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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跑算什么样?更何况她们又不是单纯的兄妹,她们连一丝血缘关系都没有,之前甚至还订过婚约。
冬天的脚步已经悄然而至,飘着雪的夜,给万物披上了新装。
一个黑影悄悄的打开了沐然羽的房门,沐珉彦可以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室内并没有室外的那般严寒,打着暖气,倒是让人觉得暖烘烘的,沐珉彦不紧不慢的脱下自己厚重的羽绒服,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半夜入房的采花贼。
床上的人儿还在静静的沉睡,沐珉彦小心翼翼的帮她拉好被子,沐然羽蜷缩着身体,长发披散在床上,眉头轻皱着,沐珉彦不禁哑然失笑,难道连睡觉也要蹙着眉头吗?沐珉彦的指尖轻轻的顺着她的眉间,想要抚平她的那道眉头。
安静时候的她,反倒更像一个瓷娃娃,让他捧着怕摔着,含着怕化了。
沐珉彦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深情的一吻,指尖顺着她脸颊的弧度轻轻的划着,他知道她受了很多的苦,他知道现在的她完全就是在跟他闹别扭。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处理掉那些琐碎之事,处理完后,他就会老老实实的回到她的身边,不再乱跑,不再扔她一个人,伤她非他意。爱她的人有多少,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最爱的只有她。
没有他的日子,她确实成长了不少,让他有一种我家妹初成长的感觉,她的棱角也开始被磨掉了,开始学会在没有他的地方好好的生活,他确实很开心,她的成长也不是坏事,只是他是不是不再被她需要了呢?
沐珉彦俯身,双手撑着自己,唇贴着她的唇,浅尝着,这一刻,他已经等很久了。
轻轻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和她唇齿交缠着,沐珉彦像一只隐忍着的野兽。
她的味道无论试几次,都让他无法自拔,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交缠在一起的双唇分开了,沐珉彦黑眸中尽染**,但是他现在还不可以对她这样,会把她吵醒了,虽然他事先已经在她今晚的饮食里下了一点点的药,确保她今晚不会醒来,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还不能够让她发现真相,还没有到时候,所以只能让她等等,对于她,他到底思念了多久,他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见不到她,他会疯掉的。
知道她出事的时候,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n国,正好那时候蓝堂也群龙无首,他展开地毯式的搜索,他不愿放过一丝关于她的消息,她消失了几个星期,他感觉他的心脏都快因为她而停止了,搜寻她动用了多少势力,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只知道,他一定要找到她。
一直以来他都牢牢的掌握着她的动态,确保着她不受一丝的危险,但是她突然的失踪,让他真的很惊慌,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让她这样的呢?他不知道答案,只是他不想失去她。不想失去。
等他完成一个承诺之后,他就会回来,到时候他一定会乖乖的任打任骂,到时候他们一定可以回到过去,就像过去,这道伤口,他一定会时间帮她抹平,他会未来弥补他现在的过失。
一夜未眠,沐珉彦就在她的床边陪了她一夜,他并没有觉得多无聊,手指不厌其烦的缠绕着她的发丝,目光一直凝视着她的睡颜,就这样一直看着,可是无论怎么看,他都觉得他看不够,她身上的气味,蛊惑着他的嗅觉,让他贪恋的不舍得走,明明知道他应该要走了,可是脚却不听使唤的站在原地,视线恋恋不舍的落在她身上。
他到底有多舍不得,没人能够体会,就像喝一杯不加糖的苦咖啡,从口腔一路苦到心里。了解她的作息的他知道,她快醒了,夜也已经差不多快要褪去了,而他也差不多应该离开了。
或许她从未发现,暗处一直有一双眼睛在默默的凝视着她。
第一百零四章 整治
“御寒帮我查一下曾若舞这个人,”沐然羽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御寒。曾若舞这个名字,她可是有牢牢的记住,那日的羞辱,就等着她好好的偿还吧。
御寒的脸一僵,反问道:“女王,你看到报纸了?”
