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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冷玉-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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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玉眼眸觑着他:“你准备找蜀家退人么?”

“不退。”唐烆笑道,还是觉得不解恨,手掌一滑,从褒衣下摆钻入她的腰肢,开始在笑穴那处轻轻挠痒痒。蜀玉顿时娇笑不止,在他怀中左右扭动,少不得又将对方那熄灭的火种给勾了起来。这次蜀玉是不准备给他甜头了,立马跑下床,踢开房门:“起来,铲雪干活了。”

至此,唐烆才充分的明白,何为妖精!这蜀玉,不就是最会磨人的妖精么?

雪连续下了三日,这山崖之下,到了冬日阳光也就难得照进来。唐烆将屋前的雪都铲在了一处,蜀玉索性堆了一个雪人,拿着树枝做了鼻子眼睛,又用一些枯草点缀成了衣裙。唐烆怕秘道入口会被山崖落下的雪泥给堵住,又搬了一些石头过去,直接垒成了洞口,再在靠外的入口铺了一些碎石,也就不用担心融雪把那处侵染成了小水塘。

温泉也被清理了一遍。周围的青苔都用石头给刮掉了,地面上同样铺上了碎石。温汤岸边放了一些平滑的大石,藤蔓都整理了一番,到处可以挂衣物等。又挖了一条水渠通到外面,冬天洗澡完毕,换洗的衣物用水就可以从水渠流出去。

这里空气清新,雪自然也是好的。

唐烆又用早先做的木桶水缸在外面接了雪,然后盖上盖子,以备不时之需。

秋天埋下去的果子酒已经发酵,有的可以拿出来喝了。

到了大年三十那日,唐烆就拿了出来,同时宰杀了养肥的野鸡和兔子,早上起就架在火上,慢慢熏烤。一个小石锅里温着野菌子野果一起熬的浓羹,另外一个石锅里面煮的是清晨唐烆凿开冰封的河道,调上来的活鱼。再加上几壶果酒,也算是丰盛了。

蜀玉这还是第一次离家过年,没了父亲,没了姐姐和侄儿侄女,也没有好友闺密,好在,有唐烆,落落寡欢之余也小有欣慰。

“往年你都是和你师父一起过,还是与燕明山的众人一起?”

“教中年三十会有集会。大都是一起喝酒吃肉,比武斗智。输了罚酒,赢了可以向教主讨一份宝物。”

“都有什么?”

“女人,武器,武功秘籍,或者珍贵药材等等。也有情人当日求婚,顺道让教主主婚的。”

蜀玉轻笑:“要是求婚了,那女子不答应又怎么办?”

“那就比试。谁赢了听谁的。”

“武学方面女子总难以斗得过男子,斗智这类的,也要看个人学识。敢在年三十求婚,定然是寻常时日求不得的女子,才利用了集会来满足私欲。”

唐烆笑道:“教中的确有这人这般做过。不过,也不是一定让男子出比试方式,也可女子来出题。”

蜀玉眼珠滴溜溜一转:“难道比绣花?”

第四四章

“噗——!”唐烆一口酒贡献给木板。

蜀玉歪着头,笑问:“或者比生孩子?这样你们男子肯定输的。”

唐烆扶着额头:“你真的和教主夫人一般。那次,就有一个女子向教主夫人求救,比试的就是给女子梳头。”

蜀玉嬉笑不止:“你们那教主夫人我一定要见见。”

唐烆深觉甚好。两个人拉拉杂杂的聊了一些,蜀玉又说了千金小姐们中的一些趣事,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果酒。唐烆怕她半夜肚子饿,撕了兔肉一点点地让她吃。又喝了鱼汤,鱼嘴,鱼眼睛,鱼泡都被蜀玉挑着吃了。

午睡之时,唐烆就坐在一边拿着小刀雕木头。自从落雪之后,他也甚少出门,反正食物早就储备足够。无事之时,他就雕刻木头。屋里大到镂空落地窗,小到花瓶都是出自他一人之手。

等到醒来,他一只梅花群鹿簪子正好雕刻完毕,替蜀玉挽着发髻盘了上去,即古朴又式样新奇,让蜀玉好好的夸赞了一番。然后一直到晚上,他都按着蜀玉的要求雕刻不同花样的发簪。

守岁之时,蜀玉的酒虫发作,又拿着果酒温着,一边喝酒一边看雪。

屋内屋外都极其静谧,雪花飘飞时有着‘簌簌’的声音,偶尔来一阵风,那白色粉末般的雪都被卷入空中,扬起一片雪雾。在黑夜中如舞动的精灵,纯白也炫目。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那果酒后劲颇足,被热气一熏,她就昏昏然。索性摇晃回唐烆身边,一把夺下他的小刀甩掉:“给我讲讲女妖或者女鬼的故事吧。”

唐烆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只是今日年三十,她心境孤寂,难免就容易脆弱。那种被人抛下的孤寂他从来体会深刻,这时,也只是抱着她放在腿上,敞开自己的长毛衫裹着她:“女妖这类故事不是书生还听的么?你听了有何趣味。”

蜀玉在他颈窝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我以前看过一本杂记,叫做《聊斋志异》,里面都是女鬼女妖和书生缠绵悱恻的情事。”

“书生太软弱了,遇到武者,女鬼们都近不了身。”

蜀玉笑道:“你是说你阳气重么?”

