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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了,给你这是他们下面的具体的每旗中五个参领二十个佐领和三百个牛录的名单以及具体的情况,还有这是实际的八旗井田,他们认真,就跟他们较较真好了!”
祖上的老规矩旗人中,无论老幼,每人都能分到旗田。旗人还有月例银子。雍正想以十年为期,化出一部分旗田让旗人们全部自食其力。还给出了优厚的条件比若:只要旗人们能够自立,可以永远不交赋税。实在是有难处的老弱孤寡残疾病废的旗人,经本主奏明,还可照样由国家养起来。而汉人们累死累活的,收那么一点粮食,还得交税,纳捐,受官吏的盘剥!所以雍正想让旗人自力更生,并同步提高汉人的待遇的想法是好的。确是给老八钻了空子。
“你见过四哥了吗?”十三收好瓶子,象小时候一样搬了个凳子坐到我对面。
“我才不去看他呢,我正生气呢,我们家弘历好歹也是他亲生儿子,待遇怎么差这么多!”十三一听,四哥这下可是有麻烦了,这十二姐可是变的比以前更难缠了,西陲再起战火青海罗卜藏丹津叛乱,本已在老十四手中稳定的青海,局势霎时大乱。四哥命年羹尧任抚远大将军,驻西宁坐镇指挥平叛。而且自四哥登基以来,一直很少翻后宫诸妃的牌子,但是对年妃现在可是专宠,连皇后一般都不和她正面冲突。对年羹尧,更是厚待,在年羹尧管辖的区域内,大小文武官员一律听从年羹尧的意见来任用。甚至其它地域官员的任用四哥也频频征求年羹尧的意见。对年羹尧及其家人关怀备至,再三垂询,赐赠药品。这年氏一族在朝堂内权势鼎盛,连自己现在都尽量回避和‘年党’的任何大小冲突。这十二姐是拗脾气,好手段正面冲突,以目前的形式四哥只能护着年家,十二姐的三个孩子一向是向着十二姐的,对四哥本来就有怨言。妻离子散四哥到时候怕是得后悔一辈子。四哥对十二姐的心他是知道的。
鱼说:“我时时刻刻把眼睁开是为了在你身边不舍离开。”水说:“我终日流淌不知疲倦是为了围绕你,好好把你抱紧。”锅说:“都他妈快熟了还这么多废话。”
偶讲了一个笑话,小保当场就喷了,孩子们乐成一团,我就继续说,长颈鹿嫁给了猴子,一年后长颈鹿说:你休了我吧!我再也不要过这种上蹿下跳的日子了!猴子大怒:休就休!谁见过亲个嘴还得爬树的!十三福晋很没形象的笑趴在桌上,今天我们的新府终于装修完毕可以住人了,便把他们两口子拉过来一起吃开火饭,图个热闹。另外也庆祝弘历去户部跟十三锻炼了。听说还是老十三提的。
“老十三,看我们家弘历可是有后台的,你要是故意欺负我们家弘历,我就让我儿子们打你儿子去!”偶那是真高兴,看看知道弘历要去户部了,家洛送的礼物是一小瓶据说能解百毒的药丸和一件金丝甲,家嘉送的是一张大额的银票。
八王议政,最后倒是成了午门外跪候,原因很简单我送了两个人给十三,两个洋人,当然这还要提到踏雪两口子,不过也费了我不少银子,自从雍正下旨要整顿旗务以来,为了串通王爷们要求恢复八王议政制度,老八、老九这哥俩不知费了多少心思。甚至还不惜重金,从广州聘请了两位英国传教士。一个送盛京,另一个在八王府里教授英语。从此,他们便用英语互通书信。所以几个铁帽子王到京前,早就用英语给老八写了密信,通过气了。不过他们也算漏了一样就是偶插手了 这件事,我们几个在法国生活过,英语和法语可是都很流利的。家洛和踏雪雍正是信的过的,再加上十三的力挺。所以呢弘时被驳的无言以对,最终还是以十三雍正胜利为结局。
细心的追风给家洛易了容,不过我在全城放爆竹还是把雍正给招来了,雇了全城的叫花子给我到处放爆竹,第一个招来的是弘历,然后是十三,最后是雍正,一大群人狂欢居然被雍正给逮了个正着,太没成就感了。
“瑞儿!你再跑,我敢保证一会我绝对亲自把你逮回来当着儿子的面一顿“竹笋烧肉”,不信就试试!”雍正一出现我赶紧溜,他眼睛还真毒,一眼就看见了,我都奇怪他怎么一眼就能认出我,那个“竹笋烧肉”我可不喜欢,以前我每次不好好照顾自己, 他都会拿他那个大掌,打我屁股,就算我当时撒个娇,或者故意岔开了,他总会找到机会印上他的大手掌。
心不敢情不愿的走到他面前,“皇宫飞来飞去的好玩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啊!再惯着你,就危险了!你这么一闹腾老八的气还不全往你这撒啊,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十一月了还穿这么少,穿上!”他一脸的无奈,解下自己的大麾,给我批上。
“我们不是分手了吗?”我不怕死的蹦出一个问题。
“我没答应!”他无赖的说道。
“你明明说过踏出这个门;我门之间的情分就此了断!你还让我想清楚的!”
