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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住步冷眼回眸,“清音在哪?”“啊?不是吧,你们吵架因为飘使?”轩辕枫对此结果大为震惊,还未等我开口,水逸箫的声音已经从轩内传出,“枫,出去领二十军棍!”
“我就是倒霉催的,才管你们这些破事!”轩辕枫讪讪地离去,还不忘指了指前方夜梦影的住所,我感激的看了看竹轩,又看了看轩辕枫,眼里闪出了泪花,最奢望了解自己的人竟不是他,可见水逸箫不如一个轩辕枫。
擦擦眼泪多想无益,还有九天眼下的局势容不得我悲伤,来到夜梦影的竹轩,我敲门而入白清音的笑透着古怪,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有什么不妥的吗?”
坐在主桌旁摆弄人脸的夜梦影歪着小头,问:“清音姐姐,出很么事了吗?”白清音笑道:“没有,你慢慢弄,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夜梦影甜甜的露出两个酒窝,“好!”白清音推我出轩,刚要嘱咐一句,夜梦影就堵了白清音的口,“不要告诉我夫君!”
白清音笑吟吟的道了声是后来到我得面前,问:“你易了容?”“嗯。”白清音见我没有进一步解释,并没有多问,只是道:“梦影对易容术驾轻就熟,所以你无需担心!”
见我露出笑颜,白清音叹了一声,“水涟衫,对你来说报仇真的那么重要?重要的可以不顾挚爱的感受?”我凌乱的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杀夜凌云我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有时候过分纠结那个人,其实还是忘不掉。水涟衫,虽然我希望你和逸箫和好如初,但我不希望他得到的是一个心里装着夜凌云的女人,我不希望他受伤——你知道吗!”
我呆怔在原地,白清音说的是什么?沉默,无边无际的沉默,“我会杀了夜凌云,但我不知道还会不会留在水逸箫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三)涟衫,你在哪里啊?
“我只是想要报仇,这有什么错?为什么一个个都有要阻止我!为什么?我只想摆脱这无休无止的噩梦,难道这有错吗?”奔跑在无垠的大漠中,看着楼兰所剩无几的绿洲,掉下泪来。水涟衫,不许哭听到没有!你没有错,四年来支撑你活下去的理由不就是仇恨吗?现在仇恨还在,你怎么可以倒下?抓起沙子碾碎成尘,近乎癫狂的发笑,“没错,这就是我存在的理由,若没了恨,我没有办法面对接下来的半生。”
单手托腮望着骄阳,手在黄沙里画着圈圈,好像触到了软软的东西,我心头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在我预料之后,果断的晕了过去,“是虫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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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青色的男子负手矗立在竹轩外,望着她跑出去的路径眼神凄楚,“她说——不会留在我身边?是因为夜凌云吗?”他一手拍在柱子上,林工不合时宜的出现,“这可是轩辕家的百年老宅,可经不住你这一掌。”水逸箫愤恨的收回手,眼底恢复如初,施施然的开口,“怎么——不去陪你的小娘子?”
林工正襟危坐,“我正是为了此事,你们瞒着我和梦影在做什么?我可警告你,梦影再也经不起变故,不要利用她的过去打击夜凌云!”水逸箫听闻面上是无比的嘲讽,“被夜凌云伤过的女人又何止夜梦影一个?你是害怕她受伤?还是害怕她想起了过去,一心只想在这报仇而不肯接受你!”水逸箫的嘴角扯起苦韵,林工的心事被戳中,当场愣在原地,良久后跟随着水逸箫的目光看去,“看来你是为了水姑娘,你说的没错我是害怕,害怕梦影变成水涟衫那样,为了报复不计后果,水姑娘和对夜凌云,我都看在心里,我清楚水姑娘是真心的,而夜凌云也不是假的,就凭这一点他要比梦影幸运。”
水逸箫冷笑当场,“幸运?爱之越深,恨之越深,她对夜凌云不共戴天,之前对他岂不是情深似海吗?你只是不敢面对,你害怕见到这样的夜梦影罢了。”林工没有想到一个与自己分属两国的人,竟和自己有着相同的心思,这些话他不敢说,面对夜梦影她更不敢讲,若今天自己设身处地的站在水逸箫的角度,自己又怎会像现在一般豁达?
