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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做不到啊,姐?”他装模作样的惊呼着,眼神却是那样的干净,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像这个男人一样,一边做着恶魔的事情,一边却像一个天使一般的纯洁和无辜,“姐,你连这些都不肯做到,我真的看不出你有什么诚意来求我啊,真的。”
顾小爷黑宝石一般的眸子放大,忽然,又坏心眼的笑出来,“姐,看来你对杜泽楷的情义也不过如此嘛,还说为他可以牺牲这,牺牲那,到头来,区区一个吻都舍不得,唉,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喏。”
电话线那段许久还是没有回音,只有梁城城纯女性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几乎都狠狠的敲打着顾小爷的耳膜,忽然,白浪几个就发现顾宠宠原本笑的阴毒的脸一下子平静的不得了。
似乎还蒙上了淡淡忧伤,他不说话了,滔滔不绝,带着表情的一切表演都戛然而止。
因为,他听到电话那端,那个女人声音沙哑的如铜锣一般,飘渺的仿佛从遥远的梦中传来,她深深的叫着,“一——顾——”
那样的一字一顿,让顾小爷的心狠狠的被敲击,他紧握着手机的白皙修长手指,慢慢的收紧,再收紧,只听到他狠狠的吐出几个字,“我尽量!”
说完,一把便推开了了伏在他身上,像一只性感猫儿一般的嫩模女郎,女郎哎哟一声,正要发作,可看到顾小爷那阴沉的仿佛地狱修罗一般的脸,便噤声了。
唐糖对着身边的几个女的挥挥手,嫩模们都识趣的下去了。
顾宠宠也不说话,他楞了一下,抬头,身子却无力的往后仰,模样是那样的疲惫,他闭了眼睛,暮三几个相识一看,也都不做声。
他很少这样,而且能让他这样的无非也只有一人!
“给我一根烟。”
顾小爷的声音就这样阴沉到不行,漠漠的,有些凉,有些冷,他甚至都不睁开眼睛。
唐糖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殷红的小嘴,点燃了一根烟,吐出了一个烟圈,拿着烟,递到顾小爷的嘴边,那情景叫一个香艳,可,顾小爷的模样,任谁都看着心疼。
“你他妈的就是犯贱。”
暮三嘴边一向是没有把门的,狠狠的骂了一句又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他妈的也犯贱,说了再也不管你!”
几个人对视一下,给了彼此一个彼此彼此的眼神。
顾小爷就是有那本事,让人爱恨不得的本事,让人怕,让人敬,也让人心疼的本事。
他仰着,黑色的衣服显得整个人阴郁无比,他修长的腿,肆无忌惮的大大张着,抽完了烟,将烟头狠狠的碾在烟灰缸里。
接着,起身。
“你要去哪?”
暮三就沉不住气,在他身后气急败坏的大喊。
本以为顾小爷不会回答,可他却听了一下,回头,对着他们三个凄然一笑,那个笑容倾城啊,可是,那笑容却也让他们三个难受的都要哭出来,“你不是都说了吗,去犯贱那。”
于是,就出现了,他们三个大傻子在车上等着,等着那个最傻的家伙,去了郑朗军的家里。
“你说,他是个二傻子,咱们三个也是不是二傻子啊?”暮三在那里愤愤不平的嘟嘟囔囔,“我看那,咱们比顾一顾还要傻,明知道他犯傻,咱们还陪着他一起傻,咱们不是大傻子是什么?”
一向沉默寡言的白浪此时稍稍放下手中商务笔记本上纽约股市的K线图,白了一眼叽叽喳喳的暮三,给了他一个后知后觉,怎么到现在才觉悟,我们大家早明白的鄙视眼神,“我们一直都是4S,你不知道吗?”
前面搔首弄姿的唐糖此时粲然一笑,暮三大叫,“什么4S,我怎么不知道。”
“一直都是!”
