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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箫,我们之间真的错过太多了!现在说我愿意,是不是已经太晚了?”按住他肩膀的指尖突然加大了力度,水逸箫宠溺的笑笑,“那你怎么补偿你的夫君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人呢?没有人了?
☆、无情崖
睁眼,眼前早已换了景象,我痛苦地捶捶头,问道:“这里是哪?”男子撩开水晶床帘,带着坏笑道:“你的新家!怎么样,喜不喜欢?”男子的语气带着憧憬,我毫不迟疑地点头应答道:“嗯,喜欢!逸箫这里是——”水逸箫看出我的顾虑,风轻云淡地道:“放心,你还是水姬,这里是水姬的寝殿,你安心休息吧!”男子冷峻的眸子带着十分的温柔,坐到我的床边,单手拂过我的侧脸,道:“刚给你敷过寒尸草的解药,你这个鬼灵精千万别乱跑啊!”
他一脸担忧地敲打着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伸手阻拦,“嗯?”一股酥酥麻麻的清凉感从我的脖颈传来,我刚要伸手触碰,就被一只大手拦截,“别动,刚敷上药!”
“敷上药?寒尸草的药不是红色的药丸吗?”我闪着眼睛盯着与我对坐的水逸箫问道,水逸箫按住我的肩膀,慢慢将我放到床上,道:“这也是一种办法,但只能抑制寒尸草的毒性,这种草药产自西域,原本是无药可解的,这也是司神宫把它作为控制杀手的原因之一。”
“无药可解?!难道杀手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怎么可以随意的任人践踏!”我激动地挣扎而起,但那只手又抢先一步将我摁倒。“杀手的性命,名义上属于他的主人,但实际还要靠他们自己,只要他们能顺利完成任务,就能获得寒尸草的解药。。。。。。”我冷笑,“解药?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若有解药服下一颗也就罢了 ,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服药?”
水逸箫的眸子浮现无奈,“其实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寒尸草没有解药,发作起来剧痛无比,所以只能用大量的镇静药物麻痹神经,对解毒毫无效果,其实——那红色的药丸只是大麻而已。。。。。。”“大麻!!!”我看着他,不知为何一股幽怨莫名而生。
水逸箫心疼地拂过我纠结的眉头,轻轻吻上,“虽然我目前还不知道寒尸草的解药是什么,但是那是你身中五步蛇毒的时候,体内的寒尸草并没有发作,所以我猜想这两种毒药可能有相生相克的作用,我私下里实验过,虽然效果不是——但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所以清淋,请你相信我!”
我笑着释然,伸出手拂过他的脸颊,道:”傻逸箫,我又怎会怪你!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就算是我忘记,我想我也不会后悔我做的任何一个决定,不然我怎么会让你这样优秀的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呢!”水逸箫听着我打趣的言语,笑的惨淡。
我凝视他许久,问道:“这里就是无情崖上吧?”水逸箫颔首,问:“怎么?”我错过他追问的眼神,“没什么,只是向上情埂峰去看看。”水逸箫看我规避的眼神,想着她手腕上的牵魂锁,他没再言语,他知道这是她最不愿被人触及的伤口,他不问,也不想在因为那人再伤害她。
“过两日,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要小心,不要做太过剧烈的运动!”水逸箫不放心的嘱咐道,我点点头环顾四周,问道:“逸箫,高玥呢?”水逸箫道:“大概是随莫纤尘走了。”“莫纤尘?!”想到那人,心里就涌上厌恶,沉吟着“她真的随他走了?自己还是留不住她。”水逸箫见我无精打采,掐着我的下巴,问:“怎么了?”我黯黯地,道:“再好的姐妹情分,与一个男人相比也是不值当的!”
水逸箫抚着我的背,问:“心寒了?”我摇摇头,“没有,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一生,要怎么过也应该有自己做主!也许他只是对我不利,对高玥会好也说不定啊!”水逸箫将我抱得更紧,“傻瓜,你还是这么愿意相信人!”我道:“人性本善,若遇到一个真心对自己好,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的人,他怎么能忍心加害呢?你说对不对?”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否则也不会——”言及于此,他的浓眉突然紧皱眼底翻出无边无际的杀气,“逸箫,你怎么了?”我拽着他的衣袖问道,他按下我的手,难看地笑笑,道:“没事,清淋好好睡吧!”
