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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现在真没有干坏事,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顺风耳就应该知道我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刚才确实是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商谈急事,这会儿我已跟她们分开了。”
我当然不相信小君有什么通天眼、顺风耳,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孟姗姗和聂小敏在一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大声道:“我知道你们分开了。哼,就算你有急事去办,也要慢点开车,挂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也不怪她。
“铃……”
手机又响起,我哑然失笑,估计是小君恶作剧。没想到接起来却是孟姗姗的声音:“你的事小敏跟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办到,不过你以后别缠我,我们的事到此结束。”
电话又挂断了,又是没礼貌的人,而我心里却是一番深深的失落。哪怕是用蛊惑和欺骗手段泡到孟姗姗,那也是付出了感情。感情要画上句号时,付出感情的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惆怅。
黑色宝马像闪电般穿过笔直的海边公路,很快就在一排排海边别墅边停下来。下了车,我再次站在朱九同的别墅前,仰望这栋气派的屋子。相信此时这栋气派的屋子里就只有一个人,一位叫秦美纱的女人。确切地说,她是小月的母亲、朱九同的女人。
我故技重施,很轻松地爬进别墅。有时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要嘛是大侠,因为我就喜欢飞檐走壁的感觉。虽然爬墙、爬屋、爬树与飞檐走壁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感觉有了就行。翻进别墅二楼的瞬间,这种感觉更强烈。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很意外,我居然还能听到夜半歌声,循着歌曲传来的方向,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秦美纱。
更意外的是,当我推开房门走进秦美纱的卧室时,她只愣了一下并不慌张,更不害怕,她仿佛知道我要来。
“美纱阿姨不像小月说的这般胆小,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我怔怔地打量这位与小月神似的妇人,圆圆的脸、丰满的胸部,眉宇间有一股妩媚,眼神里平静无波。由于她穿上长睡衣,我已无法看清楚她的身材,印象中她的身材不错,肤色较白。
“一点都不害怕就不可能,你多少吓了我一下。”
秦美纱似乎也在观察我,她半挽的发髻很整齐,大概临睡前有梳理过。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还在听老掉牙的情歌,莫非是想朱九同了?”
我顺手关上门,尽量说话和缓。因为我不知道这位平静的妇人会不会有异常举动,在这并不宽敞的卧室里,我有信心对付任何一个女人。
秦美纱淡淡道:“我没想他,只想小月,我希望她平平安安。老掉牙的情歌听惯了,无所谓凭借着怀念谁,再说朱九同不值得我怀念。”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你对朱九同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恨我?”
秦美纱的语调突然有些急促:“本来你与朱九同的恩怨与我无关。我恨你,那是因为张思勤说是你赶走朱九同,抢走原本属于小月的一切,KT是属于小月的。”
“于是你就勾结张思勤,图谋要回KT?”我出奇地愤怒,知道这是张思勤故意在秦美纱面前污蔑挑唆。此时我再要去解释已很困难,仇恨经过时间的累积就会变质,变得是非不明。
“哼。”
秦美纱脸色一变,眼神变得异常凌厉。
“你现在后悔吗?”
我淡淡问。
“后悔什么?”
秦美纱缓缓坐下。她面前一张精美的梳妆台,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摆满一桌。看来这位受尽凌辱的妇人是一位很懂得享受与保养的女人,这种女人有一个特点,就是贪婪,因为保养需要的花费十分惊人。
我带着讥讽问:“你为了夺回KT所付出的代价,不但被张思勤榨干钱财,还沦为他的性奴隶。既失财又失身,你难道不后悔?”
秦美纱侧身,看向梳妆台上的镜子,微微挽了一缕垂落的发丝:“有什么后悔的,我一个弱女人要想从你李中翰的手中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还能不付出代价?钱财是小事,至于失身就更无所谓了,我一个老女人还在乎贞操吗?”