唐糖也白了暮三一眼。
“可不带这样玩的,打什么哑谜,说啊——”
暮三越是着急,唐糖越是戳着他头上的几根头发,白浪也不理会他,他自己没办法,想了一会,突然,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不就是四个大傻B的简称嘛,还4S呢,我呸,直接SB不就得了。”
说完,身子往旁边一歪,裹着衣服,也不理会他们俩了。
顾宠宠在郑家豪华的大厅里,四处打量,他见识过很多中外的豪门世家,去过包括人民大会堂的国宴厅,而,郑朗军家的大厅装饰,真的不得不让他从心眼里佩服一下。
虽说他是黑道出身,大魔头一个,但是品味可不是一般的高雅,简洁大方的装饰,却不失典雅,装饰品朴素和婉,可明眼人看来确实件件价值倾城。
好一会了,郑老头还没有下来,顾宠宠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郑朗军的属下卡迪看着不可一世,妖冶的男子目空一切的模样,心里打了一个颤,唉,这世界上,也只有眼前这位小爷和楼上那位小姑奶奶才会这样放肆的对军爷了。
唉!
顾小爷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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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抽的人
好长时间了,郑老头都没有下来,顾小爷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的靠在郑家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郑朗军的手下卡迪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目光一切的妖冶男子的模样,心里禁不住的打了一个颤,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军爷的小姑奶奶就只剩下眼前这位敢在郑家这般撒野了。
哎!
又过了好一会,顾小爷吃着从美国空运过来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红提,夸张的吐着葡萄皮,听着从楼上叮叮咚咚传来的声响,香艳的一张俊脸,慢慢的勾起了暧昧的笑。
他看着卡迪,带着暧昧的笑意,卡迪讪讪的笑了。
卡迪心里可难受了,他懂得顾宠宠眼神里的意思,他在嘲笑他家主子怕女人,说他主子见了那女人就拉不动腿了吧。
卡迪幽幽的看着二楼的一间房,心里也悲苦的难受,也不愿人家顾宠宠来看笑话,毕竟,是主子给了人家看笑话的权利,放眼整个中国,亚洲,更大的地方,谁能这样赤裸裸的笑话主子,没人啊。
因为他们主子是他们闻风丧胆的军爷啊。
可,军爷有一个人是故意纵容的。
那个人就是眼前的顾宠宠,一个他爱恨不能的家伙。
其实,郑朗军是讨厌顾宠宠的,可是呢,又觉得离不开他,哎,其实,也不是他离不开顾小爷,而是军爷觉得吧,他的那位难缠的小姑奶奶,经常三天两头的去医院,哪天再需要输个血之类的,他就得找顾宠宠这个移动血库啊。
说来,顾宠宠和郑朗军的渊源来自于一个女人,此人叫做暮千山,是暮家的千金,一个被保养的不受宠的千金,可郑朗军拿着就是一块宝啊。
宠的恨不能把整个世界都给她,所以啊,这暮千山就无法无天的,可偏偏,有一回暮千山性命垂危的时候急需一奇特的血型,传说中的HR阴性血。
纵使他郑朗军能耐再大,可立马就要那血,他也只能干着急的想要枪杀医生,就在这时,顾小爷出现了,献了几捧血,救了千山一命。
郑朗军虽说狠辣冷酷,可,绝对是恩怨分明,顾宠宠呢,又是一个刁钻香艳的人物,一来二往的,郑朗军他也就把顾宠宠当成了自己人,只是有时不喜他的刁钻,会拿出大哥的那感觉来打打骂骂,两人感情很好,外界只是觉得他们能说得上话,加之,顾亦城在政界,郑朗军也不愿意再让让顾家沾染一些黑道上的关系。
郑朗军下来的时候,顾宠宠正吃着葡萄,吐着葡萄皮的看他客厅里摆放的艺术品,他听到一声威严而疏朗的声音,“几时过来的?”
顾小爷笑嘻嘻的转头,看着从二楼楼梯上缓缓而下的天之骄子,恍若天神一般的男子,威严,俊朗,冷峻,天生的高贵与优雅,黑色的飞眉入鬓,一双如豹子一般锐利的眼眸,深邃的如古潭一般,坚毅的嘴角,性感却不失威仪。
男子三十多岁,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如芝兰玉树一般,却又冷艳华贵之极,他从容镇定的走着,边随性的扣着袖口的扣子,那模样叫做一个浑然天成。
顾小爷看得有些入迷,晃着脑袋,啧啧的撇着性感的唇,嘴巴上像是抹了油,“老头,你真是越来越有味道儿,看得我都心痒难耐——”
“贫嘴!”
男子冷哼一声,不怒而威!
“找我何事,我问你几时过来,怎么不让卡迪去通报一声?”
