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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兵,毛毛他这年龄段,最容易养成坏习惯,你当哥的,平时又不在家,这次带着毛毛,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他。”张謇又嘱咐了一次。
张兵含糊着点头,要说对付问题少年,他办法有的是,但考虑到当事人是自己的弟弟,主要还是不想让父亲为难,所以这手段不能太霸道了,绝对不可能一巴掌就扇过去,所以就有点难办。
突然灵机一动,琢磨着,要是把毛毛送到乡下去锻炼,说不定有效果,王雪梅家不是快农忙了吗?
当然,这只是随便一想,很快,饭就吃得差不多了,迫于张父的威严,毛毛含泪刷碗,指不定已经把张兵给恨上了。
而张兵,因为担心父亲很快就会回去,所以斟酌了一下,就低声问道:“爸,我问你个事。前几天妈跟我通电话的时候,说咱们张家的男人都活不过四十六岁。爷爷,祖爷,老祖宗都是四十六岁前过世的。爸,这事不会是真的吧?”
张謇神情一暗,叹了口气,“先给毛毛安排个地方,我们慢慢说。”
张兵一听这话,就知道猜测为真,但这时候急不得,“把毛毛安排到游泳馆行吗,我跟那儿的老板员工都很熟。”
“可以,毛毛在家也经常游泳。”张謇点头道。
如此,就把正在刷碗的毛毛解放了,父子三人跟着出了门,先把毛毛送到了游泳池,罗刚没在,不过没关系,张兵找来救生员嘱咐了一下,张謇也勒令毛毛只能呆在游泳馆。
随即父子俩又返回了家中,说这种事,还是家里方便一些。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回家,张兵就迫切的追问,内心来说,他是不信的,这也太邪乎了,也违反了风水命数的原则,人的寿命怎么可能由天定,最多就是有劫难,比如某某人在五十岁有大劫,如果过去不,就容易挂,但是过去了,往后就会健康平安。并且这种劫数挺过去的概率相当大,且不可能出现遗传性,因为每个人的命数都不一样,就算父子也不可能相同,何况是一个家族很多代。
张謇颓然,“跟你妈说的情况差不多,这事应该是你奶奶跟你妈说的。原本我也打算告诉你,只是还没到时候。
不光是你爷爷,祖爷爷……,咱老张家,推上去十六代,都是单传,每代只有一个男性,也没有兄弟姐妹。你爸我是十七代单传,你是第十八代,不过有了毛毛,你就不是单传了。
过去十六代,没有一个能活过四十六岁,你爷爷也是在满四十六的前一天过世的,没病没灾,突然就走了。”
“这怎么可能?”张兵还是不敢相信,并不是因为这事发生在他家,而是因为这太不可思议。
张謇叹息,“唉,这都是命啊,咱们张家先祖造的杀孽太重了,子孙后代都是在还债。”
张兵一听这话,忽然间脸色大变,往上推十六代,那时间不是,难道……
“兵兵,你听说过张献忠吗?”张謇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第四十章 宝藏钥匙
“这不可能,爸,你该不会想说,他就是我们张家的祖先吧,这绝对不可能。”张兵心神震动,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秘辛。
张謇点头,“看来你听说过祖先的一些传闻,我们的祖先确实是他,现今家里还保留着他当初亲自写的家谱。爸是寒字辈,你祖爷爷给取名张寒言,后来去部队上的时候,名字写一块去了,才改成了张謇。
你是撼字辈,你爷爷给你取名张撼龙,后来我嫌这名字太霸气,擅自做主,改成了张兵,也是希望你的脾气好一点,为咱张家多积德。
毛毛的名字张撼文,是我取的,还是嫌太锋芒,所以小名叫毛毛。”
张兵还不知道,有这样的缘由,不过对于他自己来说,其实很喜欢张撼龙这个名字,觉得有撼动真龙大脉的意思,霸气的名字,有助于他寻到龙脉。而张兵这个名,就太大众化了,随便一搜,就是一大把的兵,太没内涵。
“爸,我最近查过一些资料,张献忠当初为了表明北上抗击清军的决心,尽杀其妻妾,有一子尚幼,也已经杀了。
还留下名言:我亦一英雄,不可留幼子为人所擒,汝终为世子矣。明朝三百年正统,未必遽绝,亦天意也。我死,尔急归明,毋为不义。
同年张献忠大军扎营于西充凤凰山,与清兵交战不幸中箭身亡,年仅四十岁。
从历史资料上看,张献忠并没有留下后代。爸,咱们是不是搞错了?”
