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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九点和十五点准时发哦!各位父老相亲来捧场啊!
☆、墨清漓
“小姐,你……”高玥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她颤抖着、宣泄着她的不安,我淡淡噙着笑,“只有十颗了!他会是楼兰未来的王,将来还会有许多许多的女人,而我只是他后宫佳丽之中的一个,少我一个也不会少的;他如果死了,那楼兰也就完了,我也是活不成的。他是我的天我的一切,却唯独不是我的自由。我自私,所以最后的路,我不想陪他一起走,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与他成婚就意味着我要和许多女人共享他,我做不到,做不到……”
悲戚的泪水滚滚而下,我凄迷地问着碧落,“或许——这样的结局对我未尝不是好的!”高玥被我的反应所吓到,赶忙摇着我的手,道:“小姐,别乱想了!小姐不会有事的,小姐不会离开我的!”有了第一次,墨清淋中毒失踪的经历,高玥更加珍惜与小姐相处的日子,如今听墨清淋这样讲,她不免被其悲戚起来,泪水涔涔,打湿了她的衣襟。
我虽不知道这个小丫头,为何可得如此伤心,但这些天以来的亲厚,足以让我把她当做亲人了,我安澜地为她擦拭着泪水,道:“乖玥儿,不哭了哦!我这还不是没死呢吗?等我死了你在哭!诶——不过话说回来,我死了,你哭不哭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为我哭的!”
“小姐!”高玥抱着我开始哭道:“干什么这么欺负小姐嘛,我又没办法保护小姐,要是二小姐在就好了,她一定会有办法的!”我怔愣,沉思,“二小姐?难道墨席大人除了墨清淋之外还有别的女儿?那为什么水逸箫对我说,我是墨席大人的独女?”我旁敲侧击的问:“那个——二小姐?”
高玥抽噎着,“是啊,二小姐!二小姐最有主意了,三番五次的能从老爷的层层监视下偷溜出府,可是——那一次出府后,二小姐就再也没回来,老爷派人去寻,又去找了京兆尹弋大人,寻了十年都没有发现二小姐踪迹,弋大人说——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怔愣,没想到我在水朝还有个妹妹?梦呓般的发问:“她叫什么名字?”“墨清漓!”高玥不徐不慢的道出了她的名姓,我沉吟着重复,“清漓?淋漓!”
小径
夜凌云愊忆地握紧拳头,打在了树上,“呆在我身边,你就没有自由了吗?为了自由——不惜离开我?”夜凌云自嘲似的发问,引来自己一阵狂笑,“不知道何事,让战神夜凌云如此开怀大笑啊?”夜凌云背身冷笑,“可恶,竟然没有察觉!”
那人嘲笑似的发问:“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啊!能让楼兰战神分心,唉——”夜凌云神态自若地回身,“你想说什么?”冷迷清手摇一把折扇,不徐不慢的开口讲道:“你就不怕爱错了人?”
夜凌云冷笑,他承认自己在墨清淋身上栽了一个大跟头,原本情绪完全可以自制的他,就因为她的一句话,开始变得焦虑,就连他自己也被他的反应所惊到,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他爱的太深。
冷迷清用一幅古怪的表情打量着夜凌云,慢幽幽的开口道:“可惜啊——可惜!”他故作一幅拊膺长叹的姿势,“七年的痴情,却给错了人!你说怎能不叫人扼腕?”
夜凌云的目光渐渐汇聚在冷迷清的身上,“你——说什么?”冷迷清不答,环着肩幽逸看着夜凌云,一幅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样子,直到夜凌云不耐烦了,他才幽幽开口道:“七年前你误入司神宫,如果不是她,你根本就活不到今天……如果没有她,你也没有命,能发现佳径,包抄柔然!凌云兄,你看我说的可对?”
夜凌云暗自吃惊,心中暗度,“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他手下的亲信,还有就是——清淋?这不可能,大祭司说她已经失忆,这是怎么回事?”第一次,他面对事情,没有思绪。
冷迷清细细的观察着,夜凌云面目细微的表情变化,夜凌云的长时间沉默让冷迷清心头一振,“时候到了!”随后,他道:“只有一种可能,你——认错了人!”
