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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50 章
因为首次推出这种形式出新章,故多人现银准备不足,无数小厮近近出出忙筹钱,短时间倒也落幕了。贵宾菊厅一位金主以八百万高价购得,不过交付时却多了个条件:要丁冬亲手交付。
梓染和逸风正欲取消对方资格,对方只闻声音不见人:“即为行善,丁姑娘何妨一劳?”
丁冬未接话,笑向梓染和逸风道:“交付给第二位七百万的金主。”转身面向台中:“拍卖一道,意在公平,意在互愿。此后降仙居所有拍卖行为中,如哪位金主另有附件,可提前思忖。降仙居概不接受。”
梓染便向第二位金主交付。那得主本未带够现银,正郁郁跌足,乍闻由自己所得,喜不自禁,慌不迭地就完成了交易。那间菊厅内,于少强怒容满面。这臭丫头,竟如此油盐不进!
之后,歌舞表演。今日盛会完美落幕。
豪厅内。丁冬嘱咐两位老爹可以找人将孤寡老人和各种孩子收进温山谷。两位老爹也回报说大夫和先生已经找齐。
丁冬放下茶盏,吩咐备车回谷。想了想说:“那个什么紫袍公子……”
逸风截住,“有我。”
丁冬掩嘴,“扔出去就好,别闹太难看。”
逸风一脸黑线。他和于少强武功在伯仲之间好吧,挺多只能挡住。
丁冬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已递给他一页纸张,上书:太极心法。“自己参悟吧,扔了他就不难了。”逸风武功本高,亦是内功,路数也走轻灵,修炼太极事半功倍。
出了酒楼大门,一路向温山谷行去。沿途已不见人多混杂拥挤不堪的场面。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茶馆、酒肆等地,大声谈论着有关降仙居、丁姑娘,有关三谪仙公子,有关《西行游记》,有关温山谷的消息。
这位说了:“今天我可见着丁姑娘了。”咂咂嘴,“真正天下第一美人啊。”
“不错,实至名归,美得无法形容。”另一个接道。
有人说:“听说紫袍公子被除了谪仙之名?”
“呸,”另有人狠狠唾弃一口于地,愤愤不平道:“他哪配称谪仙?丁姑娘貌美心善,坦荡磊落,不输世间佼佼男子,且仁厚纯良,那厮居然当众调戏丁姑娘。人品如此恶劣,行为何等不端!”
“可不嘛。再看那黑白二位公子,黑的俊,白的雅,黑的刚毅帅气,白的温润倜傥,那才能称得上谪仙呢。”
“降仙居出了布告你们看到了没?道孤儿寡妇和养不起孩子的,都可以将孩子送去降仙居,他们会管吃管住管读书管养老呢。多大的善举啊。”
“听说他们自己的人已经到处在街上寻找做乞丐的孩子和流浪的孩子,以及庄户上想卖掉的孩子,穷困孤苦无依无靠无人抚养的老人,全都在找。”
有人叹息:“可惜我去不了。”
另有人笑:“谁说的?听说温山谷广开门路,招贤纳士,无论什么人,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温山谷全收。”
今日去过降仙居的人都明白是因为什么,嘴里没再说,彼此心照不宣。
丁冬在马车里听见议论,眉眼弯弯。要有很多事可以做了。
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内陆续有人来谷,不多,三三两两。丁冬都把酒言欢,盛情款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清楚,这些人都是来摸底的前哨。
至于孩子们,是来得最快最多的。街边的乞丐,难民的营里,人牙子的那里以及各庄子作坊,四个哥哥用尽了办法,或抢、或偷、或强索、或买,很快就有了三百多个身世可怜,无依无靠的被接进了谷里。