张兵之所以查这些,是因为最近在查穹窿地貌,尔后查了凤凰山,又因那日去凤凰山的路上,徐忠健说起张献忠的事,所以他也顺便查了一下,结果资料中对于张献忠屠蜀一事,颇有争议,很多人认为张献忠杀了几百乃至上千万的蜀人;而另外一部分人则认为是清兵所杀;也有人认为是瘟疫所造成的,没有最后的定论。当有一个事实,清兵攻下蜀地之后,蜀人差点灭绝,已经不足十万人口。
而现在蜀人的数量,加上后来划分出去的山城,总人口已经破了一亿大关。
历史记载的张献忠也确实了不得,本是农民出生,年轻时当过兵,也当过衙役,年仅二十五岁就拉起了队伍,不到三十岁,其麾下队伍就有几万兵卒,三十八岁时在景观城里称帝,号“大西”,大西政权建立后,还设有左右丞相,六部尚书等文官,并设立了五军都督府等武官,开了科举,颁布了律法、纪历等等,自成一国。
可惜,或许是巴蜀的龙脉出不了帝王,张献忠的大西政权,只存于短短两年时间就覆灭了。
当然,这些都是张兵查到的资料,或许跟历史真相稍稍有些出入。
张謇叹息道:“当年的幼子没有死,而是被秘密送出了川,也就是我们的第二代先祖。兵兵,这件事绝对不会搞错,咱们张家每一代,在大限之前,都会把家族之事传给下一代。
你爷爷传给了我,我现在也是在告诉你知晓。先祖张献忠,四六年亡,年仅四十岁。而我张家男性过了四十岁就会走霉运,寿命过不了四十六。
你爸我这几年,并不是没有办法把生意带起来,可惜试了几次,都是在亏损,眼看着不能把这点家产给败光,所以就变卖了车队副业。好给你们两兄弟多留一些。
你是老大,不过毛毛也是咱张家的血脉,所以你多拿一点,等我死后,剩余的家产,你和毛毛一人一半,我已经立好了遗嘱。只希望你们兄弟俩能相亲相爱,兄弟同心,为我们张家开枝散叶。这一代是两个男性,下一代争取四个,八个,我相信,总有一日,会消除寿命大限。”
张兵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想法,他之前还以为是提前分家,原来是让他多拿一些。可是钱又怎么能跟生命相比,他自己又不是挣不到钱。
“爸,这事太匪夷所思了,就算张献忠是张家的先祖,当我还是不相信有寿命大限之说,你现在身体这么好,年底就满四十六岁了。以后还会有五十六,八十六,肯定能长命百岁。”
张謇依旧叹息,蝼蚁尚且偷生,他又怎么可能看淡生死,大儿子还没成家,小儿子还没成年,孙子的妈还不知道是谁家闺女,他就这样走了,怎能甘心,可这都是命数啊,张家十六代人证明了的命数,由不得他不相信。或许等儿子到了他这个年纪,就能稍稍看得开了。
“兵兵,爸知道这事让你难以接受,但这就老张家的命。你知道了,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张兵沉吟,“爸,难道就没有破解之法吗?”姑且假设,这事为真,但天道之下,总会给人留一线生机,自暴自弃,这是大忌。就如一个健康的人,如果相信自己得了绝症,那很可能就真的没几年活头了。
张謇摇头,“或许有,但我们张家并不知道。”
“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张兵还是不死心。
这次张謇沉默很久,才回声道:“除了族谱之外,先祖留下的东西都没保住,要么变卖,要么就是在躲避战乱时丢掉了。不,另外还有一样东西,就是你奶奶给你的那个挂件。”
张兵连忙从脖子上拉出挂链,问道:“爸,是这个吗?”
