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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依琳急促喘息:“我知道,我感觉到了,喔……你这东西真够粗、好胀。”
大肉棒猛烈抽击百余下后,我放慢速度,手指轻轻触摸美丽的菊花纹:“小琳,啦屁眼要不要来一下?”
唐依琳轻甩长秀发:“等一会儿,先让我小妹妹舒服。嗯嗯,用力、用力,喔,我要来了!啊,用力呀……”
很可惜,我又一次与屁眼擦肩而过,还没有来得及将龟头插进唐依琳的菊花眼,我就听到小君高亢的声音。她平常很少这样说话,我知道她是给我示警。心里不由得大骂小君够吝啬,才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是故意耍我吗?唉,没办法,我只能与唐依琳迅速整理好衣服,微笑着站在门边恭迎小君。
小君笑眯眯地牵着何芙的手走进卧室,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狡黠地在我和唐依琳脸上扫了一遍,然后脆声问:“依琳姐姐,我困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唐依琳点点头,同样狡黠地笑笑:“嗯,我就是专门来陪小君的。要不……我们再去洗澡?”
小君脸一红,咬了咬红唇:“出了一身臭汗,脏兮兮的,是要再洗洗。”
她暗示唐依琳把她全身弄脏,我一听,顿时大为紧张,乞怜地看向唐依琳。
唐依琳也不气恼,反而噗哧一声笑,朝小君猛眨眼,意味深长道:“我帮你洗。”
“不要不要,我自己洗。”
小君脸更红了,见斗嘴斗不过唐依琳,她转身向我撒气:“李中翰,那边还有一个浴室,不许你来吵我们。我们洗完澡就睡觉了,明天我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跟何芙姐姐去办。”
我摸摸鼻子,疑惑道:“很重要?有多重要啊?”
“不关你的事。”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转头对何芙眨眨眼:“何芙姐姐,记得明天的事情喔。”
何芙微微颔首:“我会记得。很晚了,你休息吧,晚安。”
我注意到何芙脸色闪过一丝忧郁,我心里更是狐疑。
与何芙道了晚安,小君和唐依琳轻轻关上卧室门,还上了锁。我暗暗好笑,心想等何芙走了,我还是要把门给撬开,继续干小君的屁眼,否则我会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踏实。
秋风习习,从总统套房的观景阳台上眺望万家灯火、倾听温柔的风声、享受月空下的静谧,如果再加上一杯美酒、身边再有一位美人,那一切就太完美了。
遗憾的是,美人在旁,美酒却没有一滴,何芙也无心享受这份静谧。
“事情还顺利吧?”
我柔声问,秋风将何芙的秀发吹得翩翩起舞,她的侧面比正面温柔十倍。
何芙抿嘴浅笑:“有了资金,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周支农一定都跟你说了。”
“是的。”
我笑答。
“那你还问?”
何芙露出一丝调皮。
“不问哪有话题?如果没了话题,你岂不是想走?”
潜意识里,我似乎从来不放过任何一次能勾引何芙的机会,勾引并不猥琐,至少,我勇于向自己喜欢的女人表达爱意。
“我们认识以来,好象从来不缺话题。”
何芙睁大明亮的眼睛,对于我的暗示,她应对着老练娴熟。既不拒绝我又不接受我,模棱两可。可见她的追求者众多,她早已习惯如何应付爱慕者。
我叹息道:“你不是说人会变的吗?”
何芙炯炯有神地看着我,仿佛把我心底的东西全看透:“人是会变,但与聊天投契无关。”
“我们投契?”
处于尴尬之中的我敏锐地抓住何芙的一句小漏洞,其实也不是漏洞,只是我太狡猾而已。
何芙愣了愣,美脸果然有一丝害羞状,风月调情手段不是她的拿手强项。不过她毕竟是一位经过历练的执法者,反应不是寻常小姑娘可比,稍一迟疑,马上转守为攻:“当然没有你跟唐依琳、戴辛妮那么投契。”
我却步步紧逼:“你这句话很容易让我误会。”
何芙问:“误会什么?”
我微笑着刺激她:“误会你嫉妒唐依琳、戴辛妮。”
何芙干笑两声,故作难以置信的样子:“我说人会变真的不错,你变得很自以为是。为了避免你误会太深,我就声明一下,我根本不会嫉妒,因为我已有爱人。”
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我好失落,呆了半天才问:“不知道是谁这么幸福。”
何芙正色道:“你认识他,是乔若谷。”
我大吃一惊:“乔大哥?他好吗?他现在在哪?”
