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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缘分没到。
姐姐的生日,给了她一个见他的理由,她四处打听他的行踪,终于等到了他。她想,只要他去,她一定会抓住机会打动他的心,她要告诉他,司微语去了英国,抛弃了他,而她一直都在,她爱他的日子与她的生命一般漫长,永远都不会有背叛。
只是,上天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司微语从天而降,再一次,站在了她与徐默尘的中间。
命运给她开了如此大的一个玩笑,毫不怜惜地将她四年的思念与煎熬蹂躏在地,狠狠践踏。
太阳渐渐西斜,海水开始涨潮,一次次扑上沙滩,一次次又退下去,夕阳的余晖洒在深蓝色的海面上,泛起粼粼的波光,远处,海平线上,偶尔会冒出几片白色的船帆,点缀在海天一色之间,海鸥逐云而飞,在天地之间也不过是一两点不起眼的尘埃。
洛夕扶着栏杆艰难地起身,拖着步子,一步步往外走去,空旷无人之际,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国内的电话。
庞大的运输机在三架战斗机的伴随下匀速地向圣胡安小镇飞去。这一次,运输机并没有排头兵似地飞在最前面,而是厉琨驾驶的战斗机在前面领航。厉琨和靳寇与司微语一样,都是上了战斗机之后,才和徐默尘的人回合,然后齐手灭掉银狮的护送人员,抢占战斗机。
虽然没有支持到徐默尘这边,但至少没有让徐默尘分心。
而,对于徐默尘和司微语来说,他们想要的也只是那三架战斗机,三架战机都是带弹道导弹,自动巡航,可空中停留并垂直起降的最新型机型,是本次巴干那边要的货。
厉琨将运输机和其他的两架战机一路带到之前司微语指定的地点,此时夜色正浓,地面星星点点地亮着地面指示灯。厉琨却没有马上就按照引导灯降落,而是让徐默尘及另外两架战机稍作停留。他自己则架着战机下降,在贴近地面的时候才开始回旋,通过高清摄像头查看地面的情况。
整个地面一片安静,厉琨正要拨通负责这一次降落的曲浦,便看到他正举着一根荧光棒在仓库最高端处挥手。两左一右,是安全的意思。厉琨打开战斗机的高位探照灯一一扫过,等候在这一处废旧地面的十来个人,人人脸上都是激动的神色,并无异样。厉琨才放下心来。
------题外话------
是谁的默尘,又是谁的哥哥?
第二十九章 他欺负她
他不得不如此谨慎,这里的两大毒枭都对他们虎视眈眈,这次出的任务又非比寻常,关乎了他们在这一处的安危与生存。异国他乡,势单力薄,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司微语虽然没说,但只带了他和靳寇前往,而把曲浦十人都留在这里,便是这般考虑。这一路,虽然有惊无险,如此顺利天成,实在是因为遇到了徐默尘,如若不然,实在是不好想象会是怎样的结局。
但,对他和靳寇来说,司微语的话,便是最高指令,就算是让他们掏枪自杀,他们也不会有片刻犹豫。
强者,素来只臣服于比他们更强的人。
司微语用来征服他们的绝不仅仅是她的身手,她的坚韧和决心,智谋与勇气,处处为人着想的品性,会让每一个跟着他的人折服;
飞机在地面指引灯的引导下,平稳地停在这一处临时布置出来的简陋停机坪上,说起来实则只是一块空地。但对于高性能的运输机和战斗机来说,这种降落场地已经足以够矣了。
悬梯放下来,舱门打开,徐默尘抱着怀里的司微语在舱门口出现,浓墨渲染的夜色下,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环视了一圈等在地面上的人,才踩着沉稳的步子慢慢下来。
王虎等人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头儿,从柔弱瘦小的身形可以看得出,他怀里的是个女人,不由得呆愣住了。
“是头儿的未婚妻!”一个晚一点退役的小伙子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他或许是为自己这群没见过世面,此刻呆若木鸡的同伴感到丢脸吧!
倒是靳寇和厉琨迎上前去,见徐默尘投过来的询问的目光,厉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靳寇犹豫了一下,道:“她嗜睡,呕吐,不肯接受检查!”
