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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中翰给的。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过得去,我并不要更多的钱。”
姨妈轻叹:“唉,干妈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维。”
唐依琳突然从姨妈怀里坐起来:“干妈不老,看起来顶多像三十出头。刚才在洗手间换瘦身衣,我就觉得干妈的胸部很挺。真神奇耶!干妈的乳房这么大,又生过孩子,竟然一点都不下垂。能不能给我摸摸看?我怀疑……”
姨妈气鼓鼓的样子像极李香君:“你是不是怀疑干妈做过隆胸?哼,就让你这鬼丫头摸摸又怎样?气死我了,你先把窗帘拉下来。”
唐依琳兴奋地跳起来:“我去拉窗帘。”
姨妈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张淡绿色的软皮长沙发,这位置刚好是外人无法窥视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窗帘,姨妈已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上衣一边叮嘱:“注意看着门口。”
“干妈,你放心,我早在门外挂上有客人的牌子,不会有人进来的。有点暗,我去开灯。”
唐依琳把包厢里的灯打开。
透过屏风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姨妈身穿瘦身衣的风采。噢,天啊!我真想以后不再喊姨妈了,我要喊姨妈的名字!我要喊林香君!虽然大不敬,但林香君确实艳光四射,喊姨妈亵渎了她的美丽。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柠檬黄的瘦身衣虽略显素雅,但与姨妈雪白的肌肤搭配相得益彰。这套两件式的性感小马甲精准地勾勒出姨妈上半身的每一寸曲线,在华丽的蕾丝衬托下,姨妈宛如穿上贴身的内衣。无肩带、无罩杯,美得眩目、美得无与伦比。饱满硕大的两团乳房孤傲地裸露在瘦身衣之外,从我的角度看去高耸挺拔、圆润雪白,果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
姨妈轻轻搔首,大波浪的秀发飘荡在香肩,但由于香肩太过光滑,秀发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胸脯上。在灯光照射下,她的身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我屏住呼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呼万岁,是她让我见识这震撼人心的画面。我兴奋得全身发抖,与上一次在浴室里窥视到的裸体相比,眼前的姨妈更美艳了千万倍。
“干妈,你好美,我要摸了喔。”
唐依琳的眼神大放异彩,她崇拜地盯着姨妈,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心托住姨妈沉甸甸的乳房,但迟迟没有动一下。
意气风发的姨妈得意地看了唐依琳一眼:“快点摸,啰啰嗦嗦干什么。”
说话的瞬间,姨妈的两团大乳房晃荡两下,褐红的乳头犹如两粒熟透的小葡萄娇艳欲滴。
我紧张又嫉妒地看着唐依琳的小手缓缓移动,她沿着逆时针方向揉搓。触碰一下深邃的乳沟后,唐依琳迅速张开兰花般的手指,继而托起姨妈的乳房,沿着顺时针用力揉捏。
救命啊,我真想对唐依琳咆哮:“轻点、轻点,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没有经过姨妈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两粒娇艳欲滴的小葡萄,姨妈忍不住打一个冷颤,软绵绵地仰靠在沙发上。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呼吸渐重的姨妈妩媚万千、不胜娇娆,任凭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为、胡乱挑逗。
仔细检查半天,唐依琳居然发现端倪,她惊讶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拨姨妈右乳的乳晕:“干妈,这里怎么有个牙印?是不是干爹使坏?”
我距离有点远,从屏风的缝隙无法看清姨妈的右乳有何怪异之处。
姨妈一边轻颤,一边摇头苦笑:“不是你干爹使坏,是中翰使坏。”
“啊?”
不单唐依琳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印象中我并没有对姨妈做过如此恶劣的行径。姨妈拨开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地笑道:“中翰自小没喝过多少母乳。三岁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缠着我要喝母乳,我告诉他没有了,他怎样都不相信,非要吸吸看。我拗不过他,就让他吸。结果他吸了半天没吸出来,就生气地咬了一口,还咬出血来,留下这个牙印子,当时我气得想揍他。”
“咯咯。”
唐依琳捧腹大笑:“三岁?三岁都已经是个帅小子了,他怎么好意思吃奶?干妈,你以前是不是特别宠中翰?”
