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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一些好送给主子。”
“原来是想讨主子开心啊。”
“那是那是,我们做奴才的不就是让主子开心嘛,主子乐了,我们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拿去吧。”那人忙塞到了我的手里,巴不得赶紧丢掉这烫手山芋般。
“多谢大哥。”别了他们,天也已微亮,我忙赶回花晨苑。只是在路上与一人撞了一下,心急着回去,也顾不及多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帕,匆匆小跑着走了。
至于‘闹鬼’和‘捉鬼’一事,因没有任何的进展,也就不了了之了。
“快走吧,钓鱼大会就要开始了。”封妍秋急切的边拖着我走,边催促道。
我勉强支撑着昏昏欲睡的身子,机械的任由她摆步。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乱性’,而我独自进了次和薇公主的寝宫后,便落下了赌瘾,虽说带着目的去的,可也抵不住诱惑。
连着几日的彻夜赌博,人已陷入了严重睡眠不足的状态,难怪那位不知名的大人要提议严惩聚赌者。
本想趁着今日狠狠补上一觉,岂料谁人弄了个‘钓鱼大会’,让我的美梦化成了泡影,耳边传来了皇上轻快的话语,“商妃也来啦。”
漫不经心的行了礼,看向了一边,池边稀稀疏疏的有人已在垂钓,远远看去却也站满了人。封妍秋兴奋的瞅了瞅池里数不尽的鱼儿,笑着说,“皇上好不容易办了个钓鱼大会,似乎某人不太感兴趣呢。”话里尽是趣的意味。
原先阴郁的脸,立即被惊讶替代,一副十分震惊的语气嚷道,“什么?钓鱼大会是皇上提议的?”当即无名火上涌,愚弄别人的感情,还左右别人的作息,真是可恶。
气结的扯着手里的手绢,暗念,我虽感染了别人,别人却也影响着我。
皇帝许是没想到我的反应如此之大,先是诧异了一番,而后只是笑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起伏,“朕是受了你那‘野炊’的启发,国事固然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昨日朕经过此地见池里的鱼甚多,故而心血来潮办了个钓鱼大会。”
我只是听着没有回话,封妍秋和云辰宇也已经兴致盎然的比钓了起来,难怪她会如此的着急,原来是为了与云辰宇较量来的,想到此不禁笑了起来。
“所谓与民同乐,朕也让这些文武官们也享受一下当中的乐趣。”忽然间皇上嘴角的弧度弯的更大了,挥手一一指向了已乐在其中的大臣们。
他们也仿佛都竖着耳朵听到了皇上的话似的,也纷纷向他行君臣之礼。场面虽然热闹,但却提不起兴致,浓浓的倦意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懒懒的说道,“皇上能顾及君臣之乐,雪苏心里甚是欢喜,至于垂钓,实没有那份耐心,雪苏看着皇上就好。”
“也好,那你在一旁细细观赏。”
如获大赦般,赶忙找了个凉快的地儿,呼呼大睡了起来。凉风习习,吹的我好生舒服,迷迷糊糊间耳边飘来了的几个字,把我从周公的约会中拉了回来。
“鱼有浓烟?谁把鱼烤焦啦?”意识迷糊的吸着鼻子,茫然的搜寻起四周来,正要感叹无果之际,阵阵笑声传了过来。
放眼望去,大家的脸上都挂着笑,有的几乎都笑弯了腰,害的我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只见皇帝负手而立,嘴边的笑几乎扩到了眉梢,踱步到我跟前敲了敲我的额头说,“想什么呢?这鱼都给你看出浓烟来了。哈哈哈……”
我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三个六!”话音刚落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真恨不得狠狠的掌自己一个嘴巴。竟然在梦里和周公赌上了,正好轮到我掷骰子,眼见就要三个六了,居然给醒了。
“嗯?”皇帝狐疑的看着我,正当我在心里大叫‘怎么办’时,有一女子缓缓的走了过来,她的样子很是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她的动作很是庄重,优雅的向皇上福了福身,“参见皇上,想必娘娘说的应该是尚格柳,听说她是帝都有名的杂耍名角。”
“尚格柳?”皇帝蹙眉看了我一眼,复转身看向那女子,将信将疑,“瑾贵人如何知晓的?”
先前还想着找机会了解了解她,没想到今日倒是她主动献身帮我解了围,真有尚格柳这号人,还是她随口胡诌的?
