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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搬救兵!”
江汗卿见那白色已经消失在雪林之中,他也没有力气反抗,闭上眼他放弃了,“当!”江汗卿睁眼,那个青衫女人持剑挡住了红衣女人的进攻。
“你干什么!”红衣女人已经咬牙切齿,青衫女子朝着兰馨离开的方向望去,“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里紧邻金平镇,却隐藏着这么多好手。”红衣女人环着肩,“这有什么,无非是武林人士!”“眼下战事又起,我们不能马虎!任何对于宫主不利的因素我们都要做到万无一失!”青衫女人俯下身仔细打量着江汗卿的容貌,红衣女人收回剑冷笑,“这场仗是为谁而打,你比我更清楚,你犯得着这么费神吗?”
青衫女人道:“只要能让他高兴的事,我都会去做,只要他高兴我就高兴!”红衣女人震惊不已,“你就这么不为所报?难道就让他为了一个死人这么胡闹下去吗!”青衫女人问道:“这四年来你见他笑过吗?他那时老实,可你高兴吗?”
“我——或许,你是对的!那他呢?他怎么办?”红衣女子回过神来指着他问,青衣女人道:“带走吧,看看究竟谁会来救他!”青衣女子眼中流露出一种期待。在众人都走后,她在树上留下专属于司神宫的暗号。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
☆、(八)放心,没人在乎我这糟老头子!
“刚才你干什么去了?”红衣女子问,青衫女子环着肩,“我去留暗号,好引蛇出洞!”江汗卿挣扭着,“你们别做梦!”红衣女子落下的掌骤然停住,死死地盯着江汗卿不放,最后她拉过青衣女子,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男人——”
“有些像宫主是吗?!”
红衣女子回身捏起江汗卿的下巴,“尤其是这里,你看你看还有这眼神,喂——你说,他会不会就是宫主!”江汗卿听着红衣女人的嘀咕声,心下好像明白了什么,干咳一声,“喂,说你呢!敢抓本宫主,找死吧!”
红衣女人掐着腰沉默了片刻,看向青衫女子,青衫女子打量了男子片刻道:“这里没有外人请主人示下——我与这位的真实名姓!”
红衣女人附和道:“对啊对啊,你若说出来那就证明你是宫主,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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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谷内,“这是怎么回事?”江心白简单的询问着,钟离晗不敢耽搁忙带了兰馨上来,道:“小师妹逃回谷里,口中就只念叨着大师哥被抓了,让我们赶快去救!我看她这个样子也问不出来什么就先赶来报告了!”
我俯下身看着兰馨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口里还念叨着救大师哥,我道:“小师妹吓得不轻,先让她去休息吧!我和钟离晗、子雅去看看!”江心白起身,“不行,这次我要亲自和你走一趟!”我道:“师父!您不能去,外面是非太多,不宜打扰师父静修,祸是我闯出的还连累了大师哥,如果真是他们,这笔账也该了解了!若真如师父所说,他们又岂敢伤我?”
江心白道:“话虽如此,但那毕竟是我的儿子。其实我也知道——你不接受他,除了自己的原因就没有别的?”“我——”我停顿在那里,每次看到江汗卿我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他,也许是他们长得太像了,每次他对我示爱——我总以为是他,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以——面对他,我没有办法真正犯下芥蒂,虽然动摇过,但是——还是不行……
“您是担心,大师哥会有危险?”江心白颔首,“所以唯有我亲自去才能放心!”我跪下道:“多谢师父!”江心白道:“晗儿你和子雅守住谷口不要声张,以防有变!”随后拉起我,“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忘年交独自涉险呢?”我含着泪,“师父。”
“走吧!说不定我们还能赶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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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山谷,“师傅你看!”我抚摸着树上的痕迹,“是竹叶,应该是绿衣!”江心白问:“你这么肯定?”我检查着地上的痕迹生怕遗漏掉什么,“之前司神宫的飘圣使给我讲过司神宫的杀手构成,现在水逸箫应该已经登上司神宫的宫主之位,如果真是绿衣所为,凭她与水逸箫亲昵的程度,把汗卿带到他面前是迟早的事,水逸箫这个人看到与自己如此相似的脸,那他——”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救出汗卿!”江心白道,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如果——汗卿真的和水逸箫见了面,您是否要亮出自己的身份?”
