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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三楼房间里到底有没有那些东西,单思华和春仔充满了期待。记得上次来的时候,看到三楼房间里的那些设备,听曾医生介绍过,说是李老板用来加工那些东西的。如果李老板已经回来,肯定会将那些东西放到三楼的。
阿芳对这栋楼既熟悉,又有些恐惧的回忆。还记得当年的那个可怕夜晚,李老板邪恶的笑脸至今让她难以忘怀。
在阿芳离开曾家之前,她一直都住在三楼的。事隔几年,再次踏上这个楼梯的时候,阿芳的心里已经少掉了那份恐惧,多了一份坚毅。
三人顺利来到三楼。刚一踏进大厅,阿芳就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由衷地感叹道:“怎么现在的三楼搞得这样干净。”
阿芳还不知道这三楼的秘密,自然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单思华和春仔也不急着解释,只想快一点把门打开,一探究竟。
春仔拿着工具,准备用惯用的手法将门弄开,谁知道捣鼓了几下,门锁却纹丝不动。
奇怪,刚才在下面两层都很轻松就把门打开,到了三楼怎么就打不开?难道这三楼的门锁有什么不一样吗?
春仔揪亮一支小手电筒,仔细查看了一下门锁,发现和下面那些门锁并无两样。他又非常认真地再试了一次,门锁依旧没有反应。
春仔猛地退后一步,拉着单思华和阿芳,低声疾道:“糟了,这房间里有人!”
春仔的话让单思华兄妹大吃一惊,这房间里怎么会有人?
“我用了几种方法都弄不开,只有一个可能,这锁被人从里面反锁了,所以我弄不开。”春仔肯定地补充道,并狐疑地望向打不开的房间门。
房间里有人,为什么又没有开灯?难道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单思华心思急转,一阵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如果说房间里真的有人,那么肯定是在搞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间屋就是我以前的卧室。”阿芳对着那扇打不开的门接道:“要不重新再开另外的两间房看看。”
这个提议得到了单思华和春仔的赞同。春仔当即又轻轻地溜到另外一间房门前,用工具一弄,只听一声极其轻微的“咔”过后,房间的门应声而开。
春仔向单思华两人投过来惊喜的一眼,没想到,这个房间门如此轻巧就被打开,有些出乎意料。
单思华对春仔递了一个眼色,意思叫他把另外的一个房间也打开看看,从而好确定这间打不开的房间是否真如春仔所说,是里面有人把门反锁。
春仔会意,闷声不吭地窜到另外一个门口,掏出工具,对着锁孔如法炮制。只听又是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另外一间屋门也应声而开。
见此情景,单思华不由得抓住阿芳的一支手臂,满脸戒备地注视着那扇打不开的门。无需置疑,打不开门的房间里面定有古怪。
阿芳从单思华紧紧捏着的手上,感受到一阵紧张的气息,也情不自禁地靠近哥哥的身边,大气也不敢出。春仔没有进去被打开的两间屋,轻轻窜回单思华身边,贴着耳朵低声问了一句:“华哥,怎么办?”
看着那扇无法打开的门,单思华陷入了沉思,高度绷紧的脑神经让他听得见自己太阳穴的脉冲跳动的声音。
怎么办?要不要破门而入呢?
谁也不能感知在那扇打不开的门里面,会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在等着单思华等人的进入。又或者,里面什么都没有,打不开门只是一种巧合。
不管怎样,既然已经来了,总得要弄个水落石出!