说着,郑朗军不苟言笑的脸转向了卡迪,卡迪一声冷汗,正想着怎么解说,顾小爷笑得灿然,接过去,“老头儿,不怪卡迪兄弟,怪我,怪我,怪我呢,不该在你办好事的时候来找你,我们不是想着,让你和那谁谁,多那个那个一会么——”
“臭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郑朗军的脸就像扑克牌一般,整个人又冷又威严,卡迪在一旁叹气,幸亏又这个万恶的顾小爷。
“狗嘴里若是能吐出象牙来才是奇怪呢!”顾宠宠笑,“我说,老头儿,这回,你和她,谁求饶了阿?”
“越说越放肆了!”郑朗军最忌讳人家说暮千山的事,吓得一边的卡迪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过,郑朗军还是有分寸的,只是冷鹜着一张俊逸的脸,马上就要发飙,“找我什么事,快说!”
“嘿嘿,倒也没什么,就是给你商量点事,你知道的,你手上的那一块地皮,能不能割爱给我——”
顾宠宠依旧没心没肺的笑嘻嘻。
郑朗军打开了酒柜,骨节分明的大手拿出两只玻璃杯,顾宠宠倒是殷勤,小狗腿一般的跑上去,到了两杯,自己拿过晃了一下,喝了一口,夸张的咂咂嘴,“老头儿,好酒啊——来来——”
说着,又献殷勤的借着人家的酒借花献佛,“喝,喝了这个酒啊,保证你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你给我闭嘴!我看你是皮痒欠抽了。”
郑朗军接过杯子先狠狠的骂了顾宠宠,顾宠宠赶紧将头埋在酒杯里,不去理会郑朗军那吃人的目光,不过,他还是小声的嘟囔着,“欠抽总比有些人欠骑好…。”
忽然,他想起来有一次郑朗军的小姑奶奶暮千山和郑朗军闹别扭玩失踪的投宿他,他们一起喝酒,喝醉酒暮千山向他抱怨,“你说,郑朗军啊,他就是一个大变态,性欲狂——”说着,还呜呜的哭出来,“整夜折腾我睡不成不说,躺着让他玩,随他骑都不行,还他妈的一个劲的让姑奶奶我上去骑着他,不骑还掐我屁股,你说这算个什么事,这算是他妈的什么狗屁世道?”
特别是最后一句,顾宠宠想着想着都能喷出饭来,暮千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说,“你说这世界都疯了吗?我都奇了怪了,怎么可能有郑朗军那么欠骑的人呢?”
恰好,几天都没休息的郑朗军带着几队人马一步赶到那里,顾宠宠只记得当时郑朗军的那个俊脸啊,简直就是碧绿碧绿啊。
“咳咳——”
果然,顾宠宠每想着一次,就笑到不行。
郑朗军也不愿和他叫真,冷声问道,“据我所知,你从不对这些感兴趣,怎么?转性了?”
“老头儿,你又不缺钱花,干嘛这么叫真,我真的是有需要才找你。”
郑朗军是何等人物,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顾宠宠有些急不可耐,这可不像他,这小家伙,从几年前他们第一次相识,他看得出,他终成大气,可,此刻——
他也不问,只是说道,“哪块地,你知道我手上的地太多了。”
“老头!”顾宠宠着急了,“你明知故问哈!”
话音未落,就听到楼上传来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郑朗军,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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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
噪杂的酒吧里,人声鼎沸,迷离的灯光,躁动的人群,这里是放纵与快乐的天堂。
昏暗的一角,顾宠宠和一个绝色美女在喝酒。
女人长得很漂亮,是那一种一眼看上去就很媚的漂亮,恰恰媚中带着小女儿的娇憨和清纯,可以说,是男人的天堂和噩梦的那一种。
此女就是暮千山。
暮千山一头漂亮的卷发,很黑,像密密麻麻的水藻一般,披散着,美艳至极,偏偏她没个正行似的趴在桌子上,嘟着诱人的粉唇。
美人在生气。
当然在生郑朗军的气,她嘟着嘴巴,“死郑朗军,就是变态,看看,我的嘴巴,都肿成香肠了!”
顾宠宠坏心眼的调侃着她,“是啊,作为一个男人,虽说那方面能力很强,是值得骄傲的事,但是啊,千山,你也知道,小爷我纵横情场那么多年,也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