“啊?”还没有问他,眼前便一片漆黑,他的指尖直戳我的睡穴,轻轻地放我入榻,已而一袭白衣飘飘的女子步态轻缓地走来,水逸箫道:“她就交给你了,这几天她会去情埂峰,不必阻拦让她去,也不要跟随!”白衣女子点点头,长吁道:“最后还是选择在一起,逸箫你这样做月牙怎么办?”
水逸箫隔着床帘望着躺在那里的伊人,道:“水朝的皇后,只能有一个!”说罢,他拂袖而去,白衣女子看着卧榻上的女子叹息道:“但愿你不是另一个叶雨离!”
。。。。。。
这一睡,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拄着床坐起,耳畔传来捣药的声音,白衣女子听到了细琐的声音掀开床帘道:“清淋,你醒啦?”我颔首露出了笑靥,道:“清音,怎么是你?”“王爷叫我来照顾你,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吗?”白清音抱着一个白瓷坛,我问道:“这是什么?”
白清音扫了一眼,道:“这是五步蛇,我现在正在提取毒液呢!”我摸了摸脖子,“这就是逸箫不远万里为我找寻的解药吗?”是我自己不愿承认,他比夜凌云待自己好多了,原本自己还有迟疑,这一刻真是一丝一毫也无,我笑的迷离道:“清音,我想出去一下?”
白清音颔首,“是去情埂峰吧。”我怔愣,从怀中拿出一个白锦帕,里面放着那只牵魂锁和同心结,我道:“我想为它找一个好归宿。”白清音问道:“真的放下了吗?若将牵魂锁放回原处,你与夜凌云就再无可能,你真的决定?”我笑道:“若这样还不能下定的我决心,那我就太对不起逸箫了!”言罢,我起身,道:“清音,我想一个人走走!”白清音默认,目送她的身影走远后,她叹道:“都是一样的人啊,即使受在重的伤也不愿再别人面前呻吟。”
走出了寝殿,手上握着那只泛着银光的牵魂锁,记忆如潮水般蜂拥而至,他说过的话余音绕梁,“牵魂锁,今生今世牵着魂,这样无论你在哪,我都不会把你弄丢 ”想到这,我的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可是,到最后是你自己放了手,让我向蒲公英一样四处飘零,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吗?”
一步一步逼上情埂峰,果然是圣雪岭的最高处,景色果然奇雄壮阔,但毕竟高处不胜寒啊,要有赏景的雄心,就要有抵御严寒和孤寂的的能力,水逸箫就是这样的人吧!
终于走到了情埂峰上,直入眼帘的便是那块硕大的绝情石,那三个朱色的大字让我加紧了握着牵魂锁的力度,走进伸出手触摸着石头,正如上面镌刻的字一样冰冷,或许没有了爱,心也就是这样的温度吧!
手成拳,这里除了我,其他一片冰冷,带着我指肚温度的锁发出了叮铃的声音,再看时——它已不再手上,我露出了淡淡的笑,“以后就真的再无瓜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来看快来看!
☆、倾尽天下
“她真的褪下了牵魂锁!为什么心这么疼?”隐藏在那巨大的绝情石后的男子眉目带锁,手握成拳,左手上招魂锁似乎感应到了牵魂锁的存在,一点点迫使他走出心的隐藏,目光锁着她的一举一动,突然触碰到她粉红的脖颈,“什么!”那触目的黑色伤口,让他心中一凉,“那是五步蛇的蛇毒,怎么会?难道她——还没有好吗?”他迈过心中的门坎,朝着她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已而间,崖上传来阵阵歌声,那是一个苍老的声音,透着岁月练洗的精华,“是什么人有这样沧桑的声音?”我探寻地四处寻找,伴随着孤寂的琴音,歌声飘然而至,“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谁带你看城外厮杀。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兵临城下;六军不发,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当时缠过红线千匝,一念之差为人作嫁,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还能不动声色饮茶,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负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碧血染就桃花,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听刀剑喑哑,高楼奄奄一息倾塌。是说一生命犯桃花,谁为你算的那一卦,最是无暇风流不假,画楼西畔反弹琵琶,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色授魂与颠倒容华,兀自不肯相对照蜡,说爱折花不爱青梅竹马,到头来算的那一卦,终是为你负了天下,明月照亮天涯,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江山嘶鸣战马,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风过天地肃杀,容华谢后君临天下,登上九重宝塔,看一夜流星飒沓。回到那一刹那,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枯藤长出枝桠,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梦中楼上月下,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拂去衣上雪花,并肩看天地浩大。。。。。。”
这一曲如水鼓瑟的声音仿佛穿透了杳杳时光,把那份相思镶嵌在琉璃瓦砾的罅隙里,君不知晓,妾亦不觉,“看样子唱歌的男子一定很想那个叫蒹葭的女子,可是就算再怎么思念都不如当年的珍惜。”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叹息。
而站在绝情石后的男子同样被这歌声所震撼着,“清淋。。。。。。”话刚出口,却被另一个声音接住。
“逸箫,你怎么来了?”我尴尬的看向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牵魂锁,水逸箫淡笑着看着我滑稽的小动作,问道:“这几日身子可好些了?”我不语,轻轻颔首。他动作轻盈地拾起了地上的牵魂锁,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它又没有错,何必扔了它?”