单思华把心一横,对春仔低声吩咐道:“把门撬开。”阿芳被单思华这种严肃的口吻所感染,亦跟着低声补了一句:“春仔,小心。”
“嗯”春仔点点头,随即往腰间一探,手上也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同时另外一只手捏着撬门锁的工具,径自向那扇打不开的门走去。
单思华也握刀在手,同时放开阿芳的臂膊,做好了随时应付意外的准备。对于刀,阿芳倒是见怪不怪。因为小伟他们就经常会舞刀弄枪的。
春仔没有再犹豫,也不再畏手畏脚,反正是撬门,惊不惊动里面都是一样的后果。随着春仔熟练的一个撬锁动作,只听一声刺耳的“咔擦”响起,门终于被打开。
春仔没敢打亮手电筒,一脚把门踢得洞开,警惕地闪身在旁边,以防不测。单思华和阿芳正对着门口,见房门大开,下意识地将身体往旁边跳开,也怕里面有什么意外发生。
春仔在房门边,单思华和阿芳在墙壁边,三人就这样各执一把刀在手,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口,看看会发生什么。整个大厅静得可怕,连掉一根针在地上估计都能够听得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足足等了约有30秒钟的时间,黑漆漆的门里毫无动静,根本没有什么人或者东西冲出来的迹象。
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应该是虚惊一场。单思华绷紧的神经略有放松,和阿芳一起缓步走到春仔的身边。三人对视一笑,一起将眼光投向了黑漆漆的房间里面。
春仔扬起手电筒正欲揪亮,被阿芳制止道:“我知道电灯的开关在哪里。”说着,便要冲进屋里去按电灯开关。~
第三百零九章 袖手旁观
第三百零九章 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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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曾经是阿芳的卧室,她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当然知道开关在哪里。// 但她还没来得及走进房间,就被单思华一把拉住。
“不要开电灯,万一外面有人回来,一下子就看见这里的亮光,我们就暴露目标了。”单思华对着阿芳的耳朵小声提醒道。阿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没有去按开关,老老实实地跟在了单思华的身后。
春仔第一个走进房间,随手打亮小手电筒,从上到下地对房间里面进行扫视。阿芳跟在单思华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睁大了好奇的眼睛,想看看昔日自己的卧室,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
单思华虽然放松了神经,但手里的刀却握得更紧。在没有完全看清楚屋里的情况之前,绝对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危险往往就隐藏在平静中。大意失荆州这个典故,单思华还是非常清楚的。
随着春仔手电筒光的不断扫视,屋里的情形渐渐明朗起来。除了几台叫不出名字的类似于仪器一样的机器,和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屋里似乎没有其他东西,更没有像春仔所说的,有人在里面。
这又让单思华略有松懈,对着天花板吐出一口长气。受到感染的阿芳亦放松了戒备,站直了身体。
“哎呀。”走在最前面的春仔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险些跌倒。他不由得将手电筒的光移动向地面。
春仔的叫声引起了单思华和阿芳的注意。兄妹亦跟随着春仔的手电筒光移动的方向,往地上看去。
这一看不由得让三人倒吸一口凉气,一双穿着皮鞋的男人的脚映入三人的眼帘。
地上有人!
见到这一幕的三人,作出的第一反应是,有人被杀死在这房间里。
阿芳终究是女孩子,虽然平时也倔强任性,胆大泼辣。但真正看到这种骇人的场面,仍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害怕的尖叫。“啊”,这声尖叫像一支锐利的哨音,在寂静的三楼空间分外刺耳,传出去很远。
单思华一把拉住阿芳,低声厉诧道:“不要叫,小心惊动外面的人。”阿芳闻言赶紧捂住嘴巴,转身跑出房间,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在阿芳发出尖叫的同时,春仔已经将手电筒的光往上移动,最后定格在倒地之人的头部。单思华见阿芳跑出去,也不便跟出,掉回头再看的时候,春仔已经蹲下身,就着微弱的手电筒光,仔细地打量起倒地之人的脸庞。
毕竟是跑过社会的,又是男孩子,见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时,春仔并没有表现出害怕和慌张。非但如此,还敢蹲下身仔细查看。单思华在佩服之余,也大胆地蹲到倒地之人的另一边,认真地查看起具体情况。
倒在地上的是一个男人,侧着身体,一头稀松的头发,嘴巴下面有一撮山羊胡,赫然正是这栋楼的主人,曾医生。
从表面来看,曾医生似乎没有生命迹象。因为之前的门是反锁的,又关着灯,也不知道曾医生在这个房间里面躺了有多久,或许早就死去多时了吧。
经过在缅甸的那次浸铁笼子以后,单思华对生死之间的定义已看得很淡,面对这样的情景,也没有感到什么好害怕。他和春仔交换了一下眼神,顺势将手指伸到曾医生的鼻孔处。
曾医生的鼻孔处,就如同这房间里的气氛一样死气沉沉,已然没有了生息。探查片刻没有结果,单思华对春仔摇摇头,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倒地不起的曾医生已经没有气息。
尽管春仔和单思华都是胆大心细之人,但这一突发情况还是令两人有些茫然失措。
曾医生怎么会死在三楼的房间?是被害身亡,还是因为注射那些东西引起死亡?或者自杀?又或者还有其他不可预测的原因?
