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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与王鼎乔面前,道:“二哥,三哥,这是母亲叫我送来给你们的橘子糖水,听闻你们有两声咳,母亲便叫我送了来。”
李迥站在一边,脸上略有些冷淡地望着不远处立起的箭靶,又看见王子钦缩头缩脑地坐在另一席,不由冷笑。
他丫根没有注意到王如芸来了男席。
忽然之间,他就听到了一声尖叫,眼角到处,一具娇弱身躯直往他怀里撞了来,眼看就要坐到他的身上了,他一侧身就从椅子上站起,还顺手移开了椅子,那身躯一下子跌倒在了青石板上。
待看得清楚,不由冷笑,只见那女子满脸涨得通红,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一幅娇弱的样子。
“四妹,你干什么?”王鼎乔吃惊地看着王如芸,“怎么这么不小心,差点把汤煲撒了。”
王鼎盛也皱眉,“还不快把四小姐扶了起来。”
李迥怀抱着双臂站着,连眼角都没扫王如芸,脸上略带了些讥讽。
王如芸被丫环扶起,满脸红得发紫,特别是在他冷冷的目光注视之下,羞愧得要找个地洞钻了进去,他当真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之心,连些衣片都不愿意有人沾上。
☆、82。第82章 腾空踹了去
李迥只朝她望了一眼,就把注意力又转向了王子钦,对顾海道:“去,不是射箭么,去准备准备。”
顾海心领神会,王爷这是准备要炮制王子钦了,忙去准备。
王如芸浑身摔得生疼,也没让李迥把视线停留在她脸上,只得委委屈屈地让丫环扶了,往女席而去。
青桃陪着王芷儿看清了这一幕,终恍然大悟,“大小姐,难怪她这么好心替你送橘子水,原来为了这么一出呢!大小姐怎么知道她会如此?这四小姐,也太不要脸了,巴巴儿地往九王爷身上坐,难道能让九王爷另眼相看?”
她只觉不可思议,她家大小姐太了不起了,连这都能估计得到,仿佛知道人家心底在想些什么。
王芷儿神秘地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小径,“青桃,你且看那边,往后啊,还有得热闹可瞧!”
青桃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就见王凤儿脸色阴冷地站在一棵树下,直直地望着王如芸走的方向。
青桃掩着嘴,倒吸一口冷气,“大小姐,你是说,二小姐也……”
王芷儿哼了一声,“那是当然。”
青桃道:“这么一来,咱们府上不是热闹了?这样也好,她们便不会老是针对您了,大小姐,您往后的日子也会容易一些。”
王芷儿眨着眼笑了,道:“但愿如此。”
两人说着话,便走向女席,才走到树下,就见王子钦满脸晦气地从月洞门前走了来,忙上前道:“哥哥,怎么了?”
王子钦恨声道:“那王鼎盛真不是个东西,明知道我射箭不行,还提议比箭,让我丢了一个大丑,被九王爷责罚,你不知道,被九王爷的眼神一扫,我的腿直打哆嗦。”他拿眼扫了王芷儿一眼,“妹妹,要不,你帮我去应付他们?”
王芷儿道:“今日可不行,等会儿啊,有一场好戏要看,到时侯,怎么少得了你?”
王子钦见她满脸笃定的神色,嘴角却挂了丝冰意,无端端打了个寒颤,“妹妹,有什么事?”
王芷儿道:“你不用问那么多,且看着,今儿个啊,会上演一场大戏,到时侯,你有仇报仇,多朝王鼎盛踢两脚,也没有人会怪你。”
听了这话,王子钦眼底全是兴奋,“真的?是真的?我还能踢他两脚?”
王芷儿嘴角挂了丝神秘笑意,“你不但能踢他两脚,就算踢九王爷两脚,也没有人会怪你。”
王子钦打了个哆嗦,“九王爷?他就算睡着了,我也不敢碰他一根豪毛。”
王芷儿心想,她这位哥哥如果知道她不但狠揍了李迥,还差点用瓷枕要了李迥的性命,不知道会如何?
