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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仍然像十几年前那样平坦。
姨妈旺盛的性欲令我惊讶,姨父出差没几天,姨妈就表现出难以抑制的欲望。
难道平日里姨父、姨妈交欢的次数比年轻人更频繁?想到这,我的大肉棒越发坚硬,挺动得更加急速,还发出“滋滋”响声。
“嗯。”
小君这一声娇啼不知是回应姨妈的话,还是舒爽的呻吟。她的双腿越夹越紧,小屁股越摇越有力,胸前的两只大乳房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突然间,她紧窄的嫩穴急促收缩,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她的花心深处流出,我忍不住用力顶了两下,她叹嗲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小君,你怎么了?”
姨妈狐疑,她一定听到小君的呻吟。
“水,水太……太热了。”
小君软软地靠在我肩膀,我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我的高潮远远没有到来,但征服小君的满足感却非比寻常。
“年纪轻轻洗这么热做什么?当心把皮肤烫破。”
姨妈懒洋洋地嘟哝着,从“哗啦啦”的水声判断,姨妈已躺进温水满满的浴缸。我真想看看美人泡澡的风景,只是小君在身边,我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放肆。
高潮还没退却,温柔还在延续。小君连站也不想站,她躺在湿滑的地砖喘息,任由丝丝的水流打在她柔嫩的肌肤,飘渺水雾环绕她的身体,她看起来就像一条美人鱼。
我趴低身体,向小君面授机宜。
小君心领神会,频点头头,末了还不忘看一眼令她销魂的大肉棒。小脸一红,她伸出嫩嫩的食指小声叮嘱我:“等会还要喔。”
我吃惊地看着一脸纯洁的小君,她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臂弯。我抚摸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又滑又烫。天啊,难道是食髓知味则回味无穷?
“妈,其实我最最孝顺,今天让你试试李香君师传的按摩手艺,咯咯。”
从淋浴间出去,小君走到浴缸边向姨妈吹嘘,她在一步一步实施我安排的奸计。
“去去去,妈都快睡着了,别吵我。”
姨妈嗔怪小君。
“哎呀!妈,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啦!包你全身舒服,呃,绝对活筋通脉、消除疲劳。”
小君跪在浴缸边撒娇,两只小手在姨妈的身上胡乱捏着,我则躲在淋浴间里偷窥着奸计的进展。
“你这哪是按摩,搔痒还差不多,去去去。”
姨妈哭笑不得。
“听说老人的腰最不好,妈,你把身子转过去,我帮你捏捏腰,绝对舒服,一定舒服,不舒服不要钱。”
小君继续撒娇,她无敌的嗲嗲声就是听了十八年的姨妈也招架不住,只好转过身体,露出一片雪白的玉背。
清澈的水里,浑圆臀部绷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姨妈完美的S形曲线更是小君无法比拟。我看得口干舌燥,罪恶意识充斥我的神经,我又一次大骂自己浑蛋无耻。
“妈很老吗?今天来修锁的师傅还说妈最多三十岁。”
姨妈慵懒地蜷缩着身体,听到小君说她是老人,她很不高兴。
“咯咯。”
小君大声娇笑:“我猜修锁师傅有八十了,老眼昏花。”
姨妈柔声道:“小君,明天不许你出门、不许你吃洋芋片、不许你看电视。”
小君撅起小嘴撒娇:“呜,我意思说修锁师傅老眼昏花啦!妈妈年轻貌美,三千人都不如妈妈一个人,哪里有三十岁?顶多、顶多二十岁。”
说完,小君忍不住又咯咯娇笑,我更是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姨妈又气又好笑,也接着调侃:“既然妈像二十岁,那以后就不许你喊妈,只许喊姐。如果你喊一声妈,就罚你不许出门、不许吃洋芋片、不许看电视。”
小君十指翻飞:“姐,按得舒服吗?”
