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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由,毋宁死!”屁股上的伤虽然还很疼,但是不妨碍杜雨青又活蹦乱跳起来。
她挥着衣袖,对着那株开着青色花朵的树,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害得迟暮宫里的四个宫人,都以为她又开始犯毛病,都不敢太靠近。
听说,将军府的小女儿,脑袋不清楚的时候犯病,会拿着菜刀到处追人砍……
杜雨青完全把那棵树当成了树洞,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伸手把头上的金步摇,翡玉簪全都拔下来,这些货真价实的金玉,压的她脖子都酸了。
她对着这株也叫“雨青”的大树,抱着“相见恨晚”“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复杂感情,发泄完,捧着精美的金玉簪子,慢慢的转身,往屋内走去。
丫鬟侍童们,都小心的看着她沮丧的脸色,生怕她会突然发疯,拿着金步摇戳人。
“我不喜欢这里……好阴森,好凄凉……”站在光洁的玉石板上,杜雨青看着高大宽敞的房间,喃喃的说道。
“主子,您稍微休息一下吧。”梅欣飞快的取过她手里尖锐的簪子,放到妆奁盒里,说道。
“休息什么?生命在于运动!”杜雨青吐了口气,看着泛着陈旧黄色的帘幔,突然开始脱繁琐的外袍,“来,我们把这里改造一下!这很明显风水不好,采光太不科学了,这么高大的房屋,南北通透,怎么每天都阴森森的呢?”
御书房里,站在书桌边,正泛着奏本的年轻男子,身材高挑,面容俊美,唇边带着一丝淡淡的笑,让人如沐春风,可心底又不觉的发寒――因为那笑容之下,带着莫名的威慑。
“哦,你是说,那丫头今日上午,一直在折腾迟暮宫?”淡淡的温和的嗓音,带着浑厚的磁性,颇是悦耳。
“是。”红缨将她回宫后的每个时辰所做之事,都如数禀报。
卯时三刻,她用早膳,吃了一笼水晶虾饺,三两牛肉,其余菜肴未动;辰时二刻,御医前来复查,服了些药,便站在宫墙内溜达,对着一棵树,说了半个时辰的话。
巳时,她脱了外袍,穿着中衣,召唤四个贴身奴仆,把迟暮宫的帘幔都扯了下来,将里面折腾的尘土飞扬……
大闹天朝 太疯癫
现在午时已过,用完午膳,睡了三刻钟,又起来挥着竹竿扫帚,把迟暮宫里,弄的声响震天,那些想进去“探望”的美人们,都受不了尘土脏乱,纷纷在外面驻足观看。
杜御熙放下一个奏本,眼神落在香炉上,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女娃,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痴。
从严密监控的情报来看,她经常冒出惊人之言,头脑清晰,丝毫不痴傻;可是有时候,行为怪异,又很疯癫……
比如现在,堂堂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居然卷着袖子,穿着及膝的短裤,扛着扫帚在折腾迟暮宫。
任谁,只要见她这幅打扮,就会归为“痴儿傻女”吧?
这里国风开放,却也不至于大家闺秀,穿着里衣,与下人奴婢一起干活,毫不避嫌。
杜雨青才不管那么多,明媚的四月天,午后的温度适中,穿着繁琐的衣袍哪里能打扫卫生?