“你错了,你真的以为在涟衫心底除了对夜凌云的恨,就没有对你的怨吗?”缥缈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飘来,林工与水逸箫闻之回头,一袭袅蓝沁人心脾,“这四年涟衫没日没夜的练习剑术制毒,你有没有探究过能支撑她四年达到谷内弟子达不到的高度究竟为了什么?”江汗卿自问自答,“那就是因为对你们的恨!没有这些仇恨,她不可能活到现在,她每次达到极限险些走火入魔的时候总是念叨,‘他们还没死,我怎么可以死’!你让她做到百分之百的放下怎么可能?更何况她还有一个人没有杀!”
水逸箫的神色稍稍和缓,澈明的泛着清冷,江汗卿走到水逸箫的面前与他四目相对,“你知道为什么这四年,他始终没有接受我,就是因为这张肖像你的脸!如今你还有怀疑的理由吗?”水逸箫在江汗卿的陈述的事实前崩溃,用尽全身的力气追去,在大漠的尽头,他看到了这样一行字,水逸箫,我爱你!
“涟衫,你在哪里啊?”旁边的显然是她栽倒后的痕迹,“涟衫,你究竟在哪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四)狂热的宗教徒
脸被一盆水浇醒,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等等——十字架!我记得十字架是基督教的圣物,公元一世纪的产物啊,难不成又穿越啦?昏昏沉沉的捉摸着,在听到一个声音后,方放心下来,我冷笑道:“果然是你!”
男子走上前捏起我的下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抓了你大水和楼兰就不得不听命与我!”我甩下他的手,“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狼子野心!更想不到的是你居然是个混血儿!”
“混血儿?”男子摸着下巴,呵呵的笑着,“混血儿,不错我就是罗马帝国的子民。”“所以你会施蛊?”想到那个虫子一下子钻到我的身体里,我便不寒而栗。
“没错!这是我们罗马人骄傲!”男子趾高气扬,我扯了扯被捆绑的手脚,看到了十字架上的雕花,我计上心来,“主啊,这个男人为了一己私欲,意图限制一个自由人的自由,主难道要宽恕他吗?”
男子的身体恍如石化,站在那一动不动,面上的得意早被惊愕掩盖,“你——你怎么会!”“我?我会什么?你居然用敌方对待耶稣的方法,对付与你有这同样信仰的教徒吗?”
男子深吸一口气,猛然倒退一步,“你——你说什么?”我眉毛一挑,“我说的什么你刚才没有听见吗?你分明是以主的名义,行使自己的私欲,你这么做是不会得到主的原谅。”看到男子的犹豫,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好在是学历史的,记得当初为了学世界史,就看了看圣经,事实验证什么书都不是白看滴。
我是独自外出,就算被发现也要好一会儿,而且知道男子底细的子雅已死,所以——现在我只有靠自己,我深吸一口气,这次我不光要自己回去,我还要把他服服帖帖的带回去,对他的蛊术我可是技痒得很。
男子在犹豫了片刻后给我松了绑,随后他拉起我的手道:“跟我走!”我怔愣,“去哪?”男子回头,“难道你不想会罗马吗?”我道:“原来你真正的目的是回罗马啊?”男子面色严肃,在主面前他不可以撒谎,“不是,但你是主的信徒,我不可以——”“所以——你还是有狼子野心的对不?”
男子对着十字架道:“这不是狼子野心,这是圣战!圣战,你懂吗!”我在心里翻着白眼,毕竟基督教徒是很虔诚的,我若装的不像,这狂热的宗教分子不杀了我才怪。“我怎么不懂,好歹我也是主的人,不就是把基督教推向更广的国度嘛。”
男子露出欣喜的神色,“没想到啊,没想到远在异国他乡竟能遇到如此志同道合之士。”志同道合?你哪门子看出来老娘和你志同道合?我转瞬一想,道:“是啊,所以我杀夜凌云不就是为了制造圣战的条件嘛。”男子想了片刻,“嗯,这话有理!”有你妹理,我算是看出来对待宗教的狂热,必须以狂热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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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逸箫集结了所有的人在大厅,他的眼神聚焦于一线,扫视着众人,他已大致了解谁是带走涟衫的人。
他负着手,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凌厉,“这里是轩辕家的庄园,而且隐逸多年除了知情人士旁人找不到这里,所以能带走涟衫的人只能是你们当中的一位!涟衫在消失时在沙地上留下字迹,而我赶到的时候地上的痕迹犹在,楼兰不同于他出风化现象严重,字迹仍留在地上,说明我赶去的时候和涟衫消失的时候刚好一致,而现在我召集各位,却有一人在竹轩之中不见踪迹,那结果——只能有一个,那个人就是抓走涟衫的人!”
