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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的摸着熟睡的小脸,激滟杏仁眼里满是溺人的柔情。她的脑袋本来就不好,现在又一一浓密的睫毛轻颤,漆黑清亮的眸子缓缓睁开。小可只觉眼皮子像是有千斤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睁开眼,一睁开眼就看见戴军那张邪魅俊逸的脸。
“戴军私…嘶~好疼!”小可动了动脑袋,只觉脑门像刀害一样疼。
药尊者给她打的麻药是局部麻痹,而且还是药效最小的那种,这会儿药效减退,尖锐的刺疼排山倒海的向小可袭来。
戴军少见小可的脸色都疼白了,那叫一个心疼、那叫一个揪心啊,恨不得能代她受着。他脱掉鞋子,在小可身边侧身躺下,强壮的手臂将她搂紧怀里,将她脑袋轻轻的按在胸前,线条完美的下巴在她头顶发间摩擦,避开了脑门上的伤口,拍着她的背轻哄着,”不疼不疼,戴军哥陪着你,戴军哥陪着语气低沉沙哑,清亮的眸子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看着她疼,他却束手无策,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叫人揪心!
其实,她这会儿也不是太疼,毕竟麻药还没完全退去,可她嘴里却不停说‘好疼,好疼”放佛这么说了,她脑门就不疼了。
身体动不了,可脑袋能动了,眼睛能眨了,脖子能扭了,这一切还要归功于李轻沉。小可心里兴奋高兴的同时,却还是忍不住的轻颤,回想起坐在轮椅上的那种无措,那种不受控制的疯狂速度,那种令人心悸胆寒的场景一一小可吓得哇哇大哭!
戴军少将她搂紧些,晓得她这会儿哭不是因为疼而是被吓的,他也不哄她了,让她哭,哭出来好,发泄完了就没事了。
半个小时后,小可的情绪终于得到控制,不大哭了,就是不停抽泣。
戴军少低头看着她的小花脸,笑着说,“不哭了?”
小可嘟着嘴,幽怨的看着他,“我受伤了,你还笑?”
“戴军哥,你不疼我了。”这话说得,几委屈咯!
戴军少好笑,她这是无理取闹呢,要是不疼她,还能眼巴巴的赶过来给她洗脸洗脚洗身子洗屁股的?!
京城里的爷们儿谁不知道,戴军少和侯小爷一个德行,虽然荒唐不着边,可行事极有原则。黄赌毒中最不喜沾的就是‘黄”没一个女人入得他们的眼。有一次出去玩儿,下面的人为了讨好戴军少,挑了个绝色尤物给他玩儿,可叫人大跌眼镜的是,那绝色尤物刚碰了戴军少小指头,就被他操起一个水晶烟灰缸砸过去,顿时毁容鸟。
从此以后没人敢给戴军少送女人,因为他们都知道,戴军少瞧不上女人,即便你再漂亮再尤物,在他眼里,就是泥里的沙,土里的草,溅着咧。人家太子爷看都不愿看一眼!
可就是这众人眼里连女人都不愿看一眼的太子爷,今儿个却在这小小病房里给女人洗衣做饭洗澡梳头任劳任怨着咧。
要是让外面巴结戴军少的人知道了,还不吓得掉下巴!
最要命的是,这女人还说人家戴军少不疼她捏一一这矫情得,恨不得冲上去两脚踹死她一一叫你不知足!叫你不知足!
小可见戴军少不说话,瘪嘴,又哭。眼泪就跟水龙头的开关似的,说开就开,说关立马就关。
“呜呜~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了,看我要死不活的动不了,而且脾气不好,你就嫌弃我了……,呜呜呜~”她这会儿是真的脑子疼,麻药已经完全退了,脑子里就像插了千万跟银针,阵阵刺疼弄得她连嘴唇都青了。
越说眼泪流得越快,整个哭得跟泪人似的!
她这模样不是活生生的挖咱们戴军少的心嘛!
戴军少紧抿着唇,依旧不言一语。默默的又将小可抱紧几分,两具身子紧紧贴着,中间不留丝毫缝隙。小可的脑袋枕在戴军少结实的胸膛,耳边全是他砰然的心跳声,感觉到他手臂的力道和无言的心疼关怀,小可的眼泪流得更凶!
