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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辛妮忧心忡忡,她对杜大维显然已恨之入骨。
我也不想戴辛妮担心,更不愿意点破她与杜大维宿怨,无论如何,戴辛妮是为我好,我应该对她的苦衷加以理解,所以我细说了在餐厅里遇见杜大维以及小君请求葛玲玲找工作、的经过。
听我讲完,戴辛妮才转忧为嗔:“那我是把小君当你表妹呢?还是把她当你小姨?”
“当然是把小君当成小姨啦,既然已经瞒着杜大维了,此时挑明,就等于告诉杜大维我和小君都耍了他?我可不想得罪杜大维。”
戴辛妮点点头。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而且,小君打算认你做姐姐,你将来成为我老婆后,小君她就可以一人演三个角色,她既是你小姑,也是我小姨,她还是我表妹,哈哈!”
其实我内心中更希望小君做我的妻子,如此一来,小君将要饰演“第四个角色”只是“这第四个角色”此时万万不能说出来。
戴辛妮当然不明白我的险恶用心,她娇喘嘘嘘地应了几句:“嗯,那我以后在大家面前就不揭破你和小君的关系,嗯,你别摸了,请把手拿出来好吗?”
原来我又把手伸进了戴辛妮的衬衫里,真切地感受她肌肤的滑腻和硬挺,脸红心跳的戴辛妮几次试图把我的手从她的胸脯上拉开,可惜都没有成功,耳鬓斯磨间,我第一次吻上了戴辛妮的红唇。
“门没关好。”
戴辛妮一脸娇羞,宛如情赛初开的少女,我很怀疑她连接吻也是第一次。我把舌头晾在空中,心急火燎:“没人会进来的。”
“不能太过分了……唔唔……”
戴辛妮闪躲我坚硬的下体,却没有逃避我的索吻,相反的,她喜欢我追逐她的小香舌,我恍然大悟,都说女人先是情感再到肉体,何况是处女?顿悟之后,我投入到狂热的吮吸之中,湿软香滑盘绕时,竟也是销魂动情之际,我硬了,硬得厉害,隆起的下体又一次摩擦美人的双腿间,情欲的热力透过我的裤子输送给了这位二十四岁的处女,我在心里狂嚣:我就是要过分,我就是想占有你。
戴辛妮不再闪躲,她无法摆脱我的放肆,浑浊的鼻息喷出何止是气体,应该还有矜持的春情。
“我听乡下的一位老妇人说,少女十六迎春,十八初春,二十怀春,二十二思春,二十四闭春,闭春女人至阴,属大煞,凶神恶煞的煞,就是说女人二十四岁以后还是处女的话,将来无论是谁破了她的处女都要倒大霉,也就是相书所说的克夫命,幸好你看起来顶多二十一岁,所以不用怕,两、三年之内我一定娶你做老婆,绝不让你变大煞。”望着美目含情的戴辛妮,我失去了耐心,尽管接吻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但男人面对渐渐沉迷的女人总是缺乏耐心,只想着更进一步。
唾液遍布戴辛妮,她轻轻舔了舔红润的樱唇:“什么乱七八糟的迷信?这你也信?”
“我也不是很相信,不过,宁信老人言,说这话的老人在我家乡德高望重,从来不打诳语,乡亲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戴辛妮愣了一下:“我今年刚好二十四岁耶。”
我的表情很吃惊:“什么?不会这么巧吧?你看起来顶多二十一而已。”
“真是二十四。”
戴辛妮用力点头。我的赞美她应该很开心吧,我心想。
“过生日了?”
我问。
戴辛妮又是用力点头:“明天刚好是我生日。”
“真的?”
我欣喜若狂,心想天助我也。
戴辛妮满脸忧虑:“真的,怎么办呢?不如现在就做那事情?”
我忍住笑:“好啊、好啊。”
戴辛妮推开了我的拥抱:“嗯,你等等,我拿剪刀先。”
我纳闷:“拿剪刀做什吗?”
