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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徐默尘拍了拍他的肩,“下次评职称,通知我一声。”
“靠,你也太现实了,你丈母娘?”最后三个字说的小心翼翼,生怕被司微语听到,又有些期盼她能够听到,这样,他才可以从两人的表情上得到准确的信息。
徐默尘笑了一下,扭头看了司微语一眼,见她靠在靠椅上,微闭着眼,一张脸苍白得没有半点血丝,很有些担心,他点了点头,道:“总而言之,你要尽力,改日再谢你!”
“好说!”顾迟道,“到时候要请我喝喜酒的。”他说完,转身再次进了手术室,他是怕徐默尘担心,才出来告知一声的,沈清婉的情况很不好,他必须时刻守着,好随时准备急救。
徐默尘走过来在司微语身边坐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司微语微微侧身,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只听得她叹息一声,“想想,其实,没什么好怕的,妈妈说得对,每个人都会有这一天的。”
“小语!”听得她这么说,他反而更担心了,“不管有什么事,你还有我!”徐默尘抬手抚上她的脸。
她的脸冰凉,他的掌心很暖,是她一直熟悉的温度,以前的每一个冬天,她见到他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冰冷的手,往他的身上贴,现在并不是冬天,可司微语却很想很想做这件事。英国的天总是湿冷,她在那里待了四年,从来就没有适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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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噩梦不再
司微语的手从徐默尘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贴在他腰间的肌肤上。她的手很冷,很柔软,可两人到底不是从前的年纪了,徐默尘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僵,下腹处一股火热便往上冲,他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冲动压了下去,只将她抱在怀里。
说不清过了多久了,手术室的门开了,徐默尘看了一眼怀里睡得很沉的人,并没有动。担架被推向旁边的重症监护室。顾迟走了过来,道:“明天早上九点,你们过来就可以了,该睡觉回去睡觉吧!”
徐默尘抱干酪微语,跟在顾迟的后面,走向电梯口,乘专用电梯到了停车场。外面的风很大,也很冷。司微语再次向徐默尘怀里缩了缩,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哥!”
顾迟正要笑,却被徐默尘的眼神制止住了,他看着徐默尘低头在女子的额上吻了一下,以示安抚,便知徐默尘是不准备叫醒他怀里的女子了,便忙过去帮他把车门打开,看着他小心地将她放到侧驾驶上,将靠背放倒,又系上安全带。整个过程,哪里是那个邪肆、冷漠、铁血无情、说名字能止儿啼的徐家尘少做的事?顾迟眨了眨眼,在自己的掌心处掐了一下,方才确定这一切不是在做梦。
徐默尘关好门,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瞪着一双八卦眼的男人,道:“你不准备上去换衣服下班?”
“我今天能下班吗?”顾迟双手放在自己的白大褂口袋里,一脸哀怨地道,他不得帮他守着他丈母娘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能不要了他的命?
徐默尘笑了笑,沉吟片刻,抬头道:“我姐后天回来,还说要我请她吃饭呢,我肯定是没时间了,要不,你代我请?”顾迟追他姐姐徐向晚,追了很多年了,姐姐也似乎并不讨厌他,他倒是乐见其成,顺水推舟一把,未尝不可。
“真的?”顾迟跳过来,一把拍在徐默尘的肩上,“好,哥欠你的!”
“哼!”徐默尘用手扫下他搭在他肩上的手,“等你追到我姐在说喊哥的事吧!”他说完,理也懒得理顾迟,上了车,发动,车子朝出口驶去。
司微语记不得有多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有爸爸有妈妈,她看得到他们,而他们却看不到她,但这没有关系,她看到了妈妈的笑,她笑得很美,这么多年,妈妈在面对她时从来都是笑的,只是那笑,有鼓励,有安抚,有欣慰,也有满意,可从来不是这般,她第一次看到,却也知道,这笑的名字叫做幸福。
感觉到妈妈的幸福,司微语觉得很满足。醒来的时候,徐默尘正在泊车,她扭头四处看了看,脑子有些迷糊,只嘟囔道:“妈妈呢?”