梓染八皇子的身份,于老爹又是宫里的老人,也请来了三位德高望重的教书先生。丁冬将学堂分为大、中、小三个班。三位先生教古文、诗词和史学。丁冬负责算学,只教数学里的加减乘除。事儿不重,人很轻松,丁冬有大把的空间忙她该忙的事儿。《西行游记》新章越卖越好,价格直线飙升。听闻有皇家的人也暗中参与竞拍。至于是哪国的就不清楚。丁冬的豪言壮语当然也传到了各国皇帝的耳中,但没人敢轻举妄动。大旭朝京城的那场地怒,瞒得了天下人,瞒不过暗桩互相无限渗透的各国皇帝间。加之一统天下是他们每位皇帝的梦想,既不能武力解决温山谷,便只有派出暗桩进行渗透和拉拢了。
丁冬不会将精力放在防范上,待全谷皆兵时,暗桩就无可为。至于拉拢,她更是不屑一顾。她每天最大的快乐,便是与孩子一起玩耍,看着他们穿上新衣、新鞋,听着他们声声唤她丁老师,露出一张张天真、活泼、可爱的笑脸,便很开心与满足。
烟儿、花儿以及她们的弟弟和妹妹也被送进了学堂,连同十六岁的小虎子。烟儿、花儿舍不得离开丁冬,便还住在丁冬卧室侧间,早晨伺候完丁冬梳洗用膳再去上学。丁冬要人伺候的时间不多,她还是不习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走路都要人扶,抬脚有背踩的日子。
丁冬学那位唐穿的仁兄,也想做足球,想想又放弃了。把蹴踘带进了体育课。蹴踘是古代运动,也是足球的前身。让木匠们做了高高的篮球架,让绣娘们用牛皮缝制了漂亮的篮球。推出了军棋和跳棋、五子棋和飞行棋。孩子们课余生活丰富多彩,丁冬亦常乐其中。两位老爹则迷上了军棋,总是互相杀个天昏地暗,还拉着孩子们做裁判。四位哥哥迷上的是扑克牌,反正丁冬身边有几乎八、九个时辰都跟着的两位贴身“保镖”,他们乐得清闲,经常抽空玩一会,然后顶着满脸的纸条。
没人跟丁冬下棋或打牌,实在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光输不赢谁还肯?丁冬倒不在意,每天上完课便去老年公寓转悠。在四位哥哥的不懈努力下,老年公寓先是有几十位。等他们优渥的待遇、良好的居住环境传开后,不请自来的又有一百多位。林大夫也请来了自己相知相熟的几位同道中人,每日除了给谷里的人看病问诊,便是拉了丁冬研究成品药的混合与提成。丁冬顺便也将青霉素的提成方法教给了他们,这药,实在太重要。当然,丁冬秘密制了玻璃试管与试瓶、放大镜等等,只限实验室内使用,严禁带出。
所以,你们看,丁冬很忙,很忙的,几乎就是从睁眼忙到闭眼。白天忙完各项事宜,晚间还得趴在阳台上写书。根本没空去想订了两门婚事的事。
除了要卖钱的《西行游记》,她还写了《孙子兵法》、《特种兵训练方法》、《军规、军纪》、《野外生存训练》、《温山谷行为规要》以及她颇为喜爱的《杨家枪法》。那日盛会上遇见的杨学,她有预感,那不是杨家枪的后人,就是先祖,不过由穿越人士丁冬越俎代庖了。这个枪法,她是在武校随一位师兄偷偷学来的,应该说在辗转几个世纪后,杨家枪法早已脱胎换骨,只其精髓和骨子里的一些东西没有改变。在一代传一代后,愈发出神入化。丁冬学的,就是夹杂了棍法之类改良后的杨家枪法,更为强悍。这个写出来,是为等杨学来拿,估计不错的话,从他那天的反应及并不道谢的做法来看,他必定会来。古代军队,少不了杨家枪,这是她一定要花心血拉拢的。
温山谷三山夹壁,谷的两侧为崇山峻岭的悬崖峭壁,高耸入云,似刀砍斧凿,为天然屏障。逸风自负轻功夫人能及,也飞不上去,更飞不下来。他为了谷内安全试过几次后,便放心了。更绝的是,山壁上,还有不少的山洞,有的小如猫耳洞,有的就是天然古窟,里面层层环环,曲径通幽,大小石洞洞洞相连。丁冬选了十几个山洞的石窟,把炼钢技术教给了影子和两位老爹。最关键的部份,她只口述给了他们,并且再三强调绝不能外泄 。进洞炼钢制作兵器的铁匠们,卖身契握在于老爹那儿,家人也全在谷里。当然,他们也是非常信得过的匠人,手法只是一种防范而已。这个洞就打造各式钢制的冷兵器。银枪,杨家军不可或缺;钢刀,丁冬给上面加了血槽;□□、焠火匕首、军工铲、军刺、马刀等图纸也到了王老爹的手里。他们轮流日夜不停,制作速度很快。成品皆放在了另一个秘密石窟,由丁夜、丁浩 、丁虎亲自看守。护卫们也排了轮值,十二个时辰都有巡逻队在谷中穿梭。丁冬发布了口令制度,由丁夜负责每晚更换的新口令。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1 章
