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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裹紧了些。对方显然食髓知味,她一后退,他亦后退些,双手一送,她一往前,男子就更加用力靠近,直达谷心。
蜀玉闷哼一声,心口一荡,眸中那情欲又开始升腾。
两人唇舌终于分开,蜀玉大口呼吸着潮湿的气息,满怀闷闷地疼。唐烆却转过头去,搭在她左肩上。从这里看不到他的神情。蜀玉知道,这个男子背负了不该背负的秘密。|奇*。*书^网|每当他透露一点,他的神色就忍不住冷漠一些,这是将周围之人屏蔽在外的征兆。
她不信他,他应当也在忐忑吧?
只是这个男人从来不愿意表露自己的脆弱。他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出来,答应了也就做到。可是,她还是一步步紧逼,因为她的不信任勾起了他的痛苦回忆。偏生他还说得轻描淡写。
“对不起。”
男子沉默,他只是将她抬起一些,再重重落下。那龙身一退出,水流就汇入;龙身一挤入,水流就翻卷地从周围缝隙中涌出。温汤的温度很高,可是男子那龙身却是熔岩里面翻滚的火龙。不停地冲入再冲入,那破身带来的痛楚早就在这摩擦中荡然无存,那四壁被凸起的经脉摩擦着,激起疙瘩。蜀玉忍不住颤抖,双腿无着落的夹在他的腰间,那肌肉一鼓一鼓。她不觉得后仰,男子几乎是要把她镶入一体般的蛮力,前后冲刺,左右翻搅。龙头在体内横冲直撞,有些慌乱的宣布占有。
随着动作飞舞的发丝一半侵在水中,似泼洒的墨;一半在空中飞散又聚拢,似两个人的心,想要靠近又害怕。
蜀玉随着他的动作摇摆。血液都在沸腾,每一处的骨骼都无力抗争,也逐渐地不想抗争。她已经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只能任由男子如野兽一般的吞噬她的肉身,撕咬开她所有的防备,彻底的占据那破裂的心房,嘶吼着霸占一席之地,再也不愿离去。
他不停地唤她,她想要回应,唇瓣翕动却发不出声。
男子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注入她的心脉,冲击可以激发情欲的穴道。蜀玉呻吟出来,长半声,短一声的,越发刺激着男子的占有欲。
“我,不要了,好……累”蜀玉哼哼。初尝情爱滋味的男子,经历了第一次之后总会特别持久。蜀玉根本吃不消,偏生被对方内力维持着清醒。唐烆哪里肯罢休,他本就是固执的人,虽然与蜀玉相处甚久,已经习惯了退让,只是,今日这番精神折磨之下,那隐藏的顽固又冒出头来。
“说你是我的。”
蜀玉摇头。
男子大掌揉捏着她的浑圆,含着那樱桃吸吮不停,听得蜀玉气息又重了些,才道:“玉,说你相信我。”
相信他,可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妥协。蜀玉依然摇头。
男子越发固执,索性那拇指深入溪谷,不停地揉捏那谷中夹着的珍珠嫩丸。蜀玉轻轻的叫了一声,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了他,全身开始轻微抖动。唐烆就觉龙身进出有些困难,四壁爆增无数褶皱,挽留着它,拖住它。
这代表什么蜀玉当然知道,可她闭紧了唇瓣,对方还不放过她,手下不停,再一索吻,身下动作越来越激烈,两人周边水晕一圈圈消散,激起水花,伴随着两个人沉重的呼吸,体内要燃烧起来,已经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呼吸似乎也停止了,脑际一片空白,只留下男子那一声呼唤连同那倏然迸射入体内的溶浆。
……………………………………
事后,蜀玉断断续续昏睡了三日。
醒来之时,唐烆一脸胡子拉碴,眼圈青黑,见得她苏醒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喂了她喝了药,再喝了混着野菜和肉食熬地浓粥,半抱着她走了一圈路,又推揉了腰肢后背和腿部的肌肉,这才用兔毛毯子裹得严严实实坐在窗边透气。
突破了最后一层阻碍,唐烆明显地放下心来,把蜀玉照顾得无微不至。本来还有一些气恼的蜀玉,面对着男子专注的眼神,实在是说不出狠话。有时,回想那一日的情景,觉得委屈的时候,就把男子唤到身边,不是拉着他的手臂咬一大口,就是揪着他耳朵使劲揉虐一番,久而久之,知道事无挽回,也就渐渐放下了。
天气逐冷,冬至迎面而来的时候,蜀玉已经足不出户。
她本身就是寒体,越发怕冷。裹得再多再厚,四肢依然是僵直一片。唐烆想着办法给她补身子,都无济于事。如此,白日里,男子不单要打猎、做饭、打杂,还要疏通通往外界的秘道。夜里,用内力替她驱寒也成了最重要的事情。
屋内很安静,以至于屋外风吹树木之声格外的惊悚。
蜀玉在昏暗地炭火下睁着眼眸,从屋顶看到地板,再从左边窗户望到右边木墙。十个手指相互交叉着贴在心口还是感觉没有温度,如果不是自己活着,她都要怀疑那颗心脏都是冰冻的。
不远处的木榻上,男子坐了起来。两个人隔着石头火盆相互对望着,那偶尔飘起的火星照耀不出各自的神色。最终,男子妥协一般的走了过来,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冷得睡不着?”