“我们明天去看她,在重症监护室,有顾迟在,不用担心!”徐默尘帮她松开安全带,顺势在她侧脸亲了一口。
或许是因为有徐默尘在的原因,她的神经不再绷得那么紧了,整个人便感到很疲倦无力。睡了这么久,司微语方觉稍微好些,只全身有些绵软。她挣扎着从车上下来,扫了一眼车,却是如遭雷击,这车如噩梦一样在她的脑中盘旋了四年,此刻再见,简直如梦魇一般,顿时整个人便天旋地转。
“小语!”徐默尘忙一把抱住她,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哥,这车,你一直没卖么?”司微语不解地道。
她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徐默尘只当她是嫌弃这车旧了,毕竟开了四五年了,揽着她,道:“你不喜欢,我明天就卖掉!”
他说得神情坦然,司微语便觉得有异。她向前走了两步,走到车头,看到上面的车牌号,尾号还是那三个数字921,是她的生日。那一年,这车刚刚上市,她看到了很喜欢,徐默尘便带她去买了一台。上牌时,徐默尘特意要了她生日为尾数的号码,她一直很喜欢。
四年前,拿到那盘录像带时,看到上面显示的车牌号后,她便特别讨厌这三个数字,英国四年,她从不为自己过生日,每年的这一天,她都是在训练场上度过。她一直知道,这是逃不掉的厄运,只是,没有想到,回国后,这么快,她又看到了。
车牌上,左右各有一朵小红花,看到小红花,她的眼睛一亮,脑子快速转起来,那盘录像带,她看了很多遍,她不可能记不清,同样是这款车,同样是这个车牌号,可录像带上面的车牌照上的的确确是没有这两朵小红花。
一时间,司微语有些恍惚,她很害怕这是个梦,抬手在自己脸上掐了一把,很疼。突然之间,她特别感谢上苍,给她留了一条路,这条路或许会很艰难,却让她有勇气走下去,去追寻这份温暖。
这小红花是她当年亲手雕的,用万能胶粘在上面,很不起眼,当时徐默尘看到了很无语,他说:“一两百万的车,被你这么一边粘上一朵小红花,我怎么就觉得,成了地摊货了?”
她当时是怎么说的,她还记得,她说,“哥,一两百万的车在这京都本来就是地摊货。”
这句话对徐默尘的打击很大。那时候他刚刚毕业,家族的生意接手时间不长,能够自由调配的资金并不是很多,在自己心爱的女孩面前这么掉价,让他情何以堪?但,因是司微语喜欢的车,这么多年,他便没有换。
司微语盯着那两朵小红花很久,越来越觉得,在她亲手雕刻的所有东西里,这两朵小红花,其实最好看,用的玉石是最普通的那种,颜色也很杂,她当时处理得也不是很好,觉得没什么用处,便顺手粘在车上了,如今想来,是她这一生最明智的想法。
“哥,我还是很喜欢,别卖了!”她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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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战前准备
她的目光还是落在车上,但脸上的笑在灯光下很温暖,很美,两靥生花,如昙花绽放,徐默尘一下子看得傻了。他慢慢地靠近她,将她压向车头,他的手隔在她的后背和机舱盖上,唇覆上她的唇,辗转留恋,攻城略地,一路扫荡,霸取豪夺,毫不怜惜。
司微语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她微启双唇,放他进来,生涩地回应。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却是唯二的第二次,徐默尘沉沦其中,无法自拔。那一年,他开始带兵,她十八岁生日,他没办法回来,她便去找他。他请不了假,便在晚上偷跑出来。他们在酒店里,她在他的怀里羞涩地说:“哥,我十八岁了!”
