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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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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一直未开口的大爷便打断道:“秀松,怨不得你。家中每日这么多信件字条,哪里能够一个个都记住。”
  朱存厚说的倒是句公道话。毕竟是商贾之家,每天不停地有人送各种信息来,洽谈生意的,商量事务的,交钱的,要账的,要是个个都能记住,那可就是活神仙了。
  不过我还是惊讶了一下子,原本以为剩在厅堂中的已经都是朱家自己人了,没想到还留了一个小徒弟,可见这小徒弟秀松极得家人的喜爱和信任。
  聂秋远站起身来,走到骆大春身边,俯身过去,对他耳语了几句。两个蓝色的影子柔和地交融在一起,漂亮得出奇,让人不由看得发呆。
  我正看得发呆,却听到好久不跟我说话的男神柔和的声音说道:“流萤,跟我来。”
  我吓了一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的声音那么平静,那么温和,就好像什么波澜都未曾起过,就好像以前那个在我身边的静静的、酷酷的人又回来了。
  骆大春对朱存厚、朱存俭说道:“烦劳诸位,着人带县尉大人去小公子的房间看一看,本县还有些事情要询问诸位,请诸位还在此处稍坐。”说罢,他示意韩媚兰留下,大概是要她安抚朱家的女眷。
  于是少年秀松在前头带着,我晕晕乎乎地跟在聂秋远身后出了门,向宅院的深处走去。
  我瞧着他的背影,他沉默不语,我自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我真的很想问问他,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能不能给个痛快话?可是我最终嗫嚅着说出来的却是:“哥哥,为什么带着我?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聂秋远的步子略微滞了一滞,却立即恢复了正常。
  他向我侧过头来,忽然冲我绽开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简直是出卖色相啊!真是无耻!
  他的这个微笑好看得要命,看在眼里就让人觉得这个人的什么都可以原谅了,更可气的是,那眼神里还带着浓浓的暧。昧,一副“你懂的”的架势。
  尼玛我明明什么都不懂好吗?
  好像,不太顺利呢。我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根本不是什么水到渠成的时机,也许,老天爷是要我再付出更多的耐心吧?
  “秀松,二老爷平素待人如何?可有仇家夙怨?”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男神却开口问起了案子的事。我一个激灵,这才精神了起来。
  在前头引路的秀松回头笑了笑,他的嗓音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脆:“二老爷平时待人很好。就拿我们来说,说是徒弟,实际就是小工,可二老爷平时不但指点技艺,对我们也真的像门徒一般爱护。做生意这么多年了,家中都是诚信待客,说起仇家,倒真是不曾有过呢。”
  这么说起来,大概真的是贪图朱家钱财的人做下的绑票案件了?
  “朱家三兄弟之间,可有矛盾?”
  少年迟疑了一下,说道:“没有。”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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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74 添寒尘(4)

  “大老爷和二老爷的学问如何?”聂秋远忽然问道。
  秀松愕了愕,但还是很快回答道:“二老爷的话,读书是不少的,但他是年岁长了之后才重新读的书。老爷们自幼都跟着太爷学技艺,专注于玉器,并不曾用功读书。大爷、三爷书虽然读得不好,字还是能识得大概,虽然现在很不方便,可是又没有功夫和精力再读书了。不过几位老爷,人都是很敦厚的。”
  我完全不能理解他问这些东西的原因,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是在闲扯,把话题拓展开去,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我们在现代问话的时候也常常这样。
  聂秋远果然将闲扯继续进行了下去。
  “秀松,你学的是什么手艺?”
  “这是问小的?”少年对于这位大人关心自己的手艺感到有些吃惊,“现在就是学些粗浅的玉石雕刻手艺,目前只能雕些简单的坠饰,繁复华丽的工艺是做不来的。”
  “看你答话用词得体文雅,你是读过书的吧?”