江心白负着手,“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就算他们真见了面,我还有一个人,他可以帮我!”
“谁?”
“为保万无一失,我现在就去找他。月儿,我相信你,这一次,希望你华丽蜕变。”
我重重地点头,“我一定会救出大师哥的!”“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江心白问,我仰头看着山崖,“我想眼下水朝正准备和楼兰打仗,要说藏兵和屯兵没有比圣雪岭更好的地方。我打算易容混进圣雪岭!”江心白赞许地点头,“那好,你小心行事!我去了!”
我跪下,“师父一路保重!”
“放心,没人在乎我这糟老头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三更
☆、(九)我想,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从身上摸出一张脸,那是一张并不漂亮的脸,在师父说人长得漂亮并不是件好事的时候,我就暗自备下了,抚着腰上的素玉剑,手背上突然亮出了我的新武器——手刀,“从现在开始,墨清淋已经死了,活下的是水月!”
扔下素玉剑,我开始攀上山崖,回到那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圣雪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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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缁衣女子长跪在墓碑下,不断地擦拭着墓碑上的尘土,“别再擦了,你每天都擦上面不可能落灰的!”女子显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就停下动作,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男子快步走上前,抚摸着那块墓碑,对上女子的眼道:“你是在怪他,还是在怪我?还是在怪你自己!”男子一语道破,女子擦拭墓碑的手骤然停了一下,又继续擦拭!男子扳过女子的身子喊道:“够了!都四年了,你还不肯原谅你自己吗?”
女子回身对着墓碑声音颤抖,“都四年了,你看我种在这里的枇杷树都长这么高了!”
“娘,我给爹打了兔子,娘你看啊!”一个男孩欢天喜地跑来,男子在这一刻失神,“这是——任安的孩子?!”女子垂下头两颗豆大的眼泪滴落在身上,如果她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晨星就不会成为没有爹的孩子。
女子搂过任晨星,任晨星用小手擦拭着女子脸上的泪水,警惕地握着剑,“是你把娘惹哭的?!”男子哑然失笑,“清音,你给他留下了一个好儿子,转眼间四年过去了,晨星都这么大了,我这个做叔叔的竟然连贺礼都没预备下,真是惭愧!这样——今天我就一起补上!”
说着男子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给任晨星戴在身上,白清音看到,“这怎么可以!这是传国的东西啊!逸箫你——”男子笑的欣慰,“你终于改口不叫我皇上了!”
白清音站起拍了下任晨星,“去到你皇奶奶那去,给她看看你今天的成果。”“哦!”任晨星拿起兔子跑走了,水逸箫看着任晨星笑的苍凉,“就打算这样过下去了?”白清音开了口。
“什么?”
“登基四年,连个妃子都不纳,难道你真打算孤家寡人一辈子?”白清音起身询问,水逸箫叹一声,“清音,你知道的!除了她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
“所以你才会这么愤怒,不惜挑起战乱?”白清音发问,“你知道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可夜凌云却在她死后还要和我争她,我不能让我的妻子,在死后都被人诟病,既然谁都说服不了谁,就只有开战了!”水逸箫怒视苍穹。
白清音叹一声,“你们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只是你既然选择了成为王者就要承担王者的责任,所以对于子嗣我想清淋她不会怪你的!”
水逸箫拿出已经碎裂的牵魂锁,握紧了拳头,鲜血从手腕留下,“除了她——我不会再碰任何一个女人!”
“就算是这样,可你也应该为了你的江山考虑啊!你身边已经没有任何水姓子弟可以继承王位了!”
“有啊!所以我才说你为任安留下了一个好儿子,他为我而死,我就还他一个锦绣山河!”水逸箫笑着,白清音淡然地看着任安的墓碑道:“我想,这不是他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四更
☆、(十)要走一起走!