正说着,有丫环来请,“大少爷,大小姐,祭拜开始了,参汤也已备好,命奴婢来请两位去席上。”
王子钦与王芷儿两人便随了这丫环去到园子中央的广场。
来到广场上,果然,茶几上已摆好了一碗碗的参汤,各色的果子也已经摆好,琳琅满目。
陈留长公主见他们来到,忙招呼,“芷儿,快过来,坐在娘的身边。”
王凤儿已坐在陈留长公主左手边了,也笑道:“大姐姐,快过来,就等你了。”
王齐恺坐在男席,见陈留长公主如此善待王芷儿,不由笑着点头,谢氏脸上也露出些许感动之色。
王芷儿便含笑坐到了陈留长公主身边。
陈留长公主亲手将一碗参汤拿过来,递到她的手上,语带怜惜,“芷儿,这几****越发的瘦了,是不是睡不好啊?你一向体寒,秋风又至,可别受了寒让身体冻着,今日果子节,可别贪嘴吃多了凉果,来,先饮碗参汤养养胃。”
王芷儿接过那碗参汤,感激地道:“母亲,多谢您。”
王凤儿也道:“是啊,大姐姐一向体虚,可得小心些,不如这样,我那里还有些上好的人参,不如送给大姐姐,大姐姐每日让人熬了汤饮下,就不会体寒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望定了王芷儿,“大姐姐,参汤快凉了,你快喝下吧。”
王芷儿小心地饮了一口,赞道:“这参汤真不错,是母亲从皇宫里带来的御医做的吧?”
王凤儿急道:“大姐姐,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快把这参汤喝了。”
陈留长公主咳了一声,王凤儿猛地醒悟,自己太过急迫,露了痕迹,忙笑道:“大姐姐,我这也不是怕你喝了凉东西,又伤了胃。”
王芷儿慢吞吞地道:“如此,便多谢二妹妹了。”
她转头朝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王如芸道:“四妹妹,你也有体寒的毛病,二妹妹说了,把她手里的人参匀一些给我们,快来多谢二妹妹。”
王如芸笑得勉强,“多谢大姐姐,多谢二姐姐。”
王芷儿这才在王凤儿紧张的视线注视之下,把那碗参汤一小口,一小口地饮下。
王凤儿见她喝下那参汤,不由暗暗冷笑,终于喝下去了,等一会儿出了大丑,父亲会弃了她这个女儿,二姨娘看着她的宝贝女儿这个模样,那心悸的毛病么,怎么会不复发?
今日该来的贵客都来了,她的丑样子传了开去,看她还有什么好姻缘?
二姨娘是母亲心底里一块心病,今儿个,这块心病就要去除了!
王凤儿抬起脸来,正对上了陈留长公主明艳绝色的脸,只有她的娘亲,才配得上父亲,就如同她,满朝之下,唯有她,才能配得上九王爷。
一想到这些,她便高兴得快要飞了起来,要在场上翩翩起舞。
四周围忽然安静了下来,坐在男席女席上的人全都朝场子中央望过去,目瞪口呆地看着在场子里手舞足蹈的王凤儿。
陈留长公主一个没有拉住,王凤儿便嘿嘿痴笑着走到中央,跳起舞来,她边跳着舞,边往男席那边走了去,眼睛眨都不眨地直盯着九王爷李迥。
“快将郡主扶下来!”陈留长公主尖利地叫。
可在这时,奇变突生,王鼎盛与王鼎乔忽地同时站起,拔出腰尖的剑,直刺向了对方。
王子钦听了王芷儿的事先警告,眼都不眨地注视着这两兄弟,一见出现异变,身体里忽然间积蓄了极大的力量,一个腾空,跳起来便一人一脚,兜心踹了去,把王鼎盛与王鼎乔踹得跌倒在地。
☆、83。第83章 温婉,是假装的
他紧接着上前,又补了几脚,边踹边大声地道:“你们发什么疯,竟敢对九王爷与穆侯爷无礼?”
他踹得极爽,边踹边想,从小到大,这两兄弟不知道找借口揍了他多少次,今儿个,可什么仇都报了!
陈留长公主顾得了王凤儿这边,就顾不了两个儿子,等她使人将王凤儿拉了回来,王鼎盛与王鼎乔早被人反扭了双手,跪在地砖之上。
王齐恺这时才反映过来,急走到两人身边,一个巴掌打了去,“逆子!”又连连向李迥陪罪,“九王爷,臣该死,此事定有人从中作崇,容臣查个清楚。”
李迥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王太傅,家里的事儿都弄得不清不楚,怎么管理朝堂之上的事?”
