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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先别说话,什么也不要说,求你!”
“为什……”
男人无视了衣服上的扣子和束带,直接动手将红衣从领口出一扯到底,发出了巨大的裂帛之声。
“因为我想得快疯了!”
和着我的惊叫,撕扯衣衫的声音急促而巨大,不到几秒,我全身上下就给他撕得寸缕不剩。
而他自己身上的红色喜服脱得更快,一眨眼的工夫就什么都不见了。
原本以为,时隔两年之后的相遇,怎么也会有那么一点点恍若隔世的陌生,可奇怪的是,竟然什么都没有,那种熟悉的幸福,那种无间的亲密,就好像昨夜还曾偎在他的臂弯。
男人粗鲁地抱起我,呼吸急促地按在身下,毫不温柔地,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地,急不可待地长驱直入,随着肉体的侵入,他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毫不隐晦的低低的呻。吟。
尽管那强硬粗暴的侵入带来了剧烈的疼痛,甚至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可这痛感和他的一声低吟却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沉积了整整两年的渴望。
我哪一天,不在渴望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两年来未被抚慰过的身体如同涸裂的土地一般,对于雨露充满了饥。渴。爱人狂热的拥抱,让所有的思念,所有相思带来的痛苦和泪水,所有无处发泄的委屈和力气,全都忽然化成了对于他肉体疯狂的欲望。
我紧紧地抱住他,手掌的伤口裂开,隔着绷带渗出鲜红的血,他肩头被我咬伤的地方也在滴血,可是我们谁都没有管这些。世界上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都像是不存在了一样,我们眼中只剩了对方,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发疯似地向对方索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毕竟是曾经中过迷药的躯体,我先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软绵绵地在他的身下流泪。秋的理智也渐渐回归了自我,他粗暴的动作温柔了下来,开始在索要的同时温柔地亲吻着我。
对于他,我的身体永远是诚实的,他的每一次碰触,每一个轻吻都令我颤栗。太过突如其来的餍足令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这一次,我没有办法再承受失去了,如果再失去的话,我就真的没有生存的力气了。
“啊,真真,弄痛你了吧!天!我在做什么……”
当男人终于消停下来,看到床榻之上这湿漉漉、血淋淋的凌乱模样,不由吃了一惊。我努力地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
“我好怕……”
秋怜爱地抚摸和轻吻着我的脸颊。
“都好了,我在这里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可是……”
“嗯?”
我的泪水又一次开闸般地夺眶而出。
“真真,真真你怎么了?别哭,都好了啊!”
“你还爱我么……”
秋用一个绵长的吻回答了我。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个答案,因为刚才那一番干柴烈火般的肉搏,昭示的可不仅仅是我的心意,他对于我的渴望似乎更甚。
“可是你今天在这里,娶了沈家的三小姐……今晚,难道……华婴小姐……没有在等你吗……”
这番话我问得异常艰难,每一个字都令我心痛难耐。可是,我必须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这毕竟是我接受不了的事情。
聂秋远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疼惜,他吻了吻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我只有你一个!”
这个回答一下子点亮了我的天空,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我决定相信这句话,不管事实是什么样的,我就只信这一句。
看出了我的迷惑,秋忽然邪邪地一笑,翻身仰卧,用手一带,把我拉起来,我俩就换了个位置,我不知怎的就骑在了他的身上。
“真真不放心么,好,放马过来,咱们再来两回,让你榨**的夫君,这样就不怕夫君还要去别处……”
“啊,你讨厌!”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双手就在他身上乱捶起来。
手腕被他轻轻地捏住,捶打就渐渐地变成了二人之间你来我去的嬉闹。
我终于放下心来,忽然觉得整个人都累垮了。
聂秋远起身,披上一件罩衫,从案头小柜里取出药箱,拿了药粉和绷带,借着红烛跳跃的火光,细心地帮我重新包扎了手上的伤口。他身体的温度包围着我,让我的心也变热了。外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潮湿的微风送来阵阵花香。
一个多么美妙的夜晚!
