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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陛下’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双漆黑的眼眸像猫眼儿般亮堂!
就是睁着不闭上!
‘陛下’轻笑,“哟~还闹脾气呢。”然后又佯怒道,“我能不骂他?他一来就只知道缠着朕做那种事,害得朕连奏章都批阅不好。再说,朕老了,哪有那么好的精力陪他夜夜春宵啊。”
侯小爷戏谑一笑,低声咒骂道:“鬼扯!”这鬼丫头,脑子里尽是些黄货!
“哎呀,薛师真是太不懂事了。依奴才看,陛下今晚儿还是不要唤薛师了,先冷落他两天,压压他的气焰,免得他恃宠而骄!”侯小爷一边儿说,一边儿往窗边走。将窗户关上,关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一丁点儿的风吹进来。
晚上风大,最容易着凉,特别是高处。小可姑娘在窗沿上坐了好一会儿,她本来就有点低烧,再让凉风一吹,那温度就跟烧开水似的,一下子冒起来了。
侯小爷刚关好窗,就听见‘陛下’叱喝声传来,“你这奴才,今天是怎么了,叫你去你就去,说那么多废话作甚!”
侯小爷瘪瘪嘴,真出去了——去给她拿退烧药!
走到门边都能还听到‘陛下’唠叨她的怀义,“你不知道,怀义他虽然脾气不好,可心地不坏,最讨朕的喜欢。特别是他那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技术……你不知道,他那腿儿,那腰,那眉,那眼,那嘴儿,每每都会将朕的魂儿给勾去……你不知道——”
侯小爷加快脚步,赶忙去拿药,心里还不忘啐她一口:我要是知道了,你就等着哭死吧。鬼丫头!
最会折磨人了!
等侯小爷拿到药,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唠叨她的怀义。
“怀义虽然没有张氏兄弟恍若莲花的面容,可他有气魄,又男儿气概啊。老老实实的,而且心地善良,笑起来也很阳光,看着心里舒坦……”
侯小爷白眼直翻,还心地善良勒。虽然他不懂历史,可《大明宫词》还是看过一两遍的,那里面的薛怀义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主儿,要不然他最后怎么会被太平所杀。还老老实实?老实个屁!老实的男人能镇得住你这个小妖精?!
吼吼,薛怀义可能不是老老实实,可能不是心地善良,笑起来可能也不阳光。可,这就是小可姑娘内心择偶的标准!你们这些个妖孽,以后会被这标准压得死死滴!
各人自家好好反省,老老实实?大妖大祸才是真;心地善良?落井下石最常干;笑起来阳光?阴森妖魅还勾人!
没一点儿沾上边的!
“来,陛下,喝口养颜汤。”侯小爷忙伺候着她喝药。
这药喝下去事儿就算完了。其实小可姑娘不常这样,一来是,她不太容易生病,从小到大连个小感冒都不常见;二来是,只有发烧,魂儿才会跑到武则天身上去,而且这烧还要一定程度,温度低了,也去不了。所以,十几年来这才第二次。
好死不死的,侯小爷两次都赶上了,第一次是张美人来着,还闹着要他侍寝,这次一下子就降到太监级别鸟,还闹着要他找人来给她侍寝。这这……两次都不离‘侍寝’二字。弄得侯小爷都有点恨铁不成鸟:你就不能想想其他的?!
侯小爷刚把药递到她嘴边,突然,她一个翻身,将身上的被子掀了,“好热啊!”
幸得侯小爷反应快,不然手里的药就被她打翻了。
“来陛下,喝了汤就不热了。”能不热吗,还发着高烧呢!
小可姑娘不知道是没力气闹腾了,还是怎么了,喝了药就乖乖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可就苦了侯小爷了,他还得给‘陛下’换衣服,出了一身的汗,就这么裹着睡,第二天这病可得得加重。
换了衣服还得洗,陛下明早儿醒了要穿!
侯小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却在半夜给小可姑娘洗内衣内裤来着,还洗得特别干净,就怕小可姑娘穿着不舒服。
渍渍,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床上的小姑娘睡得一塌糊涂,翻个身,隐约听到她在低喃,“怀义怎么还不赖侍寝啊,朕都等不急了……”
“……?”
