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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又再闻琵琶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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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这裙子竟这样的合身!”
  大帐
  我提着长裙,手持着长剑,向楼兰王回道:“父王,臣媳换好了!”夜凌云眼光聚焦于我一人之身,“她为何会穿这件衣服!”他回头看着那个蓝衣男子,“难道是他?”而那人看着我,“居然这么——合身!”
  我携着长剑向楼兰王道:“父王,臣媳也有个不情之请,既然依穆丽表妹通晓中原音律,不如就让她为臣媳弹奏可好!”楼兰王笑道:“如此便是最好的,也让中原使者品评品评!”我对着依穆丽道:“表妹我们要通力合作啊,不然可会被人说成是邯郸学步啊!”依穆丽满脸不屑,道:“好啊,我自然会配合的!”我笑着道:“教坊旧曲《菩萨蛮》就好!”
  琴声响起,我挥着长剑踏着琴音翩然而起,剑锋偏指似长蛇般缠绕舞弄,剑花四起,我跃然一跳,似玉生香;仰身弯腰,后燕翻身,手腕一转、转身,舞出一朵染血雪花,委身于地,裙摆散开恍若一朵未经荏苒的红莲,随后长剑直指苍天。
  而此刻那个蓝衣男子的眼角仿佛坠下一滴泪,“他是我的墨清淋!”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二)迎春宴

  我起身,四周皆是鼻息的声音,或许是我的舞美到了极致,使他们淡忘了应该喝彩鼓掌,楼兰王举着酒杯站起,“你,你会跳剑器舞?”我从容道:“闲暇时偶观史书,所以知道一二,臣媳献丑了!”那蓝衣男子站起道;“水月姑娘这支舞尽得公孙美娘真传!”夜凌云皱紧了眉头,起身道:“她是我的王妃,不是什么水月姑娘!”那蓝衣男子冷笑,“是吗?我怎么不知你已经有了王妃呢?你的王妃明明是我水朝的公主——水姬,从哪冒出个水月呢?”
  那蓝衣男子好像抓住了夜凌云的要害,而夜凌云握紧着拳头,我看着周围的火药味十足,莫名妙明又不知所措,还是楼兰王解了围,道:“凌云,使者所得对!你的王妃只能是水姬,至于她无论在好也只能作为妾室!”“我是妾室?”我问着自己,看着依穆丽满是嘲笑的面孔,我此刻无地自容,我要逃离开这里,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不顾一切的跑了出来,脸上挂满了泪水,“我在哭吗?我为什么要哭!他不配我哭!”我胡乱的拭着泪水,张手一看全是红色,“别再哭了,你看妆都花了!”我抬眼夜凌云正站立在我面前,他解下自己的披风轻轻为我披上,道:“天凉回去吧!”我瞪着他,“假惺惺,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撕扯着他的披风,他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骂道:“你混蛋!”我推开他,玉手扬在了他的脸上,他没有躲,啪的一声,那个面具掉落,他抬眼望着我,凝神郑重的说:“我是真心的!从我在草——在草原上救了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心中认定,你是我的王妃!只是——“
  “只是你已经有了婚约,你要娶的人是水朝的公主水姬,不是水月!”我喊道,恨这个心口不一的男人!随后我道:“你的真心——我不稀罕!”
  他按住我的肩,把我用力抵在树上,他的胸膛贴上了我的胸部,“你知道吗水姬已经死了!而我却要背负着这个婚约过一辈子!你知道一辈子意味着什么吗?就是孤独终老,我以为我不在乎,不在乎任何一个女人,我以为我只在乎权力,只渴望权力!面对依穆丽、面对任何一个女人时,我都是这么做的!可你——你这个女人,看见你笑,我也会随着你的情绪发笑,看见你受伤,我的心会不由自主地疼,看着你在大帐内挥毫自如的剑器舞,我知道我的心彻底的沦陷了。我以为我不在乎女人的,可你的出现叫不得不叫我与强大的水朝为敌!与水痕、水逸箫为敌!因为我只要你!”