“怎么了吗?”沐然羽不解的问道。
御寒把今日的报纸递到沐然羽的手中,报纸头条赫然的写着,“暮天少主夜夙墨与曾氏财团的千金曾若舞,即在12月23日订婚。”
沐然羽玩味的勾了勾嘴角,原来如此啊,难怪御寒的脸色会突然那么难看,估计他是早就知道了吧。
“帮我查一下曾氏财团的资金主要是发展于哪一方面,”既然如此,就让她送给她们一份厚礼好了。沐然羽心中的邪恶因子全开,呵呵,这下有的玩了。
“是。”御寒恭敬的说道。
御寒的工作还是很效率的,很快就给沐然羽整理了一份较仔细的报表,毕竟曾氏是一个财团,玩倒还是需要动一下脑子,沐然羽大概的看了一下,他们主要经营的公司,分布确实挺广的,渗透到了文化,教育,科学,甚至更多,而曾氏主要是经营电子企业。
这次倒是有的斗了,沐然羽的老本行就是靠着军火一路吃香,而现在嘛,她不但吃军火更是吃石油等,刻意的将场开到比较偏僻的国家,掠夺廉价的劳动力,进行垄断贸易。
电子产业,她之前也有动手的准备,只是不太了解行情,而且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光光这些就已经让她很吃不消了,包揽太多确实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不过,之前曾若舞在她这里欠下的债,她必定会以十倍偿还。
第二天,沐然羽就直接开了专题会议,头脑风暴什么的,确实要拿下曾氏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老大为什么要整曾氏财团这个答案是不是太不言而喻了一点?大家暧昧的视线总是在沐然羽的身上转呀转的,不用想都知道她们肯定又想歪了!沐然羽这次才不是为了夜夙墨负心什么的给自己出一口恶气,她不过是要想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不知死活的曾若舞。
不过纵使她这么说,也不会有相信的,大家都觉得这里面猫腻大大的有啊。
被她们的视线盯来盯去,沐然羽的老脸可挂不住了,首先说道:“你们看看到底用什么方法好了。”
雪莉的方案永远是最简洁利落的,“直接咔嚓,”雪莉做了一个抹头的手势。
沐然羽不由抚额,“你就不能有一点再可靠一点的方案吗?”沐然羽无奈的说道,死掉多干脆利落,死掉反而给了别人解脱,太简单了,欲生不能,欲死不行才比较有乐趣,看着别人痛苦嘴脸,无疑对于沐然羽而言可是一件乐事哦。
“我们不可能马上吃掉那么庞大的曾氏集团,而且就算吃掉也赶不到12月23日之前吃掉,吃掉曾氏是一件时间工程。”御寒冷静的分析道。
御寒无疑说出了沐然羽此时最头疼的事情,她根本不可能那么早就吃掉如此浩大的曾氏,可是她无论如何都要给曾若舞一份大礼才行,要不然她怎么对得起曾若舞特地给她送的两巴掌呢?
上九倒是拿着扇子一脸入浴春风的说道:“还是最毒妇人心啊,雪莉咱们可是斯文人,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多不文明。”上九则像怪叔叔一样的教育着雪莉。
沐然羽真的觉得自己叫她们来开这个会完全就是一个错误,这帮家伙也就除了御寒还勉强算是正常一点,其他的天天除了打打杀杀几乎应该什么都不会吧,不过,现在的她脑子真的已经卡壳了,一时间想不到好合适的方案才会来求助于她们。
“怎么,今天那么热闹?”沐珉彦不紧不慢的从外面渡步进来,双臂压在沐然羽的椅子上,下巴垫着双臂,“怎么在开会吗?”沐珉彦的反问道。
沐然羽懒懒的瞥了一眼,明知故问的沐珉彦。明明就知道开会却在装傻的沐珉彦。
“啊啦,这不是小彦吗?原来你没死啊?真是可惜了我这些年给你烧了那么多的纸钱,”上九一脸伤心的说道。更是热情的扑倒沐珉彦的怀里,掩面而哭。当然是真哭还是假哭,大家还是看得出来的。
佑晴落直接上前把碍事的上九推一边,在沐珉彦的脸上左摸摸右哦摸,甚至还是掐了几下,一本正经的说道:“竟然不是带人皮面具,难道整容技术依旧发达到这种地步了吗?”虽然嘴巴上是这样说,但是佑晴落的手还是不安分在沐珉彦的背上好好的摸了一圈,好好的吃了一大顿的豆腐。
终究蓝堂还是沐珉彦撑起来的,虽然沐然羽清了不少的人,但是还是留下了一些沐珉彦当初的旧部下,认识他并不奇怪,“你怎么来了?”沐然羽质问道。
“想你就过来看看下,”沐珉彦毫不吝啬的绽放着笑容,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说道。
在场的各位果断的带上了黑墨镜,眼前的场景太闪了,会闪瞎24k金狗眼的。两位若有良知就不应该在众人面前大秀恩爱啊,作为可怜的单身党,注定是伤不起的啊。
“在讨论什么呢?能算我一个吗?”沐珉彦问道,与沐然羽的冷冰冰的面瘫不同,沐珉彦时刻都绽放着甜腻的微笑,挂着一副乖乖牌的天使笑容。
