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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全自动,30rds,只有500g,有效射程比这个高了百分之二十,如何?”说完,她又一笑,接着道,“不过,再好的枪在你手里,也比不过我的速度啊!”
她说完,手腕一翻,就跟变魔术似的,手中便握着一把银色的小手枪,跟玩具似的,是赛塔从未见过的样式,更遑论去得知它的性能。但,从司微语的手法上,赛塔毫不怀疑自己的速度与她差了不是一个级别。
“如果你不同意我的条件,那今天的会面就到此为止!”赛塔道,他的脸色已经沉得如死灰色了。
“是吗?我司微语岂是你说请来就请来,说送走就送走的?”司微语的脸色也是一变,只不过前一刻阳光明媚刮着冷风,此刻便成了西伯利亚的寒风凛冽了。
赛塔见此不妙去抢桌上的枪,他这种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是很现实的,把自己的命看得非常贵重,自然不会去管此刻楼上还有尤瑞坐镇。而他快,司微语更快,她甚至没有举枪,枪身还贴着桌面的时候,便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击中了赛塔的心脏,这一次她没有手下留情。也深知,只有这人死了,他背后的人才会出来。
枪声响起的同时,她身子往边上一侧,人已经贴着楼梯了。她左手的枪口对着楼上下来的方向,右手的枪口在整个咖啡屋里扫射。
赛塔已是一具死尸,对于司微语来说,这样的人死有余辜,不为他荼毒过多少人,只为死在他手中的那些少女和孕妇。一个人,不论何种理由,没有任何资格和权利去伤害其他的人。更何况是那些弱者。
“出来吧!”司微语的声音在空洞昏暗的咖啡屋里响起,夹杂着枪声,如死神的召唤,让人毛骨悚然。
尤瑞轻轻一笑,扶着面前的桌面从位置上站起身,他拍了拍手,然后道:“你输了,她的速度,你永远做不到!”
他没有回头,但很明确是对洛夕说的。洛夕没有反驳,也没有立场反驳。速度,一个词,两个字,包含了多少内容?动作的敏捷、思维的迅速还有判断的精准,无一不会影响到速度。
而司微语短短的三秒之内,所做出的反应扎扎实实地反应出了她的各项技能当真是她洛夕无法达到的高度。桑赫斯特数十年来唯一得到女王勋章的人。难怪尤瑞志在必得。
“如果,不能得到,那就毁了她!”尽管布下了天罗地网,此刻,洛夕依旧没有信心能够抓住司微语,便不得不出此下策。
“毁了?”尤瑞嗤笑一声,他想过很多遍,想怎么得到,想到过最终失去,还真从未想到过要毁了她。如今听起来,还真是好笑,他转身,一把捏住洛夕的下巴,咬着牙,切齿道:“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先毁的人是你!”
洛夕不禁打了个寒噤,她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自己的下巴上,集中在尤瑞的两指之间,她不明白了,那一次劫机,他们的布局不就是让司微语去死的吗?她有些不明白,结结巴巴地道:“之前,她不是,差点,死了的吗?”
“她没死,就不能再死!”尤瑞道。不错,就是在那一次,司微语抱着那个黑匣子,唇角含笑的画面,折磨了他很久很久,一直到昨晚。每每从梦中惊醒,他都是全身冷汗,他不敢想象,如果那一次,司微语真的死了,被炸成了粉末,他会如何?
他是不是就再也活不下去了?
再见到她,竟有一种岁月如歌的感觉!
