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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说过······”
一人一鸟的话渐渐飘远。
直到再听不明晰,她才转身朝房中走去。
她敢断定,这白衣男子绝对是有目的前来!不然,他不会说那番“比丑比美”的话引这凤丑鸡来找茬!
可惜,她不知道他的名姓,无法打听他的来历。
她嘴角一弯:这也无妨!
因为,不管他们什么目的她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迈入房中,里面因为窗户紧闭显得有些昏暗。
梳妆台下,橱门上若隐若现的缝隙引起她的注意。
她上前好奇的打开。
里面是一个银盒,盒上面有一把银锁。
她拿起才发现,那银锁根本没有锁芯。而且,银盒子的正面刻着两个字:遗恨!
南宫流雁大为惊诧!
既然在这里发现的,那么这盒子要么是楚玉清留下的,要么就是这身体本尊留下的。
可是,又为何写着遗恨?
而且,这锁是实心的,明显不希望被人轻易打开。
难道里面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真相?她忽而疑惑更甚!
“楚玉清,南宫流雁,我不知道这个盒子是你们之中谁留下来的,可我必须知晓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所以,这个银盒我必须打开!今日得罪了!”
她合掌说完,突然扬手,真力运行,明亮的光晕在她的手中聚集,劈掌而下。
“轰!”锁子应声落地。
打开银盒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大吃一惊!
☆、45。045银盒中的秘密
045银盒中的秘密
里面,竟叠着一方血迹斑斑的手帕。
因为年代久远,血迹已呈现出暗褐色。
那血印透手帕,看起来有地方血迹不规则,但又有地方散落的很规整。
她没有立时拿起,而是转着银盒看了半晌,终于大悟——这手帕上面规整的血迹是一些字。
她拿起来放在桌子上展开。
立时,手帕上的一切清晰展现出来。
那里所有的东西,竟然全是用鲜血写成的,看着触目惊心。
最上方,画了一只长相奇怪的鸟,像孔雀,却又像传说中的凤凰。
它的头尖尖的,长着长长的脖子。头上高高的竖着三支类似孔雀羽翎的羽毛,它的翅膀很宽,尾巴竟然有九条。
此刻,它正高高仰着头,展开宽宽的翅膀在半空中成静止状态。
那九条尾巴全部朝向四周展开,像孔雀开屏,但比孔雀的羽翎还要美上几分。
更奇怪的一点是,那鸟儿周身都是用鲜血绘制而成,因为时间久而变得暗淡。可是,那双眼睛却依旧红的妖艳。以至于让人一看到眼睛,便有种错觉——它有生命。
她仔细研究了那双眼睛,才发现,它不是用鲜血点而是用朱砂点成的。
怪鸟的正下方,是一个被红色血迹包围的女人,虽然也是用鲜血的画的,但是她的周身多出的那部分更像是她自己的鲜血喷涌而出。
女人一只胳膊往前伸,脚也离开地面,像嫦娥奔月,但相比之下她是凄凉的。
再往下,是左右两排字。
左边的字:
百翎雀凤,导引魂灵。灵血塑身,血洗浊魂。
善恶冤情,得雪昭然。魂归西去,安歇之地。
莫恋尘世,莫恨无常。净身涤魄,魂梦无扰。
魂去安息!
南宫流雁恍悟:这副血画是为了引导下面这个冤死的女人进ru极乐世界。
而且,这些咒文明显是在为她祈福,洗涤灵魂。愿她能够安息,不要被任何事情打扰。
可是,这个女人是谁?
她继续往下看,下面还有一些很小的字,字迹有些模糊,字的每一笔画都显得很粗。好像是那血在写的时候被稀释过了。
她费力的辨认着:
“鸣翠,对不起!姐妹一场,我楚玉清却没能兑现给你那个唯一的承诺。”
这竟然是楚玉清的遗恨!南宫流雁大骇!
她记得,曾听盈蓝提到过十几年前的事情,还说那个“她”回来找她的仇人报仇雪恨!
还有,无面跟南宫静也提到过十几年的事情!
就连她的梦中,那个流血的石碑上面写的也是“楚玉清”!
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它真的是那“尘封的秘密”?