何芙美脸突然一片冰冷:“昨晚刚回到上宁。”
我兴奋道:“回来就好,我找时间去看看他。不,明天就去看他。”
何芙轻轻摇头:“不用了。”
我大感疑惑:“为什么?他救过我,我无论如何都要见见他,向他表示我最最真挚的感谢,或者说是感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幽幽叹息道:“不是我阻止你们见面,而是乔若谷的家人不准你去见他。”
我还是不懂:“他家人?不会吧,乔书记跟我没什么隔阂。”
何芙解释说:“不是乔书记,是乔若谷的妹妹。甚至连我也不能随便见乔若谷。”
我心乱如麻,忙问:“何芙,这是怎么回事?”
何芙痛苦地闭上眼睛:“应该是怪罪我们,毕竟乔若谷是因为我父亲受伤而致残。”
“什么?致残?意思是说那枪伤治不好了?”
我心里一阵难过,本想安慰何芙,只是乔若谷致残的消息更震撼我。我还以为乔若谷能回上宁一定是伤无大碍,现在看来,痛苦的人远远不只何芙。
何芙睁开眼,遥望静谧的夜空:“能救活已算是奇迹,幸好乔若谷思维清晰,这次回上宁就是他本人的意思。本来乔若谷一直在首都疗养,前段时间,他突然希望能跟家人在一起,就提出申请回上宁。”
“上级理解到乔若谷的实际情况,同意了他的请求,这也是乔书记的意思。刚好我在上宁执行公务,组里希望我抽时间探望一下我的老长官,刚才我就是来中纪委的联络处核实一下上级的指示。”
我皱了皱眉头:“乔书记也不允许我们去探望乔若谷吗?”
何芙摇摇头:“不是,我与乔书记见过面。他虽然对我有些冷淡,但并不反对我见乔若谷。反而是他女儿的态度非常明确,绝不允许你李中翰去探望乔若谷。”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女儿认识我?”
何芙道:“应该吧,不然怎么能叫出你的大名。”
我猛然想起一位眼睛特别漂亮也特别诡异的小女孩:“她是不是叫乔若尘?”
何芙点点头:“对,是这个名字。怎么,你见过她?”
我苦笑:“见过,晚上还在酒店的卡邦餐厅见过,她是小君的同学。”
何芙也跟着我苦笑:“那就是了。小君明天约我去看望乔若谷,小君不想让你知道乔若尘恨你,就要我不要跟你说。”
我恍然大悟,想想晚上离开卡邦餐厅时,乔若尘连一个招呼都不打,我当时还莫名其妙。现在想起来,原来有原委,心中叹息不已:“怪不得小君神秘兮兮的,怪不得那乔若尘知道我名字的时候,眼神很怪异。唉,这事情怎能怪我呢?我还是想要见乔若谷。”
何芙向我递来一个同情的目光:“等以后吧。小姑娘一时想不开。”
我痛苦道:“我能理解。这里面的关系如此错综复杂。换成我也会愤怒,毕竟伤残的是她的亲哥哥。”
何芙淡淡地说:“不是亲哥哥,乔若谷是乔书记与前妻的孩子。他前妻病故后,乔书记娶了现在的老婆,生下乔若尘,她和乔若谷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兄妹的关系非常好。乔若谷比乔若尘年长十五岁,他曾经告诉过我他很疼爱乔若尘,他不仅视乔若尘为亲妹妹,还当乔若尘是女儿来看待,而乔若尘也非常喜欢乔若谷,他们兄妹之情深厚的感情与你和小君之间的兄妹情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换成是我受伤致残,小君不知道会多难受。将心比心,相信乔若尘一定恨死我了。”
回想起我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小君几乎把眼睛都哭肿,我既然心酸又满足,小君对于我简直就是生命全部。
“唉,也不知道乔若尘是如何探听到乔若谷受伤的原因,她现在恨所有参与者,根本不允许我去看乔若谷。我只能利用同事的身份去探望乔若谷,加上乔若谷极力要求见我,乔若尘才没办法阻止。听说,乔若尘本来要念大学,知道乔若谷回到上宁后,毅然放弃学业,连夜赶来上宁,打算要待在乔若谷身边,照顾乔若谷一辈子。”
我赞叹:“好烈性的女孩。”
何芙与我有同感:“是啊,我很少见到如此刚烈的女子。所以她说的话,就连乔书记也没有反对。”
“嗯,幸好她不恨小君。”
我微微一笑,想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谁知何芙冷笑道:“那可不一定。刚才小君就说,她以前跟乔若尘的关系很好,可是这次小君感觉乔若尘对她有了隔阂。”
我一听心里更是闷得慌:“恩恩怨怨,无休无止,我头大了。”
何芙瞥了我一眼说道:“真是的,这点小事就让你头大吗?你怎么当总裁的?”