而且束手束脚,稍微一运动,就是一身汗。
她干脆脱掉外衣,反正穿着里面的衣服一样。
梅欣他们原本张大嘴的要阻止这种“疯癫”的行为,可杜雨青毕竟是主子,她要脱 衣服,谁也拦不住。
几个倒霉奴仆,只能眼珠子快瞪掉的看着少女,三下五除二的把华丽的衣裙扔到床上,撸着袖子收拾屋子。
华盖和荀全最可怜,虽然是侍童,可是还是要恪守礼节,不敢多看小主子一样,生怕犯了大忌,遭到责罚。
“华盖,那里!左边一点!”杜雨青在现代长大,去海边的时候,比基尼都穿过,所以觉得这样穿着很清凉,并没什么不妥,她扶着刚才不小心撞到桌子的屁股,抬头指挥华盖卸掉帘子。
这屋子太高,和现代小区的两米八高度相比,目测至少有五丈高,四根粗大的雕龙圆柱支撑着繁复精美的屋顶,挂着十二只宫灯和无数帘幔。
就是这些帘幔弄的鬼影幢幢,阴森可怕。
还有朝南的窗口,莫名其妙的放着一个屏风,完全不清透的屏风,紫色的檀香木,厚重的颜色,一面刻着百鸟朝凤,一面刻着国色天香的牡丹图,挡住了不少阳光。
这个长约九米,高约五米的实木屏风,实在太重,靠着迟暮宫的瘦小侍从,一点也挪不动。
杜雨青更是有伤在身,使不上力气。
杂草丛生的迟暮宫里,香风阵阵,一个身着轻紫色罗裙的女子,在两个秀丽宫婢的陪同下,往殿房内走去。
杜雨青正和一帮下人,对着实木屏风发愁,突然闻到一股不同于雨青花的馨香,立刻循着味道转头看去。
光洁的玉石板上,横七竖八堆着的全是陈旧的帘幔,几乎连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美女。”杜雨青看着身姿风 流窈窕紫色罗衫的美人,云鬓香腮,活脱脱画里走出的标致美人。
虽然这几天看到后宫美人不少,但是,这个姐姐的气质尤为冰清玉洁,温柔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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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门之夜,他在她身上肆虐,残忍如修罗:“想找我报仇么?我等着你。”
当她抽丝剥茧,终于接近真相,却五内俱焚,那个戴青铜面具的恶魔,怎会是他……
她一步步走上权力的巅峰,但仍被迫夜夜帐帏承欢,她在他耳边含恨轻语:“我总会等到杀你那一天。”
他邪魅低笑:“只怕到了那时,你发现自己早已爱上我。”
“那我宁可死!”
爱如黄泉彼岸花,须血堪折……
节选:
苏浅被封?的话吓得浑身一僵,随即感觉到坚硬灼热的某物,正顶在她的腿间,蓄势待发。
她再不敢动,只能任他放肆,身体在他手下轻颤不已,最柔嫩的花蕾,随着每一次颤抖,若隐若现地绽放在他手心。这样的刺激让他低吼一声,扬起身半压上她,硬是含住她的耳珠,厮磨不休。
敏感之处被他尽数掌握逗弄,她瘫软若泥,心中似有热流横竖冲撞,不能自抑。
无力地闭上眼睛想要逃避,却发现感觉更加深刻,睁开眼,却又清晰可见他的手在她的衣内肆虐。
她最后只能无助地攥紧帐幔垂落的流苏,眼神空泛地望着那一方白墙……
可是即便这样,他也不满足,折腾许久之后还在嘟囔:“不行,这样不行。”
她咬牙:“那到底要怎样才行?”
他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覆上了她的唇,舌尖长驱直入,硬逼得她毫无退路,无奈和他痴缠。
而他的一只手悄悄下滑,一路蜿蜒至她的肚脐,指尖陷入她的圆涡。
她剧烈的颤栗,拼命想拉开他的手,他却恶劣地反握住她的纤指一起抚触,让羞耻和快 感一并爆发。
她终于忍不住,逸出第一声低吟。
娇软的声音鼓励了他,唇自她的唇上移开,就在她放松喘息时,他的唇却又落下,这一次,是她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他咬住她的顶端,那种突然被濡湿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尖叫,他更是加重了力道,疼痛自那个点,在她体内一圈圈晕开,却又似乎有微妙的火星,随之散落各处,蔓延成片。
下一刻,他终于再等待不起,扯掉了她的肚兜,直接霸占早已怒放的嫣红。到了这一刻,她已经再无推拒的力气,甚至心里甚至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在说服她不要再坚持,随他沉沦。
他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亵裤,向那个幽密的地方前行。
这坏蛋果然是言而无信,她虚弱地骂:“骗子……你说过不会……”
“我没说过不可以用手。”他狡辩,指尖贪婪地在层叠的花瓣中穿梭,寻找花心。
当他终于找到湿润的入口,便迫不及待地探了进去,满足地喟叹:“小东西,你真是天生的尤 物,叫人欲罢不能。”
他的唇,也放弃了另一处的美妙,转而攻向这一处紧致。
她慌乱地看着他埋首于自己的两腿之间,心狂跳到了极致,在他舌尖进入的那一瞬,戛然而止,脑中一片空白,却又似有烟花冲至最高处,轰然炸开,化作漫天星光……
大闹天朝 勾搭美人?
隋天香含着温柔的笑,看着被拆的乱七八糟的宫殿。
这里原本就无人打扫,被所有人视为废宫。
后宫美人更是鲜少来此,因为这里迟暮宫,美人最怕迟暮,谁都不愿踏入一步。
只是因杜雨青,不少美人破了功,纷纷前来探望,为一睹将军府小女的神采,可是这一看过,都纷纷失望而回。
小女娃也算标志,五官端正清秀,但并未见到其他特别之处,那小身板,根本没有发育好,如何勾引男人?