我一脸迷茫的望着他,支吾着问他,“你还不相信我——”“我相信,所以更要留着它!”他打断,自信满满。随后他大步上前,轻轻地拿起我的右手,将那牵魂锁重新带到我的手腕上,我甩开声嘶力竭地喊道:“水逸箫,在开什么玩笑!”
他不愠不怒,抬起了左手,强迫我看着他的左手腕,那是一个跟招魂锁材质的镯子,我倏地抓住,“这是什么?难道是招魂锁?”水逸箫摇头,道:“谁说牵魂锁与招魂锁才是一对情锁?这是守魂锁,有它在我就可以一生一世守护你了。”
“逸箫!”我迎上他的怀抱,歌声刚好唱到, “拂去衣上雪花,并肩看天地浩大。。。。。。”
作者有话要说: 倾尽天下,后文可是有伏笔的哦!
☆、遇珂涵
回到了寝殿,我坐到了藤椅上百无聊赖地翻阅着那本绝版的史记,问道:“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书!”白清音停下手上的活,来到我的面前看了眼我手上的书,道:“这是你之前最喜欢的书啊,你还为了这本书与逸箫打赌,才得到了它呢!”
“打赌?想必是之前遗失的那部分记忆,都说记忆会反刍,可为什么脑我的海空空如也?”我随意翻检着手上的史记,白清音回身捧出一只淡雅高贵的梨花琵琶,道:“喏,这就是你们打赌的物证。”
如同捧着前世记忆般双手接过它,生怕遗失了一点关于过往的足迹,轻轻地撩拨、慢捻,当心一划抹复挑,当当的琴音似裂帛,我惊呼,“呀,竟然有如此音质的琵琶?简直可以与周娥皇烧槽琵琶媲美了!”白清音道:“虽然遗失了记忆,但对于琵琶的感觉还是忘不掉的是不是?”
我沉思着抚摸手里琵琶,闭上了眼,左手抚摸着山口摁上了琴弦,右手便行云流水地开始了。。。。。。
曲毕,我放下琵琶,白清音赞许,“好一曲惊世骇俗的《郁轮袍 》!”我沉吟,“《郁轮袍》?这首曲子是《郁轮袍》?”“虽然对琵琶的记忆一点全无,没想到还能演奏出曲子,而且高音部分衔接完好,不得不说清淋你的琵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门外一声响亮的男音响起,我起身向门口望去,待那男子完完全全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兴奋地道:“珂涵!”
男子精神焕发地朝我走来,仔细打量着我道:“精神倒还好,只是这气色。。。。。。”我笑着道:“逸箫已经尽力了,生死有命又何须强求呢!”水珂涵惊奇,“清淋,你叫七哥什么?难道你们——”我苦笑着颔首,“是不是想说我傻?”水珂涵爽快的摇头,“没有,如此一来七哥他就不会孤单了,我也——”水珂涵一改往日的豪爽,想着他每次提及水逸箫时的歉疚,我的疑惑就连绵不绝,身边的白清音也眉头紧蹙,“莫非,她知道什么?”
水珂涵在这我也不好再细问些什么,“只能等他走了再另作打算吧!”我问道:“珂涵,这次来圣雪岭除了你之外,还来了哪几位王爷?”水珂涵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