惊艳四座的生活 第一百四十四章 旖旎念头
满天红云,满海金波,红日像一炉沸腾的钢水,喷薄而出,金光耀眼。清晨的阳光透过早雾,穿过树叶间的空隙,一缕缕地洒满大地。金色的光芒射向湖面,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
一辆高档的超跑从湖边飞速而过,跑车的车窗敞开,能清晰的看清楚里面的人。
车里是位俊美异常的男子,男子穿着一件纯白色的t血衫,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精致的五官,额前几缕黑色的碎发随风逸动,琥珀色的眼眸里藏着张扬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
湖边散步的大爷奶奶们,疑惑的看看天,难道天漏了,掉了个妖孽下来?
可不就是妖孽咯,专门勾魂儿的妖孽!
转弯处,男子的速度不减,动作熟练的换挡打方向盘儿,一个干净利落漂亮帅气的漂移使出,那名贵的超跑就这么‘嗖’的一声,转弯不见了。
众大爷奶奶们嘘唏一声,原来不是妖孽啊!妖孽哪会这么帅气的漂移啊!
刚才那动作兼具人气,就像若仙子一下子落入了凡尘。
车里,侯小爷看看时间,还有三分钟。立马换挡加速,名贵的超跑逼成一条直线像是黑夜里滑落的流星。
“小可儿,起来没啊?”侯小爷一手提着塑料袋子,一边在门口换鞋,“起来了!快起来吃饭了。”
房间里,小可姑娘俏脸一皱,烦躁的拉过被子,将头盖住,隔绝那讨厌的噪声。
等侯小爷进去一看,她整个人都滚成一坨了。有了上次经验,侯小爷也不敢上去乱抱,指不定又是抱着脚呢。嘴角一勾,俊脸上兴味十足,爬上床,掀开被子一角,将身子往被窝里狠钻,随后闷闷的声音传出,“哎呀!心肝儿啊,来,我摸摸,看有没有退烧?”
“你往哪儿摸啊?滚——”小脚一踹,侯小爷就从被子里飞出来鸟。
侯小爷一脸怨妇相,幽怨的使劲的瞧着小可姑娘,“没良心的东西,我昨晚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一宿,你一醒就这么对我?”
小可从床上坐起,像弥陀佛样的盘腿坐着,身上裹着被子,只露出脑袋,里面什么都没穿。
昨晚上,衣服被侯小爷全扒了!
小可暗暗庆幸,幸好她身上的伤只有‘有心人’才看得到,不然侯小爷昨晚看了,不吓死他才怪。
“我的衣服呢?”醒醒鼻子,一开口嗓子有些沙哑。看了看柜子上的水,伸手就要。
要是以往,侯小爷肯定狗腿的跑第一个伺候她这老佛爷,可现在,“先起来漱口洗脸,洗了再喝水。”
小可瘪瘪嘴,“把衣服拿来撒!”没衣服穿,她怎么起来啊!难到要她裸奔?
侯小爷将内衣内裤给她还拿了件自己的衬衫,“外套还没干,你先穿着我的。待会儿吃了早饭,我带你去买。”
小可刚要穿衣服,突然感觉一股火辣辣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顿时俏脸一黑,抬头狠瞪,“你眼睛放什么光啊?转过身去!”
侯小爷尴尬的摸摸鼻子,心里嘀咕:昨晚我什么没看见啊,醒了咋就这么矫情呢,还不让看。再说又没什么看头,就那两‘小荷包’……不过这几天好像大多了,难带是开始发育鸟?!
侯小爷背过身,听着后面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脑中不由想起旖旎的画面: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遥天初缥渺,低树渐葱茏。龙吹过庭竹,鸾歌拂井桐。更深人悄悄,晨会雨曶曶。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哎呀,哎呀!流鼻血了流鼻血了——侯小爷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快点快点,洗了脸就吃饭,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为了不让这瘦肉粥凉了,侯小爷将那车开得跟飞机一样的快!
侯小爷在洗手间洗手,顺便洗个冷水脸,降降温,刚将脑中旖旎的念头降下去,抬头,就看见镜子里出现一道倩影,我滴神啦,直接喷血——
女子娇俏美艳,身形娉婷如柳,肌肤晶莹如玉,眉黛远山,星眸懒懒,琼鼻樱唇。再看下身,一件雪白的衬衫,刚好盖住翘tun,两腿细长的美腿就这么暴露在外,不胖不瘦,性感死了。然后上身,没穿内衣?!
