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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属品而已。
“没有朕的命令你以为你的允许有用吗?”冰寒的压迫一点一点的迫近。
“皇上。”云辰宇不知何时已站在了皇帝的身边,语气敬畏中夹杂着些许求情的意味。
皇帝似才发现云辰宇的存在,转头愠怒的对他吩咐,“辰宇你来的正好,把那个欺君瞒上的婢女给拖出去!”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屋子的人听的分外清楚。
正文 第十一章 )云解围
君王的威信震慑着我的大脑,听闻要带走梓纯顾不得他是帝皇及我的处境,忙脱口而出:“不准带走梓纯,不关她的事,要抓就抓我吧!是我不愿进宫与你为妃,这才害了梓纯,她毫不知情的。倘若你真想要拿人问罪的话就处置我吧,放了她也请不要牵连我的家人!”
“小姐……”
“放肆!竟敢对圣上不敬,直呼你。”守在一旁的公公妆扮的身影冲着我大斥,瞧他花白的头发,想必是有些年纪了。
“住口!退下!”没有回头,皇帝训斥了这个专门找话茬多言的太监几句,眼中尽是不悦。
那老太监忙躬身求饶,“是老奴多嘴。”诚惶诚恐的站立着,在皇帝挥手后退到了一边。
皇帝没有再命令云辰宇及他人,而是一步步的向我逼近,浑身散发着盛气凌人的架势,“不愿为妃?”
此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冲动。哪怕的确不想入宫,不愿做他身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却怎么可以忘记眼前的男人是万人之上的君王。
他的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随着他慢慢靠近的磁场,所有的思绪均被他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给吞没。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到‘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的深义。
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正对着你咆哮,随时会无情的把你撕得粉碎。心惊肉跳的气息充斥着大脑,涣散了我的思绪:“我……”痴痴的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皇上,这出李代桃僵,臣有事禀报,其中另有内情。”云辰宇的话语止住了皇帝的脚步。
“哦?”皇帝别有意味的量着我和梓纯,让人捉摸不透他终究是何心思,他忽而转身面对云辰宇下命令,“你们全部退下吧。”
“是。”侍卫们异口同声领命后全部撤离了现场。
我急急的上前搀扶起梓纯,轻声的询问,“你还好吗?瞧你浑身是伤,待会一定要让我好好看看。”
“我……”梓纯眼角泛着泪光,深深的看着我,眼底尽是委屈。
“辰宇,你去宣太医看看这个……欺君瞒上的丫鬟和这个……不愿为妃的倔强小姐,然后到书房见朕。”
“臣遵旨。”
皇帝走后,太医来诊治过梓纯,服过药后已无大碍,可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透过朱红色的木窗点点夜色渗入花晨苑,我的离愁别绪在丝丝月光的包裹下渗出了脸颊。
“小姐……”忽然一道声音扰乱了我的思绪,是梓纯。
“还受着伤怎么不好好休息?你这样怎么会好的快?”见她不爱惜自己,忍不住轻责了几句。
谁料梓纯竟一把拥住了我,语带泪音的说:“我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小姐失忆了对不对……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是不是?”
我有些怔愣住了。
她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云辰宇说的?感触的抓着她的手,语重心长中夹杂着无限的感激,哽咽着摇摇头说:“因为我你受苦了,让你受了很多的委屈对不对?”