一连串的问号打在单思华和春仔的脑海,两人对视着沉吟许久,也得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哥,地上的人是不是死的?”刚才跑出去的阿芳,不知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站在门口轻声问道。虽然她也非常害怕,但终究抵不过好奇心。
“嗯,死的。”单思华淡淡地应了一句,掏出两支烟点着,递了一支给春仔。
“那是谁?你们看清楚了吗?是不是曾诚那个老流氓?”阿芳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低声追问道,语气中掩饰不住一丝惊慌,看得出她还是有些害怕。
单思华蹲在原地抽着闷烟,没有急于回答阿芳的提问,若有所思。阿芳见状,也不便紧跟追问,只好站在门口,大胆地将眼光投向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个身体,想看个究竟。
春仔吐出一口烟雾,接过话茬道:“不用看了,就是曾医生,刚才华哥已经用手探过,曾医生已经死掉了。”
春仔的回答令阿芳一愣,接着缓缓蹲下身,自言自语地嘟哝了一句:“曾诚死了?”或许,此刻在阿芳的心中,这个消息令她震惊,同时也令她感到快慰。
曾医生就这样死在自家的楼里?
阿芳再一次将眼光投向地上躺着没有动静的曾医生,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
“这下麻烦了,曾医生这样一死,我们的计划就全盘打乱,下一步该怎么办?”春仔跟着又冒出一句,狠狠地抽着手里的香烟。
单思华也是猛吸一大口香烟,缓缓回道:“计划打乱还是小事,我担心是不是因为李老板发现我们和曾医生串通,把曾医生搞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明李老板已经把那些东西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我们要想找到他就更难了。”
“哥,现在怎么办?曾医生死在这里,我们要不要报警?”阿芳见两人总算开口说话,赶紧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阿芳的提问让单思华两人一怔,对啊,现在曾医生死在这里,是快点离开,一走了之,还是做点好事,选择报警?
按道理,曾医生是死有余辜。就凭他曾经对妈妈做过的那些事情,单思华等人有足够的理由,对曾医生的死袖手旁观。~
第三百一十章 春仔,你厉害
第三百一十章 春仔,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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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潜意识里的正义感却促使单思华,不能这样做。 毕竟在去缅甸之前,曾医生已经将所有的秘密告诉了单思华,之所以要对妈妈和妹妹做出那些事情,全是因为受了李老板的控制,不能自拔,才迫不得已的做那些事情。
如果曾医生真的是李老板害死的,就这样任由他的尸体在这里腐烂,只怕最后就剩一副骨头,也没有人会知道。这样就变相的帮助了李老板。
原本李老板才是所有事件的罪魁祸首,怎么可以任由李老板逍遥法外?单思华千辛万苦地远赴缅甸,还不是想将李老板绳之以法。
如果曾医生真的是李老板所害,这不正好可以让李老板接受法律的制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单思华掐没烟头,站起身,狠狠吐出两个字:“报警!”
春仔附和着站起身,关掉手电筒,接道:“那这样我们得快点出去,免得受牵连。”
阿芳闻言,忍不住接道:“报警,你们有没有想好要怎么说?”
“想好了。”单思华飞速地思考,随口答道:“我们马上去外面的公用电话报警,就说是因为好奇进屋,结果发现了这具尸体,因为害怕,就马上报警。”
这说法不错!春仔赞许地点点头,补了一句:“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先出去报警,然后回出租房再做打算。”单思华幽幽地叹息道,转身就往房间外面走,不愿意再多看一眼地上的曾医生。春仔亦跟着往往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阿芳突然抓住春仔的胳膊,拿过手电筒,说道::“等一下,我想好好看一下曾诚的样子。”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