戴辛妮冷冷道:“万一我提前变成大煞,会把你害惨的,为了避免让你倒大霉,我把先把你那东西剪掉,这样,我既可以做你老婆,又不会克你,绝对是两全齐美的好办法。你放心哦,剪掉你那东西后,我们马上登记结婚,我会伺候你一辈子,永远不分离。”
“我像傻瓜。”
说这句话时,我已踏出戴辛妮办公室的大门。
戴辛妮优雅地把双臂交叠在胸前,一脸讥诮:“哼!你老老实实的话,傻瓜我也喜欢。”
“爱巢”这个酒吧的名字很特别,也不知道谁取了这个那么跩的名字,让男人一听就充满幻想,只因“爱巢”两字寓意女人的性器官。
我和小君光临“爱巢”之时,整个酒吧已人满为患。令人血液沸腾的摇滚音乐充斥着我的耳膜,光怪陆离的灯光刺激了我的眼睛,我闻到的可不仅仅是醉人的酒气,我还闻到了叛逆和躁动。
我躁动了,有一股很原始的欲望要发泄,看着众多美女身穿性感单薄的衣裳在人群中扭动,我的欲望更强烈。
推开订好的包厢,我立刻淹没在激昂的欢呼声中,十九号包厢是“爱巢”最大的包厢,可以容纳五十人,但我还是感觉太拥挤,来捧场的人绝对超过了五十人。
这里简直成了我们KT公司的一次大聚会,被这么多人包围,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深受注目的感觉。
“中翰,恭喜啊。”
一位高大威猛,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四周的人急忙闪出了一片空间。
“罗总,你也来了,真给面子,我还怕你应酬多来不了。”
我又惊又喜,这个络腮胡男人就是我们的KT的总经理罗毕,他在我们公司属于第二号人物,他的名字与他的坐驾劳斯莱斯——“幻影”一样显赫夺目,罗毕能来参加聚会,真的令我觉得很有面子。
“公司的美女都来了,我能不来吗?等会要好好陪我喝两杯,哈哈,你忙你的,我去放松一下,哈哈!”
罗毕果然够爽快,不请自到,给足我面子,但我隐约感觉到今天罗毕突然而来,绝对不只是为了给我面子。
为了什么?我心有所动,察觉到罗毕的眼睛一直紧盯着一位身穿露背晚装,用一只红色夹子夹住随意盘起云发的绝色美人,这个美人当然是葛玲玲。
葛大美人来了,我的“小姨”当然跟随在葛玲玲身边,站在婉约高贵的葛玲玲的身边,身穿牛仔裤和白色T恤的小君显得普通了许多,在这种场合,成熟的女人更能大放异彩,即便如此,盯着小君的男人也绝对不低于二十人。
只可惜,我的女神戴辛妮现在还没有出现,压轴的都是主角,而主角又岂能早早出场?我哑然失笑,大口地灌下一杯冰凉的啤酒。
人潮突然攒动,我以为是戴辛妮来了,没想到是盛妆打扮的庄美琪,她身后,两个跟随而来的青春女孩打扮得一个比一个热辣,真难以想象,这三个女人都是我们公司的秘书,她们平时看起来都是端庄的白领。
“小翰,恭喜哦。”
庄美琪一见我,就如夏日的太阳,热得令人受不了,一个拥抱,她胸前两座高高耸起的肉峰又顶又压,引人犯罪。
“李主管升官发财。”
有小关芝琳之称的章言言笑吟吟地抱了抱两只小粉拳,老气横秋地给我祝福,我看着就想笑,平时来往不多,但我没有半点生疏之感,她们果然是做公关的料。
“中翰哥,我今天漂亮吗?”
樊约今天打扮很特别,小小年纪就前凸后翘的,还穿得很少,让我不禁多看两眼,她娇滴滴给我做了一个古代女人常做的“万福”令我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随便啊,别客气,都别客气。”
我向人群大喊,看得出,哪怕我喊再大声,也不能让所有人都听见,一来包厢外震耳欲聋的音乐不断传来,二来今天来的美女太多,男的个个如色狼,哪里还听我废话?都各自找自己心仪的美女喝酒猜拳去了。
我赶紧拉着庄美琪走到一角落:“美琪,今天的阵势,我身上两万是抗不住的,如果不够的话,你先帮忙垫。”
香气扑鼻的庄美琪咯吱一笑:“什么垫不垫的?今天不让你出血,我来搞定。”
我吃惊地看了看庄美琪,然后连连摇头:“不、不,你有多少身家啊?逞什么能?我还是自己来,不够的话你垫一下,明天还你就是了。”
“垫什么垫,看姐姐搞定。”
我气得急翻眼,真想把这个牙尖嘴利的庄美琪灌醉,然后在她的脸上画上眼镜,麻子之类的,但我知道,说到喝酒,我两个李中翰加起来也不是庄美琪对手。
看着庄美琪自信的神色,我心中暗喜,毕竟还要生活,还要还给葛大美人的六千八,口袋真的不宽裕了,能省则省,想到这,我感激地拍了拍庄美琪臀部。
本来要转身离开的庄美琪触电似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对着我的耳朵小声问:“小翰,我今天好看嘛?”