“臣妾是听时常出入皇宫的太监们说的,这不华太师的寿宴快到了嘛。”
皇帝似被她一语惊醒,欣慰的说,“瑾贵人不提朕差点忘了,有心了。”
“皇上,刚刚的鱼有浓烟……”我还不忘这茬,追究问底。
他听闻,只是笑了笑,不答。纳闷之际,云辰宇含笑说道,“这浓烟是卑职放的。”
“额?”我不解的看向他。
云辰宇款款道来,“方才卑职和文大人比试,大人钓的一尾大鱼,卑职却是空钩。”封妍秋学着云辰宇的姿态说道,“于是乎,他就说大人垂钓之术了得,属下与有荣焉。”
“呵呵……”尴尬的哭笑一番,八成是睡昏了头了,净想着吃的。心思一转复开口道,“原来是与有荣焉,雪苏心不在焉,错听成了鱼有浓烟,让众人贻笑大方焉。”语毕,模仿起学者作揖。
“娘娘言重了。”云辰宇谦逊回礼。
“啊?”突然被绊了一跤,失去重心正要摔倒之际,皇帝,封妍秋纷纷神情紧张的伸出手来,我却被另外一双手扶住。
众人都松了口气。站定身后,感激的看向搭救之人,“多谢瑾贵人,今日一再帮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娘娘不必在意,这是我的荣幸,只是……”瑾贵人看向了我的裙摆,“娘娘的衣服破了,这该如何是好?”
定是刚才混乱之下勾破的,虽说只是破了一个角,但看着总不顺眼,眉头下意识的蹙起。
“不如朕命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雪苏自己……”瑾贵人很是热络的拉起我的手,提议道,“娘娘,不如到我那去吧,正好香怡轩离这儿也近。”
“如此最好不过了,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的闲聊一番。”自从知晓了‘秘密’以后,我实在没办法安心的接受皇帝的好意。
待我换好衣服出来,愕然看见瑾贵人正在把玩一块我最熟悉不过的玉佩,四方五彩玉。心下一怔,难道有两块?为印证自己的想法,下意识的在身上胡乱摸索了一遍,却摸了空。果不其然,那的确是我丢失的那块。
现在细细想来,自那日从公主的寝宫出来,和那人撞了一下后便没有见过,这几日沉迷于赌博根本没有在意,如此看来那人是瑾贵人身边的。
“这玉佩好是新奇啊。”像是故意说给我听般,声音在这人不多的地方略显得大了些,“只可惜少了一块儿。”
不好再躲下去,遂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笑着走到她的对面位置坐了下来,装作不知的问,“瑾贵人是得了什么宝贝了,如此开心,我在里面也听的清清楚楚的。”
“宝贝虽好,但却不敢据为己有啊。”瑾贵人将玉佩举到了我眼前,无波无澜的脸上只看得见一抹别样的笑。
“这玉佩……”我故作诧异。
瑾贵人把玉佩摆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轻描淡写的说,“先前听人说皇上甚是喜欢娘娘扮作太监的样子,想必那时也是面见皇上。只是一场偶然的碰撞,奴才们就是大惊小怪的,还望娘娘以后小心点便是。”
“有劳瑾贵人费心了。”不怕带刺的刺猬,就怕刺猬把刺藏起来,即使短处了一会,我还是无法辨明她用意,“过来也有些时候了,就不多作扰,还念着垂钓的场面呢。瑾贵人也一道去看看?”