渍渍,这娇气包。在原始社会那会儿,哪次不是生死一线?哪道伤口比脑门上的轻?在医院,花烟大小姐给她疗伤,看到的伤疤,哪个不是狰狞恐怖,深可露骨?背上一道伤,差点给她劈成两半,那会儿的时候,她可是连声都没吭,硬是咬牙撑着逃了几千里的路。
渍渍~那会儿时候的她与现在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要是花烟大小姐在这儿,一定会不屑的嗤笑,“你们懂什么,她那会儿莫说叫疼喊苦了,就是去死了也不会有人关心她。现在,不一样撒,就是上厕所便秘不舒服的哼一声,立马就有人嘘寒问暖的送便秘药来”
一腔热血闯江湖 第二百零三章 恶有恶报
小可醒来后,在监异城待了三天,戴军少就要带她回京城。
李长官也同意,在这儿他不太放心,回去好,家里有老太太和大嫂子照顾着,他比较放心。
李长官给小可理了理衣服,摸着她微凉的小脸,眼里满是不舍,“家里面只有你大伯母在,你爷爷和奶奶有事去了拉斯维加斯。我没给两个老人打电话,我怕他们知道了受不了,只给你大伯母说了。放心吧,回去后,你大伯母会好好照顾你的。”语气顿了顿,又说,“不回家也行,反正你戴军也会照顾你。”
说了两句,又去给她拢了拢身上的军大衣,“到家后记得给我打电话,知道不?”
“恩,知道。”闷闷的声音传去。
小可伸伸脖子,将小脸从军大衣竖起的大衣领里露出来,深呼口气,一股白茫茫的雾气顿时从嘴里呼出,可见这温度确实不低呀!她整个人都被厚厚的军大衣罩着,小脑袋上也罩着军绿色的军大帽子,只露出两只黑黝黝的大眼睛。别看这身行头不好看,可贵在暖和,这可是部队上副将以上级别的行头。
戴军少出来了,也不顾李长官在场,弯腰亲昵的将姑娘抱上马车。撩开车帘子,看着站在外面舍不得走的李长官,大声说道,“寒叔,你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小可儿的。”说完便放下帘子,驾着马车向城外走去。
李长官见马车走远,他才缓缓收回视线。嗯着闺女脑门上的伤疤,李长官心里又疼又气,疼的当然是小可,气的铁定是李堂叔。那骚包又不着调的臭小子,真是越来越胡闹了,咬咬牙转身找那个罪魁祸首去。
咳咳,李轻沉从小跟着李长官屁股后面跑,对他甚走了解。有人在,他会给他留点颜面,要是没人在的时候,那是怎么折磨他怎么弄。侄女一走,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跑来跟他算账,所以咧,在小可上马车之前,他早就脚底板儿抹油,溜走鸟!
京城的国际飞机场里,戴军少推着轮椅带着小可从特殊通道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婀娜的美艳女子。女子容貌精致,身段姣好,穿着职业装,将乌黑的长发高高的盘起,看模样像是机场的一位经理。
“军少,这是您要的热牛奶。”美女经理恭敬的将手里的保温杯递过去。低垂的眼眸隐隐透着几分爱慕和野心,要是能攀上这位小太子爷,那她就不用去讨好那个秃顶恶心的老头子了。
美女心里有想法,可不敢表现出来。太子爷不发话,她也不敢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京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位主儿的脾气不太好,要是做了什么让他心里不疼快,怕是丝毫不会顾及她是个女人。
那次戴军少在‘寒兰阁,里用烟灰缸将一个女人砸得毁容的事,这位美女正好也在当场,目睹了整个过程。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美女生生打了寒颤,看戴军少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惧意,可心里的心思丝毫不减!
戴军少哪能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要不是顾及小可在场,他怕是早就发火,踹上这女人两脚,好叫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一个不知死活的下贱东西,也敢对他起窥觊之心!
咳咳,在戴军少眼里,除了他的小可儿,其他女人都是下贱的东西。所以,碰都不叫她们这些下贱的东西碰一下!