姨妈也“噗哧”一声笑,点点头:“我是很宠他,不过这件事情闹大了,中翰的姨父发现牙印就大发雷霆。我百般解释都没用,他硬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们夫妻的感情从此貌合神离,哎。”
姨妈叹气并无多少伤感,是坚强还是那段感情真的淡薄了?但无论如何,我要痛责自己,是我破坏姨父、姨妈的感情,我罪不可恕。
唐依琳略有所思:“干妈,中翰又不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这么宠他?”
姨妈幽幽地吸了一口气,黯然神伤:“我……我也不知如何跟你解释,可……可能是我与中翰有缘,我特别喜欢他,他也特别黏我。”
唐依琳难过地看着姨妈:“那干妈当时为何不让中翰去跟干爹解释?”
我暗暗苦笑,三岁的孩子又如何向姨父解释呢?即便解释也无用,如今翻出来向姨父承认错误那更荒谬。只怕越描越黑,连鬼都不相信。
“我说过,但没用。那时候我与中翰的感情很深,他姨父认为我们早就串通好,硬是不相信。这二十多年他都没有碰过我,加上工作关系聚少离多,我们夫妻的感情早已淡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装恩爱,其实,只要他们表兄妹不在家,我们有时候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唉,刚才你问干妈关于性爱的问题,干妈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依琳很震惊:“啊,干妈,这些事情中翰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从那次以后,我渐渐对他严厉起来。特别是生下小君后,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君身上。说来也奇怪,中翰自从有了表妹后就不再黏我,整天抱着小君。小君稍大以后中翰就带着她到处玩,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我们大人不在家,中翰哪怕不上学也会照顾小君,但也没照顾好,整天闯祸。唉,那时候他们俩真令我头疼。”
我心里充满甜蜜,姨妈的话让我冋忆起与小君相处的日子。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点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爱她。
“怪不得他们的关系这么亲密。”
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之前她无法理解我与小君发生关系的事,那么从姨妈的话中,她应该明白我与小君之间有无法割舍的感清。
“本来觉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哪知更让我牵挂。以前担心中翰难找女朋友,现在我反而担心他如何处理与一大堆女人的关系,我是没辙了。”
“干妈,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们的事情我们能处理。干妈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说不定干爹与干妈的关系会好起来。”
姨妈有点冷漠:“破镜不能重圆,我也不想费这个心。等再过两年小君出嫁了,我们就离婚。小琳,你说干妈还吸引人吗?”
唐依琳吃惊地看着姨妈:“干妈明知故问,刚才上洗手间时,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
姨妈灿烂一笑,实在是美不胜收:“咯咯,是看你吧。”
唐依琳酸酸地叹了口气:“男人的眼光我能感觉出来的,绝对是看干妈。我发觉有好几个男人都盯着干妈的屁股……嘻嘻。”
姨妈大羞:“你……乱说,干妈的屁股肯定没你的好看。”
唐依琳笑嘻嘻地盯着姨妈的臀部:“那干妈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比较喜欢屁股大的女人。”
姨妈的脸又一红:“干妈的屁股大?”
唐依琳掩嘴失笑:“嗯,又大又圆,也不松弛塌陷。翘翘的,是不是抽过脂?”
姨妈的脸黑下来,她大声怒嗔:“你这个孩子……你这个孩子怎么老怀疑人呢?什么抽脂肪、拉皮的事,干妈统统没有做过,我身上每一块肉都是真材实料。不信是吧?好,今天干妈就让你仔细检查,让你心服口服。”
姨妈的脾气我知道,她如此强势,又岂肯让唐依琳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话刚说完,姨妈即弯腰提臀、宽衣解扣,把黑色的长裙脱下。一刹那间,我情不自禁跪了下来,不是双腿酸麻,而是膜拜心中另一位女神。
突然,唐依琳盯着姨妈的下体,小声惊呼:“啊……干妈你……”
姨妈错愕,顺着唐依琳的目光低头看去。眨眼之间,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
只见她修长丰腴的双腿间似乎有异样,小腹下那条粉蓝色丝质内裤上赫然有一大片水迹,水迹把高高贲起的阴唇衬托得异常显眼。怪不得姨妈刚脱掉裙子,唐依琳就发现了水迹。
我伸长脖子也窥视得一清二楚,就连姨妈下体的凹陷处也看得非常清晰,饱满如斯、肥美诱人。一股猛烈的火焰由膨胀的下体飞窜而上,丹田一片燥热,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裤裆,那里已坚硬如铁。
姨妈有些慌乱,也顾不上羞耻,急忙大喊:“我……我都没感觉到。小琳,快拿卫生纸。”
唐依琳赶紧寻找卫生纸,幸好女人都常备,她抽出几张递过去:“干妈,你是不是很敏感?”