  他渐渐放下了抵在我胸前的手,我看着他,他的话叫我心中刺痛异常,此刻的我不知如何面对他,只想着逃离、只想回避,我侧身离去,他的手毫不犹豫的揽住了我的腰身,“求你,不要走!”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悲伤,这温软如水的话,难以叫我狠下心肠,“这还是那个霸道、冷淡的夜凌云吗?”他的手勒着我的小腹,那力度就好像跌入山崖的人手上的绳索,不用尽最后一分力是绝不会撒手的,“我对他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我停止了挣扎,将手放在他的手上,他感觉到了那细微的触碰,放开了手,我道:“这份情太重了,我怕承受不起!所以求你放了我吧!”他神色萧索的注视着我,问:“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吗?”我以迷惑的眼神回望他,他冷笑道:“你爱他,即使忘了他也不愿嫁给我!”我喊道:“不是——我只是想要一份纯粹的爱、纯粹的婚姻,而不是与门第、政治纠葛在一起!”
  他笑靥如初,道:“你对我是真的?”我一时语塞,“我,还没想好呢!”他拉进我的身子,在我耳畔叮咛,“你放心,你会是我唯一的王妃,也是我夜凌云这一生唯一的女人!”我离开了他的怀抱,他道:“我们回去吧!”我微微摇头,难看的朝他笑笑,他道:“那好吧,我送你回帐!”我拉着他的衣襟道:“你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他温存的颔首,“小心点!”他远去,我的泪水氤氲了他的背影。
  路上
  一路上雪色满地,月光下一白一黑、一明一暗,随着涌动的夜潮一次一次的绽放,我抬头仰望着月亮,发问:“不胜温柔缱绻的月亮,透露了谁的期盼?可又有几人能如愿踏月而来?”这时传来步压落雪之声,我警惕,“是谁?”松柏摇摇隐约显露出人影,“千古伤心人,王妃又何必多问呢?”我品味着他的话,“千古伤心人?”我问道:“可否与君共邀明月?”我满期许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只听树影下传来苦笑声声,“与苦情人一同赏月,只会辜负了月的姣好,不见也罢!”我听后索然,“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这一切也都是不定的,只是强把人的情感灌注到月中,也就可谓是情景交融了。但那月亮真的有诗人赋予它的情感吗?”他发问:“如果可以我宁愿她是那月亮,这样我就可以永远的见到她!”我听后苦笑,“可见到容易得到难啊!”我回身他已出现在我面前。
  “是你?”原来他就是那个蓝衣男子,他打量着我,脸上坦露着苦涩和慰藉,我问:“你怎么了?”他没有回答,只是拉过我的手,问道:“冷不冷?”这个温暖如玉的男子,为什么对他一点诫畏的感觉都没有,我笑道:“谢谢你,帮我解围!”他没有笑,淡淡道:“这裙子你穿——真合身!”此刻他的眉宇有些暗淡,我道:“这裙子好像在哪见过?觉得这么熟悉!”
  他微微笑道:“你知道吗?我有一个朋友和你很像,曾经她也穿着一件红裙,在草原上欢庆的跳着……”我看着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思念,轻问:“你说的是墨清淋吗?看得出来你好像很思念她,她人呢?”听到这他握着我手的手愈发的紧,“或许在面前,或许在楼兰,或许已经死了!”
  我看着他,不禁问:“你是谁?”他重重的揽过我,“我是水逸箫!”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  铃铛

  “你是水朝的——”我吃惊发问,还未说完,他的手指便轻柔的按在我的唇间,随后轻轻的道:“嘘,别说!他们不知道我是谁,除了——”他故意顿在那不说,我扳下他的手指,问道:“你是说——夜凌云?”他笑着,“你还是那么聪明!”那笑泛着凄凉与苦涩,我对着他的眼,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一语未了,一声突兀的声音传来,“谁,谁在那!”他回头,悄声道:“有人来了!”随后他紧握我的手,急促又不失慌乱的道:“如果你是水月,那么我会帮你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王妃;如果你是她——”此刻他的眼中满是爱意,“如果你是她,我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娶到你!你究竟是谁——由你自己决定!”风中飘荡这样一句话,他消失在风里,“我究竟是谁?”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回身——原来是巡逻的士兵,我问:“迎春宴已经结束了?”士兵道:“要到黎明时分才会结束。”随后我问:“夜凌云的帐子在哪呢?”我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找到了他的居所。“参见王妃!”我摆摆手叫他们起身,道:“夜凌云叫我在这里等他,你们在门口候着就行!”就这样我顺利的进入了他的帐子。
  我掀开帘子,一幅画像出现在我面前,那袅袅的女子一身红衣手上还抱着一个琵琶,月貌花容,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冰肌藏玉骨,衬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恍如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情。“这——她是谁?这裙子?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那画像走着,手好像碰到了一个个圆球状的东西,“铃铛?”我把玩着它,而裙角却和它如此的契合,回看画像上的女子,她的裙摆坠着我手上的宝石铃铛,我知道这不会是巧合!“难道我真的是墨清淋?那在我心底为什么会想到水月这个名字?”我无力的摇头,“我到底是谁?”