“睡着了,又醒了。”
唐烆嗯了一声,把石头火盆移到床边,又添了几块粗炭进去,扒拉着让火烧得更加旺盛了一些。又拐到床边,移出蜀玉的双脚来。因着每日沐浴,泡了温泉之后她就习惯着赤了脚裹着兽皮毯子睡觉,这时,一双脚已经成了冰块似的。男子先将双腿贴到自己衣内,用自己的体温给暖和了,再连着毛毯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再一手包着双足在火盆上烤热乎。
蜀玉像是一只餍足的猫,自然的在男子怀中找个舒适的位置,似醒非醒。隔了一会儿,伸出双手来,扒开男子外衣衣襟,贴着褒衣放在他的肚腹上,左边摸摸右边摸摸,奇Qīsūu。сom书觉得满意了,又去听他的心跳。那安稳地有节奏的声音成了催眠乐曲,让她逐渐入睡。迷迷糊糊中,有什么贴在唇边,柔柔软软的描绘它的轮廓。蜀玉一动,那感触即离。她咭着一抹笑,左挪右挪,趟平了些,接着睡。
半响,那触感又回来了,蜀玉轻轻笑着,就听他道:“晚上还是我抱着你歇息吧,你睡得踏实些。”
蜀玉点了点头:“你不准做额外的事情。”
“好。”声音刚落,那唇瓣就贴合她的,舌尖半生疏半熟练地刮过贝齿,再卷入丁舌一番嬉戏。好不容易重新得以呼吸,蜀玉就抱怨:“这吻不是额外之事么?”
“不是。”
蜀玉气呼呼地瞪着他:“霸道地男人。”手一裹,就滚着毛毯回到床上去了。
唐烆心里暖暖的,自然跟着上了床榻,拉开毛毯,先将对方整个包在自己的怀中,再用毛毯将两人盖住,磨蹭下她的发顶,终于在温泉那日回来之后,睡了一个最安稳的觉。
第四三章
小寒那日,蜀玉裹得一个粽子似的,与唐烆一起打扫卫生。
好在这屋子盖了没多久,又是在森林之中,没有灰尘,也没有油污等,随意擦一擦也就澄亮。之后,唐烆带她去看了那秘道。
说是秘道,其实只容一个人通过。两个人手牵手走了好长一段路,还看不到一丁点曙光。唐烆说天气冷了,挖掘只能暂停。蜀玉想着反正现在回家路上也难走,索性让他歇了下来。两人一起将逐日打到的猎物圈养的圈养,宰杀的都挂着熏成腊肉,皮毛也都晾晒干了,要么做垫子,要么做皮衣。
到了大寒之时,迷迷糊糊中,蜀玉就瞧得窗户缝隙里一片白光,撑开窗棂一看,白茫茫一片雪皑皑。
她就着窗口那铺洒的雪,包成一个球,偷偷塞到唐烆的衣领中。就算有内功护体,男子也忍不住打了冷战。蜀玉笑得开怀,等他把那些冰雪清理出来,又将自己湿淋淋冰棍似的手掌塞到他的衣襟里面,转瞬,身子也被男子用毛毯裹着了。
这是大清晨,成年男子但凡成亲有家室的,起床之前都有那么一点小事情。蜀玉平日里就当不知,唐烆怜惜蜀玉身子弱,那一场欢爱让她昏迷了三日,自然也就不敢再放肆。现在,一个坐着,另一个趴在他的身上,男子那处的斗志昂然她又哪里感觉不到。轻笑一声,手也就脱离了男子的胸口,转而隔着内裤握着那烫棍似的东西。
“大清早精神很好呐。”明明对着身下说话,怎么听都是消遣某个男子。在她纤手握上去之时,唐烆那东西就越发抖擞了些。他双腿支开,让她坐在腿间,手中依然拿着自己的命根子。
蜀玉哼笑两声,十分明白对方这暗示,索性摇了摇那东西,笑道:“我这般替你着想,你要如何报答我?”