这日,破晓时分,丁冬惯常起身,去草地跑了一圈,随便喝了点粥就去了建州城方向的谷口,遥见梓染和逸风已经站在了那儿,见到她来,赶紧让护卫支伞、搬椅。丁冬摆摆手,示意不必。他们每日都会来这儿站几个时辰。
“招贤纳士,虽无法亲自登门拜请,也不能大马金刀吧。”她笑望向两人,“我又不是泥捏的,站着就好。”
“丁姑娘果然够诚意!”洪钟之声响起,一人大踏步而来。
“陆峰兄!”丁冬喜迎施礼,“陆兄登门,温山谷蓬荜生辉。”
陆峰大喇喇摆手,“别闹那些虚文,俺不耐的。有吃的没?俺饿了。”
丁冬绽开最灿烂的阳光笑容,“您谷里请,尽吃尽喝。”
“好,那我先进去了。”信手扔过一张身份文碟,“都是这劳什子耽误功夫。”便随令路护卫进了谷。
三人微笑着目送他。于冬让烟儿收好文碟,这东西交给她,便是以命相托了。
“陆峰兄端得是个好汉。”梓染感慨,浓眉轩敞,“他在江湖上大有名气,整日东游西荡,劫富济贫,官家头疼,百姓夸赞。”
“劫富济贫?我喜欢!”丁冬抚掌,清眸流光。
俩人眼角瞟她,“你劫的还少了?他是暗行幽探,你是明火执仗。”
丁冬大笑,“我嫌劫得还不够,几时能劫得百姓们都能吃饱穿暖,贫富差距不似云泥之别,便够了。”
“丁姑娘好黑的心肠。”一锦衣秀目男子飞身下马,近前行礼。
丁冬急忙还礼,“请问阁下是?”
“建州商户谢家,谢寻是也。”他摇着纸扇,“谢某不会武,只懂经商,不知丁姑娘肯纳否?”
谢家,建州首富。谢寻,谢家四公子,向以经商手段高明,又不阴诈,公平、公道做生意而闻名,谢家一半财产均来自他手。
“谢公子肯登敝谷,丁某不胜感激。经商一道,更是丁某所求。谢公子既不嫌弃,还请随护卫进谷,丁某闲至必盛情款待。”
谢寻摇扇微笑,“听闻丁姑娘所推算盘一道,乃计数绝佳之品,不知丁姑娘肯不吝赐教否?”
丁冬失笑:“谢公子但凡有兴,丁某必推心置腹,绝不藏拙。”
“你就不担心我只为算盘而来,学完就走?”谢寻跳了跳眉角。
“古往今来,奇门异术,不胜累数。然传之天下的,廖廖而已,失传的更是令人跌足。丁某不才,推己及人,不欲捂私。何况,算盘只为算学中计数手段之一而,丁某更愿普及百姓,纳福于民。”丁冬正色。
“好一句推己及人,普及百姓!丁姑娘好气魄,谢某受教。”谢寻躬身长揖,自此亦正色道:“谢某并非只为算盘而来。丁姑娘广招名士,谢某不请自来,毛遂自荐,但望能助丁姑娘一臂之力,方不愧为立足天地间当世男儿。”奉上一木匣,“谢某小财,但请丁姑娘入眼慨然劫之。”
丁冬双手接过,灿灿地笑,“谢公子当真风趣,既不弃敝谷狭小,丁某弱女,有幸劫之。还请入谷。”
谢寻捋着光溜溜的下颌,拱手后随护卫而入。
丁冬未开木匣,直接递给了烟儿,嘱咐收好。谢寻悄然觑到,心下大赞,更喜拜得名主,可展抱负。其实他的身份文碟亦在木匣之中。
梓染关切的眼神递过来,“累不累?”
丁冬摇了摇头,“欢喜都不及,哪里会累?只是我一向随性惯了,这吊书袋子的话还真别扭,生怕咬了舌头。”
“哈哈,丁姑娘果然讨喜。赵庭我就不惯吊书袋,不光咬舌头还头昏脑胀。”一浓眉大眼,蝤髯大汉,跃至身前。
哇哦!丁冬仰头。这汉子两米有了吧?这么高!她堆上笑脸,“没事长这么高干嘛?”这人不喜欢吊书袋,那便不吊,正合丁冬胃口。
赵庭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吃着长着,长着吃着就成这样了。”说完拍拍自己的腿:“总不能砍一截去吧。”
丁冬用力握着他的胳膊,兴奋得小脸通红,“赵庭!大名鼎鼎的赵将军!你不去战场打仗,跑我这儿来添什么乱?“这人她早从战报上看见过。丁冬建丁园起,就有收战报的习惯。自然,得暗收。赵国威武将军,赵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赵国虽小,却因此人震慑四夷,方得以休养生息。他怎么会来?
赵庭的脸攒成一簇,眼底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