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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的来历自是要查清,不过,现在她对我们倒是有了另一个用处。”
“你什么意思?”
“六组高手七次暗袭至今不能得手,鬼门中除了你我只怕已没人是他的对手。”
“所以你想用这丫头作饵?”尹跃寒咬牙道。
“对。”
“这丫头与皇朝皇帝怕还没有那么重要吧?”
“有没有一试便知。她明日便到镇江。到时我们就来试一试。”
“快到了王姑娘。”十一冲着马车内喊到。
王思瑾自马车上跳下来,与十一并排走在街上。没走过几条街,她就拉住十一道:“我看见尹庄主了。”
“在哪?”
“前面楼上,窗户口那儿,穿白衣服,笑的无比风骚的男人就是。”王思瑾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高楼调侃道。
立于高楼之上的白衣公子,临风而立,手摇折扇,笑似春风,剪碎了大街上一众女儿家的芳心。十一瞧了几眼,没忍住大笑起来,引来路人一阵侧目。“王姑娘这比喻好生动啊,只是不知道,我家主上听道会怎么样?”
“你家主上也这么笑?”
“当然不是。我家主上的相貌,就算是微微一笑那也。。。。。。”十一不敢说下去了。
王思瑾想想王宇笑的模样,“那也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十一又大笑起来。也只有这位王姑娘敢这么夸当今的天子。
尹跃寒早已注意到大街上的马车,也早发现王思瑾就坐在车里。他特意站在显眼的地方想引起她的注意,却没想到那拉车的马夫对着他一个劲地大笑。尹跃寒跃下酒楼,挡在马车前,“小瑾儿,几日不见,还认识你家主子我吗?”
王思瑾撇撇嘴,心中暗暗鄙视了一番他的臭德行,“把我一人扔在深山诡阵里,不告而别的庄主大人,小女子应该认识你吗?”
尹跃寒笑了笑,上前拍着她的头发道:“那你可知,为了找你,我在山里转了多少天,险些就一命呜呼?”
王思瑾嫌弃地拉下他的手,没好气道:“说得像真得一样!”
“没良心的丫头,自你我相识,我可有把你一人丢下自己逃命去?”
回想几次遇险,他确实都曾尽力护她。王思瑾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好吧,算我错怪你了。”
“一句错怪就完了?白白害我伤心这么多天,你跑哪里去了?”
“这事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谈,我还有宝贝送你,当是补偿你的精神损失。”王思瑾笑嘻嘻地说,又指着十一道:“这位是十一,就是他家主人救了我。”
尹跃寒冲着一脸不悦的十一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拉起王思瑾边聊边往自己酒楼‘碧云天’走。
一进酒楼后院,王思瑾又见到了总对她黑脸的武庚,高兴地上前招呼道:“武大哥”。武庚一如往常地对好不冷不热地点点头。尹跃寒对武庚道:“带那位小兄弟去休息,我和瑾姑娘有事谈,别让人打扰。”
“我要陪在王姑娘身边。”十一拦住欲离去的尹跃寒,盯着王思瑾道。
尹跃寒眉头皱了皱,正欲发作,王思瑾一步当在两人之间,笑道:“十一,这几天辛苦你,去休息吧。有尹庄主在,我很安全。”尹跃寒闻言看了她一眼。
“我不累,我必须守在姑娘身边才安心。现在我谁也不信。”十一不友好地瞥了尹跃寒一眼。
“哼,真是好笑,我的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守护?武庚,他要是不识好歹,也不必客气。”尹跃寒嗤笑道。
“是”。
怎么三句话不合就要打架的样子?王思瑾急了,冲十一道:“你的任务不就是送我回家吗?现在我到家了,你就去休息吧。有庄主在,我真得很安全。”
十一瞪着尹跃寒,又看了着急的王思瑾一眼还是愤愤离开了。
回转头见尹跃寒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王思瑾无奈道:“庄主大人,咱能大气点吗?”
尹跃寒不接她的话,却道:“原来你也知道谁对你好!”
“切,”王思瑾白了他一眼,“是,庄主大人大好人,你可要长命百岁,小女子才能蒙您庇佑。”
“坏丫头,说说吧,这么久都是怎么过的。”
走到廊下,王思瑾也懒得再走坐在台阶上把自己经历的事情大略讲述了一遍。
“玉玲珑?他将玉玲珑送给了你?”