我心口暗堵,眉头一皴道:“那也不用作践自己,任凭张思勤父子侮辱你。你毕竟是人母,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秦美纱一听,倏地转身看向我,眼神里充满怒火:“哼,你果然来过。刚才我还担心是别人,如今知道是你,我反而放心了。既然你看到我跟张思勤父子的事情,我也不否认我下贱。我虽然老,但我还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而且我还不算太老。”
我吃惊道:“你知道我来过?”
秦美纱冷哼道:“二楼窗口的走廊里都是水,窗口是关紧的,这些水从哪来?我当时还不敢肯定是你,但肯定有人来过。外面下着大雨,我以为你还躲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所以一直没敢睡。”
我还是不解:“为什么猜到我身上?或许是小偷也说不定。”
秦美纱缓缓垂目,眼光落在梳妆台前的几件精美首饰上:“因为小月打电话说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所以你有动机。而且家里没丢东西,一定不是小偷来光顾。听小月说,你以前就曾经爬进来过。”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暗警觉这位看似胆怯实则胆大心细的妇人。心念急转,结合她与张思勤的对话中提到过公主宝藏,脑子猛然开窍,一个心中的迷团竟然被我想通,心中暗喜,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聪明啊!以你的智商,我绝对不相信你会做出饮鸩止渴,既失身又失财的蠹事来,你这样做一定有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为了公主宝藏,你一定知道公主宝藏的线索。”
“哼,如果是为了公主宝藏,我何必把这些事情告诉张思勤?”
秦美纱脸色微变,像似极力掩饰,却被我看个透澈。
我干脆戳破:“你之所以告诉张思勤有宝藏,是为了让他更卖力对付我。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放出公主宝藏的诱饵,张思勤肯定心动。加上你之前表现出懦弱卑贱,张思勤自然以为你任他鱼肉,不会提防你。你这一招苦肉计好厉害!”
秦美纱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朝我厉声道:“你胡说,我困了,你快滚。”
我笑了:“恼羞成怒?呵呵……就算要离开,我也先要弄清楚公主宝藏的秘密。我不在乎宝藏,但我在乎KT。那是我的王国,我不会让任何人觊觎和毁灭,你把公主宝藏的秘密告诉我,我帮你获取宝藏,然后麻烦你带上小月,到一个你们认为可以安心的地方生活。”
“哼,告诉你?你当我是白痴信你说的这些鬼话?你这是痴心妄想。”
秦美纱一声凄厉长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别逼我。”
我热血上涌。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这是关键时刻,我必须要迫使秦美纱说出一切。
秦美纱笑完,给我抛了一个冷眼斩钉截铁道:“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绝不会告诉你这个秘密。”
我阴鹫地看着秦美纱,沉稳地朝她迈近一步,下狠心之前我还有很多疑问:“嘿嘿,如果我猜得不错,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KT,你要回KT的目的就是想拿到公主宝藏的线索,这是你费尽心机要夺回KT的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小月是故意逃走的。因为这样一来,你既可以保护小月免遭张思勤父子的毒手,又可以博得我同情,潜伏在我公司里,趁机找到公主宝藏的秘密。”
秦美纱沉默不语,她的表情很震惊。
我冷笑着又迈前一步:“好高明的手段。你做好了两手准备,即便KT夺不回来,你也能拿到公主宝藏的秘密。对不对?”
“你、你是人还是鬼?”
秦美纱大吃一惊,身形摇晃一下,颓然坐到床上,眼神里充满难以置信。
“世间有这么帅的鬼吗?你也不用太吃惊,我是无意间想起朱九同离开KT时对我提出的一个要求。”
我心情突然轻松起来,那是因为秦美纱已崩溃,能看到对手崩溃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
“是什么要求?”
秦美纱痛苦地支起颤抖的身子。
我洋洋得意道:“朱九同很希望小月继续留在公司,小月以前就是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她清楚办公室的一切,留她在KT就等于让小月留在宝藏秘密的身边。”
“朱九同是我的死对头,他被我排挤出KT后居然要我留下他女儿,这不符合常理。因为朱九同知道我好色,小月又漂亮可爱,这岂不是把羊留在狼嘴边吗?”