  秀松笑道:“大人好眼力,小的确实是自幼读过些书,后来到了这边,蒙老爷信赖,让小的作了小公子的开蒙陪读。”
  我终于受不了这些不着边际的问话了,从身后轻轻地扯了扯聂秋远的衣袖。他的脚步慢了慢,不知是不是没有穿黑色的缘故,他向我侧过来的面庞显得很柔和。男神将问询的目光投向我。
  “哥哥有什么发现么……”
  聂秋远轻轻地一笑,向我伸手过来,往我手心里塞了一张字条。我打开一看,原来是绑匪留下的字。
  字条是普通的白笺,上面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字像蚯蚓爬的一样,非常难看。连我这种没练过毛笔字的,都能比他写得好。
  字条的内容是这样的:
  “朱加二爷,如等为负不人。现将如子引入够中,如等背足金艮。五日之后,再代消喜。休得抱管,抱管便叫如子死无脏身之地。”
  难怪聂秋远看的时候皱着眉头,这写得什么乱七八糟,其中错字连篇,这文化水平也太差了吧!
  我认了半天,才认清楚这条上写的是“朱家二爷,汝等为富不仁。现将汝子引入彀中,汝等备足金银,五日之后,再待消息。休得报官,报官便教汝子死无葬身之地”。
  读完这个字条,我心里一惊,有一点明白了聂秋远问话的意思。难不成,他在怀疑那个朱家大爷?这秀松刚刚不是说了么,大爷还真是没读过多少书的。而且,说到朱家三兄弟之间有无矛盾的时候。这少年是不是有那么片刻的迟疑?
  偌大一个家族,如此富有,即便是兄弟手足之间。也难免会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私怨。这个朱大爷,是不是没有儿子?那么,欢儿的失踪,对他究竟有没有好处呢?
  思虑间,秀松已经把我们带到了小少爷的房间。欢儿的房间宽敞明亮,家具饰品精致华丽,色泽鲜艳,屋里耍物很多,不过码放得相当整齐。
  房子用屏风隔成里外两间。里头的床尺寸较小,围着花布帐幔。顶上坠着八宝小银铃,一打帘幔便会清脆地叮叮作响。一看就是个儿童床。而隔断外面的角落处还放着一张床,素麻铺面,应当是陪同下人的住处。可是这张床,不像是女子睡的,倒像是男子的床铺。
  “这里是何人居住?”聂秋远问出了我心中所想。
  秀松回道:“不瞒大人说,正是小的宿于此处。”
  我们都有一些惊讶。这少年不是朱家的学徒么?怎么在这里陪宿起来了,这不应该是小丫鬟们干的活吗?
  “因为老爷和夫人平时很忙,没有时间管小少爷。可是只把小少爷交给下人们又不放心,刚好我陪小少爷也有两年了,小少爷对我也亲近,就于今年把小的安排在这边了。”
  “这屋里,都是你收拾的?”聂秋远一边四处查看一边问道。
  秀松摇了摇头,黯然一笑:“其实,并不需要我做什么,少爷他虽然只有六岁,却真的很懂事,几乎不会弄乱屋里的东西。有时候,我倒真希望他像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发发脾气,耍耍小性子。可是,真的几乎不曾有过。”
  “这个,是什么?”聂秋远从案边的小筐里拎出一串五颜六色的折纸。
  哎,这个把我吓了一大跳。这东西我认识啊,这是用线串连起来的,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
  “这个,是我教小公子做的。”秀松说道,“古时候,有这样的传说,当我们折成一千只这样的纸鹤,心中许下的愿望就能实现。从小公子知道这个的那一天起,每一天都在折纸鹤,现在,已经快一千只了吧。”
  秀松顿了顿,接着说道:“应该是,想要送给夫人的吧。”
  我汗都快下来了。大唐抽风行动又开始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东东应该是日本传过来的吧,我感觉就算在我的时代,它也刚开始流行没多少年。难不成,日本的传统,是从我大唐传过去的?
  先不管这些了,先考虑案件的事情。其实,我对于来小公子的房间查看能有什么收获根本不抱有任何指望,果然我也没看出什么。当时,应该是小公子贪玩,自己一个人跑出去,才会被什么人绑架走了吧,他的房间,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
  而我擅长的,就是从事物表面的痕迹中寻找隐藏在暗处的信息。可是现在,什么痕迹也没有,这让我到哪里找线索去?