“恩。”
那人竟然将前皇后心爱之物送给了她?为什么?尹跃寒心中十分地不舒服。“他会不会对你太好了?”
“他说,我很像他故去的夫人。所以爱乌及乌。”王思瑾酸酸地说道。
尹跃寒更加不悦了,“他有没有说你哪里像他夫人?”
“没有。”王思瑾不好意思讲因为自己奇奇怪怪的梦才惹出这么一段。她把灵草自挎包中取出递给尹跃寒道:“这个给你,他说这个能解百毒,还能强身健体。”
尹跃寒看也没看灵草一眼,有些生气地骂道:“笨蛋,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生哪门子气?”被骂得莫明其妙的王思瑾不瞒地皱眉看向他。
尹跃寒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差点憋出内伤。他上辈子一定欠这丫头的!他在这为她操碎心,她还不领情。“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好吧,是她理亏。她应该早点和他联系。“我知道了,下次注意还不行?给你,据说能解百毒。对你的伤应该有好处。”
见她服软认错,他这才看了眼她手中灵草。“他有没有问你这灵草是为何人所采?”
“没有。放心,我答应过你,你的事我不会对第二人提起的。”王思瑾道。
尹跃寒拿过灵草,掰下一角交给她道:“随身带着,危险时含在嘴里可以续命。”
“这么神?”她开心地盯着灵草。尹跃寒白她一眼道:“假的!其实是饿了让你当干粮。”
她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笑了,尹跃寒看见她笑,自己也憋不住笑了起来。
“这几天真是累惨我了。我要求带薪休假,请求批准,老板。”
“财迷精,准了。”
泡了个舒适的澡,美美的睡了一天。王思瑾终于觉得自己又再世为人。换上干净衣物,刚踏出房间,就发现除了十一,尹跃寒也站在门外,看上去他已换了身衣袍,虽然还是白色,却更显华贵。他这是要出门?王思瑾上去问道:“尹庄主要出去?”
见是她,尹跃寒笑道:“对,出去玩。”
“这天都黑了,去哪玩?”
“我能去,你不能去的地方。”尹跃寒笑着引诱道。
王思瑾果然傻傻开口问道:“什么地方你能去,我不能去啊?小气鬼,不愿意带我去就算了,找什么借口?”
君跃寒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忽然,修长的双目一眯,不怀好意笑道,“在下要去青楼。”本想看她窘迫的样子,没想到她却一脸恍然大悟,“我怎么把青楼给忘了。呵呵,其实倒是挺想去看看的。”
尹跃寒满脸玩味之色,“你竟然想去那里,看看?”
“以前常听说,风尘处多出奇女子,所以好奇,女中豪杰都长什么样?”
“女中豪杰?”尹跃寒有趣道,“奇女子倒是真有那么一位,你若想看就一起去看看。”
“这个不好吧。”王思瑾终于不好意思起来。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这脑瓜里打开,看看里面装得是什么?”尹跃寒被弄得忍俊不禁。
“不是你自己说的,你要去青楼玩吗?我跟着去当电灯啊?”
“鬼马医痴近半年来,每月十三都会去小重楼为名妓尺素姑娘医治,我此番前往是为了寻找医痴。”
王思瑾斜了一眼坏笑的尹跃寒,坏坏一笑道:“啊。。。。。。,也对,现在就算你有心也无力。”
尹跃寒咬牙道,“你说什么?”
“我去换衣服,很快。”王思瑾立马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医痴
夜幕已张,勾栏院里生意才刚刚开始,进出的客人川流不息。
尹跃寒看着前面女人满面原来如此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她一个大姑娘到这种地方竟一脸好奇,反到是他一个大男人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王公子,你果真要去?”
王思瑾暗暗得意,脸上却故意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然,尹兄不会心疼银子后悔了吧?”