姨妈尴尬万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娇笑不止:“嘻嘻,流出这么多,干妈也不知道?”
姨妈顿时犹如纯情少女般害羞:“别笑,干妈羞死了,一定是你刚才乱摸。”
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还有很多流出来了耶!要是由男人来摸不知会怎样?”
姨妈大窘:“等会撕烂你的臭嘴,再拿多几张纸来,唉,我是怎么了?”
唐依琳其实也脸色潮红,她把卫生纸递给姨妈时,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这隐蔽的动作只有我看见。而姨妈则张开双腿,把湿透的内裤拨开到一边,露出一个光滑洁白、白里透红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几张卫生纸刚覆盖上去立即湿透。姨妈羞怒交加,气急败坏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么好看的,出去、出去,别让人进来。”
唐依琳吐吐舌头,赶紧站起,一甩长长的秀发,笑嘻嘻地向门外跑去。
此时姨妈越发慌张,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触碰到敏感凸起的蚌珠,只听嘤咛一声,姨妈随即瘫软在沙发上。我猛然发现姨妈的食指与中指俱没入蚌蛤般的蜜穴里一阵轻揉。姨妈仰起高贵的头,微闭的红唇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嗯,中翰,你别生气。妈以后不打你了,嗯。”
我内心狂跳、耳朵轰鸣,身体如遭重击,真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姨妈到底说了什么?我没听错?拜托!拜托再说一遍。
“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亲妈,你怎么能摸你妈妈的屁股?嗯,我知道你喜欢妈妈,可你也不能拿妈妈的内裤呀!都没洗,也不嫌脏,噢。”
啊?亲妈妈?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疑窦丛生。可眼前的一幕令我无暇细想,我睁大眼睛,从屏风缝隙中窥视眼前令我淫欲喷发的风景。
天啊,这是我一直敬仰的姨妈吗?她怎么能如此玩弄自己的身体?
蜜穴似乎在吞吐,因为姨妈的手指在抽动。那雪白的阴户中间竟然还带有一丝粉红,那一丝粉红竟然还娇艳欲滴。
幽怨缠绵的呻吟回荡在四周,如哀怨的告白、像凄凉的倾诉,更是在宣泄着难以压抑的情欲。
什么情欲?难道姨妈这么多年来就是靠自慰满足自己的情欲?难道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迷惑了,心中有了无数个猜想,但仔细想想,这一切又似乎难以解释。如果我真是姨妈的亲生儿子,她又为什么不认我这个儿子?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姨妈说是我的亲妈妈,难道是我耳朵出了问题?
不,我耳朵没有出问题。因为姨妈的呻吟一直不停歇,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揉动手指头:“中翰,妈妈想你、妈妈爱你,妈妈对你严厉,只是不想你太任性。啊,你不要生妈妈的气、你不能不理妈妈。”
满腔热血在奔腾,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慰中的姨妈在欲望的交织中,下意识地代入我的亲生母亲的角色,并幻想与我做爱。虽然荒谬,但我能理解,因为我与小君做爱时也经常幻想自己是小君的亲哥哥。当然,这一切建立在我对小君有深厚的感情。
难道姨妈对我也有深厚的感情?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毕竟姨妈养育我二十多年,她绝对有资格做我的母亲。
日久生情,就如同我对小君一样,或许在这二十多年里,姨妈把对我的感情升华到一个高度,这个高度超越常伦、违背道德底线。
正因为如此,严谨保守的姨妈才会埋藏对我的感情。只有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欲望刚好达到沸点,姨妈才会释放出她的感情。
这是姨妈的秘密。真幸运,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