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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小跑着冲了过来,怒冲冲地说:“王妃,您到底被什么人被绑架的,您告诉我,我去杀他全家!”
柳林波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好了,我又没有事做什么杀人全家!”
梁骁抱了她坐上马车,“夫君”柳林波这才开口想要同他解释今天的事,他便伸手将她拉近怀中倾身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声音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湿热的唇舌以从未有过的强势在侵袭着她的唇瓣,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发觉他洠в蟹殴约旱囊馑迹坏霉怨缘亟约旱乃衷谒哪院蠼徊妫勺潘堑萌矸⑷硗贩⒒琛
等他好不容易才善心大发地结束这个吻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身上只余一件月白色的亵衣。
柳林波的脸顿时便涨得通红,瞧着他跪在她的脚边,羞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夫君,不要!这里是在马车上”柳林波惊慌失措地在凌乱的马车中找到自己的衣裳,刚想穿上身衣裳便被他霸道地夺去。
梁骁健壮的身子覆上她,将她压制得没有半分反抗空间。
柳林波浑身轻颤,忍不住哀求他:“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柳林波哀求的瞬间某人早已得逞,她茫然地看着马车顶精致的雕刻,慢慢地等待胸腔里的心脏激烈的跳动变缓。
然后她听见他霸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波,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不管今后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男人找上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霸道地向她发出宣言,而且是霸道得毫无理由。
柳林波的眼眶中有莫名的水气,慢慢地凝聚成泪花,缓缓地自眼角滑落。
他察觉她的泪,温柔地以唇瓣将她的泪吻干,第无数次对她说:“林波,我爱你!”
接下来,柳林波有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府里的。
只是他在她耳边讲的话就像被烙铁烙在她的心中一般,他说,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她都只能是他的女人。每每想起他这番话,她的心中就会涌出一股甜意,她喜欢他对她的占有欲。
在她小心翼翼外加不厌其烦的劝解下,梁骁最终没有逼重伤的白问天离开南陵。要知道,这个男人出现的有点蹊跷。结合上次罗剑的事情,这让柳林波不得不怀疑他的真正来意。当然,她的人缘一直以来都是不错的,可是更加有那么多人对她恨之入骨。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吧!
小插曲过后,柳林波又恢复了规律的生活,每天起床吃饭去医馆回家,下午陪伴夫君,然后是睡觉,隔三差五的还要被她的亲亲九王爷调戏。
天微明,薄薄的晨雾未散。南陵王府门前,一匹骏马嘶鸣着扬起前蹄,随后又将前蹄落下。
梁默跳下马,用力砸开王府的大门:“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们王爷!”
守卫揉揉眼睛猛然惊醒,行过礼之后还没来得及通报就见梁默飞速的窜了府里。梁默飞奔着闯进暖香阁,甚至连敲门都忘了。
早起,梁骁和柳林波正坐在桌子旁边吃早饭。
见到梁默气喘吁吁地突然闯进來,柳林波露出惊讶的神情:“姐夫,什么时候到的,这么早!”
梁默却来不及同她寒暄,而是慌慌张张地对梁骁说:“九弟,不好了出事了,朝中左相程高死了!最重要的是,程家人一口污蔑是我那未来岳丈干的”
“什么?”梁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可能!”
梁默可能是一路狂奔口渴得要命,此时也顾不得礼节,自己动手从桌子上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饮而尽后,他动作粗鲁地用手抹了一把嘴,这才继续道:“天刚亮,左相府中便来人到我府报丧,我和众大臣一起去了才发现左相中了冰蚕蛊而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梁骁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六哥,京中最近很不安分?”
梁默寻思了一下开口道:“全都一点举动都没有!”
“六哥你先在府中休息!”梁骁站起身,郑重其事地看了梁默一眼:“你就暂且先留下来陪陪林波吧!我现在马上进宫!”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进宫,我不放心!”柳林波手忙脚乱地跑到多宝阁架子那边拿了自己的药箱。
“林波,今天搞不好会有危险!”梁骁伤脑筋地看着她。
“所以我更要进宫!”柳林波认真地说,看到梁骁的眼睛突然眯起,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戒备地说:“你别想点我的穴道,如果你敢点我的穴道制止我,我保证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
梁骁洠氲阶约旱男乃季谷槐凰岫拙俚乜创唤行┌媚眨骸傲植ǎ抑皇遣幌肽愠鍪拢
“我只是想去看看左相的尸体,如果左相真的中了冰蚕蛊,说不定还有救!”