衬衫贴中肌肤,能清晰的看清胸的轮廓,以及那两点樱(禁词)桃红。衬衫在身上显得有些短,走动间,还能看到粉红色的小裤裤。一想到,那小裤裤还是他昨晚亲自洗的,侯小爷的鼻血就喷得更多——恨不得拿个盆子接着。
小可姑娘还一副没睡醒的懒散样子,耸拉着眼皮靠在洗手间门口,闷闷的问:“我的牙刷呢?”
侯小爷赶紧将鼻血止住,将牙刷挤好牙膏送她手上,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她身后,连一点点余光都不敢落到她身上,蹙着眉问,“你怎么没穿内衣?”那声音一出,沙哑得连侯小爷自个儿都不好意思鸟。
小可姑娘迷糊糊的刷着牙,口里满是泡泡,口齿不清的回答,“台小乐!”太小了。
侯小爷诧异,“太小?!难道一晚上就长大了?!?”
小可将嘴里的泡泡吐出来,“长个屁,被你弄得缩水了。”
咳咳,小可姑娘的内衣那还是十分高档滴,水一沾就缩水。侯小爷十指不沾阳春水,能知道衣服是用水就不错了,你难道还能指望他知道有干洗这回事?
而且,他昨晚洗衣服的时候,还没放洗衣剂呢。他的衣服一向是穿了扔,或是有专门的人来洗,这小公寓里更本就没有洗衣剂啊,洗衣机啊这些东西。
侯小爷去房间,拿张床单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劈头盖脸的将小可姑娘白嫩嫩的身子裹住,不露出一点肌肤。
“你干什么啊?”小可姑娘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喝他,“把它拿开。”
“裹着,裹着,早晨雾气大,寒气重,免得又感冒了。”
最主要的是拯救拯救他的生命啊,要是再这么诱惑他,他肯定是忍受不住化身为狼。都可以想象,以这丫头的彪悍劲儿,他还没扑过去压倒,就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被踢到一楼去了。
小可醒醒鼻子,确实有些发凉,裹着就裹着。一边裹着床单,一边洗脸,咽了咽口水,还能感觉嗓子有些干哑刺疼,不由敛下眼眸,遮住那黑眸里的骇人戾气。这一切都是拜那黑袍人所赐,要是被她逮着了……
“小可儿,好了没啊?磨磨蹭蹭的,再一会儿粥都要凉了。”
侯小爷像献宝一样的将粥端她手上。脸上那模样,像是等着主人摸头夸奖的小狗狗。
小可喝了两口,感觉没胃口,就放下了。
侯小爷眼神一暗,那心情就像小时候考了双百分,高高兴兴的拿回家给爸爸看,然后老老实实站在爸爸面前等着他摸摸自己的脑袋,夸奖一句‘很能干’,谁知却等来一记淡漠的眼神。
那感觉真……他妈的讨厌!
侯小爷黯然伤神间,突然,一只柔柔软软的小手爬上他的脸颊,肌肤细腻如脂,手掌软若无骨,气味清新如兰……哎哟,啥讨厌的感觉都飞到天外鸟,脑中旖旎的念头就像鬼样的‘噌’的一下冒出来。
他欣喜的抬头,只见他的心肝儿正柔情无限情意绵绵缠绵悱恻外加万分心疼的看着他的脸。顿时那心雀跃得就跟坐云霄飞车似的。
只听他心肝儿那莹莹的声音,“你脸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啊?”
侯小爷一愣,顿时想起昨晚上的事,明明就听见他的心肝儿叫侍寝来着,然后他就放下手里的内衣内裤,屁颠屁颠的跑去侍寝;谁知道,还没上床呢,就被他心肝儿一巴掌给扇出来了。然后又屁颠屁颠的跑回去,老老实实的洗内衣裤来着。
这么丢脸的事,侯小爷肯定不会说撒。还装模作样的闪躲着眼神,故意说些让小可姑娘容易误会的话,“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你也知道你发烧的时候脾气不好,其实也没什么的。”
小可姑娘拧着眉头,“我打的?”
侯小爷不说话,心里却在疯狂的呐喊:愧疚吧愧疚吧,哭泣吧哭泣吧,然后再扑倒在我的怀里吧,再然后再然后……疯狂的迷恋上我吧!
侯小爷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翘,有总守得云开见日月的感觉!
谁知——
“肯定是你不老实,所以我才打你!”
“……?”侯小爷欲哭无泪:我还能说什么吗?陛下您这么精明!
侯小爷深吸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得慢慢来啊,总有石破天开的时候!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