秋把床帏放下来,遮住了我,自己却踱到门边,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来人,准备些热水送到隔壁,我要沐浴。”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应声响起:“知道啦,早给你准备好了。”
我吓了一跳,这不是那大公子沈华青的声音吗?
我当时就一头黑线。本来我觉得这沈华青看上去是个正常的,精明,武功也好,不像是“天雷”属性,没想到他行事也如此奇葩。
自己的“妹夫”抱着别的女人进了卧房,他还巴巴地伺候着,准备了热水供我们事后沐浴?
我的嘴都惊得合不拢了,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嘴因为合不拢,都要抽筋了。
“华青,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在偷听不成?!”
我听见聂秋远愤怒的声音和奇葩的问话。
沈华青的声音阴阳怪气地答道:“嗯,可不是?不过……啧啧……你们这动静,可真够大的啊!”(小说《花的解剖学》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R1152
☆、No。246 花雨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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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泪都快下来了。拜托,偷听这种让人脸红的事情,你不要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好吗?
而且,想到刚才我们那丝毫没有任何克制的豪放动静,还真是令人尴尬到死。
“华青你什么意思?知不知道她昏过去了,还给她戴上那么重的凤冠,你想弄断她脖子吗?”
“哎哟?我什么意思?是谁说要给小妹子穿上全套婚服,塞进喜轿,给你送到屋里来的?全套,奶奶的!你懂全套俩字是什么意思吗?你以为我愿意!”
“你头脑就不能自己使一使吗?你就这么懒?!”
“我没使?!你知道小妹子哭成什么样吗,哭得跟花猫一样,妆都上不了!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嫁你,你倒好,把人家迷昏了强娶进门,还霸王硬上弓……阿秋,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人啊!”
“说了不准你叫她小妹子,你聋?”
“哟,看来还真是动心了!”
“哼,这可是我如假包换早就拜过堂的媳妇儿,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红着脸听着,心里却暗暗诧异。
我从来没有听聂秋远跟其他的人这样放松地讲过话,看来这沈华青对他来说,应该是个相当亲近的朋友。看来他这些日子在天雷宗,应该是过得很不错啊。
“阿秋,我是想说,既然小妹子送上门来,那件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跟真真说的!你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吧,这都什么时刻了,难道咱们能现在去?”
“行行行,你说得对,明天也不用赶早!善后的事老子一个人就搞定了,你不用管,你就好好享受吧,我看那小妹子的身材……”
“你闭嘴!滚!”我听见聂秋远怒不可遏地吼了起来。可是,他们想跟我说的“那件事”,究竟是什么呢?我又有点担心了起来,不会跟华婴小姐有关吧?
“好好好,我走啦!小环小双留下给你们铺铺床,打扫打扫。那动静,啧啧……”
“……”
“对了阿秋,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
“小妹子昏过去的时候,一直在哭着叫着秋啊秋的,说什么她要走了,以后不会打扰你的,让你和我华婴妹子白头到老,幸福美满呢!唉,看得我都心疼了,阿秋啊,你可别再对不起人家了哦!”
哦买噶,我昏过去之后这么不老实吗?怎么啥都说呢?这要是做地下工作被俘了,敌人都不用拷问我,只要把我打晕,我就啥都说了,还真省事。
聂秋远沉默半晌,才答道:“嗯,你回吧,我都知道的。”
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呢?