因为年幼,而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也算是一处优点。可只这瘦小的身躯,就入不了王的法眼。
后宫美人,哪一个不是婀娜多姿,千娇百媚?
且因为要子嗣的血统优良,除了有些娇弱的隋天香,后宫美人身材修长,每一个美人都经过太后的层层考察,祖上三代有无病史、有无朝廷为官……全部调查的清清楚楚。
所以这群美人,几乎每个人是大家闺秀,背后也有着自己的势力。
在一群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六八的美女群中,杜雨青还没完全发育的身体,确实太不起眼了。
“隋美人。”杜雨青身边的四个宫人急忙行礼。
自先王以来,后宫废了嫔妃制度,只有王后一人统领后宫,其余皆是美人,不分上下。
简而化之的制度,让后宫变得平静许多,后位一定,不会有人为争妃位而明争暗斗。
杜雨青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隋天香。
这就是杜御熙最宠爱的美人?她要不要……去勾搭一下?
培养好感情,才方便逃出去嘛!
御书房里,明黄色的身影依旧笔直的站在桌案前,翻阅着奏章。
“隋美人申时一刻踏入迟暮宫,酉时方出,回宫用膳。”身材挺拔的侍卫,神色恭谨的回报。
“今夜,将她送去福大人府上。”杜御熙合上奏本,伸手揉揉眉心,淡淡道。
“是。”不敢多言,红缨立刻回身,退出御书房。
“熙哥哥,真不公平,今晚为何不将那丫头送到我哥哥府上?”外面,蓦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接着,一个刁钻古怪的精灵少女径直闯入御书房,也无人敢拦。
“可儿。”杜御熙看着蹦到面前的漂亮少女,微微皱起眉,“太后召你来的?”
“不是。”闻人小可咧开嘴,摇着头,“我是来给哥哥要人的!苏筱筱,就是按顺序排,也该轮到闻人家了吧?”
“休得胡言。”杜御熙眉头又是一敛,这一次,隐约的王怒,终于让闻人小可闭了嘴,不甘心的皱皱鼻子。
闻人莫笑年纪尚轻,天真无邪,他一贯最疼这两兄妹,所以苏筱筱这种污秽女子,送去笑侯府上,只会糟践了那清净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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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抽丝剥茧,终于接近真相,却五内俱焚,那个戴青铜面具的恶魔,怎会是他……
她一步步走上权力的巅峰,但仍被迫夜夜帐帏承欢,她在他耳边含恨轻语:“我总会等到杀你那一天。”
他邪魅低笑:“只怕到了那时,你发现自己早已爱上我。”
“那我宁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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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苏浅发誓,永生永世,她都不会忘记这个血色的暗夜。
在她身上,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狭长的凤眼里,是嗜血的愉悦:“我在想,你家人的惨叫,和你的呻吟和在一起,该有多么美妙。”
她死咬住唇,任凭他在她体内肆虐冲撞,哪怕疼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心,她仍旧不肯叫出一声,落一滴泪。
她躺在这冰冷的高阁楼顶,而楼下,是残酷的屠戮场,她听见姐姐凄厉的惨叫,幼弟惊恐的哭嚎,还有她向来冷静的父亲绝望的嘶吼。
那是她的亲人,即使他们素来都漠视她,那也是她骨血相连的亲人。
而这个魔鬼,居然一边摧残她,一边悠然地观赏着楼下的情形,仿佛那是世间最惬意的景致。
当他终于喘息着伏倒在她的身上,她立刻抓住了这个时机,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
而他没动,直到她口中尝到腥甜。
她听见他邪魅的低笑:“怎么,想在我身上留下记号,以后好找我复仇么?好,我等着你,不过现在,你要先陪我仔细欣赏这美景。”
他将她拎起,一掠而下。
这是一片血的汪洋,地上遍布残缺的尸首,就在他们落地的一刹那,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滚至苏浅脚下,那张可怖的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血淋淋的黑洞。
那一刻,惊惧和难受,让她的胃翻江倒海,几乎快要呕吐,可是身边的那个魔鬼并未就此放过她,他用沾满了血的剑尖,将那颗人头挑到她的眼前,向她一寸寸逼近,还笑得那样无辜:“还认得他是谁么?”
她强迫自己,不后退不尖叫,可是腿仍旧止不住地抖。而他在她耳边放狂地大笑:“不认得了吗?那我带你去看几个你认得的人。”
腰际一紧,她便被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