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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尘毁了棋局,怎么跟你无关?”
事实证明,徐老爷子上将之衔,一言九鼎的人,居然也有蛮不讲理的时候,但司微语也不是好糊弄的,反驳道:“我和他还没结婚呢,还不是夫妻,他做的事不能由我来买单。”
“还矫情什么?都睡到一张床上去了,就算没拿结婚证,也是事实夫妻。”徐向晚逮着了好机会,向着司微语开炮道。
司微语的脸顿时就红了,想反击,却找不出好的词来,习惯性地向徐默尘求救,徐默尘看着她小鹿一样的双眼,笑着揽过她的肩,道:“认输又怎么样呢?好了,别难过!”
“可是,可是……”司微语还要坚持,已经被他带着坐到了饭桌上,此刻,她只期盼着他们不要真的讨论婚期的事。
但,事与愿违,一番讨论下来,时间竟然订在五一期间。然后桌上一片死寂,司微语抬起头来,见所有人都用询问的目光都看着自己,茫然道:“怎,怎么了?”
“你是高兴过头了呢,还是高兴过头了呢?”徐向晚道:“五一呢,你觉得怎么样?”
“五一什么?”司微语有些回不过神来,问道。
“司微语女士和徐默尘上校的大婚,如何?”徐向晚负责解释,道。
“可是,你还没嫁呢,我们是小的,怎么能够比你先?”司微语搪塞道,“我怕别人说爸妈的闲话。”
徐向晚没有父亲,母亲改嫁,打小养在徐庭白和王怡膝下。说实在的,徐庭白和王怡待她有多好,徐向晚是心里有数的,从来没有外心,但外面的人不知道啊。女儿大了不嫁,外人多少会有闲话,还以为是王怡不给操心呢。司微语此番说辞,也是实情,只是,她心里却是别有打算。
她坐在徐默尘旁边,徐默尘扭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司微语其实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却不敢回视。
“等我嫁了,你才结婚,那你好好等着吧,看我不耗死你!”徐向晚哈哈大笑,道。
“五月一号,我一定要结婚,嫁不嫁,你看着办!”徐默尘说完,碗一推,起身便走了。
司微语坐在原位,手捧着碗,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王怡叹了一口气,她起身过来,走到司微语旁边,将她的头搂进自己怀里,道:“好孩子,你哥就是这样的脾气,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司微语点点头,心里说不出的悲伤难过。
“微微的话,有道理,那向晚的婚事,就定在四月十二号,我查过了,这也是个好日子。”徐老爷子道。
“啊?”徐向晚傻眼了,“我嫁给谁?”
“顾迟呢?”一向不怎么开金口的徐庭白,难得地接话道。
“他,他,他都没求婚!”徐向晚结结巴巴道,一向大条的她,此刻也有点羞涩的模样了。
“跟他说,要是四月十二号不要人的话,你就嫁给别人了,就说是我的话。”徐老爷子拿出了当年威震虎山的气势,拍案定板道。
“这,这,这……”这跟反过来去求别人娶她有什么区别嘛?徐向晚深深地体会到司微语当真是腹黑啊,自己不想嫁人,反倒是把她给坑了,这口气,要她怎么出啊?
司微语回到房间,徐默尘靠在床头看手机,见她回来,也无动于衷。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彼此对对方的心思都是了如指掌,司微语或许瞒得过别人,却是瞒不过徐默尘的。她没有勇气上前和他说话,拿了衣服便进了浴室。
不一时,浴室里便传来水声,徐默尘长叹一声,放下手机,看着窗外发呆,他拿着手机看了半天,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司微语进来时,他更是全身的精神都集中在她身上,此刻她进了浴室,他反倒是松了口气。如若不然,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伤了她。
他从没想过,世事变化会是如此,之前是因为“录像带”的事不愿和他结婚,那如今又是为何?