接过保温杯,戴军少恹恹的摆手,“下去吧!”这些女人,看了都觉得碍眼。
美女心有不甘,这样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不是天天都能遇到,如果现在不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一一美女轻咬着红艳艳的下唇,姣好的面容透着媚态,清澈的眼里更是含着委屈,这娇柔妩媚的模样,是个男人看了都酥骨,都心碎。
可戴军少眼里的厌恶之色更胜,甚至都不顾有小可在场,脸色阴沉举手便要向她打去戴军虽然不是好东西,可也不会像疯狗似的见人就咬口对于那些带着目的接近他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怜香惜玉。
美女见戴军少竟然不顾颜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要对她动手,心里惊惧不已,俏脸瞬间苍白。面对即将来临的羞辱和委屈,美女绝望的闭上双眼,脑子里回想起那句老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突然,一道如黄莺般清亮的声音响起,“还要不要脸了,打女人?”
美女惊愕的睁眼,瞳目结舌的看着轮椅上的女孩,她、她竟然敢这么跟军少说话?!
咳,接下来这一幕更是惊得美女掉下巴!
女孩一开口,只见军少果然收了手,不仅不怒,反而扬起笑脸,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但更多的是柔情和宠溺,“我这不是还没打到嘛!”差一点呢。再说,打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是人了?女人要是狠起来,你十个男人都比不上!
无理取闹!
小可瞪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再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小可也舍不得为了个不认识的女人去跟她的戴军哥计较。要不是她口渴了,她还真不会出声,他爱着玩儿就怎么玩儿,她也乐得在一旁看回好戏。
“口渴了,我要喝水。”
戴军少拧开保温杯的盖子,将热腾腾的牛奶倒进盖子里,喂她喝。
在上飞机之前,戴军少就吩咐好了,所以一下飞机,就有美女经理给她怂热牛奶来。
一旁的美女见着这一幕,莫说下巴掉地上,就是魂儿都快惊没了。军少伺候女人喝水,谁看见了?!
可她就看见了!
还是这么一副心甘情愿掏心掏肺的样子。
看太子爷那柔情似水的眼,看太子爷那熟练温柔的动作,即便是没尝过情爱滋味的人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张狂肆意邪魅的军少栽了,还是栽在一个小姑娘身上!
美女心里失落的同时,不免为眼前这个女孩担心,看她的性子,也不是什么柔顺的人,还有这轮椅…,一太子爷只怕是玩个新鲜,这新鲜感一过,恐怕也免不了被抛弃的下场。
美女敛下眼里的一切情绪,悄悄地退下了,这年头还是自个儿要紧,别人的事,看看就行。
小可喝了两口热牛奶,便蹙着眉头,将脑袋偏到一边。
戴军少蹲在她身前,给她理了理身上的军大衣,捧着她徵凉的小脸,语气温柔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想喝水,不想喝牛奶。”总觉得牛奶有股骚味儿。
戴军少徵蹙起眉头,这一路就他们两个人,如果他去拿热水,势必会将小可儿一个人留在这儿。她一个人在这儿,他不放心,一…
小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开口说道,”你去吧,机场这么多人,不会出什么事的。”
戴军少抬头看着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也对,这么多人出不了什么事。再说,这里可是京城,他的地盘,除非吃了熊心豹胆,否则不敢对他的人下手。
戴军少将她的手藏进大衣袖里,免得被冻着了,然后倾身亲了亲她红润的小脸,柔声道:”那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恩,去吧!”
戴军少一走,小可便觉得甚是无聊,身子不能动,可脑袋能转了啊口于是她就左转转右转转,上抬抬下点点,竖起的大衣领都被她弄开了,露出了整张俏丽的小脸。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轻蔑在小可的身边响起。
“白痴!”
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坐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小可,男子也是一身军大衣棉袄,头上没带帽子,露着他的板栗头,国字脸型,下巴有些胡渣,看着分外的颓废。眼底含着阴沉和怨恨,放佛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他。
小可的视线往下移去,当看着他身下的轮椅时,神情一愣,接着便是恍然大悟。难怪这么愤世嫉俗咧,原来是个受人歧视的残疾人。
男子见小可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愣,以为她是在嘲讽轻视他是个残疾人,心里觉得屈辱,顿时勃然大怒,“你这个贱女人,凭什么瞧不起我!十年前,我也是正常人,我也能像他们一样,用腿走路,要不是、要不,一现在,即便是我已经废了,可我依旧是蒋全,依旧是蒋环国的儿子,不知道有多少巴结我,有多少下贱的女人爬上我的床。你一个废物,一个下贱的东西,也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