“我有说过吗?忘了?”
“明明就是说过嘛!你又耍赖!对了我好像还在生气,衣服拿回去!”突然想起福惠的事情,动手解下披风递过去。
“你不想想我当时多担心你,后来我知道你没事我才开始计划的,那些想伤害咱儿子的人我全料理了。那你这次又为什么生气?”
“你疼福惠胜过弘历!”
“谁说的!我要给弘历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这点小事都生气,这不靠着人家打仗嘛!咱儿子个个争气难道你不知道吗?给你建这院子的工匠是御用的雷氏,奉了我的命令跟你提出的整体包给他们做!你这里每一件都是出自宫里最好的工匠,以你这希奇古怪的心思,外面的工匠弄的出来吗?你这府里所有的柱子上,廊子上包括金盆里的画全是我亲手画的,让雷氏拿给你的。你喜欢自由,怎么折腾,只要我能摆平的,我就惯着你!你还生气吗?”
“我还有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傻瓜!难道你不知道我每天都悄悄的给弘历去掖被子吗?他随你晚上好踢被子,还是家洛的睡相好,你坐那看着弘历掉眼泪我就知道了!由着你玩呗!”雍正已经牵起我的手“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小女人,又会作菜,又懂洋文,还时不时的搞些小恶作剧,还喜欢热闹,喜欢到处跑,喜欢西洋玩意,喜欢研究酒,爱看一些希奇古怪的书,想事情的时候经常会敲自己脑袋,做错了事会吐舌头,得逞了会做鬼脸,难过时会抱着枕头呆坐,开心时会抱着身边的人打转,而且老是觉得吃亏都是只呼我的名字,生气的时候会改称我四爷,会不客气的跟我闹脾气,还会给我臭脸看。。。。。。”
我有些呆楞,这些小习惯,自己都不知道,他竟一一留心了?告白耶,大庭广众之下,其实我如果真的不喜欢他了还会这么费心的为他的事情着急吗?女人啊,真是善变。雍正留下来吃饭,我亲自下橱,小保又开始取笑我了,笑吧笑吧!偶今天心情好!
“小蹄子越来越没规矩了,居然敢跟我们福晋抢东西!还不快带滚回去!小心我揭了你的皮!”见香兰站着不动,刘嫫嫫顺手就甩了香兰一耳光,香兰委屈的捂着脸,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八福晋。八福晋正把玩着她那只带满了珐琅戒子的手,刘嫫嫫见主子不发话,估摸着主子默许了,顺手拿起一旁的剪子,对着那新的洋布裙子动起了剪子。转过身扔在香兰身上,顺带着狠狠的往她胸口踹了一脚。
“刘掌柜,拿着我的令牌去把府尹请来!”掏出雍正给我的小金印,晃了晃,香兰已经被扶了起来,见是我恭敬的站到我的身后。刘嫫嫫不以为意的准备打我的耳光,手伸到半空就被追风拦住了,追风手一甩,刘嫫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的
“小蹄子,你可知道你眼前的是谁,八福晋的人也敢动,我们八福晋不是你得罪的起的!”刘嫫嫫恶狠狠的说道;瞧瞧,还真是一张晚娘脸。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先皇制定的法纪,八福晋不清楚,八爷可是记得很清楚的!”瞥见半只脚踏进门口的府尹,我淡笑道:“府尹大人是不是啊?”
这府尹见我这么问他,连连城是,转而给我和八福晋行了个礼,给我行礼的时候,称了主子,我淡淡的点点头,我瞥了八福晋一眼,率先开口:“事情想必大人已经清楚,我倒想问问大人会怎么做呢?”