“如此,王兄请。”尹跃寒一副谦谦公子模样,倾身作请。
小重楼,楼如其名。三进院子,由封闭的三层高楼围成。
第一重,大厅里弥散着各种脂粉香味,大厅中央乐师们正卖力演奏,但那乐声一点也无法掩盖男人们的调笑和女子的嬉笑怒骂,一片纸醉金迷。
本以为没什么,哪知一步入这里,王思瑾全身的细胞都开始不舒服,心里更是堵得难受。还好他们只是路过。
第二重,大厅中央置有高台,四面的楼上全是装修精美的包箱。步入包箱之内,面朝大厅高台的一侧有宽阔的窗户。高台之上同样有四位乐师在演奏,此刻台中央正有一位粉裙女子在舞蹈。
“叫你们管事来。”尹跃寒对带路的小厮道。
待小厮出去,王思瑾好奇地道:“那第三重是什么地方?”
“第三重是楼内红牌姑娘们的香闺,只有姑娘们的入幕之宾方可以进入。”尹跃寒好笑地说。
王思瑾点头,偷偷瞄了一眼十一,又往尹跃寒身边靠了靠。十一今天的脸色像是要杀人。“不是找人吗?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她的话还没问她完,门又开了,进来一个五十多少穿金戴银的老妇人,一脸甜腻的笑容,盯着尹跃寒就像盯着一支金元宝,“这位公子找老身何事啊?”
尹跃寒看了那妇人一眼,拿出一碇金子扔在桌上,果然那妇人见了金子笑得更欢了,“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我要见医痴。”
“医痴?”老妇人看着金子,为难地说:“医痴今日确实会来给尺素例诊,可是那人脾气古怪,见不见公子老身作不得主。”
尹跃寒又扔出一碇金子,老妇人这下眼睛更亮了。
王思瑾看了老妇人一眼,走到桌边,“要是实在为难就算了。”伸手就要去收金子。老妇人已抢先一步将金子揣怀里,“老身去试试。”
不多时,老妇人又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两碇金子依依不舍地放在桌上,“那个该死的疯子,说除了死人活人一该不见。”
尹跃寒品着手中的美酒,没有说什么。王思瑾却没他那份沉着,一捶桌子道,“好,我这就送个死人去给他,他若是医不好,我就让他变死人。原话传到。”
谁能想看着弱不经风的斯文公子,说起狠话来气势倒是比另外两位还吓人。老妇人吓得金子也不敢看了,一路小跑离开。
尹跃寒好笑地放下酒杯,看着王思瑾,十一也惊讶地看过来。王思瑾做了鬼脸道,“哼,狠话谁不会说。”
“据说除了医术,世间一切在医痴眼中皆为粪土,威逼利诱在他这里根本没用。我此番来是求人,你若将人得罪了,我要怎么办?”尹跃寒不急不徐道。
“我也听说,医痴脾气乖戾,想医的人可分文不取,不想医的人就是杀了他也无用。”十一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这世上真有这么缺心眼的人?”王思瑾假意吃惊道。见两人点头,便也点头道,“那就好办了。”
这次换两个男人呆掉了。
“我早就猜到了,爱医成痴嘛。有名的人都会有与众不同的怪癖,这个也不新鲜。”电视里常演。所以她想到了照猫画虎的办法。
“你有办法?”尹跃寒好奇地问。
“一会去了,你就知道了。”王思瑾卖了关子。
果然老妇人来传话说,医痴要见他们。
自第二重楼下来,便可见一个很大的花园。虽是夜晚,园中灯火通明好似白昼。园中即有堆叠的假山,又有涓涓细流,细流之上建有许多亭台。其余各处盛放着各色鲜花,夜风微扬,香气四逸。有种“深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清幽。
跨过一架小拱桥,不多远又见一座围着幔布的八角亭,老妇人笑道道:“医痴就在里面,老身只能送公子至此处了。”说完便退下。
尹跃寒向后退开一步,那意思就是看你的了。王思瑾特意整了整衣角,慢步上前,边走边大声道,“在我们村有一对夫妻,结婚二十年都不曾有孩子。在三年前的时候,那大婶都四十多了突然就怀孕了,夫妻俩当时可高兴坏了。不过大夫说,大婶年纪大又是头胎所以要事事小心。十月怀胎都平平安安,可是到临盆那天大婶难产。这可急坏了大叔。十里八村的产婆、大夫大叔都请来了,可他们都说大人孩子都有危险,只怕是都保不住了。”
“大叔当时急得都哇哇大哭。然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