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他也问过医生了,就算是头胎流产了,子宫若是没事,并不会影响后面的生育,他们的一生还很长,彼此都很年轻,如果是因为生他的气的话……,徐默尘想了想,拉上窗帘,脱了衣服,也跟着进了浴室。
一番激情在浴室里上演,末了,司微语无力地靠在徐默尘的怀里。或许是时间隔得太久了,徐默尘有些把持不住力度,她的身上处处青紫。
“如果你现在不嫁,我等你,但若你不想嫁,我便没有必要珍惜自己。”徐默尘在她的耳边轻语道。
不嫁,一定是有原因;不想,则是徐默尘不能接受的理由。司微语当然懂,却无言以对。徐默尘等了很久,终于还是失望了。他不敢相信乔离的话说的是对的,难道真的是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微语对他厌倦了?他觉得不是真的,但所有的一切从她去了英国,从英国回来之后就变了。
想到这里,徐默尘狠狠地扣住她,再次将她压到身下。
“你只能是我的,不管你嫁不嫁给我,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徐默尘抽身而出时,咬牙切齿地道。
当年她去英国,他或许失望过,也彷徨过,但从来没有放弃过寻她回来的打算,王怡问起时,他都说过,“我在这里等她,她敢不回来?她要不回来,我就去把她找回来。”他当时说得很伤心绝望,却是他真实的想法,他想,如果到了结婚的年龄,她还不回来的话,他便会去把她找回来。
如今,她回来了,却不愿做他的新娘了。
洛家和司家已经乱成了一片。洛川虽然没有了牢狱之灾,但一条腿从大腿处截肢,从此只能坐在轮椅上了。洛婷虽然是司家的媳妇,却依旧是洛家的女儿,如今出事,进了牢房,洛家第一时间等来的,不是司家的慰问,而是司卫国送来的离婚申请,这让洛家何以自处?
“唉!”一声长叹,洛老爷子坐在庭院中,望着天空深处的白云缭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想法,或者说,他希望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没了念头,便少了烦恼。
轮椅在大理石地面上缓缓地滚动着,声音越来越远,洛老爷子扭头看去,见家里的几个佣人手里提着些行礼,正在往门口的车上装,洛川的轮椅在车前停了下来,双手攀着车里的座椅,往车上爬去。有人要上前去帮忙,却被他一个眼神制住了。
“你去哪里?”洛老爷子怒道。
洛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却依旧攀了上去,佣人把轮椅收拾好,放到他的车上,门被他从里面关上,然后是车尾窜出一阵尾气,再去看时,车已经远去。
------题外话------
看似结局,一切只是开始!
第七十二章 司家嫡孙
“他去哪里?”洛老爷子的声音缓了下来,问帮忙搬行李的佣人道。
“少爷没说去哪里,但吩咐买了飞往N市的机票。”回话的是管家,垂手站在洛老爷子跟前道。
洛老爷子再次叹了口气,起身拄着拐杖,踱步进了屋,身后的管家见他步履蹒跚,想要伸手去扶,却只伸了伸手,到底不敢。洛家的人,都很倔强,洛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林瑞眼睛都哭瞎了,洛寒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洛老爷子打电话去,他连接都没接。
而洛明,一大早要跑出去找司微语算账,被老爷子关在了家里,到现在都没放出来。
“去找司微语,让她来见我!”司家也不得安宁,一大早,司老爷子在餐桌上对司新宇发号施令道。
“我去?”司新宇指着自己,像是听了个笑话,道:“爷爷,你觉得,她可能会听我的话,回来一趟吗?”
司老爷子正要说话,门铃声响了起来,老爷子看向门口,等着佣人来汇报,不一时,便听到一阵脚步声,来人手里托着一个包裹,正要进门,便被司新宇拦住了,“哎哎哎,在门口拆了递过来,万一是炸弹什么的呢?”