府尹的头上冷汗直冒,我拿的是皇帝的金牌,可以先斩后奏,那一头是八福晋,八爷跟现在的皇上早年间,假如不是那段兄弟阋墙的孽缘,现在也能当个安生的摄政王,只可惜,他和雍正之间生了嫌隙。这是众所周知的。这个事情还真不好说。
“八嫂!哪个不张眼的欺负你?”这么粗大的嗓门,人未到,声先到不是老十,还会是谁,我笑了下老八还真是聪明,看来是得了信了,派个老十来搅局。不过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
“敦亲王说的是我吗?怎么着敦亲王不卖家当了,该当八爷的打手了?追风陪十爷练练!小心别让人家再给你下了蛊!不定人家十爷随身就带着呢?”
一听我说蛊老十的脸色哗啦就变了,八年前他们对我下的金丝蛊我可一直记着,这种蛊非要下蛊之人的血和毛发才可以解,否则蛊虫会在体内不断的繁殖,直到把你的身体耗的油尽灯枯,和中盅之人生死与共。而且蛊虫到一定的量就会开始啃食你的内脏。他们对我下蛊之后,杀了下蛊之人,并且狠毒的一把火烧成灰烬!他们还换走了我的家洛和弘历,让两个会锁骨工的人易容成我的孩子的样子,又找了几十个跟弘历和家洛差不多大的孩子,易容成他们的样子藏在全国各地,可是自己的孩子,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但是又不能打草惊蛇,明知道假家洛和假弘历每次端给我的药都是加了慢性的毒药的,还是喝了下去,追风和小保花了半年才找到家洛和弘历。这段往事我们母子又怎么可能会忘记。
“我也不为难你?今儿我就和这刁奴过不去了!敦亲王看来是要护短的,府尹大人看着办吧!”我似笑非笑的扫了府尹一眼,摇着我的折扇,府尹一见我的扇子,脸如灰色,扇子上的图案是弘历画的,字确是雍正提的,上面盖着两个小的私印,府尹心里头嘀咕这还叫没有为难我啊!
舞着我的小碎步,走的干脆,八福晋气的银牙紧咬,她是不肖跟我这种小人物说话的,她就是这么骄傲的人,可是她也忘了一件事情!就象刘墉说的:倒了的树,如果想维持原有的枝叶,怎么可能扶得动?的
这府尹还真是拿不定主义,巴巴的跑到自己的恩师张廷玉的家里讨主意,张廷玉一听他的描述就大概知道是谁了;“她摆明了是替十三福晋出气的,你知道怎么做了?”
“学生请恩师讲的清楚些!”府尹那个急啊,恩师也不讲清楚些。他好不容易才调到京城来,才发现这京官更难做!
“她是四阿哥,五阿哥的亲娘!”
“她是后妃????可是后妃不是都住在宫里吗?而且。。。”
“她不是后妃,但是无论她作什么皇上都会站在她一边的!”怎么会,府尹听的一楞一楞的,咱们的皇上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能从恩师口里说出这样的话,这件事情还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大胆!哪来的小蹄子,敢撞我们家娘娘,给我抓住她!”我摇摇头,这两天还真是邪门,昨天刚跟八福晋干了一场,今天跟那拉氏,十三福晋约好打扑克的,怎么就碰上这么个女人,现在都流行丫鬟当代言人吗?的
小太监想必是在宫中的旧人了,因为他一看我腰上别着的腰牌就不动了,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我腰上的腰牌是我儿子家嘉的,现在叫弘昼,我还纳闷呢,原来雍正这家伙一早就在康熙的授意下报了玉蝶。偶们家儿子不喜欢读书,喜欢做生意,性子野,雍正竟然也就由着他,对弘历倒是抓的更紧了!
“还楞着干什么,养你们这么奴才有什么用?”那小丫鬟倒是嚣张的紧,一见他们不动手,骂骂咧咧的欺上前来,她大概是看我身上的一身的汉人打扮,觉得我比较好欺负。“见到我们娘娘居然不知道行礼,没教养的东西!我今儿就教教你规矩!”
我淡淡的笑道这丫头不知道会怎么死,我估计她主子估计连嫔都够不上,不过那丫头那个嚣张的样子。那丫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全是很小的绣花针,让我想起《还珠格格》里的那个对紫薇动针型的容嫫嫫。
阿嚏!我突然打了个喷嚏,立刻被一件龙袍包裹了起来,“你呀!又不好好照顾自己!”雍正轻柔环抱着满月,无奈的说着。看着对面跪着对雍正行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