夜凌云仿佛被人猛敲一记,不觉向后退了一步,平静的面容中明显带着一抹隐藏不住的惊愕,“墨清淋、墨清漓,的确很容易被人弄混,所以我才会知道你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夜凌云依然淡漠的矗立在原地,殊不知——他的心底已经翻江倒海。
“认错了人?也爱错了人吗?”他闭起眼睛不愿想起冷清迷刚才所说的话,他记得七年的山崖下那个不食烟火的白衣少女,那抹淡悠如白云的笑靥,面对一切的她都是那么波澜不惊,那张脸他自信,他没有记错,“不——怎么可能!她不是我的墨清淋?”夜凌云在记忆中迅速的搜索,他再次确信他没有记错。
手下的人可能变节、甚至墨清淋也可能闪现那些零星的记忆,被冷迷清听到了也是极有可能;他唯一相信的——他的记忆,绝对,绝对——没有错!那个女孩,一身白纱的女孩,珍藏在他记忆深处的女孩,他绝不可能记错!
他泰然自若的对冷迷清笑笑,“我爱的是水姬,何来墨清淋?”冷迷清一幅惊讶的模样,抻长了音调,“那——请凌云兄看看,她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清漓出现了!云云会怎么抉择呢?
☆、墨清漓
脚步声渐进,夜凌云循声望去,她一袭白衣不染尘凡,素白的衣带系住无骨盈盈的腰间,纤细的酥臂因摆动在白纱下若隐若现,那漂色若纤纤的玉足赤裸着,露出来一环翠绿随着步态发出如鸣佩环的叮铃声。
夜凌云凝视着那人步态生花的走到冷迷清的身边,她波澜不惊、超脱淡然的神情,让他细细地品味着冷迷清身边的女人,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怎么样?她——你可认得?”冷迷清一脸戏谑地打量着夜凌云,“她——是谁?”
“墨清漓,墨清淋的妹妹!”
“你说什么?她的妹妹!那她……”他怔愣地盯着墨清漓,眼神直愣。“她是谁,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夜凌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她是谁?那个女孩只有一个,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了人?可是……清淋……”
他的瞳孔早已空灵,那年的山岚飘渺中,她手携一盏灯盏缓步走来,波澜不惊的眼底有过稍纵即逝的惊愕,他趴在地上,身上因为高速的坠落而伤痕累累,他勉强的抬起脑袋,给了她一抹牵强的微笑,随后……昏迷。
那个女孩,如女神一般住在他心底的女孩,不是他的墨清淋,一年前的草原她一身红衣,指尖灵动跳跃在那枝梨花琵琶上,他看着她强行被水逸箫横抱于肩,那时他认为是他抢了她,他发誓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七年来苦苦追寻的女孩,所以……他抢了她,给她服用狼毒花,虽是为了她给她保命,其实——他更希望,她忘了他,可是……这一切,阴差阳错。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又为何要相信你这一番言论?”夜凌云在短暂失态后,恢复了一贯的语调,一幅满不在意的回敬着。
“哦?你不信?”冷迷清声调上扬,皱紧了好看的剑星眉,“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不成——柔然的太子也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
冷迷清恍然一怔,随即环肩姣好的挑起一抹笑意,道:“果然,天网组织名不虚传!”夜凌云听着他的溢美之词,心中的疑惑也随之加深,为何他的天网只有在追查她的身份时出现了披露?墨席从那又冒出来个女儿呢?
现在的他似乎是一点头绪竟无,他竟怀疑是不是她串通冷迷清故意气他,可如果不是,他又该如何面对?他对墨清淋的感情完全基于七年前的那个女孩,如果她不是她!他又该怎办?难道还像之前那样偷梁换柱?
他不想承认,也不愿面对,但他知道……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负她,七年前的那个女孩。
夜凌云的眼底侧过墨清漓探寻的眼神,面无表情地离开。“这就是你不杀我的原因?”墨清漓好奇的询问,冷迷清笑而不答,“不久你就会知道。”“那……我可以去看七王爷吗?”墨清淋目光灼灼地盯着冷迷清,一脸的期待。
冷迷清原本冷淡的表情,突然改为笑意,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你想见他?”