司老爷子瞅了孙子一眼,不知道该说他是胆小呢,还是谨慎,伸手道:“拿过来给我!”一副想要给孙子立榜样的架势。
那佣人正为难,听得老爷子发话,忙把包裹递了过来,又顺手搭上剪刀。司老爷子三下两除二便拆了包裹,里面竟然是一盘录像带,又是录像带,连司新宇也来了兴趣,笑着凑过头来,“爷爷,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儿?”丝毫不见母亲出事而有的悲伤。
老爷子没有搭理,而是捡起包装里的一张字条,看了一眼便捏碎在手中,起身就上了楼。
半个时辰后,司老爷子才从书房里出来,扫了一眼正坐在客厅里打游戏的司新宇,眼神中一扫往日的慈爱,而是换了一种厌恶的神情。老爷子下了楼,从电视机屏前走过,挡了一下司新宇的视线,司新宇正要和平常一样发飙,见老爷子神色不善,才止住了话头,好在老爷子直接出了门。
司卫国难得在部队里操练新兵,见一向眼熟的车开了进来,他也只是抬眼看了一下,继续发号施令,“立正,稍息,走正步”忙个不停。
一声“报告!”打断了他的话,司卫国有些不耐烦,老爷子固执地站在场边,他知道今天要是不过去,老头子是不会善罢罢休的,便喊了一声口令,又叫了个人过来,将这一个连的人交给他,自己朝着老爷子走去。
“跟我来!”老爷子放下话,抬步就走在前头,他的手里握着一张光盘,正是今日一早收到的那个包裹中的一个。
两人直接进了司卫国的办公室,司卫国自己倒了一杯水汩汩地喝着,喝完放下了杯子,也没说要请老爷子喝两口,然后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老爷子是知道他这性格的,将手中的录像带扔到他面前,司卫国抬起头,疑惑地道:“什么玩意儿?”
司家老爷子看着面前的儿子,浓眉大眼,阔额高鼻,和年轻时候的自己长得很像,再想想司新宇的模样,长脸尖下巴,没有半点像司卫国,二十多年来,他竟然老眼昏花至此,从未看到这一点,想到这里,司老爷子很想掴自己两巴掌。
“你自己看看!”老爷子说完,便不再想说第二个字,而是坐在司卫国的对面,别过头,看着旁边的地面。
司卫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一贯沉浸在洛婷入狱离婚的喜悦之中,只觉得自己那个一贯柔弱的侄女居然这等厉害,此刻见老爷子的神情,心中的预感便越来越强烈,他还是起身,将录像带插入了DV机中,才看了两个画面,便笑了一下,按下了关机按钮。
录像带中的内容不是别的,而是洛婷当日在三环旁边的喜瑞登酒店里和人幽会,被司微语安排人拍下的,用了高清的镜头,连两人腿上的汗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算什么?”一副漫不经心地口气,直接将那录像带扔进了垃圾桶里。
洛老爷子正想说要他捡起来,若是被人捡去爆了光会很丢人,可想到连司微语都知道这件事,洛家只怕早就知道了,或许还为那洛婷那娼妇提供了方便之处,想到这里,司老爷子心里有股恶气,也就不再管那盘录像带会如何了。
“你早就知道了?”司家老爷子见儿子这样一副表情,又想到两人结婚后在一起过夜的次数几乎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便问道:“新宇呢?你也早就知道了?”
“新宇?”司卫国呵呵一笑,道:“之前我说不是早产,你不是非要说是早产吗?让儿子戴绿帽子的老子,我也是头一次看到。”
司卫国口中的这个“老子”指的自然是司老爷子了。当年司卫国结婚后第二天便提出要和洛婷离婚,司家老爷子不但不同意还将他狠狠地打了一顿,那时候老太太还没死,一哭二闹三上吊,一顿好闹,阻止司卫国。司卫国不得已,便说洛婷已怀有身孕,老头子和老太太不相信,非说是他为了离婚找的借口。后来,洛婷婚后八个月生下了司新宇,司卫国又拿此举证,老头子和老太太又说是早产。
从此以后,司卫国便绝口不提离婚的事,开始在外面招蜂引蝶,红绡帐底只与她人共眠,决不再踏进洛婷的房间半步。司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想了多少办法,都掰不过他,也越发地对洛婷迁就忍让,只以为是儿子负了媳妇,却绝没想过,司卫国所说的那些事,竟然是真的。
“那男的是谁?”老爷子也知,不是追究那些陈年往事的时候了,却只想知道原因。
“一个进城打工的农民,听说在老家的时候,没钱娶不起媳妇,但很受那些寡妇们的喜欢。”司卫国笑着道,丝毫不觉得说的是自己老婆的姘夫。
司老爷子却听不下这些话,怒目瞪了司卫国一眼,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司卫国正要回敬几句,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