听了这话,王齐恺额头上的冷汗直往下趟,连连告罪,转头朝陈留长公主望去,眼神竟是前所未有的狠利,看得陈留长公主心底阵阵发冷。
前来参加宴饮的客人见到这样的情形,个个儿告辞而去。
李迥自是不愿意插手王府内务,只向王齐恺要了个厢房休息。
等众人走后,王齐恺抹干了额头上的汗水,阴着脸来到陈留长公主面前,“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陈留长公主只觉一阵心惊,他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过话,他这种语气,让她除了心惊之外,便是心慌。
“老爷,这不怪夫人,王府这么大,夫人管的事又多,总有顾及不到的时侯。”陈嬷嬷忙上前替陈留长公主求情。
她是陈留长公主从宫里头带来的,平日里在王府,她说的话,就是陈留长公主说的,从来没有人违逆,连王齐恺也会给她三分薄面。
王齐恺英俊的面容忽现起一丝阴冷,道:“我跟你家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给我掌嘴。”
王齐恺身边的随从当既上前,啪啪啪就是三巴掌。
打了陈嬷嬷的脸,就如同打了陈留长公主的脸面一样,陈留长公主脸色忽红忽白,又担心王凤儿与两个儿子的情形,一时间竟是手足颤抖,早没了平日里的心平气和。
“老爷,许是他们吃错了东西,才会这样。”陈留长公主定了定神道。
王齐恺一双如鹰般的眼睛直盯着她,“别人什么事都没有,就你的三个子女出了这样的丑事?”
陈留长公主吸了一口气,眼睛在王芷儿与谢氏脸上扫过,“老爷,他们身份贵重,有人见不得他们好,我也奇怪,为什么芷儿子钦没事,反倒只有他们有事?”
王齐恺听了这话,倒是一激灵,心想陈留长公主说得有理,鼎乔鼎盛都有官位在身,凤儿封了郡主的,这三个子女荣宠之极,如若看不了得他们好的,便只有谢氏了,但谢氏一向温婉善良,自嫁给他之后,从未有过出格行为,莫非谢氏的温婉,是假装的?
想到这里,他拿怀疑的目光朝谢氏以及王芷儿望了去。
王芷儿一见他那目光,哪有不明白的,附在谢氏耳边道:“娘,二妹妹等遇上了这么大的事,心底肯定悲痛,您与嫡母同是长辈,快去安慰一下嫡母。”
谢氏性格绵软,被刚刚发生的事吓得傻了,此时才醒悟过来,急急走到陈留长公主身边,拉了她的手道:“姐姐,您别着急,既是吃错了东西,唤了大夫来查看了,定能治好他们的。”
陈留长公主见今日事败,原本落到王芷儿身上的事,竟然落到了她三个子女身上,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气恼,一挥手,谢氏一个踉跄,后退几步,差点跌倒,脸便被吓得苍白。
王齐恺扶住了谢氏,看清谢氏的样子,心底的怀疑便释了,谢氏这人性情单纯,怎么有那么狠毒的心思?他皱起眉头责怪,“夫人,你这是怎么了,还不快请大夫去给凤儿等瞧瞧,无端端朝婉儿发什么火?”
他想,自己的确是太疏忽了,只以为这长公主是个好的,看来也不是,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给婉儿难堪,推攘婉儿,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对婉儿和她一对儿女。
陈留长公主捂住了嘴,看清王齐恺眼底的怀疑,忽然间明白,自己竟不知不觉地露了行迹,她是知道王齐恺的,此人极为多疑,也心高气傲,容不得半点不恭,当年她以公主身份下嫁,他抵死不从,就是不愿意娶一位压着自己一头的妻子回来,她明白了这一点,服小作低,才让他娶了她,在人前人后,她维持着他是王府主人的面子,才得了这么多年他对她的爱护。
今儿个怎么了,一气恼之下,竟失了方寸?
陈留长公主忙道:“老爷说得对,快,快去找大夫来。”
有丫环急匆匆地往外走,去寻大夫。
王芷儿上前,忧心忡忡地道:“母亲,你看看二妹妹与弟弟们的样子,是不是中了毒,得快些儿请大夫才是……”
陈留长公主心知他们中的是什么毒,心底并不着急,思量着只要私底下里拿了紫月草的解药让他们服下便成了,顺着王芷儿的目光望去,却是大吃一惊,只见王凤儿脸上长出无数的红点来,仿是奇痒无比,神志已然不清,竟要拿脸往青砖地板上蹭,幸好被仆役们按住了。
而王鼎乔与王鼎盛嘴里边嗷嗷叫着,眼底充血,象看到仇人一般,眼底血丝尽显,连几个粗壮的仆役都按不住。
他们的症状,与紫月草的症状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陈留长公主不由将怀疑的目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