墨清漓迟疑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承认,这是她见到他的最好时机,如果错过,再相见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可是作为杀手的她又怎么不知,这一切只是她的奢望。既然她是冷迷清的秘密武器,他又怎会让她轻易露面,见他……不知道还要经过几时?
她的眉宇透过隐隐的忧伤,冷迷清发现了她情绪的细微变化,淡淡的开口,“既然知道了答案,那就走吧!”墨清漓沉默了半晌,猛然咬了一下红唇,扬步走在了冷迷清的前面,冷迷清笑幽幽的开口,“哦,越来越有趣了!”
上阳宫
走进宫门,一地的秋叶萧萧,看着在空中打转儿的枯叶,我竟以一只手掌托起,想要摆脱这更古不变的定律。
风无情的吹拂,挂落了一树又一树的叶子,仿佛撕扯着我的裙裾,烈烈的仿佛要把那个与命运抗争的人吞噬。高玥在一旁心疼地道:“小姐,快回来吧!外面风大!”
我看着在风中飞舞的枯叶,顾影自怜的接过一片又一片,听着脚下生命破碎的那份苦,终于……我放缓了步速,枯黄的树叶瞬间枫红一片,星星点点的印在我掌心上静静躺着的树叶,“滴答,滴答……”一滴,两滴……
“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
☆、墨清漓
身体跌进温暖的怀抱,我早已适应了有他在的的日子,意识逐渐的涣散,我的手拽住他的衣襟,紧紧的,不敢撒手。
他愁眉深锁地看着怀中的我,温柔的大手柔顺地拂过我的脸颊,生怕吵醒怀中的小人儿,“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喃喃着,听不清楚是在对谁讲话,高玥一脸忧伤的望着埋葬在枯叶地里,一身白衣的男子,声音沙哑的开口,“王爷,小姐她……”
水逸箫捋顺着我被秋风吹乱发丝,唇瓣的樱红现已苍白,他心疼的将拥着怀中人的手臂紧了紧,抱着她缓步进了殿门……
“高玥,你先出去!我想看着她醒来!”看着她醒来,时间好像倒转到从前,她身中五步蛇毒的时刻,他想看着她,就一直看着,看着她从一个成天缠着他要和他成亲的傻子,到为他奋不顾身投入司神宫,成为一名杀手,再到后来……她腹有诗书气自华。
他心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了生气的伊人,“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或许,我的放手是正确的……”
他叹了一声,起身便要离开,我皱了皱眉,从眼角的细微缝隙中隐隐看到了一丝的白色,沙哑的开口,“逸箫,你来了!”
他的脚步猛然停住,我艰难的起身,水逸箫倏地赶至,在我下落的时候给了我依偎,倚在他的怀中,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毫无一饰的头发如泼墨般倾泻在水逸箫的胸前,我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我苦笑道:“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
水逸箫紧紧地拥着我,情绪影响着言语,“你永远是最美的……”我轻轻地在他的怀中啜泣,哭累了,合上了眼睛,眼角的泪珠似坠不坠,好像是一泓永不干涸的泪泉。“好了,别哭了!再哭脸就花了!”水逸箫捧着我的小脸腻宠地拭着泪水,“其实我知道——那天是你!”
水逸箫身子一僵,眼神一瞬间没有了焦距,那天他和何丹阳,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火媚术折磨,“恨不恨我?如果没有我,你或许——”他承认了,他真的是那天一袭青衫的主人,也是那个‘恐怖组织’的头目,我平静的离开他的怀抱,淡淡的摇摇头,没再出声。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呼吸声一明一暗的张弛着,我看向他,终于开了口,“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吧?”水逸箫一怔,随之“嗯”了一声,我扭过身子,淡淡的问:“是祭奠庄娴皇后的事吧?”那个羸弱到不堪重负身子倔强直立着,发着细微的颤抖,他恨不得一把抱住她,将她嵌入自己的血肉,让所有的人都无法找到她,将她夺走,可是——她留给他的只有,背影。
她与他相隔不过一丈,可为何他却觉得与她相隔千里……
水逸箫张望着门口,门外黑衣飘飘仿佛一个个来自地狱的修罗,“他们,应该是那个皇帝派来监视她的。”水逸箫回过头来,看着那个茶色的背影,那纤细的削肩让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可是却在碰到她的衣衫时无力地垂下,毕竟在她得知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