秦美纱急了:“小月并没有留在公司。”
我叹了叹道:“那是小月体会不到朱九同的苦心。小女孩面子薄,不愿意在公司里遭人白眼,加上朱九同突然死去,她服丧带孝也需一段时间。眼下受你唆使,她当然愿意为自己母亲做任何危险的事。”
“你别伤害小月,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去做的,你要找人算帐就找我。”
秦美纱嘴上依然强硬,但语气已软弱。
“唉。”
我叹了叹:“小月是一个好女孩,我真不忍心伤害她。如果美纱阿姨愿意把宝藏秘密告诉我,我考虑娶了小月,喊你一声妈。”
秦美纱急怒之间竟然对我破口大骂:“你无耻,小月跟我说你没有这么坏。”
我突然大笑不止:“小月年纪轻轻懂什么?朱九同是老油条,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本质。”
秦美纱厉声问:“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威胁我的,对不对?”
我恶狠狠道:“不错,我是威胁你。你不告诉我公主宝藏的线索,你就别怪我对小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我告诉你,我李中翰狠起来比狼还要狠一百倍!”
秦美纱母性大发,从床上跳起凶狠地对我尖叫:“你、你就算比狼还狠一万倍我也不会告诉你。如果全告诉你,我和小月更危险!哼,我不是胆小鬼,你吓不到我。反正你已知道一切,我不怕鱼死网破。”
我大怒:“你真不说?”
秦美纱疯狂地咆哮:“不说,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真有杀人之心,只是电光石火间突然灵机一动:“杀你?那不必,有个方法我倒想试试。”
秦美纱一呆之后凶悍道:“你想干什么?”
我吞咽一口唾沫,或许体内的催情药再次激发欲望,我的怒火迅速转化为欲火。想起张思勤父子能把这位凶悍的妇人调教得服服贴贴,我暗思:为何不如法炮制?也用男人的性具能征服秦美纱。虽然无耻了点;但至少比杀人强。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笑得很猬琐:“美纱阿姨的身材真不错。尤其是你的屁股,之前在排气窗里,我就觉得你的屁股很性感。来吧,让我摸摸。”
秦美纱气急败坏:“你混蛋!你滚开!要不是小月说你的好话,我早就报警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要不然我就真的报警了。”
“报警?你有这个机会?”
我奸笑两声:“多亏小月替我说了好话,我会感谢她。”
“啊……救命啊!”
秦美纱这声突然的尖叫几乎刺破我耳膜。“我查过了,别墅就只有你一个人。外面下着大雨,窗户又关得严实,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现在你老实说出公主宝藏线索,我一定放过你,并保证不会独吞宝藏。”
我很镇定地解下身上的雨衣,脱掉湿透的皮鞋,这是我今天换掉的第三双皮鞋。
“你想干什么,你滚开。”
秦美纱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
“你的口水喷到我脸上了,这很不礼貌。”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一股邪恶的怒火窜起。事以至此,我唯有下狠心。当然,我不是色狼狂魔,下狠心之前,我再次问道:“说不说?”
“救命……”
秦美纱尖叫中想打开卧室窗子,我闪电般扑上去。
这绝对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女人动用暴力。以前再暴力也搀杂着暧昧情绪,可这次,我如同一只饿急的野狼正疯狂噬咬眼前的猎物。
秦美纱比我想象中更坚强,她使劲扭动身体,如受伤的母狮子一般疯狂反扑,一点都怯懦都没有。我大吃一惊,再也不存任何小觑之心。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的暴力随之升级,仿佛到了生死关头。
秦美纱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地与我搏斗,她用上了抓咬的手段。好几次她尖利的指甲就差点划伤我的脸。我急怒之下,再也顾不上手下留情。躲过秦美纱的几次抓咬,我瞅准时机挥拳击中她的腹部。她痛苦地倒在床上,身体蜷缩如煮熟的虾子般。
“反抗呀!继续反抗呀!你这个荡妇居然想图谋我的公司……”
我喘着粗气,慢条斯理地脱光身上的衣物,挺着半软半硬的肉茎爬上床,再一次撕扯秦美纱身上的厚长棉质睡衣。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