御寒自觉的站起来给将椅子递到沐然羽的旁边,示意让沐珉彦坐下,自己自觉的站起来。
不懂的人,可能会认为沐珉彦这款倒是算是温柔的白马王子类型,时刻都挂着微笑,让人都心醉了。一副十分热心的好心肠,当初的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像这种小屁孩肯定很好被欺负,到道上肯定会被人吃得死死的,上九一看到被沐珉彦就想起当初被带的血泪史,沐珉彦的本质也不比沐然羽好到哪里去,不过沐然羽是表面上比较凶狠,而沐珉彦是笑里藏刀,不愧是一家的,因为他们都是一个字,狠。
沐珉彦大概的听了一下大家的叙述,玩味的说道:“这样啊?我倒是有一个方法,不知道大家要不要听一下?”
第一百零五章 回不去
正如沐珉彦所说的,沐珉彦此时的想法无疑是最合适的方案,沐然羽顺从了,按照他的意见走。
忙碌碌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沐然羽静静的依靠窗边,淡金色的长发披散着,粘着水滴,一身松宽的浴袍,室内温暖的空气,沐然羽贴近窗口,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在窗边弄了一个冰花,白雪飘飘,覆盖了一切,视线能够触及到的地方都是白色的。
沐然羽指尖顺着玻璃窗划着,微凉的触感,夜已深,而她却找不到一丝想要睡去的意思,无论在床上怎么辗转都无法睡去,心空空的好像失去了一块,沐然羽的无名指间的戒指已经不见了,似乎是当初和夜夙墨闹脾气的时候就顺手扔在那边了。
还真是奇怪,她还要在意那个无用的戒指做什么?明明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可是她的心却空落落的,还真是奇怪呢,啊咧,从眼角溢出的东西是什么?今天的她还真是奇怪呢。
沐然羽手无措的抹着眼角,可是越抹却流得越多,啊咧,今天的她到底是怎么了?沐然羽傻傻的愣在原地,只是眼角的水似乎越盛越多,然后开始倾泻而出,啊咧?她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已经不用再听见了,不会再听见了,再也不会听见了,以后就像两个陌生人就好,就好。。。。。。
沐然羽感觉心在寒风颤抖着,一点一点的抽痛着,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夜夙墨昔日的笑颜竟然像蔷薇一样牢牢扎在她的脑海里,每一次回想,锋利的刺都会不停不停的划伤着她,纵使她想要自己忘记,忘记,忘记,可是每次她决定忘记的时候,回忆又在翻江倒海。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足够坚强,所以什么都不会惧怕,漫漫的黑夜,她真的怕了,怕一个人,怕一个人。。。。。。毫无预感的抽离,故作的坚强,这种坚强还能维持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子里乱糟糟成一片,他已经要和别人的女人在一起了不是吗?
她之前不是还很淡定的看着,可是,可是,为什么当人群散去之后,害怕和恐惧会一直梗塞着她的心?明明这个世界的法则,她比谁都清楚,孤身一人,她之前不就是一直这样待来的吗?
不是说好放弃,不要在意的吗?怎么会变得如此狼狈。
纵使说着再逞强的话,纵使怎么样告诉自己不要认输,纵使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坚强,但是在没有人的时候,能够让她好好的哭一场吧?反正不会有人看见,不会有人在意。
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哭,都开始变成一个任性的要求了呢?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开始变成她最厌恶的人了呢?她的快乐是建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是不是很不堪,她就是那么的不堪。。。。。。
不堪的人,不堪的过去,不堪的一切。。。。。。
夜夙墨愤怒的将桌上的文件一次性全部都推倒了,“她人呢?她人呢?我让你们这帮废物找她,你们到底要找多久才能把她找回来?”自从她的消失,他的心开始乱糟糟的,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难道不知道乖乖的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吗?她是笨蛋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