梁默闻言吃了一惊:“那不如就让九弟妹试试吧!”
听闻此言柳林波轻轻地摇头:“我不确定,我只能想法子试试,夫君,不要再耽误时间了,赶紧回京一趟吧!”
梁骁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阻止不了她,她会像只小刺猬一样立起浑身的刺,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梁骁牵了她的手,不忘叮嘱梁默:“六哥,你留在这里暂时不要露面!”
“好”梁默点点头道。九弟此言不无道理,此时正是暗波汹涌的时候,看来一切才刚刚开始呀。
侍卫已经准备好了马,梁骁抱着柳林波上马,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前,这才策马狂奔起來。
日行一千,两人很快就回京了,听说左相的家人觉得他死的蹊跷,连夜里派人把程高大人弄进了宫请皇上做主。
一般情况下,到了皇宫门口全是文官下轿,武官下马,这乃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受皇上器重或者尊敬的臣子会得到一些优待。
比如梁骁柳林波,就可以在皇宫里骑着马肆意飞奔,不过平常他从來不会这么做罢了。
只是今天的情形有些特殊,他才一直纵马來到议事大殿下边的台阶下。
议事大殿下面是九十九级台阶,他抱着林波下了马,然后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飞奔着上了台阶,來到议事大殿的门口。
此时的议事大殿中,是一片哭声震天的情形。
“皇上,你若是不给我爹报仇,微臣也不活了”
“皇上,左相为我大梁操劳一生,洠в泄鸵灿锌嗬停悴荒苋盟赖貌幻鞑话祝欢ㄒǔ鸢。
“皇上,你若不下旨为我爹报仇,我程氏一族决不罢休!”
因为今日洠в性绯槭麓蟮钪胁'有其他的官员,只有皇上一个面对着程家等人。
皇上的脸色难看得要命,柳林波一进大殿看到大殿上摆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赫然躺着一个“冰人”,之所以说这人是个“冰人”,是因为此人全身上下结了一层白色的冰霜。
令人惊讶的是,大殿之中是用地龙取暖,地板下暗藏烟道,大殿之中十分温暖,但是这人身上的冰霜竟然没有半点融化的迹象。
柳林波走过去,好奇地蹲到这具“冰人”身边,用手翻开“冰人”的眼皮。
“走开!别碰我爹!”左相的长子站了出来,冲柳林波发出一声怒喝。
柳林波神情冷漠地抬眸望着他:“你们不是想要替左相报仇吗?不查明左相是怎么死的,你们知道要找谁报仇吗?”
“谁不知道左右丞相水火不容,你个臭丫头少在这假惺惺装好人。反正我爹都已经不在了,我也不怕死!”
还未及皇上开口阻拦,梁骁见他竟敢如此侮辱林波顿时勃然大怒,身形攸动在电光火石之间欺身来到他的面前,抬起手来在他心口的膻中穴上一点一按。
程家长子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蹬蹬蹬向后倒退了七八步,突然弯身哇的喷出一口鲜血。他颤巍巍地看着梁骁一声都没敢出,神情恐惧不已。
在场的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慕容萱冷哼一声:“九王爷,你竟敢当着皇上的面出手伤人,简直是目无尊上!”
梁骁神情平静地蹲到身边身边,用衣袖擦掉柳林波脸上的唾沫,冷声道:“他竟敢当着本王的面往本王的女人脸上吐口水,简直是不知死活!”
皇后顾不得其他,大声道:“宣太医”
梁骁把柳林波脸上的唾沫擦掉之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着她站起身,脸色铁青地向殿后走去:“我带你去洗脸!”
大殿后边一左一右,对称着有个小院子,一个是茶房,里边住着几个负责奉茶和打扫大殿的小宫女,另一个则是太监和侍卫们休息的地方。
梁骁带着她径自走进茶房,院子里有几个负责奉茶的小宫女,看到他们两个走进來,赶忙施礼。
“王爷,王妃”
梁骁对那几个小宫女道:“去打盆清水过來,给王妃洗把脸!”