“嗯,不错,继续按,按到姐姐睡着为止。”
姨妈一声轻笑,扭动身体,浑圆的臀部刚露出水面,又滑入水中,带起一片涟漪。
我趁机踏出淋浴间,抱着湿透的衣服,缩着身体一步步向门口挪去,心中祈祷姨妈千万别转过身来。
“妈,我唱歌给你听。”
小君为了掩护我逃走,居然想唱歌。我不禁对小君佩服得五体投地,歌声至少可以分散姨妈的注意力。
“说好不准喊妈的,明天你可要有自觉,不出门、不吃洋芋片、不看电视。”
姨妈忍不住笑骂。
“不出门就不出门、不吃洋芋片就不吃洋芋片、不看电视就不看电视,我唱啰。”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开始引吭高歌:“昨日的誓言,就算你留恋,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唉,求你别唱了,妈不罚你了,明天你爱干嘛就干嘛。”
姨妈狠狠叹了 一 口气。
我拼命地忍住不笑出来,离门口还有区区两步,可不能前功尽弃了。说实话,小君五音不全,她那嗲嗲声只适合说话,要是唱歌,准把人的鸡皮疙瘩都给唱出来。
我一边走一边忍受小君惊人的歌声,差点没笑到摔倒在地。
小君晃着小脑袋问:“姐,为什么不让我唱呀?不喜欢听这首歌吗?那好,我再唱另外一首。”
“小君,妈今天办了很多事,很累。让妈睡一会,明天妈做红烧鱼给你吃,然后听你唱歌,你爱唱几首就唱几首。”
姨妈稳重,虽然耳朵难受,但为了不伤小君的面子,她说得很委婉。
小君不是笨蛋,她果然不唱了。一边用眼神示意我快走,一边大声说:“我还想喝炖鸡汤。”
“嗯,炖鸡汤。”
“还有炒春笋。”
“嗯,炒春笋。”
“还有……”
还有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因为我已经打开门溜出浴室。刚想把门关上,小君就尖叫着跑出来,估计姨妈忍无可忍,要教训啰啰嗦嗦的小君。小君见我已脱险,她当然不再纠缠姨妈,关上浴室门,小君扑到我怀里。
我双臂轻舒,抱着光溜溜的小君走向卧室。嘿嘿,还想要是吧?我这个做表哥的当然义不容辞,一定会全力满足这个举世无双的表妹。哼,我要干到她求饶。
晨曝薄现、鱼肚露白,臂弯下的小君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怀里,她睫毛弯弯、嘴角弯弯,连紧闭的眼睛都弯成月牙状,一看就知道她在笑。只是听她的鼻息均匀平和,一定还在梦中,难道是在梦里与我颠鸾倒凤?回想昨夜,小君至少三次溜进我的卧室、至少向我求饶了五次,但每次求饶后,她又挑逗我。整个晚上,我与小君都沉浸在狂热的欲河里无法自拔。
天快亮了,小君还在我床上熟睡,我不想把她吵醒,但我更不能疏忽,万一让姨妈发觉小君在我的卧室里过夜,后果不堪设想。我爱怜地亲了亲小君的翘鼻,走下床榻,抱起她悄悄送回她的香闺,为她盖上了 一张薄毯。刚想转身离开,我突然发现裤管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拽住,低头一看,我不禁暗暗好笑,小君居然还闭着眼睛。如果说她在熟睡,打死我都不相信。
“装,再装我就脱你的裤子。”
我刮了一下小君的鼻子,可她依然紧闭双眼,小手揪着我的裤管不放。我无奈,只好把四角裤脱掉,露出软趴趴的小弟弟。
“哥要回房间了,天亮后让姨妈发现就完蛋啦。”
我伏下身体,在小君的香唇上来一个蜻蜓点水。
小君的眼皮动了 一下,但还是没有睁开眼。
我忍住笑,又刮了刮小君的鼻子:“听话,如果不听话,大色狼就来了啦!”
小君的眼皮动了好几下。
我坏笑:“有一只蟑螂喔。”
“啊!”
小君大叫,香喷喷的身体贴过来,一条玉腿有意无意地蹭了蹭我的小弟弟。小弟弟本已休息,这下连它也苏醒过来,变成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大肉棒。
再低头看小君,她已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眼珠子在我的胸膛转了两圈后,盯住我的大肉棒。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叹道。
“妈不会醒那么快。”
小君撅起小嘴。我吃惊地看着小君,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在暗示我抓紧时间再来一次,但我不能确定,难道小君要向我求饶六次才心甘?