楼下的枪战正在进行,瞬间,大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之前昏暗的光线也没有了,赤狐一把抱住司微语就往外面拖,厉琨则上前去撞门。赤狐将司微语护在怀里,身子暴露在别人的枪口之下。
“让开!”司微语一把拉开她,身子一侧,将她挡在身后,接着两声枪响,便听到咚咚两声,从楼上栽下来两个人。
整个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只听得到厉琨在死命撞着门。“停下!”司微语淡声道,她并没有松口气,而是凝神聚气,双目如雷电一般,在黑暗中搜索着目标物。
“头儿!”厉琨低声喊道,听得出他声音里略带颤抖。
司微语抬手止住了他要说的话,再次扬声道:“出来吧!布了局,岂有不出来收网的?”说完,她上前两步,走到之前的位置上坐下来,然后从楼梯那边的橱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啪嗒一声,一束光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空间,不知何时,她的面前多了一截莲花状的蜡烛,她点燃蜡烛,许是闻不得这气味,将蜡烛推开,自己侧身而坐。
“啪啪!”两声脆响,是有人拍巴掌的声音,司微语并不觉得突兀,接着嘎吱嘎吱的楼梯声响起。赤狐和厉琨没有司微语那般淡定,转头看去,楼梯拐角处一个清俊的男子含着笑慢慢走了下来,他的身后跟着个女的,赤狐不认识,厉琨却是认识的,竟然是洛夕。两人的心里咯噔一下,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了,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这个男人就是银狮当家?
尤瑞走到司微语跟前的时候停住了脚步,静静地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坐在凳子上,烛光打在她的脸上,越发显得白皙如玉,圣洁如天使。她略低着头,露出脖颈处的雪白,竟有玉泽般的光辉。
“好久不见了!”尤瑞的声音低缓,潺潺如清溪。
------题外话------
话说,司微语怎么可能会安分呢?默尘哥哥的愿望是好的哈!
我们这一程的路会很远,直到远方,用一颗平静的心来写文的我,期待用一颗平静心看文文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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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你才下流
“好久不见了!”尤瑞的声音低缓,潺潺如清溪。
司微语抬起头,望着他笑了一下,指着桌子对面的凳子,道:“坐吧,还是说直接动手?”
尤瑞并没有走过去,依旧是站在她的身边,如同守护神一般,“动手?怎么动手?”
“那你什么意思?把我关在这里,还是说你再准备像上次那样把我吊起来,每天鞭打?你知道,那些对我没用!”司微语笑着道,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不疾不徐,无情绪起伏,如同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欺负你的人,我已经让他们去见了上帝,耶稣会救赎他们的罪过。”尤瑞道。
“那你的呢?你的罪过谁来救赎?”司微语问道。
此话一出,洛夕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司微语竟然敢当着尤瑞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司微语似此刻才看到她一般,她扭过头看向旁边的洛夕,道:“好久不见啊,过得可好?”
这话听在洛夕耳中,竟如讽刺!洛夕的脸色顿变,阴沉得如此刻圣胡安上空的云层,声音便变得阴沉,就算是昔日的好友,到了这份上,已再无情谊可言,与仇人无异了。说话自然也就不会有任何顾虑,“司微语,赛塔在这墨西哥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罪无可恕,也由不得你来给他判死刑。哼,还是说,徐默尘不在,你就可以随便杀人?”
“我非良善之辈,你第一次知道吗?”司微语笑着道,“洛夕,还是说西点军校教给你的都是杀鸡宰牛的功夫?我倒是听说,慈悲生祸害,方便出下流。”
“你……”洛夕嘴上占不到便宜,便气得脸都发白了,她结结巴巴,半天才道:“你,你才下流!”
司微语扑哧笑了一声,也懒得再去理她了,转而对尤瑞道:“你不去对付乔离,跑来找我的茬做什么?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就算和你是同行竞争,暂时对你也构不成威胁。”
她似乎忘了,没两天的功夫,是谁去劫他的军火,又是谁炸了他的军工厂和仓库,银狮百分之二十的资产和成百上千亿的军火毁于一旦。而今,竟然轻描淡写,如午后夕阳般地说她不过是个弱女子。
尤瑞无以言表心头的感情,复杂得如调色板上的颜料,各种颜色都有。只觉得气闷得整个肺部都被抽空了,今日,如若当着他说这些话的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铁定不会让她活着出这道门,甚至,他会让她下一瞬就在他面前消失。只是,这个人,她不是别人,是司微语。
他没有那个能耐,也没有那份果决能够要了她的命。
“MOCY,你知道,向来跟我过不去的人,从来都没有落下过好下场的。”尤瑞只觉得气得全身无力,一抬身坐在了桌子上。赛塔死在了唯一空着的位置上,并不是忌讳死人,而是椅子上染满了鲜血,怎么坐人?
