”
她重重地点头,吻过他薄汗的额头和鼻尖。他的嘴巴和舌头燃起火焰,一路厮磨,最后落在她稚嫩的胸脯上。
她倒吸一口气,想抬起手遮掩住,可是手指却抚摸上他坚实的手臂。他的嘴覆上她的隆起,舌尖与她的峰尖相触,她破碎地低吟,不由自主地揽住他的头,身体充斥的渴望究竟是什么?当他更深地含住她并且用力吮吸时她才知道,她低喊,任由狂喜席卷而至。
她的思想在那一触间涣散,全身每一个毛孔却变得无比敏锐。血液象浓浆一般急速滑向他嘴唇含咬的那一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瘫软和他肌肉的僵硬。他喘息她呻吟,他的手在她身体游弋带给她更多的渴求。他的嘴又覆上她的,低喘着划弄她的唇舌,回旋着挑逗着。她不清楚自己还在渴望什么,明明已经是潮水般的喜悦,可是听着他的呼吸感觉着他心脏狂跳,她却觉得还是不够。她把他抱得更紧,紧得想溶进他身体,披散的头发随着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在他颈间摩蹭。
他好象知道她的需要,手掌掠过她的大腿,沿着内侧向上渐渐接近了她的中心。她僵住。
“丫头,放松一点。”他的肌肉也是紧绷,但是在她耳边轻喃的话语却是异常温柔,“放松。”
他细细地浅吻她的面颊,手掌向上终于掩住她的核心。她尴尬地闭上眼,咬着下唇,可是他的手仍旧坚定地搜寻着,直到粗砺的手指轻触到她潜藏在核心的小花蕾。他吞咽了一下,似乎在克制什么,然后按住那里揉弄。
不知名的喜悦化作闪电侵袭全身,她无法自制地嘤嘤低泣起来。
“小眉,吻我。”他命令她,手指仍是一阵挑弄。她抬头含住他的嘴,含住他探入的舌头,带着呜咽回应他的粗喘,手掌抚摩着他的肩骨胸膛。
仿佛经历恒久的快乐,她越发瘫软,只有脚尖微蜷着。她能感觉到体内一拨一拨的热浪,他粗重的呼吸,他硬若磐石的手臂。然后,是疼痛。
撕裂的疼。她本能地畏缩,他却握着她的腰不允许她后退。
他的顶端能感觉到里面的潮热与细腻的柔软,他的欲望叫嚣着要深入进去探究享受。可是身下的她却在颤抖,细碎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唇。他心疼地抚摸她的脸庞下巴,“丫头,疼就叫出来。”
她无助地摇头,长发披散在枕上更显得小脸还不够他一掌大。他细细地吻她的额头,小巧的耳廓,舔拭她眼角滑下的泪,手指探入两人相连的位置诱哄地轻捻,直到她再次湿滑。在她又开始低吟时,再无丝毫踌躇,他沉身深入。
她终于逸出一声轻喊,眼泪流淌而下。他克制住抽动的欲望继续亲吻她安抚她。
“真的很痛。”她呜咽着低叫。
“我知道,丫头,抱歉,真的抱歉。”他缓缓退出去,她的紧缩让他差点崩溃,他咬牙坚持着在她以为他要离开时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