唐烆笑道:“以身相许如何?”
蜀玉隔着布料撸动了下,如愿听得男子抽气声:“你太会吃了,我家没那么多银子,养不活你。”
“我会自己赚银子养活自己,还可以养活你。这个你不用操心了。”说罢,手掌就覆盖在她手背上,引导着她一上一下的动作。蜀玉最不爽他大男子主义,索性扒拉开他的衣襟,将那毛毯盖在自己头上,整个人贴到他的胸口,檀口一开,就咬住了胸前一个茱粒。唐烆身子一跳,倒吸一口气。一边还要安抚她道:“这么久了,你还没消气?”
磨牙几次,等到那肉粒胀大,红彤彤得让人恨不得吃下去之时,她才道:“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唐烆忍不住闷笑,在她唇瓣啄了一口,那手部动作又大了一些。蜀玉本就只是好玩,可是男子这番已经来了兴致,哪里容得她半路放弃,索性抓着她另外一只手塞入裤内,闷闷地道:“我忍了好多日了。”
这般神情,哪里是个大男子,倒是吃不到糖的小男孩。蜀玉莞尔:“好吧,我今日就大发善心,替你排解排解。”
唐烆双眸一闪,立马就要来解她的衣裳,蜀玉拦着,唬道:“我是说我替你排解,可没说让你对我动手动脚。”
“这事不是两人一起的么?”
“谁说的。这方面的杂书我看得多,你只管享受就好。”
男子无法,只能闷声点头。蜀玉笑眯眯的,真是好骗的呆头鹅啊!忍不住也偷香一个。随手就抽掉了他的裤绳,褪了下去,再将衣襟都敞开,自己依然坐在他双腿之间。膝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大腿内侧,那手的动作倒是慢了下来。
说要“闭眼。”男子也乖乖听了。没了视觉,听觉和肌肤上的触觉就越发敏锐。
先是眼皮,再是鼻梁,然后是嘴角,唇间不深入,然后是耳际,还被她恶作剧的在耳廓里面翻搅了一番,本来很平顺的呼吸顿时升腾了起来。再是新长出来的胡须,也惨遭毒牙,被她一根或者几根的咬着,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地拉扯了一番。然后是下颚,喉结,那湿润的舌尖在上面滑行之时,就如上好的丝缎勾画着喉骨。燕明山中,有女子善用丝绸杀人,就算是普通丝绸,一旦擦过最脆弱的喉部,也有可能瞬时身首异处。
不过,面前的这名女子是蜀玉,是他所爱之人。她没有能力杀他,也不会杀他。纵然紧张,他还是控制好自己的行动,就怕一个性急就手刀给劈了过去,到时候,不仅蜀玉的小命玩完,他唐烆也会终身落寂。
他几乎是带着宠溺的神情,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种下一个个绯色的果子。女子在那平坦的胸前印一个吻,就戳一下,念叨一句‘胸肌’或者‘肋骨’,到了腹部还仔细数了数肌肉块数,肚脐也被她的尾指在里面翻了个跟头,然后……
那处的毛发被她扯起几根来,引得男子笑也不是,唠叨也不是。
“我只听说过有白虎,不知是否有青龙。”
“那是什么?”
蜀玉几根指头都绕上了,笑道:“白虎呢,就是这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毛发的女子。”
“哦,我们燕明山有。”
“啊?!”蜀玉眨巴眼睛:“你看过?”
唐烆点头:“看过。”
蜀玉再问:“真的?”
“真,”话还未说完,那处的毛发就被她硬生生拔了几根出来,另外附在坚挺上的纤手一巴掌抽在那龙身上:“你还见过,找你的白虎玩去吧,别跟我一块儿。”
那龙身来回弹了几下,就这么焉了。
唐烆打开眼睛,看看自己的小兄弟,再看看蜀玉那明显恶作剧得逞的奸笑,气都不大一处出。一把扑了上去,就将对方给摁在了床榻上。
“啊,坏蛋发飙了!混蛋,臭蛋,皮蛋,鸭蛋,鸡蛋,鸟蛋……”
“……”唐烆颓废地爬起来,用毛毯裹着两个人:“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这般骂人。”
蜀玉不服道:“我哪里骂你了?我骂你你承认了么?”
叹息,再叹息。清晨好好的兴致就被她给这么忽悠了过去,还不能发脾气。只能顿在她的发顶上,哀叹:“天底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就是小女子的典范。”
蜀玉眼眸觑着他:“你准备找蜀家退人么?”
“不退。”唐烆笑道,还是觉得不解恨,手掌一滑,从褒衣下摆钻入她的腰肢,开始在笑穴那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