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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晴勃然大怒,从我身上弹开:“好,既然你怀疑,那今天我就进医院把孩子打掉。”
说完,漂亮的屁股一扭,回头向医院走去。
我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拦住:“喂喂喂,别吓我,我胆子小,把我吓死了,孩子出世可没爸爸了。”
秋雨晴怒道:“没爸爸就没爸爸,他爸爸狼心狗肺,有跟没有一样。”
说完,用力推开我,我吓坏了。这秋雨晴的骄宠跋扈,大小姐脾气,说不定真有可能把孩子打掉。我闪电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不料她伸手向我打来。
我不怕被女人打,但我怕被路人围观,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体统,所以我松开了秋雨晴,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叹了叹直摇头,心想女人心真难琢磨。刚想追上秋雨晴,忽然,我的眼睛扫到地上一张折叠的白纸。模糊的印象中,白纸似乎是从秋雨晴身上掉落,我弯腰捡起,打开折叠的白纸,赫然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我拿着化验单看了看,一股怒火烧上眉心。
医院的缴费窗前,我找到排队的秋雨晴。她也看到了我,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放下手中的电话。
我淡淡地问:“跟谁通电话呢?”
秋雨晴鼻子哼一声,连看都不看我:“不关你的事。”
“雨晴,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
我突然冷冷地看着秋雨晴,缴费窗前排队的人不少,但我却一把将她拉出排队的人群,推到手扶梯口:“从前,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经常逼她的老公。有一次,她老公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带那个女人上街,等到了天桥的时候,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桥。最后女人死了,男人狡辩说,是女人自杀。”
“你什么意思?”
秋雨晴怔怔地看着我,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
我冷冷地盯着秋雨晴看,看得她全身发毛。突然,我大吼一声抓住秋雨晴的胳膊撞向手扶梯:“走,你去死吧。”
“啊……救命……”
仓促生变,秋雨晴吓得大声尖叫。医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连护士小冰也从注射室里跑出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当然不会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把她吓出三魂六魄已达到目的。趁医院的保全还没出现,我将秋雨晴拖出医院。在一个僻静处,我凶狠地看着她问:“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愿意回答吗?”
“愿、愿意。”
秋雨晴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我阴森道:“好,你老实回答我,肚子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在你回答之前我先提醒你,如果你撒谎,我保证把你埋到一个五十年后才会有人开发的地方。”
这是我学姨妈的威胁语气,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秋雨晴一听,花容失色,连忙摇头:“是骗你的,我没有怀孕。”
我心里暗叫成功了,表情却依然冷酷:“那你刚才来医院……”
秋雨晴哆嗦着解释:“前几天检查得了痔疮,今天来复查。”
“现在好了吗?”
我知道痔疮属于小病,不妨碍做爱。当然,干有痔疮的屁眼是不可能了,我也没想过要干秋雨晴的屁眼,对她我另有用处。
瑟缩的秋雨晴回答:“差不多好了。”
我冷笑道:“那就找个地方怀孕,怀我的孩子。”
秋雨晴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怀孕,我怕痛。”
我把脸贴过去:“死怕不怕?痛和死你选择什么?”
“呜哇……”
秋雨晴失声痛哭。
我像拉牲口一样,从围观的人群中将秋雨晴拉到路边,举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别哭,这是你们合谋骗我的后果。”
“我错了。”
秋雨晴不想上车,我举手一挥,一个耳光过去。秋雨晴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整个人都傻了,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
“城西,天苑别墅。”
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然后打电话给王怡,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
我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秋雨晴,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整治她。
知道我要来,王怡很高兴,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她也不介意。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冬虫夏草炖鸡汤。
“嗯,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再来一碗。”
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她越来越漂亮,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射呢?
“给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
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见她一直落泪,王怡于心不忍。
我摇了摇手,淡淡地说:“不给,等会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关在里头。”
秋雨晴大哭,王怡睁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关。”
“呜呜……”
秋雨晴哭得更大声了。
我恶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饱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会让你哭个够,把眼睛哭烂、哭瞎,嘿嘿。”
“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泪,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何况是王怡?可是我必须坚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烟晚就范。如今看来,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
我斩钉截铁。
“呜呜……”
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将秋雨晴绑在一张又大又干净的软床上,给她洗个热水澡,帮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秋雨晴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如何处置她,但她明显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又强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否则怎样?”
我脱下裤子,露出半软半硬的家伙。
秋雨晴一看,知道吓唬不了我,她又变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不过你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
我问:“那你现在住哪?”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顿酒店的经理是我朋友。现在你告诉我,你跟秋烟晚吵什么?”
我爬上床,虽然屁股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点都不胖、一点都不瘦,我硬了。
“我……”
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快说。”
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说、我说,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我不同意。前两天,严笛找到我,非要我签字卖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卖。”
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
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猛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
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
“周支农是谁?”
我冷冷问。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
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
我问到了关键处。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懒得理,但房子我坚决不卖。”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
如此齐心,我既佩服又担心。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虽然失势,但绝不崩散离析,假以时日,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们实力强盛后,就会寻人报复,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
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
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秋雨晴很无奈,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只能娇嗔:“你……下流。”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摸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秋雨晴全身发烫,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喘。见我把手指抠到蜜穴口,她才娇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疮。”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
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让她徐徐蹲下,如观音坐莲。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待蜜穴快要压下耸立的大龟头,我故意悬停。不让蜜穴吞入大肉棒,只让龟头摩擦腻滑的穴口。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
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蜜穴一触大龟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根肉棒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喔,轻一点。”
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莫名其妙!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我扳起她的身体,寻找喘气的空间:“要深一点吗?”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我心一软,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我喜欢,是不是经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我若有所思,摸了一把高耸的乳房,豁然明白:“我知晓了,那一次即便进去了,也没有通幽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
秋雨晴露齿甜笑,真是风情万种。我心神激荡,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欲解开绳子。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蜜穴旋了两圈,小声道:“不要解,就这样绑着。”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摸丰满的乳房。
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下身体,吞吐大肉棒,整齐秀气的阴毛黏满浪水,紧窄的蜜穴翻起娇艳的嫩肉。片刻间,大肉棒上留下一圈圈逐渐干涸的白迹。
正当我陶醉时,秋雨晴朱唇微启,羞涩道:“我累,该换个姿势了。”
我热血沸腾,拔出肉棒翻身而起,激动地大声说:“那就跪趴着。”
秋雨晴一听,娇躯慢慢躺下,翻了个身趴好。双腿爬了几下,逐渐屈起,身体也弓了起来,美臀撅起,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荡,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
见她双手依然被绑,心中过意不去,肉棒再次插入后,我伸手要解开绳子,毕竟秋雨晴趴着迎逢我很吃力。不料我的手摸上绳子时,赫然发现绳子早已松垮。秋雨晴与其说是被反绑,还不如说她自己把自己反绑,我轻轻一扯,绳子马上脱落。
我大感奇怪问:“咦,那绳子早就松了,怎么回事?”
秋雨晴摆了摆身体,轻轻将美臀向后挺,随即吞没我的大肉棒,嘴上哼了哼:“我哪知道?是王怡绑的。”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骂:“吃里扒外的王怡。”
骂完了,仍觉得心中微恼,忍不住朝门口大声喊:“怡姐、怡姐。”
“来啦。”
一声娇呼,似乎就在门边。
我大叫:“你进来。”
“哦。”
门一推开,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估计偷听多时。
我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