那几个小宫女当然知道这二位的身份地位,赶忙手忙脚乱地跑去争先恐后地帮忙打水,希望可以讨好到他们两个。
梁骁拉着她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各种各样的茶香味道交织混合在一起煞是好闻,一排长长的木头架子上摆着许多贴着红笺子的青花瓷瓶。
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一个小宫女低着头捧了一盆清水进來,将水盆放到桌子上,另外几个小宫女相继捧了毛巾和香露过来。
柳林波迫不及待地甩开了他的手,弯腰捧水洗脸,然后打湿了毛巾用力地擦拭着自己刚刚被吐了一脸口水的地方。
梁骁看到她将自己的皮肤擦得都红了,赶忙从她手中抢下毛巾:“别擦了,再擦脸就破了!”
一个小宫女捧上一只珐琅盒子:“王妃,这是奴婢的面霜。虽然比不上王妃所用,但也是从宫中的内务府领来的”
梁骁面无表情地从托盘里抓过珐琅盒子,打开盖子递到柳林波面前。
柳林波蘸了一些在掌心抹匀,然后擦到脸上。梁骁挥了挥手,几个小宫女全都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
柳林波本能地意识到他想问她什么?没等他问出来便开口说道:“左相的确是中了冰蚕蛊!”
“冰蚕蛊!”梁骁听了以后不觉有些皱眉,对于这种邪门的东西,他一向都很厌恶。
柳林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抬步离开茶房,径自回到议事大殿中。
就听皇上冰冷的声音传了进來:“朕再说一遍,你们没有证据最好不要乱指控”
梁骁突然开口道:“有一件事从听说以后就很奇怪,如今左相的死因尚未查明,你们为什么一口咬定人是尹相害的!”
“哼!”慕容萱情绪激动地冷哼了一声:“查什么查,根本就不用查,谁都知道他们俩个根本就不和”
“原来如此!”梁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本王倒是不明白了,看来左相和尹相爷的恩怨萱贵妃你倒是很了解嘛”
慕容萱狠戾的看了他身边的柳林波蓦的神情一僵,但旋即便恢复了正常,振振有词道:“本宫也只是猜测而已”
梁骁笑道:“大家也听见了吧,萱贵妃自己也承认自己知道的只是猜测而已,既然是猜测,那么这就不作数”
慕容萱怒喝道:“谁都知道九王妃是尹相的亲外甥女,但此时不是你打击政敌的时候,你选在此时落井下石,实在是居心叵测!”
梁骁不气反笑,依旧对慕容萱客客气气的:“萱贵妃你此言差矣,我只是想替左相查出真正的杀人凶手是谁,绝对没有落井下石之心!”
“呵呵”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声突然响了起来。
程氏族所有的人都将愤怒的目光投向柳林波,因为尹相不在所以人便把怒气都撒到了她身上。有人大骂道:“小贱妇,你笑什么?”
梁骁早在那人出声的一瞬间便来到了他面前,挥出一颗拳头,砸碎了他满嘴的牙齿之后,梁骁又优哉游哉地走回柳林波身边,仿佛刚刚打人行凶的那一个不是他。
男子捂着牙齿掉光的嘴巴,弯着腰拼命的惨叫。
皇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来人,把他给朕拖出去,听着烦!”马上有侍卫进来,将程相的儿子给拖了出去。
程氏一族的人都麻木了,也没人敢跳出来质问梁骁为什么出手伤人。
柳林波淡淡地瞥了梁骁一眼,踩着轻巧的脚步来到左相的尸体旁边,朗声道:“我只是笑,左相还没死,你们就一个个喊打喊杀的,闹腾着要为左相报仇,简直是好笑!”
皇上诧异地开口道:“林波你说什么?你说左相还没死!”
柳林波眼神冷漠地瞥了一圈:“没错,左相没死,我也能救得活左相,本来你们诬蔑我舅舅是杀人凶手,我不该救他,但是看在他是梁国有功之臣的面子上,我愿意和你们化干戈为玉帛!”
左相的夫人阴沉着声音道:“九王妃,左相的生死事关重大,若是你能救他,程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