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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抖动如秋风扫落叶,一双大大地眼眸惊恐的看着笑得花枝招展的李春九,“当啷”一声,餐盒掉在了地上,圆圆的盖子滚啊滚啊,一直滚…。
李春九看着梁城城一点点变得灰白的脸,得意的笑了。
艳照门,那是多久的事情了…。
梁城城从学校里回来,对李婶说了一声,身体不舒服,晚饭就不吃了,就去卧室睡觉了,甚至连愿意也没有抱一下!
她澡也没洗,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堵住了耳朵,闭上了眼睛,可是,那些画面,还是会像放电影一样的来来回回的在眼前。
那时的她,她刚刚决定要嫁给杜泽楷,还犹豫着是不是真的要这么嫁了,当得知自己肚子里有个小生命,而她并不能让孩子的父亲知道这个小生命的存在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的是离开这个城市,可是,她也知道,依靠顾一顾的脾气,她不辞而别,他就算是上天入地,也一定会找到她的,所以,当杜泽楷向她求婚时,她却是有些心动,因为,那正好是一个…。
但是,她也想过,那对杜泽楷不公平。
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那件事,奠定了她对杜泽楷愧疚的心理。
当顾一顾从欧洲回来,发现这个世界什么都变了,最爱自己的女人要嫁给别人的时候,他的愤怒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梁城城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掐着她的下巴,红着眼睛问她,“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那种受伤的,无辜的,委屈的,而又不得不坚强的表情。
“我那么爱你,那么爱你…。”他的唇角是抖动的额,根本不想相信啊,最亲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的!
可是呢,她将指甲挖进了肉里,狠心道,“顾一顾,你扪心自问,是爱我吗?你从来不过当我是你的玩物而已,什么时候真心的待我?!”
“呵呵…。”他冷酷的笑容写在脸上,整个人仿佛从地狱而来,许久才慢慢一字一句道,“好好,玩物,玩物,对吗!”
她被他困在了车上一夜,不断的逼问,最后,他居然,用安全带把她绑在了车位上,脱光了她的衣服,一点点的羞辱她,不知道是因为那逼仄的空间,还是那男子调情的技巧如此高超,她被他弄得整个人都浑身虚脱,难受的要命,最后,他在车上要了她。
她被他虚虚实实的情欲技巧折磨的发疯,失去理智一般的胡乱含着,支着身体的白嫩胸脯被撞得上下摇晃,满头的秀发后仰,整个人在后座上妖娆起伏,最后,颤抖的低低哭泣,“一顾,一顾,放开我…。”
脸在被子蒙着,多烫,多发烧,那个男子并没有轻饶她,而是一遍遍的进攻,逼迫,赤红着眼睛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每问一句,那里就加深一次,她被撞得散了架,哭着喊着求他,可是,那一天,她从来没见过他那般的凶狠,他虽然是下流浪荡香艳,但是从来没有这次这般粗俗过,想野兽一样凌虐着她的身子每一寸肌肤,低低的吼着。
……
从她身上起来时,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而她却一丝不挂,他一脚踢开了车门,回头,那个眼神冷酷而阴森,那时,她第一次体会,别人眼里那个残暴,冷酷无情的顾一顾。
只是她却不知道,更让她难受的是,那个男子居然让她丢在了那里,关上了车门,走之前,对她说,“姐,知道,这才是男人的玩物,不,你还不能算作玩物,据我所知暮三他们几个人一起,要不,我叫几个人过来,也好让你知道,什么事真正地玩物!”
她的眼泪慢慢的落了下来,心脏似乎都能停止了跳动,这是她一手促成了,她逼她的,但是,他就是因为太心痛才会这般,即便她知道,一顾是太爱她了,才会这般,还是依旧会难受,那么他呢,一回来,就面对变脸的她,心,到底有多痛呢?