梓纯那双水灵的眼眸深深的注视着我,早已泪眼朦胧了,“不,有小姐的这句话,梓纯不觉得委屈。哪怕承受天大的苦,心也就不苦了,只是最苦的是小姐你呀。梓纯只是觉得没能帮上小姐和宋少爷,最终你们还是分离了。”
“我也不苦,好姐姐,现在有你陪着我就够了。”她的话让我觉得动容,泪已湿了眼眶。
正文 第十二章 )还愿会
梓纯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人又不知跑去哪儿了,许是找那些个宫女玩儿,她说在宫中多了解人脉对往后是有帮助的。
说也奇怪自那日后皇帝就不曾再来花晨苑,只是一日三餐照管不误,宫女、太监也算恭敬,不过就是出不得苑外。难道他要把我关在这花晨苑内不闻不问了。
细想了会,皇帝不来也好,起码不必费心思量的应付。可终日闷在这屋内也十分难受,但又提不起出屋外走走,透透气的兴致。
只守着窗边那一幅场景固定的一扇窗画,看颜色从浅变深,又从深变浅。偶尔有几只鸟儿飞过,一瞬又消失了,亦或几个宫女匆匆走过,别无新意。
今日却看得乏了,倦了,准备回床榻小憩一会。谁知梓纯这时风风火火的冲了起来,不及我开口便抢着答:“小姐,我刚刚听得一个让你开心的好消息。”
“瞧你喘成那样,什么好消息啊?缓缓气,慢慢说。”轻笑着,在这深宫之中会有什么好消息。
“来。”梓纯携我至桌前坐下,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我一杯自己一饮而尽,随后激动的抓着我的手迫切的说:“听宫女姐姐讲,一个月后宫中要举办一个‘还愿会’,说是那一日所有的妃嫔都可参加,只要能够夺魁,无论你有什么心愿都可以禀明圣上,只要皇上能力所及都可以帮你完成。”
“还愿会?”我还从没听过宫中还会有什么‘还愿会’的。
可能是观察到我的疑惑梓纯耐心的解释,“传言是先帝为了清妃娘娘而设的,因为先帝不愿看见清妃娘娘为了一个无法实现的心愿而终日难过,郁郁寡欢,可又清楚娘娘的自尊心重,怕她不肯接受先帝为她做主,才想办方设法的举办了这样一个‘还愿会’。”
“那后来呢?”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清妃,曾听向东提过的后宫女子。
“据说清妃娘娘以琉璃舞曲技压全场,然而她的心愿却在朝野之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她的心愿是什么?”我急切的问道。
梓纯立即一脸严肃,提防的小声说道,“杀丞相。”
“什么?!”我忍不住咋舌。清妃为何如此费尽心机要杀丞相,难道当中有着深仇大恨?还是……
“说是丞相为一己私欲杀害了清妃全家,但因苦无证据无法控告丞相,所以才郁郁寡欢。”
我沉默了会,问“那先帝杀了丞相吗?”
梓纯摇摇头说:“不清楚,这丞相是当今太后的大哥,只说后来清妃娘娘抑郁而终,至于丞相也不知所踪,许多人都猜测丞相在太后的帮助下告老还乡,从此隐居山林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心下禁不住为清妃感慨惋惜,“哎……可是这跟我有何关联啊?”
“小姐忘了你现在是商妃,这‘还愿会’你自然也可参加,只要小姐能夺得桂冠,便可向皇上请命,让你和宋少爷双宿双栖了。”梓纯的语气中充满了俏皮的意味。
“你呀,真是爱管事谋策的好姐姐。”说笑中夹杂着几分的嗔念,如果真能摆脱了这深宫倒也不失为一耳光机遇。
“是……是梓纯多管闲事,不该管小姐和宋少爷双宿双栖的事。”梓纯故意调皮的赔不是,却是话中挑逗我。
正当我们嬉笑时,忽见不远处进来一公公,身后一宫女匆匆退下,似为其带路的。
于是忙收起玩笑闹行至门前,见那公公微微行礼,可语气中含有几分不敬的意味,“老奴见过商妃娘娘。”
正文 第十三章 )太后召
“公公免礼,不知公公前来所谓何事?”他的言行举止里透着怠慢与不敬,便只平淡的回应。
老太监微微作揖,眼神里噙着轻视,回道:“太后娘娘有请,娘娘请随我来吧。”他稍作侧身退至一旁,这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太后召见?”不禁让我心生诧异和惶然,皇帝没了动静,太后倒是先发话了。看来进了后宫,太后这关总是避免不了的,“请公公稍侯片刻,待更衣随你去。”