她颤抖着手,拿起手帕靠近脸颊,轻喘口气,继续看下去。
☆、46。046楚玉清的死不一般
046楚玉清的死不一般
“我说过不会让你再过挨饿受冻的日子,却不想因此害的你含冤而死。可是,我却不能够让你入土为安。因为来不及了!我没有时间了!对不起,你知道这个孩子对我有多么重要的!所以,这百翎雀凤的导引是我唯一能够为你做的了!对不起,请安息!所有的愧罪,阴间相见时我楚玉清再去赎罪!”
这个死的女子叫鸣翠,也正是这手帕中那血溅全身的女人。
她突然明白,这些话一定是楚玉清流着泪写的。
那泪水稀释了鲜血,所以,才使得这么小的字因为笔画粗重几乎无法辨认!
可是,盈蓝口的“她”到底是鸣翠还是楚玉清?
似乎,这个手帕并没有给她带来更直接的真相。
她又往右面的一排字看去。
那里,用鲜血写了一首词:
血泪情
初识寒雪中,伶仃步暖情深。相知许,郎情妾意。冬梅红艳地,苍竹耸翠身。秋菊缤纷处,夏荷缭绕时。携手四
季轮回,相约到白头。
苦哪堪?抹断深情一片,迷雾重重。抉择一瞬间,愧疚百年身。泪空流,悔当初?
这应该是楚玉清写的自己的爱情。
他们初识寒雪中,相约到白头,携手四季轮回。
可惜,没有等到那一天她便死了!
但词中指的是南宫静还是那个所谓的“野男人”?
南宫流雁苦恼的敲敲脑袋:“楚玉清,你留下这些,是为了倾诉心中遗憾与不甘,还是指引我为你做什么事情?可是,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绝望与决绝?”
她叹了口气,再次感觉南宫家的纷繁复杂。
就连这个简陋的小院中,都藏着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已经知道,当年楚玉清的死是为了保住她的命,那么当年的事情一定与她有关!
后面那词中提到了迷雾,悔恨,难道楚玉清当年背叛南宫静时已经后悔了?
似乎,她必须弄明白当年的真相究竟如何。
可现在毫无头绪,只能暂且放下!
她叹口气将手帕重新收好,坐到梳妆台镜子前面。
立时,铜镜中露出了一张带着朱红色胎记的丑脸。
如果没有胎记,这张脸真的倾国倾城,可是没有如果。
她都有些看不下去!
那胎记长在眉心之上的额头处,呈现不规则椭圆形。胎记的周围是鲜红色的,可中间有明显的一道呈现暗红色。
这是昨日被南宫流云的长鞭所抽化成的淤血。
她仔细观察着这额间的胎记,渐渐发觉出其中的不寻常。似乎,这胎记有两层。在那道暗红色之下,隐约还显现出零星点点的鲜红色。
“你这个朱砂胎记暗藏玄机啊!”
无面的话突然闯入了她的脑海中,南宫流雁疑虑忽起!
☆、47。047胎记是假的
047胎记是假的
她伸手碰了碰,不想竟在那暗红之处碰出血迹。
她慌忙拿出手帕将血迹擦掉,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血迹消失,竟露出白皙的皮肤。
她微微皱眉,又赶紧用手帕继续擦着。
好像是那鞭伤原因,胎记有了一处突破口,里面的鲜血顺着那个伤口被挤压出来。
手帕上鲜红色越来越多,而她额上的血红的胎记却渐渐变淡。
终于,那道鞭印之下,露出了眉心一朵艳丽的朱砂色莲花。
顷刻间,惊天逆转,镜子中那张丑颜竟然变成了绝世美人。
红唇点点,玲珑鼻尖。美眸熠熠,柳眉轻弯,简直美到极致!
尤其是眉心那朵小小莲花,逼真至极,却又比真莲花还要美上几分!
这是她此生见到的最美容颜!
南宫流雁大为惊诧,这个身体简直太不一般。
不仅拥有绝世的武功,还有如此绝世的容颜。
怪不得,无面会摸着她的朱砂胎记说里面暗藏玄机!这朱砂莲花便是玄机!
