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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这么红口白牙的一说,我就信了你不成?”水千浔轻轻一闪,躲过少年抓来的手,一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说话都是这么不经大脑的表情。
少年一把扯下腰带,扔到老鸨脚前:“这条腰带价值万金,就是小爷今个的过夜费!”
老鸨捡起腰带,她是识货之人,这条腰带足能买下她的红袖招了,一时喜笑颜开,对着水千浔偷偷竖了竖大拇指。
“少爷!”全福还想劝说,可是却被自家少爷一个杀人般的眼光阻住,他只能默默退到一边。
水千浔笑起来,笑的娇俏可人,目光掠过老鸨儿手里的腰带,掠过少年忽青忽白的脸,转身往里走去。
少年一撸衣袖,跟了进去。
老鸨儿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出红袖招最大最好的一间房给水千浔,她已经看出来,这小浔儿分明就是一棵天赋异禀的摇钱树。
房间壁角点着一盏瓷质美人灯,中间放着一张大床,纱帐低垂,暗香浮动。
水千浔觉得这房间里的香气清淡许多,和红袖招那种浓郁的脂粉香截然不同,心想这老鸨儿还真舍得下血本,这香闻着就不便宜,脑海里隐隐有什么一闪而过。
砰的一声,身后少年踹上了门。
水千浔不及多想,转身娇笑一声:“好大的火气啊,让姐姐我给你变个戏法,消消火气。”
说完,她双手分开纱帐,背朝纱帐往里一坐,合拢纱帐:“你找不到我了哦……”
水千浔正想发动隐身衣,身体却瞬间僵硬,她发现自己分明坐到了一个人的腿上,鼻端闻到曼殊和龙涎香混合在一起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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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妖孽又出来啦
☆、第十九章 玩什么把戏
水千浔屁股刚坐到那人腿上,就感觉身后人呼吸重了一下下,似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人本是盘坐在床边,水千浔这么没轻没重的往下一坐,刚好坐进他盘坐的双腿腿窝里,尾椎骨好巧不巧的抵住某人重要一点。
满心惊惶的水千浔,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抵住了身后人的要害之处,刚想跳起来,却发现全身已经僵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屁股朝下、屈膝半蹲的坐姿,定在那人腿上。
她眼角余光瞥到床上,发现床垫被褥都是一片雪白,奢华洁净,如飞雪月光凝成,就连四面垂落的纱帐,看似素净,实则都是极品玉锦。
鼻端全是那种曼殊和龙涎香混合的香气,淡雅中却又有一丝神秘靡丽,这种香味,这种做派,除了那阴险矫情的太子皇甫恣,还能有谁?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居然还有时间把床和纱帐都换成他自己用的。
重度洁癖症患者就是矫情!
有种别呼吸这房间里的空气啊?
咦?屁股后面怎么硬邦邦的,怎么,武功绝世的太子殿下,对付她这么个小蝼蚁,还需要准备武器不成?
水千浔正在无声腹诽,忽觉衣领一紧,身体一轻,身后人已经把她拎起来,和他的腿拉开距离,但是浑身麻痹的她,还是保持着屈膝下坐的姿势。
她不能动弹,不能出声,面朝纱帐,背对盘坐着的皇甫恣,悬在空中,却又保持着这种古怪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好笑。
跟着水千浔进门的纨绔少年,见少女朝他娇笑一声,蜜语两句,闪身入帐,他本来满腹怒火,但是少女肤色粉嫩、眸如点漆、红唇噘起,娇憨甜美如裹了糖粉的桃花瓣,心里的怒火不知不觉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见少女进了纱帐后,帐子里就没了声息,少年嘿嘿调笑起来:“变戏法?小美人儿是不是要把衣衫都变没了?这戏法本少爷喜欢,不如本少爷帮你变……”
他笑的色迷迷的,开始往纱帐前走去,随手解了外袍扔到地上。
刚走了两步,身后忽然传来敲门声,门外响起老鸨儿带着谄媚的声音:“小公子,今个对不住啦,有贵客刚把红袖招都包下来,贵客说了,客人的钱,双倍退回。”
少年冷哼了一声:“滚开!”