“应当是意志坚定吧。师父说,意志坚定之人,难以受到诱惑。所以女鬼们都爱寻找书生,他们身子弱,毫无斗志,又爱虚荣,贪慕美色,自然容易被引诱。”

蜀玉一听,索性跨坐在他腿上,手指尖在他心口一戳一戳:“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难道你当初不就是被美色引诱么?否则我也不会被你占了便宜。”

“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早占便宜和晚占便宜有何差别。”

“当然有差别,”蜀玉哼道:“我还没让你审查过关,就被拆吃入腹了,亏大了。”

唐烆淡笑不语,只拖着她靠近些,手一招,远处那酒壶就慢慢悠悠的飘了过来。正准备拿酒杯,蜀玉已经叼着那酒壶大大的灌了一口,多余的酒液顺着嘴角滑落,艳色斐然。男子一顿,索性将她流出的酒液给舔舐干净。意犹未尽,又钻入她的唇舌给舔弄了一遍。

“还要酒么?”

“要。”

唐烆直接自己喝了满满一口,哺到她的唇边,一点一点的送了过去。蜀玉两手勾着他的颈脖,顺从的接受他的一切。

一切似乎很自然,他解开她的衣衫,埋首在她浑圆当中,挑弄她的敏感。一手沿着裙摆而上,抽离裤子,两指在那溪谷中寻到珍珠,轻拈慢揉。蜀玉细细的哼着,眸中似雾似幻,扫到窗棂之时才慢悠悠地道:“你是山野的精怪么?三更半夜来引诱良家女子行那云雨之事。担心天来神将,将你这妖怪打回原形。”

还真是喝醉了。

唐烆索性从善如流道:“吾就是这山崖下的白虎精,乃山中之王。从尔等落此以来,吾窥视尔许久,今日得天时地利人和,特来相会,还望尔怜吾情谊,许下山盟海誓,与吾做那逍遥夫妻。”

蜀玉咯咯直笑:“好酸的儒生,我才不要嫁给书生。”

唐烆道:“吾是披着书生皮的兽中之王。”说罢,就又给她灌下一口酒,蜀玉慢慢喝了。胸口却有点温凉,一望,对方居然将那酒液淋漓在那樱桃之上,瞬时红艳泛泽,说不出的靡靡霏霏。

她摧笑:“你这老虎精,居然还懂情趣,这是下酒好就菜,要将我拆吃入腹么?”

男子目光隐隐:“是。那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说罢,就沿着那樱桃上的酒液一路吻过腰肢,肚脐,转到腹下,那不停进出的手指上已经白晶一片。他又喝了一口酒,居然就这么贴到溪谷之中,扒开缝隙,将那酒液全部灌了进去。

“凉……”蜀玉轻道。还没一会儿,男子唇部又贴了上去,灌的还是酒,就这么多少来回,一直到溪谷盈满酒液他才罢休。蜀玉的身下是厚实的毛毯,整个头部和上半身落在毯中,如被剥离了外层毛皮的雪兔精,顾盼生辉间,撩人心怀。

这般绝色,娇俏几分,羞涩几分,媚丽几分,已经让男子目眩神迷。

一切言语都是虚伪的,他只褪去自己的长裤,一撩衣摆,就覆盖了上去。从温泉那次之后,这是他第一次堂堂正正的与蜀玉行那夫妻之事。没有媒蛇,没有中毒,也没有那纠葛不清的种种顾虑。

他撑在蜀玉身边,扶着自己的龙势缓缓地进入溪谷之中。的确是凉,可是越深入也就越热,蜀玉的背脊忍不住挺起,他更加深入了一些,这才扶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双臂之上。一下一下,缓慢的进入,再退出,再进入。

蜀玉就如那湖海中一叶小舟,一个小小的浪花过来,她就往左边晃荡一下,再一个浪花过来,她又往右边晃荡一下。海面渐渐涨潮,她就在波澜的海中央随着对方摆动。

他不停地亲吻她,就似那海面的微风;身入小舟,偶尔被抬高偶尔被减低,她觉得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感觉不到。可是对方不会让她这般游离下去。

他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将她的神志拉回来,让她裹着他的颈脖,坐到他的身上。溪谷之内多余的酒液潺潺的流到两人腿上,臀下,他们一动,那溪谷之中就发出‘咕咕’的呻吟。蜀玉脸色潮红,试探着转动下腰肢,体内电流般的闯过,她怔了怔,忍不住靠过去与他相贴。

两人不停地吻着,女子的腰肢一半靠自己作力,一半看着男子手掌的支撑,只是这般坐姿,她更能掌握主动,随时随地找寻自己空虚的那一处。

“烆……”

“是我。”

“烆!”