“回皇上,绿衣圣使和丹阳圣使回来了!”水逸箫皱紧了眉,“她们怎么来了?”“他们还带了一个人。”水逸箫道:“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什么人?!”
“一个和陛下长得很像的人!”
“什么?!”水逸箫与白清音都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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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上绝情崖,心中充斥着物是人非的感慨,但现在已容不得我多想,救江汗卿要紧!我沿着记忆寻找着路径,希望可以找到汗卿的下落。
来到了庄娴皇后墓前,一个小男孩在墓前喃喃自语,我猜想着圣雪岭内怎么会有孩童?想到孩子最天真无邪,也许通过他我能获得可靠的信息。
我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捂着男孩的嘴躲到了庄娴皇后墓碑后刚要开口,就听见一个女声,那孩子挣脱着想要答应,我朝外望望,“她是你什么人?”我开口问,从男孩强烈的依赖中,我知道了白清音就是他妈无疑,“白清音可是水逸箫身边的红人,要挟她的儿子就不愁掏不出有用的线索!”我故意跳起,向东边的梅林跑去,松开了手男孩喊道:“娘,救我!”
“晨星!”白清音没有多想朝着我离开的方向追去,来到梅林,我放下男孩道:“你叫晨星?”男孩警惕地点头,我看着他的脸的轮廓,不像水逸箫,那又会是谁?“你娘是白清音,那你爹呢?”晨星撅起嘴,两颗小眼珠上下翻飞,最后定格在不远处的人影上,“我才不告诉你呢!”
突然一股逆风袭来,不用我想都知道是白清音来了,我按住晨星的肩开门见山,“绿衣在哪?”白清音一怔,“你是司神宫的人?”
我冷笑道:“曾经是!”白清音道:“难怪知道绿衣的名字。你是来寻仇的?”我加重了按在晨星肩上的力道,但那个小孩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不得不对这个小男子汉充满敬佩,“我不想难为你,我只想知道绿衣在哪儿?放心,我不是来报仇的!我是来寻人的!”
“不管你要做什么把孩子放开,不然——”白清音杏眼圆瞪,我知道我要是伤了这孩子,她会和我拼命的,我冷笑一声,“你的孩子是否有命就看你是否配合了?”
白清音的眼丝毫不离我的手,她看出了我手的不同寻常,那薄薄的剑刃就隐藏在手的外侧,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说吧,你教我怎么配合?”白清音还是开了口,我道:“绿衣是否带了一个人回到圣雪岭?”
白清音点头,“是!”我面露喜色,“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冷笑,“看样子,你是不打算和我合作了?孩子你娘都不要你了,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你要干什么!”白清音喝道,“我没时间跟你费工夫!这孩子我已经给他下了药,你要不乖乖听话,你就可以给他收尸了!”在雪谷这几年我除了学艺外,还学了些小玩应儿,要知道当年的水言可是制毒好手,跟着那个老西毒,我也不能太差啊!
我把任晨星推到白清音面前,“我既然敢放了他,就有把握你治不好他,我听说寒尸草到现在都无药可解吧?”我踱着步比任何人都悠然自得,“这毒起于已故的玉亲王水言,除了他无人能解此毒,用这条和你合作你看怎么样?”
“你居然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狠手,你——”白清音咒骂着,我环着肩愈发不在意,“我?作为杀手的你,也配来骂我?你们司神宫的人比谁心肠都硬,我这才偿还了一点而已。你没得选择,除了和我合作,不然就看着你儿子毒发身亡!”
白清音咬着嘴唇,看着怀里的晨星发黑的印堂,紧紧地搂着他,“好我答应你。”我扔出一颗药,“给他服下,如果事成,我会给他第二颗!”
“你要我做什么?”白清音问,“找出那个男人的下落,拖住水逸箫,让我们离开!”我开口,白清音点点头,我道:“你的孩子要在两刻钟内服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