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情难自禁。他曾经无数次抱怨她还不快快长大,让他等得辛苦。每次,她都生气,举起拳头就打他,可每一次,他都被她逗得大笑,原来她的心里其实也盼着自己长大呢。
他亲了她,也仅仅只亲了她,他把她抱在怀里,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一直想把你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让我们有一个完美无缺的婚礼,所以,宝贝儿,忍一忍!”
她去了英国之后,无数次,他后悔自己当时的忍耐,如果那一晚,他要了她,她或许就不会走。只是,当时,他不舍得。
远处,渐渐传来的脚步声让徐默尘恢复了些理智,他松开她,双臂撑在她的双侧,粗喘着气。司微语抬起上身,腿不小心碰到了徐默尘身上的坚挺,惹得他吸了一口凉气。看到他隐忍的样子,司微语忍不住笑了,故意又碰了碰,趁着徐默尘动手之际,从他的胳膊下溜了出去。
她没有跑两步便被徐默尘逮住了,一把揉进怀里,咬牙切齿道:“不怕我吃了你,嗯?”
“怕的话,你就不会吃了我么?”司微语抓住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道:“是谁天天说,‘司微语,你敢不多吃点,不快点长大,知不知道我等得很辛苦?’”
她学他的口气,学得很像,除了声线有些不同外,语气是一模一样,那般霸气、嚣张带着恐吓,却完全没有威慑力的话语,将两个人带回了四年前的岁月。
徐默尘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僵在原地不动了。司微语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伸臂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听他熟悉的心跳声。
“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徐默尘吻着她的发顶,他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发堵。
“知道!”司微语哽咽道,她有多想他,他就有多想她。
“知不知道我恨过你?”那个“恨”字,被他加重了语气,竟多了连他自己都置疑的味道。
“知道!”他爱她,才会恨她,连她自己都恨过自己,他那般爱她,从小把她捧在手心里,怎么能够受得了她那般离去,还是和另外一个男人?
“可是,我做不到不爱你,小语,嫁给我,以后不要再离开了!”徐默尘说这话时,把她搂得很紧,生怕这是一场梦,他做过很多遍的梦,以为她回来了,就在他的怀里,等他醒来的时候,其实只是他一个人。
“好!”
司微语在他的脖子上亲吻一下,然后轻轻一咬,有些疼,徐默尘闭了闭眼,唇角勾起一丝笑,这笑意满满扩大,最后,从胸腔里溢出,阵阵的笑声在这夜空里回荡,撒落成满天的星星。
简单地洗个澡之后,已经凌晨两三点了,司微语躺在床上,虽然很累,却睡不着,她翻个身,看到床头柜上有个小小的相框,伸手拿过来看,是自己十五六岁时的样子,还是没长开的小姑娘,一脸稚嫩。她笑了笑,放回桌上,感觉到徐默尘上床的动静,便转过身来。
徐默尘将她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这一日已经够累了,以司家那帮人的性子,明天一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就算是再心驰神往,徐默尘也不觉得此刻是良宵佳夜。
徐默尘从十七岁进军校,二十二岁开始带兵,至今,打过的硬仗已经难以计数了,对局势的判断,可以说是精准无差。
这一日晚,本来是洛夕的生日宴会,二十岁,双十年华,又是洛家的老幺,怎么不该好好庆贺一番?宾客已走,此时的洛家,却是乱得如一锅粥。先是洛婷捂着半张红肿的脸淌着泪水回来,接着是洛川吊着一只胳膊回来,竟让人不知,今日这日子,到底是触到了什么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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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风起洛家
洛夕坐在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已经听得很清楚了,姑姑的脸是被司微语打的,哥哥虽然没有说胳膊是被她扭断的,但从他不否认的态度,家里人已经认定了司微语的罪。
“真是厉害啊!”洛明此刻一张好看的脸,阴沉得没了颜色。
她是洛家的老大,自小便得爷爷喜欢,学习成绩很好,今年才从国防大研究生毕业,正在军委机关实习,人长得漂亮,又会说话来事儿,据说很给爷爷长脸。
洛川没有说话,只扫了洛明一眼,他一向和她不怎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