“要不要我找来几家报社给你报道一下,她们都是喜欢被曝光的,她们觉得做了我的玩物也是光荣的…。”
他锁上了车门,一个人去了酒吧喝的烂醉。
可是,没多久,真的有狗仔过来。
大大地镁光灯,在疯狂的闪烁,那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虽然那些照片被一一找回,可是呢,那个场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只是,她不会知道,那个电话是安笑笑打得。
那一晚,顾一顾喝醉了,胡乱着说,打电话给狗仔,打,打…。
虽然他醉了,依旧记得只是吓唬一下那个女人,当他回到车上,狗仔如期而至。
而且是奉命前来,奉的是顾一顾的命。
她还记得,顾一顾在车里大惊之下,脱下所有的衣服都遮盖在她身上,狂怒着,指着外面的记者怒吼,“都他妈的不想活了嘛?”
可是,那些狗仔还以为那是顾小爷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呢!
事情总是这般的阴差阳错。
那些照片是不能泄露的,第二天全部召回,可是就是有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冒着生命危险,留了底盘,在婚后的第二年,梁城城在杜泽楷的书房是见过几张的。
其实,就有那个记者高价卖给杜泽楷的。
当然,那个记者也没有好下场,据说,没过多久就死了。
现在,李春九拿出这些照片出来,无疑,是从杜泽楷那里弄来的,他们这一唱一和到底要做什么呢?
顾一顾一回来,就随性的扯开自己领带,慵懒的像一只波斯猫一般,英俊的脸上挂着笑意,“愿意,来,亲一个…。”
“小舅舅,妈妈是生病了嘛?她在房间里都不出来耶…。”
愿意有些担心的问。
“是吗?”顾一顾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转而看向李婶,李婶点头,“回来就说不舒服,躺着去了。夫人叫了几次,她也不出来吃饭,说是睡一觉就好了,夫人还是不放心,找王医生过来看看,王医生说,什么都很正常,可能是有些乏了,开了一些补品,我已经吩咐人炖上了,想来应该是没大碍的。”
顾一顾终于放心的点点头,想着晚一会去看她,现在让她休息会。
可是人家小愿意却不依不饶的,拉着顾一顾的手,扯着,往前拽着,
“快快快,小舅舅,我听隔壁肉肉说,他妈妈上回生病躺在床上,他爸爸压在上面,他问他们在做什么,他爸爸告诉肉肉,说是妈妈病了,要打针,打完就好,还让肉肉把门关好。肉肉还说了,以后每次妈妈生病,都是他爸爸给打针,而且一打针就好,肉肉可乖了,听他爸爸的话,不让警卫员过来报告事情,让他在门外守着看门,小舅舅,你也给妈妈打针吧,愿意守在门口,不让别人打扰你们…。”
愿意天真无邪的看着顾一顾,眼神那么纯洁无辜,充满了信任,顾一顾想着他刚才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心里大大地感叹,小孩子的思维真是不可小觑啊。
他不自觉的裂开了嘴巴,真是个好孩子,你可知道什么是打针啊,还要帮着给看门。
多可爱的孩子。
若是自己的种,多好。
顾一顾笑着摸着那孩子的脑袋,想着梁城城好像也没什么大碍,其实,前一段日子,他就已经详细的询问过王医生,而且带她去检查过身体,恢复的很好,临走前,他还神秘的问了医生,可同房否。
王医生点点头,ok。
今天,可不是天助他也么?
连这个小愿意都愿意当个把门的,亲手将妈妈送过来给他吃掉,唉唉唉,不吃真是白不吃喽。
先去洗个澡…。
等到顾一顾猴急的将澡洗好之后,愿意还守在于是门口,可怜兮兮的问,“小舅舅,你怎么还没有去给妈妈打针呢?”
顾一顾一本正经的还真像个医生,“肉肉那小子没有告诉你,他爸爸给他妈妈打针之前都是要给针管消毒的么?”
“噢。”
愿意像是想起来什么了,睁大了眼睛道,“肉肉说过,可是,他们都是一起消毒,打完针也消毒。也是一起消毒…。”
顾宠宠心里无限的悲叹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办法和说辞怎么想的都一样呢?!
“嗯,是的!”