她盯着镜中那张绝美的脸陷入沉思。
超凡的长相,强大的武艺,扑朔迷离的身世,最终都汇成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身体的本尊很可能为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故意隐藏一切。
换句话说,她早已经在无形之中陷入了某种阴谋中。
想到此,南宫流雁凛然!
她既然成了这具身体的主人,那么,陷入阴谋中的不就是她?
那个南宫流雁翘了辫子,却把这么一个惊险万分的烂摊子留给了她!
不知不觉中,她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她竟又想到了那个无面,想到他说的那一番令人费解的话。
他说:“我其实还有一个很大的秘密没有告诉你,我更相信,那一定是你非常渴望听到的消息!所以,好好养好身子,不要让我失望!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
他不让她死,还说什么秘密,或许,那就是阴谋!
看来,她以后要万倍小心!
她南宫流雁这辈子永远不允许自己成为别人的棋子!
望着镜子中那张倾城绝世的容颜,片刻之后,她拿起胭脂将额上那块胎记重新画上。
既是丑女,还处在未知的谋中,为了保险,她就应该继续装下去。
为弄清楚潜藏的阴谋,她又试图挖掘身体中的隐约记忆。
脑海忽然一闪,一个场景展现——那个她总是坐在桌前捧着一本书看。
她记得那书被放在梳妆台附近。
她摸上桌沿把手,手一用力,抽屉拉开。
它果然静静的躺在里面。
她翻开,惊讶发现,那是一本经书。
不过,这书一定不简单,不然这个身体的本尊不会看的这么入迷。
可是,会是什么呢?她将书翻开。
☆、48。048书里面的东西让她挣扎
048书里面的东西让她挣扎
“神祗救赎······”
念出第一页的大字,南宫流雁一愣。
这怎么像宗教里面教化众人的典籍,还让她有种歪们邪教的感觉。
寻着疑惑,她翻到正文认真看起来。
起初,那蝇头小字让她觉得云里雾里,不知何意,但很快,其间奥妙展现:这本书中所写的是一些跳跃语句。
字里行间重新衔接组合之后,竟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意思。她慢慢领略,渐渐的身体竟发生异样。好像,它在追寻某些与武功有关的记忆。
她恍然大悟——它记载的,一定是那本南宫家的绝世秘籍。
这身体本尊就是因为练习过这秘籍,所以才会拥有绝世武功。
她继续看着,越往后翻的越快。
因为,随着那秘籍奥妙之处的展现,她发觉身体对武艺的记忆也是越来越清晰,人也变得神清气爽。
不多时,南宫流雁便将经书翻到了最后,她的神色却陡然巨变,原来的惊讶与惊喜变成了不甘与挣扎。
她紧紧地攥着那本经书,痛苦的闭上眼睛,良久,睁开。
起身,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楚玉清啊!”
望着经书,南宫流雁缓缓开口。
“当年,若不是你偷来秘籍舍命相救,我今日也无法靠这身体重生。可是,你现在留下这个,真的让我为难至极!是不是,不按照你说的去做我就是忘恩负义呢?”
她苦笑了一声,“楚玉清,你真的好厉害!你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可还有能力让别人对你痛恨至深又同情至深。你这是逼着我杀了曾经的自己啊!”
她缓缓垂眸,脑海中突然重现梦中那流血的石碑;胸中,陡然一股巨大的悲凉袭来,她眼角竟抑制不住流下眼泪。
似乎,她心底越是抗拒着扼杀掉原来的自己便越是痛苦。
挣扎,挣扎;矛盾,矛盾。
记忆深处,那凄凉的一幕再次展现——那个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静静坐在桌前,将书紧紧抱在怀中,哽咽道:
“娘亲,您放心,您的话流雁绝不会不服从!流雁的命,本来就是您换回来的!所以,您的话,就算是流雁付出生命也一定做到!”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她说就算付出生命也要做到的是这些啊·······”南宫流雁喃喃自语。
良久,她妥协般叹息一声,“楚玉清,你赢了!以后,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放心,如果你真有苦衷,我南宫流雁一定会帮你澄清,就算我已不是你原来的女儿!”
她将书靠近了心脏的位置,久久拥住。
“南宫姑娘,你还在吗?”
院中,一个富有磁性的男音传来。
她猛然一惊,这不是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