“小君同学,老师教导过不可以贪嘴哦。”
我把手伸向小君的阴部,穿过小内裤,手指摸到湿漉漉的穴口,这更令我吃惊。眼前这个纯洁的小表妹不仅贪嘴,简直就是贪得无厌。
第七十章 代价
“人家没贪嘴,哥才贪嘴。哥,抱抱我。”
小君向我撒娇,那慵懒的娇羞状足以倾城倾国,年纪小小就如此,长大了还得了?我没有任何抗拒就搂紧小君,吻上那两片香唇,我的舌头开始追逐嬉戏。热裤掉出床边,小内裤也跟着滑落,紧接着大肉棒尾随而来,停在光滑的山丘。
真没想到经过一晚上暴风骤雨般的洗礼后,小君的反应依然敏感,柔嫩的阴唇上溪流潺潺,我很轻易就把大肉棒插到最深处。
“要轻点啦。”
小君吐气如兰。
“对贪嘴的小猫不能轻,要狠狠地教训。”
我挺起大肉棒凶狠地磨蹭,如果不是怕被姨妈发现,我的进攻会更凶猛。不过小君自投罗网还贪得无厌,更坚定我要好好蹂躏的决定,我的龟头每次插入前,都要刮刮她的阴唇。她的阴唇比花瓣还嫩,我真怕刮破了。
“嗯,哥,抱紧点。”
小君的反应不再笨拙。她能化解我凶狠的进攻,在我闪电般的插入时,她甚至能闪电般地转移角度,让我的大肉棒插到她认为最舒服的地方。噢,真是妙不可言,小君对做爱的领悟简直是一日千里。
“舒服吗?”
我改变抽插的方式,动作很温柔。因为我清楚凶猛只能昙花一现,到头来只会更迅速地溃败。慢一点、温柔一点,也许还能有胜算的机会,我夹紧小君的乳头轻揉,双管齐下一定更具杀伤力。
“嗯。哥,我喜欢你摸人家,呜。”
小君不再闪避我的插入,高潮到来时,小穴的敏感点已经连成一体,刺激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引爆高潮,小君的阴道已经开始急剧收缩。
“喜不喜欢哥干你?”
我密集地贴着小君的小腹抽动,这样更有力量,也不会发出很大的声响。
“喜……喜欢,啊,哥,我要尿尿了。啊呜、啊呜。”
小君的高潮不是很激烈,但很容易到达,我刚有感觉,她就已尿尿了。如果我想得到高潮,那只能继续抽插,我完成一次性愉悦,小君就能获得三次尿尿的经历。一比三,看来小君永远赚定我了。
“小君,哥想插你的屁眼。”
趁着小君舒服的时候,我提出了酝酿已久的想法。
“什……什么是屁眼?”
小君喘着粗气。
“就是……就是大便的地方。”
我解释。
小君大怒:“你去死啦!”
*** *** *** ***
市委办公室虽然地处繁华地段,但我身处其中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喧嚣,这里自有一分独特的宁静。
乔羽看起来很忙,市委办公室邓秘书传达我求见的意愿后,我足足等了 一个小时。
一小时不长,但等人等上一个小时就让人烦躁。不过,乔羽的道歉马上将我内心的烦躁化解得无影无踪。
“真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市委的工作太多,我又刚到任,工作起来捉襟见肘,甚至手忙脚乱。呵呵,让你等了这么久真不好意思,你可千万别对你姨妈说我怠慢你,省得她又跟我发脾气。怎样?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乔羽指着沙发示意我坐下,我刚落坐,邓秘书就倒了 一杯茶水给我。
“乔书记,本来我想喊你乔伯伯的,不过姨父叮嘱我,说乔伯伯公私分明,在工作场合,我还是称呼乔书记为好。”
“哈哈,你姨父真会教导啊!哈哈。”
乔羽大笑。
“其实,我应该早点来看乔书记。一来向乔书记问声好,二来是想知道乔若谷大哥的情况。”
我恭敬地看着乔书记,乔书记是南方人,脸型削瘦、眉清目秀,与乔若谷足足有七分神似。他的脸色本来一直很平和,但说起乔若谷,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不用他开口,我已猜出乔若谷的情况不好。
果然,乔羽黯然道:“还在昏迷。”
我心里难过极了,无从言语。还是乔羽打破了沉默,他爽朗一笑:“你姨妈昨天找过我,我也知道你们公司的一些事情,你们公司有很多制度不合规范,这有前任的过失,也有你们公司消极的地方。
“此次金融损失就达到六亿,造成你们公司的亏损,这些亏损不能转嫁到银行身上,现在银行重组,对一些金融衍生的机构都划清界线。你们的事情必须自己面对,能弥补的尽力弥补,不能弥补的,希望你们召开股东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