“我在。”

她累了,停了下来。男子让她侧躺着,抬起一条腿,再进入,每一次都深入谷心,撞击着那处的肉壁。龙头贪婪地舔舐着内里的一切,舍不得遗漏任何一个小地方。

女子在他身下颤抖,在他身下呻吟,最终两人相拥着,紧紧地感受同工经历的高潮幻境。呼吸相闻,肌肤相贴。

三十下了雪,到了初四才开始天晴,雪完全融化之后又快到初八了。

到底是山里,下雪之时不觉得很冷,融雪的时候,蜀玉就不停地哆嗦。唐烆又想着法子变着花样给她熬汤。带着她不停地在房间走动,伸展胳膊细腿,玩着做着就忍不住滚到了床上。

蜀玉归结这是年轻人精气旺盛。唐烆又是初尝情欲,更加容易坠入其中。你来我往之下,两人倒也如寻常夫妇一般,床上情投意合,床下相互扶持。

这倒是意料之外,蜀玉一时也不知道是自己在这野外放纵了欲望,还是因为自己真的孤寂太久,好不容易抓住唐烆这条浮木,就不再愿意放手。

等到雪完全融化了,唐烆这才开始继续挖掘秘道。他一心想着与蜀玉的婚事确定下来,反而比平日里更加勤快。

冬日渐去,春日草长莺飞,在春光下,两人又住了一个来月,那秘道总算通了。

再一次远远的望到炊烟,踏上凹凸不平的小路,依稀听闻的陌生话语,孩童笑闹……

回头之时,她方觉得,山中半年多,已经埋葬了她所有的世俗旧观,这凡尘,她也不知到底能不能适应了。

“蜀玉,”调转头来,男子已经伸出手,对她笑道:“走吧,我与你回家。”

日头正好,洋洋洒洒地挥落在他周身,似渡了一层金光。这个人将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这个人也将是守护她一生的人,他会是她的夫君,她头顶的天。

蜀玉也伸出手去,笑道:“好,我们回家。”

第四五章

初春的风总是带点冷冽的,刮在人脸上的时候有点刺刺的疼。等到那风拂过河面,绕过嫩柳的枝条,卷起两岸盛开地各色花瓣时,那甜香也就柔和了路人的面容。人们偶尔一转头,就可以遥遥的闻到花香中夹杂地清茶味儿,还有此起彼伏的谈笑声。

任何地方,茶馆总是最先热闹起来的一处。

一楼人声鼎沸,提着龙头长嘴铜壶的茶童们麻利地穿梭在其中。有人高呼‘茶’,他们那青色滚白襟地衣衫如水草丛生池塘中滑溜的白锦鲤,哧溜的钻了过去,市侩的脸上被热汤白雾一扰,又显露一丝稚气,雾散了,人也不见了。

只是,今日的茶童们都没了往常的散漫。似乎一刻之间,小子们有了什么共同的秘密。偶尔撞在一块,就悄悄递了个复杂的眼色,再即刻离开。眼角末梢就随着那一触延续到了二楼靠窗的雅座隔间。

“水是去年初冬下的第一场雪,储在密封的罐子里埋在了梅花树下,这两日才特意拿出给贵客们冲香茶。”雅座前的茶童应该是个管事,穿着与茶童们不同款式地青布衣衫,头发梳的光滑,脸上地笑容不倨傲也不低卑。再仔细看,额头稍许汗,腰板似乎也不够挺直,手掌虚握着,指尖偶尔抖动两下。等到雅座的主位上冷面男子点头,那管事就微不可查的呼了口气。

接着道:“茶叶是今年采摘的早春雨花茶,茶具不知客官是要用青玉瓷,还是用琉璃,或者珐琅器皿?”

那男子微一斟酌:“青玉瓷……”

“珐琅。”

男子转首,对身边带着帷帽的女子温言道:“你不是最爱玉器么?”

那女子轻哼了声:“这茶馆哪有什么贵重精致的青玉器皿,别浪费了好茶叶。此地的雨花茶配珐琅茶盏,色泽上最好不过。”

男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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