也亏得司微语这样的人才会将死人占的位置让给活人坐。
“这话,我也想说呢,不过……”司微语站起身,拍了拍手,将两柄枪收起来,然后跺了跺脚,道:“欺负过我的,徐默尘都会帮我讨回来的,你也不用太急着送上门来,我今日杀的人太多了,暂时没了心情,你先走吧!”
尤瑞摇摇头,他低头的时候,脸上笑得跟开了花一般,只是他什么都没说,一抬手,之前被合上的那扇门开了,整个屋子里的空气好了许多,血腥味被风吹散了些,不再那么气闷。
光线透过门将屋子里照得比较亮堂了,门口司微语的人和尤瑞的人对峙着,此刻见从里走出来的人,场面更加紧张。尤瑞与司微语并肩而出,洛夕走在他们的后面,她的手缓缓抬起,枪口对准了司微语左侧后背肩胛下面的位置,从那里可以直透心脏。
司微语的脚步略微顿了一下,她勾唇一笑,便听到有人在喊:“洛夕,把枪放下!”
洛夕愣了一下,喊话的居然是银狮的人,她的目光闪烁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何时,司微语的枪口贴着尤瑞左侧腹部的地方,枪身倾斜三十度的角度,从此处,也一样可以贯穿心脏。而她自己的身后,她可以想见必然同时有两管枪对着自己,厉琨和赤狐。
洛夕犹豫了一下,只需要扳机一动,那么所有加诸在她身上的枷锁都会解开,徐默尘,洛家的前程,还有在银狮的前景,这些将都不是问题。
司微语慢慢地走着,走在她身边的尤瑞却停下了脚步,他并没有出手还击,而是侧目看向身子左后方的洛夕。他的外表是很云淡风轻的一个人,眉目清秀,少了手里托着的红酒杯,就少了很多邪肆,整个人看起来会如邻家哥哥一般,这样一个人眼神却凌厉如剑,丝毫不亚于徐默尘,都是千里杀人不留行历练出来的。
洛夕的手哆嗦一下,托枪的手无力地垂下来,一起垂下的还有双眸。
司微语轻笑两声,她抬眸扫了一眼比自己这边人数多了三倍不止的银狮的人,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就在洛夕收枪的时候,她手中的枪也收了回来。她拾阶而下,慢慢地走到街道的中间,背对着尤瑞道:“尤瑞,你今天杀不了我,而我也杀不了你,如果真的要动手,我就是死也会拉着你陪葬,你以为如何?”
“MOCY,你这话,我很喜欢听!”尤瑞望着她清瘦的背影,挺拔如松,透着一股子让人无法逼视的倔强与坚持,他走到她的身边并肩而立,道:“我除了银狮,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愿意和我同生共死,我再欢喜不过了。”
司微语笑起来,她扭过头,看着尤瑞的侧脸,在这暴风雨来临的前期,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白皙明朗,就是这样一个人,连上帝都会嫉妒的人,有着出色的外表,雄厚的身世背景,睿智的头脑和坚忍不拔的意志,身手也超脱不凡。照理说,应当活得清风霁月,和大多数的花花公子一样,挥洒青春,望月美人,就算是坏,也不过是花天酒地,偶尔恶意为之,而不是把生命视若草芥,将伦理道德踩在脚下。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从小有人陪着,有人宠着,受了气还有人为你讨个公道的。”像是能够看透司微语的心事一般,就算是没有扭头看司微语一眼,尤瑞也能够感受到司微语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中含着悲悯。
他极不喜她这样的看他的情绪,他宁愿她看他的目光中有厌恶,有仇恨,有其他所有负面的情绪,而不是悲悯。他尤瑞何曾需要人同情了?
“哦,说来听听,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司微语道。
尤瑞愣了一下,这一次不得不扭头去看她,见她目光炯炯,是那种来了兴趣,要听故事的小朋友才会有的神采。尤瑞不由得笑了,只觉得心底里那种漫无目的,不受时空限制,随处飘荡,总无着落的心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