回答简洁明了,直奔问题,徐默尘很是满意,仔细审视了一遍司微语的这两位干将,又看了一眼这次跟自己出任务的几个兄弟,道:“找个医生过来,他们加入你们的队伍,安排一下,把货尽快卸走,任何问题,随时通知我!”
从这处废旧仓库到圣胡安小镇的住所,有大约十来分钟的路程。厉琨留下来组织卸货及后续的安排,靳寇开着车,载着徐默尘和昏昏沉睡的司微语往住处赶。路上,他打了个电话,找了个医生过来。
“不管是怎么回事,都不要告诉她!”徐默尘沉着声音道。
靳寇的身子僵了一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试探着道:“我们怀疑她是怀孕了,如果是真的,这也不告诉她吗?”
徐默尘没有说话,只垂目看着怀里睡得死沉的司微语,白皙滑嫩的肌肤,秀丽而不失英气的眉,双眸紧阖,睫毛密实而翘卷,如同蝴蝶的翅膀刻画在脸上,鼻翼轻轻闪动,微合的唇如正在吐泡的小鱼,可爱而萌态十足。
徐默尘缓缓低头,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许是不耐被打搅,司微语的头偏了偏,然后就钻进了徐默尘的臂弯里,将整张脸埋在其中。
徐默尘的沉默,便是肯定。厉琨也不再追问,车在别墅面前平稳停下,无半丝震动。车门从外面打开,徐默尘抱着司微语从车上下来,长腿跨出,抱着她的双臂小心翼翼,生怕有一丝磕碰,或是,打搅到了她。
医生已经等在客厅了,是靳寇在这边的一个朋友。厉琨两年前跟着靳寇到这边来玩时,就是这人接待,还陪着玩了几天。
“凯文,久等了!”厉琨笑着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凯文打着招呼,目光却落在徐默尘的身上,见徐默尘二话不说地就往楼上走,便扭头去看厉琨。
“跟着上来!”徐默尘脚步顿了一下,冷着声调道。
“哦,好,好!”凯文到底是个读书人,生活简单的如同一加一,哪里见过这等气势的人?忙不迭地跟在徐默尘身后。
厉琨才要抬起脚步,见徐默尘的脚步再一顿,便收了回来。他其实并不知道司微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有徐默尘在,他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个男人如同神祗一般,给人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他第一次见徐默尘,是徐默尘主动来找叶承,他从叶氏穿过,冷峻的容颜,睥睨的气势,所过之处留下的气场,震撼得人半天都回不过神来。那时候,厉琨便记住了这个男人。他特意去问了叶承,问他是谁,叶承没有正面说,只说是他表妹的未婚夫,过来,是让叶承出差时顺道去看看远在英国念书的表妹。
他想,这样的男人,竟然还这般深情。
凯文在房间门口等了一下,等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他才推门而入。
那女子已经被放在床上了,被子盖得严实,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秀丽的脸。各种常用的仪器设备已经准备齐全,摆放在一边。
作为医生,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在看病之前首先要做的事便是望和问,但此刻,凯文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却只敢往床上的病人脸上扫过一眼,不得不说,这女子实在是美到了极致,如同传说中的睡梦人一般。
就这一眼,凯文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在徐默尘凌厉的眼神下,后面的整个过程,都是在接近真空缺氧的压抑状态下完成的。
凯文还想问司微语到底是哪里不适,但看到徐默尘一脸清冷,紧闭的双唇,他决定还是先不问了,走一步算一步,毕竟命才是最珍贵的。
凯文挽起袖子戴上手套,在徐默尘的帮助和监视下,为司微语做了一些常规的检查,数据显示一切都正常。凯文此刻更为难了,这下一步该如何才好?如果病人有等在一边,偷偷打量男人的脸,见男人的脸上并不异色,便觉得有些奇怪。一般,如果人有异常,又查不出什么来的话,不是更应该着急吗?