庄美琪的打扮很前卫,一条低腰裤,低到可以隐约看见小内裤,上衣却是内衣外穿,很短,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脐,令人目眩的乳沟更是让我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好长时间,我发出了赞叹:“给你九十九分。”
“哼,你的戴辛妮就一百分了?”
庄美琪哼了一句,翩翩转身离开了,但我知道庄美琪并没有生气,她是笑盈盈转身的,对我的给分她一定很满意。
我搓了搓指尖,那里还停留着庄美琪美臀的结实肉感,因为结实,所以很弹手。
“哥,你真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君幽灵般出现在我面前,她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离去的庄美琪。
“公众场合我是你姐夫,不是你哥,要注意哦。”
我有些尴尬,连忙借机纠正一下小君对我的称谓。
“哼,我如果有你这样的色姐夫那真倒大霉了,李中翰我警告你别挑三捡四的,刚才那姐姐人不错,如果你喜欢就不要放过,只是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小君气鼓鼓地教训起我来了。
“别瞎说,那位姐姐是你哥的红颜知己,我也没有挑三捡四,更不会始乱终弃,杨瑛的大胸脯哥还是记忆深刻的。”
我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表面提到杨瑛,但强烈暗示了小君的大胸脯是我最的最爱。
果然,小君羞得大叫:“要是再跟你这头猪说话,我、我就不叫李香君!”
“怎么啦,怎么啦,小君,是不是你姐夫又欺负你啦?来,到这边来陪玲姐喝酒。”
葛玲玲看见小君插腰瞪眼的,赶紧跑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责怪我一番。
小君得意地扬了扬头,好像打架有帮手似的。
我赶紧说道:“玲姐,你让小君少喝点,她还小。”
葛玲玲皱了皱眉头:“我自有分寸,轮不到你教我。”
说完拉着小君走开了,临走时还对小君说:“以后你姐夫欺负你,你告诉玲姐。”
“嗯。”
小君狠狠地点了点头,真把我气死。
其实,“爱巢”这地方我不讨厌,但很不习惯,也许应酬少的原因,我很少涉足这些娱乐场所。不是我古板,而是“爱巢”这地方充满了诱惑,我担心自己把持不住,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当中。
又喝了好几杯威士忌后,我趁自己还没醉就跑出了“爱巢”在“爱巢”外,我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已经过了很久了,戴辛妮还没有出现,我心中有些烦躁。
“搞什么呀?这时候还没来,不行,我要打电话催催她。”
我拿出了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大怒,再拨,又拨,接着拨了三十通电话,得到回复。的依然是这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气疯了,招来了一辆计程车就向戴辛妮的家飞驰,幸好这个时候,交通已不拥挤。
十分钟后,我就站在了戴辛妮的家门前,只是,哪怕我怎么拼命摁门铃,房屋里也没有半点反应。
“莫非在公司?”
满身臭汗的我心烦气躁,也许太牵挂戴辛妮了,想到她有可能在公司,我又迫不及待地冲下楼。
KT公司的名气很大,不仅因为它是金融投资公司的翘楚,一到夜晚,公司楼顶的那条流光溢彩的霓虹广告更是特别耀眼,站在公司空旷的大楼前,我极目眺望,别人一定以为我在欣赏那幅“相信KT就如同相信家人”的巨大霓虹看板,但此时,我只想看看戴辛妮办公室的窗口有没有灯光。
很可惜,戴辛妮的办公室里没有一丝灯光透出,我垂头丧气,她能去哪里呢?
她为什么关电话?我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一丝风,天气异常闷热,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