秋回了房间,用衣服把我裹好,横抱起来,毫无顾忌走出房门,踱进隔壁的房间。外头并没有沈华青的影子,只有两个小姑娘红着脸垂首立着,不敢抬头看我们。
隔壁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大桶,水温偏热,对于消去身体的疲惫是最好的选择。
秋放我入水,被温热的水包围的感觉带来一种幸福感。只要有他在,什么都可以成为幸福感。而他是如此温柔和善解人意,总有法子让人在幸福的巅峰还能更上一层楼。
由于我的手伤了,所以他开始用小桶打水,帮我洗头。我的长发之前给雨水淋湿了,粘粘的很不舒服,现在给他手法细腻地冲洗着,我感觉那场景就像“百年润发”的广告一样唯美。
我们两个洗完头发,他也抬足入水,在氤氲的水气里将我抱在怀中。
我的爱人很喜欢与我共浴,可上一次共浴,怎么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这会儿我依偎在他的怀里,享受着热水带来的舒适和放松,竟然觉得恍若隔世,好像又重生了一回似的。
“秋,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娶了华婴小姐?”
聂秋远微微一笑,捏起我的下颌,轻轻地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没有。”他简洁地回答。
“可是你明明认出了我,却对我说你已经恋上了华婴小姐,你……”
我一股火又上来了,心里一酸,眼泪几乎又要夺眶而出。你这不是玩我吗?
秋赶紧把我紧紧地搂住了。
“傻丫头,我那么说是不得已的,没想到你难过成那样,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疼,差一点就把所有的计划都毁了。我差一点就要丢下一切,把你抱在怀里了。”
计划?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看着我迷惑的眼神,聂秋远轻轻地捏了捏我的鼻子。
“真真,这件事从头说起的话,会很长很长。不过有一点你先要相信,我没有另娶他人,也没有恋上他人,从来都没有过。如果我这样做的话,我的心肝宝贝就要离我而去了,那会要我命的。”
“你讨厌!”我轻轻地敲了敲他的脑壳,“什么时候学会了油嘴滑舌!是跟那沈大公子学坏了吧,我看你跟他,倒是……”
关系很和谐吧?
聂秋远笑了:“第一次见他,那样的说话方式,总觉得很熟悉呢,所以,自然而然地觉得可以接近。现在想来,其实他的说话方式很像大春,是不是?”
“现在想来?”我纳闷了,这话听上去是有些古怪的。
秋把我从浴桶里抱了出来,开始帮我擦拭身上的水。
“聪明的丫头,总是能一下子就抓住要害呢。不错,之前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是骗你的,那是真的。”
“什么?!你你你,你真的失忆了?!”
秋点了点头,用单子裹住我,又把我抱回了卧房。
卧房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被褥都换了新的,又柔软又干爽。只不晓得那两个小姑娘收拾这里狼藉一片的各种难以启齿的痕迹时,会不会觉得很尴尬。
真是对不起了!
心上人吹熄了红烛,我们在夜雨声里甜腻地相拥。
“若不是没有了记忆,我又怎么可能这么久不去找你?真真,我欠你好多个解释,让我想一想,这件事到底该从何说起。”
我乖乖地偎在他的怀里,静静地侧耳倾听。其实只要知道他还是我的,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这就够了。其他的事情,想怎么讲就怎么讲。
沉静了片刻,男神轻轻地一笑。
“要不,就从华婴小姐讲起吧。”
我的心脏“怦”地跳动了一下,哦买噶,果然是我关心的话题。其实我现在仍然是很在意的,迫切地想知道华婴小姐何许人也,跟我男神的关系如何。不要说是嫁给我老公,就算是走得近一点,有过什么交集,也足以让我醋意大发了。
我的身子不自觉的僵硬自然瞒不过狡猾的男神,他一边吃着我的豆腐,一边贴到耳边来,悄悄地问:“我的宝贝是不是吃醋了?唔,怎么心里好甜……”
“宝贝”和“吃醋”两个词都是从我这里学来的,没想到他竟用得得心应手。
我打开他不安分的爪子,恨恨地说:“我就是吃醋了,怎么啦?让女人吃醋后果很严重的!你给我从实招来,今天你和华婴小姐这个婚礼,到底是什么意思?”
秋嘻嘻一笑,道:“今天其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