顾宠宠严肃的告诉愿意。
“其实吧…。”愿意扭捏着,“小舅舅,肉肉说每次他在门外守着,还能听到惨叫声呢,是不是会很痛,小舅舅,你一定要注意些,妈妈很怕痛的…。”
顾宠宠心里那个焦急哟,可气的是愿意像个小管家婆一样不依不饶,而且精力十足,他很想大声说,臭小子,老子比你知道你娘她怕疼,想当初老子第一次要她,把老子还憋得半死,她一疼,老子就不敢用力了…。
“臭小子,你啰嗦完没有,龟毛!”
屋檐下之水晶小龙
“臭小子,你啰嗦完没有,龟毛啊!”
顾小爷心里憋得难受,嘴里大骂愿意。
“小舅舅,什么是龟毛?”
愿意根本无视顾小爷的暴跳如雷,天真稚气的歪着脑袋,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的求知欲望。
呜呜呜,顿时顾小爷感到秋风落叶,阴风阵阵,无数乌鸦在头顶飞旋,伴随着嘎嘎嘎嘎…。
他是欲哭无泪了,小孩子都这么多话么?
“乌龟的毛!”
顾小爷再也没有了耐心,想着屋内美人横卧,他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根这小鬼瞎别扭呢!
说着,将愿意往他的小房间小床上一放进去,“好好睡觉!小舅舅要去给妈妈打针了!”
说完,就灭了灯,溜进了城城的卧房。
…。
“妈,不是都说了吗,我不想吃——”
梁城城话音还未落,就感觉那关门的手,很重,还将门闩给上了,她稍稍抬起头,却看到顾一顾一双眼睛放光的看着她!
她不由得心里一个激灵,那眼神幽幽的在发绿,她就是一个傻子也看出来了呀,“我…我已经准备睡觉了!”
“准备,不是还没睡呢么?”
他淡淡的一笑,反唇相讥。
“你有事?”
“嗯。”
他郑重的点头。
“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我有些不舒服。”
她心里有些发憷!
“大事,必须现在办!”
“什么大事?”
魔魅的笑容带着点点放荡和放肆,慢慢的逼近,他一步步的,慢条斯理的好像梁城城就是他囊中之物,根本跑不了一般,“姐,你就这么着急知道?”
他勾着轻浮的笑,一点点的弯下身子,将手按在床头,将她圈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有些惊恐的窝在被子了,故意不去看他的脸,“我要睡了。”
“噢。”他点点头,一本正经,“我也要睡了。”
说着,自己掀开被子就要往里钻。
“你——”
梁城城气结,一双眼睛瞪着他,可是他一脸无辜的耸耸肩,“要睡咱们一起睡。”
她无奈,拥着被子坐在那里瞪着他,而那么始作俑者,已经开始闭目养神,好一会,她才道,“我不睡了。”
“好啊!”
他高兴的爬起来,握住她的肩膀,“那我们做点别的。”
她终于为之愤怒,大声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话音还未落,顾小爷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梁城城按到在床上,翻身上去,将最后梁城城最后一个音节吞没在嘴巴里。
深吻…。
她伸出手臂就要作势去打他,可顾一顾的眼睛却像是张在头顶上,一边吻着梁城城,看也没看的,还握住梁城城伸来的手腕。
她动弹不得,只得伸出另外一只手臂,去打他,这次,他不阻止了,任由她打了一下,羞恼的力道之下,他白皙的脸上还真的被她指甲不经意的划出一道红色的印子。
慢慢的渗出了一点血迹。
梁城城有些慌了,也顾不得嘴巴被顾宠宠封着,两只眼睛使劲的瞪着男子,示意他流血了,顾宠宠如何不知道疼呢,可是他更这个时候肆无忌惮的吻她。
不过,他还是放开了她,不然一会她昏过去,他怎么和她好好的玩一玩呢?
“你是傻子吗?”她有些生气,“不知道躲开吗?”
她忘记了刚才对她做什么,只是一心关心着他的脸,会不会留下疤痕,瓷白无骨的手划过他的脸庞,忧心忡忡道,“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呢?”
“你就不知道躲吗?
她又懊恼的问了一句,顾宠宠是什么高手来着,趁机握住了她的手,一双眸子深沉如海,压低了嗓音,磁性诱人至极,”如果你想打,我怎么会躲呢?别说是一巴掌,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