我苦笑道:“你说话像我妈。”
何芙娇嗔:“又损我!第一天认识你,你就说我像你姐,现在你又说我像你妈。喂,我年纪比你小耶。”
我长叹了一口气,柔声说:“我头大的原因不是别人误会我,而是想到你爱上了一位无法给你幸福的男人。我不确定你是否真的爱乔若谷,就算你真的爱他,你将来也必定遇到无数的痛苦和无奈,我是担心你。”
何芙一听,脸色顿时大变:“别说了,我走了。刚才电话里误会你,你别介意。但你要小心,周支农说得没错,你们兄妹青梅竹马、感情笃深,小君难免会对你有感情依赖。”
我微笑:“谢谢你的理解。”
“光我理解有什么用?我是从乔若谷身上才体会到你们兄妹情深,可是其他人不这么想。你脸皮够厚无所谓,小君一个姑娘家,又年纪轻轻的,让她整天生活在流言蜚语中,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觉得丢脸吗?”
何芙缓缓转身要离开,我无法挽留,只是默默地跟随在她身后。
“谢谢你的忠告,我送你吧。对了,你是不是替一位叫秋雨晴的女人退房?”
走出总统套房时,我忽然记起何芙帮一位朋友退房的话,便随口问了问,不料真的被我猜中,何芙吃惊地看着我问:“你认识秋雨晴?”
“偶然认识,前段时间秋烟晚想把她的房子卖给我,秋雨晴不同意。后来我在医院碰见秋雨晴,聊天中无意聊起。”
我的解释当然是真的,只是隐蹒我与秋雨晴的情人关系。
“我阿姨跟她姐姐的感情其实满好的,当初卖房子是权宜之计。现在好了,多亏了你帮助,房子不用卖了、她们的关系融洽、工程也可以继续进行,你真是功德无量。”
何芙这一番恭维把我爽得全身毛孔都松了。
我笑不拢嘴:“你一赞,我就得意。好吧,我还有三亿,你何芙需要的话就尽管说。”
“真的?”
何芙瞪大了眼睛,我注意到她涂了淡淡的眼影,略施淡妆。
我猛点头:“真的。”
“唉。”
何芙摇头叹息:“想不到你这么容易哄,你就不怕我骗了你?”
我伸长脖子,在距离何芙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很无礼地盯着她的眼睛:“我会欣赏人,特别是女人。你眼睛清明,平淡中带着真诚。这是一双正直的眼睛,很难伪装,何况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你要骗就骗吧。”
何芙脸一红,赶紧闪退:“放心吧,我当你是银行了,有需要我会找你的。正如你所说的,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不找你还找谁?”
“嗯。”
我深情地点头:“能帮助生命中的贵人,那是我的福分。为了你,我愿意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何芙脸更红了,她迅速转身,一边走一边摇头:“不能再跟你说了,太可怕了。”
我莫名其妙:“可怕?什么可怕?喂,走慢一点。”
走入电梯,脸红红的何芙对我的死缠烂打有些微愠:“你不用太客气,深更半夜的,我跟一个大男人在酒店里走在一起,别人怎么看?万一不小心传到你未婚妻的耳朵里,那轮到我头大了。”
说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何芙特别加重语气。
我挺了挺颇为结实的胸膛:“君子坦荡荡,不怕闲话。”
何芙噗哧一笑:“你既不是君子,也不坦荡荡。”
“你又暗示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打哑谜。”
我知道何芙讥讽我风流。
她连戴辛妮是我未婚妻都能打听清楚,至于我其他的事情,以她何芙的能力肯定能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