当水逸箫第一个冲进破旧的木屋时,我发现是我低估了他,看着我手上的勒痕,水逸箫登时杀气冲天,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涟衫,就连他自己都不可以,这个人算什么,他敢动她,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我一看大事不好,若把男子逼急使用蛊术,水逸箫岂能受得住,我一把抓住他,道:“我没事,没想到你会来!”水逸箫把我嵌入怀中,仿佛把我揉进他的血肉,“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我怎能不管你?”
我倚在他怀里,我也许找到了比报仇更重要的事,“涟衫,这个仇我们一起报,好不好?”他像个孩子,以央求的语气和我说话,我点着他的额头全然让另一个人当场石化。
“你们就不能注意点!”
在我和水逸箫一致对外的情况下,男子闭了嘴,我在征求水逸箫的同意后离开了他的怀抱,道:“逸箫,看来我要向你重新介绍一下这位董账房!”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五)总得你愿意才行
水逸箫充满敌意的打量他,敢抓他涟衫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我道:“你应该知道他的名字,邝冬寒和我们不一样他来自西方罗马,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徒擅长制蛊。”我踮起脚尖拉着他的衣领,水逸箫杀气依然沸腾,但身体还是听话的低了低,我道:“就看在他会制蛊的情况也不能杀他,我还要利用他对付夜凌云呢!”
水逸箫听我这般说,才答应了不要他的性命,可是他不要并不代表着这位邝老板会领情,“你说什么,难道你不是——”我尴尬的瞧着他,好在我精通医道用百草丹护住了心脉,不然毒虫攻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的确不是基督教徒,但我若不这么说,你会放过我吗?我知道你可以为了主而死,那你所谓的圣战也要付之东流了吗?”邝冬寒冷笑,“若不是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你觉得你还可能活着么?”我咂舌,“你,你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但我的虫子知道,说你为何冒充子雅姑娘?”邝冬寒充满气势的质问,我知道这一刻迟早是要来的,既然大家都决定反夜凌云,就不该彼此充满怨怼。
“因为——子雅她死了,她是自愿请死的,这点轩辕暗可以证实,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轩辕暗的。”我想既然江心白放心让邝冬寒管理小河的江记,对于子雅和轩辕家他应该并不陌生。邝冬寒的神色果然缓和了下来,“我所做的一切,是师父准许的,这是师父的手令,他让你竭力助我;至于圣战和基督,如果你想听我会和你讲述在别人眼里的圣战究竟意味着什么,好吗?”
邝冬寒犹豫了,一来江心白对他有大恩,这也是他为何迟迟不肯回罗马的原因,这第二便是他还真想听听这个小姑娘口里的圣战究竟是什么样的!
“好,我同意留下来!”见邝冬寒答应,我乐得喜笑颜开,水逸箫勾起我的下巴,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迷惑人了?我兑了他一下,“愣着干什么,走啊!”邝冬寒一脸坏笑的道:“你觉得你现在还能走吗?”
“哎呦,怎么回事?”脚莫名的发软,水逸箫揽紧我的腰,我靠着他才勉强站稳,水逸箫一箭步冲上去,另一只手拽紧他的领子,“在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交出解药!”
我幽怨的瞧着邝冬寒,他的心怎么比针鼻还小啊!我靠在水逸箫肩上,“我没事,百草丹起作用了。”邝冬寒施施然的负手走在了水逸箫和我的前面,向水逸箫眉眼一挑,“小子,不用谢我了啊!”
水逸箫一怔抱紧我的手一僵,他的涟衫不能动了,真是的能不能不要这么考验他的定力啊!我咽了口唾沫,让一匹狼守一只羊,邝冬寒你这个混蛋!百草丹和百足虫蛊一起使用,使用者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