“那儿我就不去了,愿娘娘玩得尽兴。”
她不去,我反而释然了许多,起来忙说,“如此我就先走了,这香怡轩果然别致。”由于出来的太急,没有带任何人,我独自一人行至门口,却被拉住了。
回头见瑾贵人笑着把玉佩塞到我的手心说,“娘娘走急了,把它也忘了。”拖着不是很合身的衣服,信步回到了鱼池,心情很是郁闷。
“呀。”不远处晟贤王兴奋的将钓到的一尾使劲甩了上来,顺带溅了我一脸的水。更加郁闷的我,无奈的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却意外发现颜色竟比捡来的那块要鲜艳许多,分明是新的。
摊开量一番,虽然花色一样但落款少了些什么,一时也说不上来。许是宫中之物,花式大多一样,宫女们弄错了,也就不以为意。只是瑾贵人的那番话中的深意,却让我有些琢磨不透。
晟贤王哈哈大笑着提着鱼走来,“真是抱歉,惊扰到了皇嫂。”
收回思绪,无视皇上投射过来不悦的目光,使劲让自己笑到最灿烂,伸手提起晟贤王手上的鱼,赞赏的说,“王爷真是好本事,垂钓功夫也是一流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整场钓鱼大会最开心的就是这一刻,看着皇上郁闷的表情真是过瘾极了。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华太师大寿
马车在路上颠簸,我却悠然自得的剥着花生,喝着小酒,全然不顾皇帝蹙着眉头,责也不是,怪也不是的扭曲表情。
“哇!好酒!”畅快的饮完杯中酒,禁不住感叹,表情甚是享受。
今天是华太师的寿辰,碍于他是两朝元老,连皇帝也要敬他三分,何况还要依仗他在朝中的势力与另一股强势力相互持衡,自然是要亲自前去主持。
我因为他的一句‘随驾出席’的旨意不得不随行,奈何我对这些着官腔的宴席并不感兴趣,但也不好明着违抗他的旨意。
为避免那些繁文缛节,在眼花缭乱的衣服堆中挑了件清爽的男装。任皇帝诧异的眼光在身上游移,自顾在马车上给自己摆了个小酒席。
看不过眼的皇帝,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小酒坛,轻责,“太师府还没到,你倒是先喝上了,什么时候好上这一口了?”
“呀!”马车不知因为何故猛烈的颠了一下,右手仅存的一小杯酒也洒出了一大半。心想是无法从皇上那讨出半点酒了,于是心疼的赶紧用另外一只手护着最后一点酒。
许是我的动作显得滑稽了,原先还一脸责备的皇帝,此刻竟笑了。
之所以会在寿宴前故意给自己灌酒,无非是不想应对那些表面功夫,难得出宫一趟,当然要争取一下私人空间,好让自己的心情放松一下。
现在看来这些小心思已被皇帝看穿了,可也不愿就此妥协,于是我一脸谄媚的挤到他旁边坐去。
他先是一怔,然后挪了挪位置,多腾出点地儿好让我坐的舒适些。思索着该如何措辞,酝酿许久,转身欲言又止的开口,“皇上……其实……”
他还握着从我手里抢走的小酒坛,漫不经心的说,“怎么了?”我扭捏的说道,“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
“说吧,朕听着。”皇上此刻的眼神忽然变得含情脉脉,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让我不住的起鸡皮疙瘩,暗自抱怨自己,迟早都要说的何必把气氛弄得这么暧昧。
抚平情绪一股脑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就是想问待会到了太师府,皇上能不能让我单独行动啊?”
“咚。”酒坛从他的手里滑落,流出的酒水湿了一大片,再看皇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支吾了起来,“这……”
虽不明白皇帝的举动,也顾不及深究,只不禁为洒落的酒惋惜,“真是可惜了一坛子的好酒。”
“只可在太师府活动,切不可单独出去,否则朕便派人时刻跟着你,知道吗?”听到他的允许忙谢恩,“谢皇上。”把已没有多少酒精的杯中物,颇宝贝的递到皇上面前,献殷勤,“还有一杯,雪苏敬您。”
慢慢接过酒杯停在半空,凝视了我一会,笑着仰头一饮而尽。
在喜悦的心情中,乐声越来越近,马车也终于停了,帘子被掀了开来,我跟在皇帝身后也下了马车。
门口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不远处一下人在正跟人寒暄的冷太师旁边耳语一番,太师对那人说了几句,便笑着往这边走了来。
仔细一看,太师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想必都是一些朝中大臣,见形势不妙,我忙对皇帝说,“皇上,你好生让他们伺候着,雪苏就先进去了。”
也不管他允是不允,轻摇折扇大摇大摆的向大门行去,远远的看见冷颜正招呼着宾客,装作文人雅士踱到他身侧,合扇,作揖,“冷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不知兄台是?”我抬头冲他一笑,见他表情很惊讶,我忙快速的用扇子挡住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如寒姐姐呢?”
冷颜恭敬的说,“在后院。”作势要领我前去,此时我只想一个人转转,出言制止,“我自己前去便可,就不劳烦冷兄了。”
离开之际,正好瞥见皇帝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进来。
闲庭若步,不知到了后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