  我思考得太过认真,以至于忘记了,我不过是个打杂的,这根本就不是我的主场。直到男神好听的声音响起来,温柔却如晴天霹雳般地把我炸醒了。
  聂秋远望着少年,温和地说道:“秀松,可以了,把小少爷还回来吧。老爷和夫人的态度,你也看清楚了,你希望的一切,已经实现了。一个小孩子,独自在外面,是很危险的。”
  神马?这是神马意思?这是说,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小少年,就是绑架的凶手?我怎么毫无头绪?哦买噶!这是我第一次感觉脑子里如此浆糊。
  但是秀松并没有像我想象的一样猛地跳起来,摆着手为自己辩解。他只是安静地凝望着聂秋远。我的男神神情严肃,真的像一尊神像一般,也在凝视着少年。
  两个人四目相对,彼此注视了一会,少年忽然开口道:“不要紧的,欢儿他很好,没有危险的。”
  “可以了。”聂秋远说道,“带我们去吧。”
  少年思虑了片刻,终于淡淡地一笑,说道:“好。”L
  ps:作者菌:说实话我有点吃惊。你处心积虑搞了那么多金手指,怎么不包括这一条?
  叶流萤:哪一条呀?
  作者菌:毛笔字啊,这是古代基本技能好吗?
  叶流萤:时间那么宝贵,我哪有可能面面俱到!先学最有用的,至于写字什么的,可以到了唐朝再练啊。在这边缺少娱乐,有一些时间是很无聊的。比如说,一个人坐在房里,揪着花瓣,猜测男神他到底是爱我还是不爱我的时候……
  作者菌:……原来,你偶而也是有脑子的嘛……

  ☆、No。75 添寒尘(5)

  我完全呆住了,一点也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这一次的案件,我这里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没想到聂秋远一眼就看破了。
  “我只想知道,大人是怎么看出来的?”少年其实比我还要小上两三岁,可是却有着一种超越他年龄的沉稳,“不知道我的纰漏,到底是出在哪儿了?”
  聂秋远沉默了一瞬,忽然露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的笑容。那笑里带着一点小小的阴险,带着一点小小的促狭,是他面上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表情。
  原来,他也有许多表情的么?不知为什么,这个原本我认为与他的性格应当完全不搭的表情,出现他的脸上之后居然毫无不协调的感觉,反而使那张太好看的面孔变得更加生动。
  “我猜的,可是你信了。”男神用沉稳的语气说出了极为无耻的话。
  我差点儿一口噗出来。这是我认识的聂秋远吗?他今天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
  秀松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仿佛不能相信,生成这种沉稳大气模样的大人,居然也会骗人。
  聂秋远收敛了笑意,点头示意我把那张字条拿出来。
  “如果是普通的绑匪,应该会很着急收到钱财,所以,筹钱自然是越快越好,迟则生变。朱家万贯家财,无论绑匪开口要多少,总是立即就能着手筹备,可是这字条上却写着,五日之后再听消息,不是很奇怪吗?”
  确实如此,站在绑匪的立场来想的话,完全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啊,除非……
  “除非绑匪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钱。而是让小公子在这一段时间内不能回家。这就又产生了一个问题,不让他回家,对绑匪来说。能得到什么好处?”
  确实,很令人不解。但是。即使这个问题解不开,也能为破案提供另外一条思路,那就是,绑架小公子的人,很可能不是外人,而是与朱家本身有利益瓜葛的人,甚至就是朱家自己的人。
  我忽然惊觉,原来聂秋远不着痕迹地问了家中人读书多少的问题。是为了这个!
  这张字条上,全是错别字呢,可是……
  “我本来疑心这是朱家三兄弟之间的嫌隙导致的,但你刚刚说了,朱家大爷和三爷读书不多。”聂秋远拿起字条,慢悠悠地说道,“可是写下这张字条的人,学问可着实不低呢。”
  我瞧着字条上蚯蚓般的文字,忍不住问道:“这一点,哥哥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啊?”
  聂秋远抿嘴一笑。把字条放在我的手心,修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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