“小公子,贵客说、说……”老鸨儿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惧怕,“说若是有不愿的客人,就、就等着被打出去……”
“混蛋!”少年兴致被打断,本来色迷迷的表情变得恼怒起来,他转身冲到门口,一脚踹开房门,站在门口的老鸨儿哎呦一声,被门板撞的摔了出去。
“哎呦,小公子,那贵客的手下,好凶恶的,刚有一个客人不服气,结果被那人手下一掌就打出三尺远,头破血流,好吓人……”老鸨儿一边扶着腰站起来,一边苦着脸说道。
“知道本少爷是谁吗?御史台姜大人就是我爷爷!什么贵客,信不信本少爷明天就让他进大牢!让他滚出红袖招!”少年斜着眼睛,不耐烦地说。
老鸨儿脸色一白,红袖招这种地方,来个七品的小校尉就是贵客了,御史台?听说那些都是可以见到皇上的大臣啊,御史的孙子,得罪不起。
可是,那刚带着一群手下进来,冷着脸要包下整个红袖招的客人,看上去比这姜御史的孙子更气派啊。他连话都不说,眸光就是那么冷冷扫过去,就让人忍不住要打个寒颤。
不过,那人虽然冷冽的怕人,却是个从没见过的美男子,啧啧,五官就像被精心雕刻出来似的,那些姑娘都吓得快站不住了,可目光硬是舍不得从那人身上离开。
“还不快让那人滚!再敢打搅本少爷的兴致,本少爷一把火烧了你这红袖招!”少年见老鸨儿还呆站在门口,顿时不耐烦起来。
“啊、啊,原来是姜小少爷,是是,我现在就告诉贵客、告诉贵客……”老鸨儿回过神来,脸色愈发惨白,扶着腰往楼下走去,暗想,今天红袖招可是撞了邪?怎么尽招来些煞神?
少年赶走了老鸨儿,转身见纱帐里还是悄无声息,又恢复了色迷迷的样子:“美人儿,本少爷来了,你的戏法可变完了?衣衫是不是都没了?本少爷来了……”
一只手从纱帐里伸了出来,手指修长如玉雕,食指上戴着的墨玉指环莹润生光,衬得手上肌肤更加剔透晶莹。
少年嘴一下张大,半天合不拢,口水不受控制的滴答下来,几乎忘了置身何处,脑海里只是想着,这手、这手、怎能生的如此美丽?
甚至他都没有意识到,那般娇俏的小丫头,手长成这样,美虽美到极致,却不免稍显大了些。
纱帐里。
水千浔依旧被拎在半空中,还保持着屈膝下坐的姿势,全身只有眼珠能动。
她见皇甫恣把右手伸出纱帐,雪色衣袖沿着他抬起的手腕滑落下来,露出半个小臂,皮肤比明珠还要莹润。她咽了下口水,目光顺着手腕望向他伸出帐外的手。
隔着那一线缝隙,水千浔看见他修长的食指正在一笔一划写着什么。
是写给那什么姜御史的孙子的?
太子殿下在玩什么把戏?
少年见那伸出帐外的手,修长的食指缓缓移动,如优昙花在暗夜绽放,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食指正朝着他写字呢。
脱光?少年眯了眯眼睛,看的分明,小美人竟然对他写出了“脱光”两个字。
啊啊啊,那小美人还真会撩拨人呢。
少年痴痴地看着伸出帐外的手,两把就扯落了自个的衣衫,只剩下一条亵裤。他正要往纱帐走去,却见那食指轻轻摆了摆,指了指他的亵裤。
“哎呦,小美人儿真够劲儿啊,本少爷喜欢!”
少年笑的猥琐起来,开始动手脱亵裤。
水千浔虽然看不出来皇甫恣写的什么字,但是听见少年说的话,也知道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她头动不了,只得把眼珠拼命往左边斜,想从纱帐缝隙里看看外面情形。
不料她眼珠还没斜过去,拎着她衣领的手腕一转,将她整个人转了个九十度,这下子,就算她把眼珠斜到眼睛外面去,也看不到纱帐的那一线缝隙了。
“美人儿,少爷来疼你了!”少年此时光溜溜如刚出生的婴儿,色迷迷笑着就要上前,不料那手忽然对着他摇了摇,食指向门的方向指了指。
少年回头一看,原来房门忘了关上。他嘿嘿一笑:“小美人儿害羞了?刚才让本少爷脱光时候的辣劲儿哪去了?”
他边说边转向房门,上前去关门,不料眼前一抹黑影闪过,门前多了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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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君:太子殿下玩什么把戏?
太子:猜的出来不?
某云:猜出来有奖。
读者君托腮:啥奖?
某云食指划出两个字“脱光”。
读者君眼睛一亮:脱光谁?