“不知这位小姐最近有什么不适?”凯文小心地斟酌着话语,并仔细观察男人的神色。
“嗜睡,呕吐,……”徐默尘皱起眉头,似在对什么表示不满。
“有个问题会侵犯*,但作为医生……”
“她是我夫人,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吵醒她又可以检查她是否怀孕了?”徐默尘打断凯文的话,这一次,他主动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个……”凯文为难地想了想,道:“照夫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怀孕了,如果想要确定,需要抽取血样进行检查。一滴足矣。”似乎是怕徐默尘反对,凯文补充了血样量。
没有等到答复,只看到徐默尘盯着他,凯文在他沉黑的眸色中有些心颤,见徐默尘的目光向下,他跟着看过去,才看到徐默尘向他伸出的手。凯文愣了愣,方才拍着脑袋醒过神来,忙从他的医疗箱中取出一根针来。
徐默尘接了过来,轻轻地捉住司微语的中指,快速地在上面扎了下去,司微语只全身颤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一滴血珠渗了出来,在司微语纤白的手指上滚动。徐默尘又从凯文的手中接过一根白色的塑胶细管,只吸了约一滴血,才递给凯文。
凯文已经取出了一张试纸,将吸管中的那一滴珍贵比白金的血滴了上去,然后两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试纸变化,第一道红色的显示阴性的横杠出来之后,颜色继续向上蔓延,接着,第二道显示阳性的横杠再次显现。
凯文正要抬头说一句恭喜的话,却见徐默尘已经别过头,目光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唇角高高翘起,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一时间,男人深邃的五官,略显温柔的容颜,让凯文呆愣住了。
司微语在徐默尘的怀里醒来,已不知今夕是何年,她一睁眼,便撞入了他沉黑的眼眸之中,如古井无波,但司微语却没由来地感到害怕。她没有往后,反而是一把搂住了徐默尘的脖子,在他耳边软软地喊道:“哥,我好像你!”
“是吗?”徐默尘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任由她搂得他透不过气来,她胸前的柔软紧贴在他的胸膛,意动心驰也挡不住他心头的怒火,他收紧了手臂,淡淡地道:“我怎么感觉不到?还是说,你一直盼着我给你娶个嫂子?”
听他说到“嫂子”这个词,司微语想起当日在怡凡酒店门口,以为他要娶别的女人了,听着礼花爆竹声响,来往宾客如云,想象着他牵着别的女人的手,一步步走上红地毯,走进婚姻的殿堂,那一刻,她的心如被凌迟,只觉得这一生,再无眷恋。
那种感觉,是比下地狱还要难以忍受,那是宁愿飞灰湮灭,魂飞魄散也想要摆脱的苦痛。
司微语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英国四年,她以为这世上再无可以打倒她的苦难,母亲的离世、腹中胎儿的夭折,她挺了过来,直到那一日,她才知,这一世,是有比生命更难舍弃的,那便是徐默尘。
泪水缓缓落下,一滴滴落在徐默尘的后背,白色的衬衣被晕染出一圈圈的水润色,她轻轻地啜泣起来,压抑的哭泣声就在耳边,徐默尘缓缓闭上眼睛,一颗心已是痛得无法呼吸。
他偏过头,沿着她的耳际亲吻下来,柔软而温润的唇落在她光滑如玉的脖颈上,浅浅咬噬,留下淡淡的粉红色的痕迹,温热的气息喷在嫩薄的肌肤上,透过领口温暖了整片的后背,酥痒的感觉如羽毛滑过,激起司微语阵阵颤栗。
悲伤被抛在脑后,司微语的情绪被徐默尘掌控在握,她慢慢地止住了哭泣,身体无意识地在徐默尘怀里扭动。无疑,对徐默尘来说,这种折磨也是苦不堪言。他扭头看看外面阳光灿烂,还是中午时分,耳边响起医生离开前的叮嘱:“早孕四周,着床不稳,胎儿三个月之前不能再做剧烈运动了,不能同房!”
徐默尘只觉得后面四个字,是给他判了两个月的刑,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可以折磨徐默尘的,那就是抱着司微语,却什么都不能做。
他松开了司微语,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点地吻去,他没有错过她的脖子,在飞机上的那块大屏幕上看到的鞭伤并没有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他剥开她的衣服,连胸罩也一起脱掉,女人光洁如玉的肌肤裸露在外,寸寸都在他的视线下,徐默尘抬起手,指尖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滑过,他的眼墨黑沉深,深情缱绻,专注而温柔。
司微语初时有些窘,他们做过好几次了,但她的脸皮浅,大白天里,被他脱光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