  一时幛幔被掀起,显然这房间的主人吃了一惊,“水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拿起桌上散落的铃铛,右手指着那个与我一模一样的画像,问:“她是谁?而我又是谁?”他显然没有防备我的突然发问,只是道:“她就是你啊!”我冷笑,“她是墨清淋,那你是说我是墨清淋?”他没有分辨,只是问:“你见过他了?”而我也没有防备,“谁?”“水逸箫!”他答的平静,随后问:“那你是选择和他走还是我?”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我是谁?”我看着夜凌云而后又转向了画像,“你真的想知道?”他诡谲的发问,我涟漪般的颔首,“好,五日后我便告诉你真相!”他的神色冷热交替随后走近我,道:“这五日内,你不准见他!这就是前提。”他打翻我手上的红色铃铛,讳莫如深的道:“脱下来!把这件衣服脱下来!”他淡紫色的眼瞳深处,酝酿着多而浓的忧伤,褪下面具的他,眉头深锁,妖冶的瓜子脸满是疲累,眉目含嗔,眼中藏不尽的忧虑和愁锁,“他还好吗?我不想伤害你们!”这是我的初衷,可最终一语成谶。
  我为他倒了杯浓茶,转身回了幛幔。
  此刻的心情说不上高兴与欢愉,反而透露出淡淡的忧伤,人最痛苦的经历莫过于选择,选择意味着割舍,割舍意味着失去,而失去的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不想失去,更不想选择,面对自己何尝不是一种选择?我知道我遗失了太多属于我的记忆,但这一切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祸?如果可以我愿意永久的逃避,永久的只做一个天真的小女孩。
  可这一切只会是——我的期许!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忘忧湖

  五日后,小枫告诉我——他在忘忧湖等我。
  虽说这是春季但楼兰的天气依然彻骨,小枫为我披上那件夜凌云送给我的大氅,我抚摸着它柔顺的翎羽,这一刻我发觉——我想退缩,踏出幛幔没几步,我却反身折回,“王妃,怎么了?”小枫关切的问,我笑了笑,不敢说出内心深处的那份恐惧,只说道:“忘忧湖在哪?”
  她扬手送我出去,我看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的心被猛地震颤了一下;我淡漠的道:“你带我去吧!”小枫道:“是!”脚步踏着融化的冰雪,咯吱咯吱的,我没有多话,“他会对我说什么呢?”此刻的我就像站在悬崖上方一样,除了前进,还可以回头……
  走了许久,一泓澈而见底的冰湖一望无际,烈风嗖嗖,吹动了漂浮其上的冰凌,交错相应在湖面上的幽紫随风轻摆,烈烈的长风吹开了他的披风,也吹散了他的头发,我甩开了前边领路的小枫向着他跑去,心驱使着身体想停却又停不了。
  纯白的裙子、纯白的大氅,我站到湖边也来到了他的身边,微笑的对望着他,“凌云,我——”他的手掩住了我的唇,“这一次让我先说。”他的眼望向冰湖的尽头,深邃如底,“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我望着纷纷落下的白色,而我已分不清是雨还是雪,只知这是上天的馈赠,“忘忧湖,好美的名字!”“你喜欢这吗?”他的声音温柔如水,我笑着颔首,他道:“忘忧湖,你知道吗其实它还有一个名字,断情湖!”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却穿透了我的耳膜。
  “在我们楼兰每当男人们去征战,女人都在这里等候,等待着与丈夫的相遇,相聚在此便忘却了忧愁。”他没有牵我的手,只是如强者般的站立,我轻瞥他,问:“如果——…如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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