某云羞答答:除了某云不行,谁都行……
☆、第二十章 八卦恒久远
男子站在门口,身形高大,黑色锦袍,紫玉束腰,屋外烛火通明,屋内光线朦胧,看不清楚他脸部的轮廓,却能感觉到他眸光幽深,森寒冷冽。
他不言不语,也没有什么动作,可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光溜溜的姜小少爷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可是随即他就为自己的反应懊恼,他可是姜御史的嫡孙子,在这种破地方,应该是鼻孔朝天横着走的主才对,怎么就这么露了怯?
这种很不爽的感觉,再加上调戏小美人的兴致一再被人打断,让姜小少爷心里的邪火,嗖的一下蹿上了脑门。
小爷不发威,还真把我当病猫了!
“给小爷滚开!”
浑身上下光溜溜,不着寸缕的姜小少爷,连要害部位都忘了遮挡,上前一步,抬脚就往来人腿上踹去。
那人动也不动,浑然没在意朝自己冲来的无毛小弱鸡,冰冷的眸子扫向屋内,在地上散落的衣衫,低垂的纱帐处凝了凝,眸色愈加暗沉。
姜小少爷的脚踹到一半,忽觉周围空气冷了许多,明明是暮春初夏的天气,竟然有寒秋萧杀之意,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一脚,竟然怎么也踹不下去了。
黑袍男子不耐烦地伸手挥了挥,就像要赶走一只蚊子似的,示意少年闪到一边去。
摆着踹腿造型的姜小少爷,被黑袍男子的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本来定在半途的脚,狠狠往上一勾,踹向男子下腹。
以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自然伤不到黑袍男子半分,男子也没把他的举动放在心上。
不料,骤变突生!
一缕无声无息的暗劲撞到姜小少爷的后背上,少年的身体骤然加速,出离弦利箭,一头撞向男子。
黑袍男子猝不及防,躲闪不及,硬生生让少年扑进了怀里。
而姜小少爷本来踹向男子小腹的脚,脚尖直接从男子双膝之间踢出去,嘶拉一声,扯裂了男子衣袍下摆。
黑袍男子惊觉不对时,光溜溜的少年已经撞上了他胸口,只觉得心脉处一痛,少年的身体里传出一股暗劲,锁住了他的心脉。他冷哼一声,运气护住心脉,可是身体却稳不住,往后跌出去。
与此同时,姜小少爷忽觉尾椎骨处似被针刺了一下,顿时尖叫一声,双手向后,一把捂住小菊花。
“咔嚓!”二楼的栏杆被那人后背撞断,姜小少爷和那人跌向一楼大厅。
“咚!”黑袍男子的后背砸在舞台正中间。
大厅里除了黑袍男子的手下,姜小少爷带的家丁,还有一些磨蹭着没离开的客人,倚墙站着看热闹的姑娘,此时目光都投向舞台,神情变得怪异起来。
光溜溜的姜小少爷,伏在黑袍男子身上,双手还捂在菊花上,指缝间隐约有血迹渗出。他抬头正要怒骂,却看到了男子面容。
舞台上方烛火通明,照在男子五官分明的脸上。
“啊……熙王殿下!”姜小少爷的尖叫声险些震破了众人的耳膜。
皇甫意落下时,一边催动劲气冲破被封锁住的心脉,一边运功护住后背,并没有多想什么,此时正要扯下身上少年,眼角余光忽然瞥到大厅中众人的古怪神情。
随着姜小少爷的尖叫声,他分明听到大厅里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神情越发诡异,本来在挤眉弄眼,面带暧昧笑容的客人,听到“熙王殿下”四个字后,就像见鬼了一样,连蹦带跳的逃出红袖招。
看到严子秋惊讶的目光,皇甫意终于反应过来,他现在的情形,实在是太暧昧了些,衣衫下摆从中间撕裂开来,身上趴着的少年光溜溜不着寸缕,双手捂着菊花,正萌蠢萌蠢地看着他,那小眼神,那小表情,说他不是小受,还真没人相信。
看到这一情景的众人,早已经自发脑补出了一幕强攻弱受的香艳场景来。
呃呃呃,原来熙王殿下是好这一口啊,难怪到现在熙王府里连王妃的影儿也没有,人家压根就不爱美娇娘啊。
啊啊啊,难怪熙王殿下会跑来这么个不入流的妓院又是包场,又是赶人的,分明是小受受跑到妓院来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