“就是这东西,这可能是开启先祖宝藏的钥匙。”张謇来了句陡的。
“宝藏的钥匙?”张兵一怔,这玩意儿怎么看也跟钥匙之类的不沾边啊,他之所以一直挂在脖子上,是为了思念奶奶,每当感觉到挂件的存在时,就会想起慈祥的奶奶,这是珍贵的亲情,甚至连父爱母爱都比不了。
张謇纠正道:“只是有可能,祖祖辈辈一直流传先祖埋了巨额的宝藏,是明末时从各地抢来的,为了称帝所用。当初清兵来势汹汹,先祖预计顶不住,就提前把宝藏埋了起来,留待东山再起。以当时先祖的年龄,哪怕被清兵攻破蜀地,也确实是还有机会。
但这也是传言,这宝藏对于我们这些后人其实没什么用,有再多的钱,寿命不过四十六,又有什么意义,何况根本也不知道宝藏埋在什么地方,也有很大可能是假的。
这钥匙,就当是传家宝吧,以后你要是有儿子就传给他,若是你没有后人,就传给毛毛的儿子。还有,要是毛毛没有男性后人,先祖的事就不用告诉他了。”
张謇真的是在交代后事,而且从年初就在做准备,家里的一切都还需要安排,现在说的话,往后还会更加详细的嘱咐,他有太多的话想说,也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留恋。
“兵兵,你要是想让爸走得安心,就赶紧找个媳妇吧。爸想在走之前,看到你成婚的那一天。”
张兵顿时面露难色,此时只好含糊应下,但对于这件事他已经引起了重视,准备彻头彻尾的调查一遍,查出自己的祖宗八代,也调查张献忠的事。双管齐下,一方面让父亲注意身体,一方面找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坚信父亲能挺过四十六岁的坎,只要过了,那自然就破了家族传言。直到现在,他仍然觉得这只是一个故事,但父亲没有骗他的理由,罢了,若是真有什么玄机,就让他来开启吧!
第四十一章 一鼓作气
父子俩这一谈,就是两个小时过去了,张兵坚持要让张謇去做一个全面的体检,时间定在明天早晨,因为一些体检项目需要空腹。
先祖的事,也就先说到这里了,如果是既定的事实,光说话也没用,如果是假的,那继续说也没有意义。
张謇说有些累了,便留在家里,而张兵独自去接毛毛回来,估摸着这个月不会有安宁日子过了。
游泳馆有个坑爹的规矩,只要进去就需要购票,哪怕不下水也一样,这就导致很多陪孩子的家长,不得不多掏腰包。
好在张兵有季卡,且已经是老熟人,刷脸就等于刷卡。
到了池边,略微扫了一眼,愣是没发现毛毛的身影,之前打过招呼的救生员跑来说道:“张哥,毛毛在那边儿童区。”
张兵顿时擦了擦额头,因为儿童区水位最深的地方也不到一米,之前父亲不是说毛毛经常游泳吗?
等他顺着走过去一看,再次无语,毛毛正跟一群小学生扑腾得欢快,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有。周围是一圈的家长,并不是所有的家长都下水,特别是女性。
“毛毛,走了。”张兵在岸边上叫喊着。
很快毛毛就发现了他,挥了挥手,不情愿的走上岸来,“我还没玩够呢。”
“明天再玩,现在去冲了个凉换衣服。”张兵拍了拍毛毛的肩膀,首先得把威信建立起来,不然之后就不好管了。
“好吧!”毛毛屈服了,但这肯定是暂时的,两兄弟之间并没有建立起依赖关系,甚至于连普通朋友的关系都不如。距离张謇所期望的相亲相爱,差了十万八千里。
随后,张兵便在岸边找了张椅子坐着等,距离换衣间不远,毛毛一出来就能看见。
罗刚依旧没在,也无所谓,他又不指望追加一个大红包,烟刚抽了半支,忽然一个红裙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如果没记错,这女子一个星期前瞪了他两次,当时急着与罗刚出去,便没在意。
谁知今天又遇到了,同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仿佛两人有仇似的。
张兵下意识的指了指自己,表示不明白,结果那女子已经下水了,双臂一拨,如鱼儿一般游了起来。这让张兵很是无语,不过他现在麻烦多多,也没心思去在意一个陌生人,哪怕对方是美女。
一小会后,烟一抽完,毛毛也出来了,十三岁,个头只有一米四多点,作为男孩子稍稍矮了点,跟张兵一样,身形略显消瘦,但面容很是俊俏。
“晚上想吃什么。”
张兵也算是看开了,无论如何毛毛并没有错,有时候,放下或许就是得到。
谁知道毛毛来了句陡的,“想吃烤全羊。”
“好,现在就去超市给你买一包遛洋狗。”张兵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烤全羊,亏得能想出来,现在一头生羊都得两三千,烤出来还得了。
“你骗我。”毛毛顿时生气了。
“全羊没有,羊串没问题。走吧,先回家去,把你的床铺好,安顿好就带你出去玩。”现在只是磨合期,张兵也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
不多时,两人就回到家中,张謇明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