“娘娘作主便是,不过可千万别让太后久等。”他的话语很明显的有着警告的意味。
我微微颔首,“谢公公提点。”
稍稍整理在梓纯的陪同下,跟着木公公兜兜转转的行了良久终于到了太后的殿宇‘慈祥宫’。
惴惴不安的尾随木公公进了正厅,着眼便见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端坐在凤椅之中。看样子也就四十上下,举止庄雅,神情严肃,那双眼睛透露出的眼神别具犀利。
“太后,商妃带到。”木公公恭敬的弯身禀告。
太后只轻轻罢手,“嗯,退下吧。”
“是。”
当目光触及太后的凤眼时,心中一凛,忙惊慌下跪行礼:“雪苏见过太后娘娘,愿太后千岁。”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梓纯也忙跪下行礼。
气氛沉寂了片刻,太后接过宫女递上的茶缓缓的说:“都起来吧。”
“谢太后。”在梓纯的搀扶下,我站起来低头站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商妃把头抬起来。”太后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让我不禁有些冷汗涔涔。
“是!”嘀咕着仰起头却见太后不知何时已站至我的面前,好似在量着我,又好似在审视着我。
半晌才幽幽开口,“当真是个清纯佳人,尤其是这小眼神不禁让哀家想起了已故的清妃。”
又是清妃,从她的口吻可以听出当提起清妃时,含有几分的愤恨。
清妃生前跟太后定是有过一番明争暗斗,不知太后用意为何,我唯有小心翼翼的回道,“太后谬赞,雪苏不敢当。”
“听皇儿说你一进宫就病了,这一调养便是个把月,身子骨这么弱,日后如何侍候皇上。”太后并没有理会我的客套话,随即转移了话题。
我怔怔的呆立在原地,从太后的话可见,皇上并没有把商雪苏逃婚的事情说出来,他究竟在做什么算?
还在走神,太后已勾起了我的下巴,“脸色虽已红润了不少,可依哀家看,这月余后的‘还愿会’就不用参加了,在花晨苑把身体给养好了,顺便理一下桃花林吧。”
“太后……”
“原本还是清妃生前的最爱呢,自清妃离世,这花晨苑就一直荒废着。既然皇儿将其赐予你住,可千万不要负了皇儿的用意才是。”太后绵里藏针的语气似乎并不怎么待见我,眼中显露出几分不悦的神情。
可太后的一席话就似一盆凉水般硬生生的浇灭我心中惟一温暖的希望,凉意直直灌到了双脚,顿感麻木,无力,失去重心般的跌退了几步,忙应道,“是,雪苏定当铭记太后教诲。”
还好有梓纯及时扶住了我,才未引起太后的察觉,小心翼翼的定了定神守在一旁。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挥了挥手说,“记住就好,没事了,你……先退下吧。”
如获大赦般急急的禀退,“谢太后,雪苏告退。”
出了慈祥宫才觉有了些许力气,心中的沉闷也缓和了些,手心不知何时已渗满了汗水。
正文 第十四章 )清妃桃花殇
“小姐,你还好吧?怎么手心都出汗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太后她……”梓纯关切且担心的问我。
警惕的量了下四周,恐宫中人多口杂惹了什么是非,便急急的催梓纯离开,“回花晨苑再说。”
莫非是我的错觉吗?看来我在太后那是不讨喜的,这是否意味着往后我在后宫的路途会更加的不平顺呢?
回到花晨苑忽然想起太后提到的桃花林,很想看看便喊住了梓纯,“先不回屋了,陪我去桃花林转转吧。”
“可是小姐……”
“我刚刚那是见太后紧张的。”见梓纯还想说什么及时止住了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好了,走吧!”
信步来到桃花林,虽然不及西城的那片大,可见那一片桃红顿时跳入眼帘不禁让我想起一首吴融的《桃花》: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何当结作千年实,将示人间造化工。多美的画面。
任自己置身于花海之中,那么的惬意却又那么的惆怅,初见宋陵时的画面悄然在脑海中浮现。
都过去那么久了,云辰宇的两名手下赵远和刘响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他怎么样了。
担忧时一阵风轻轻拂过,掀落了树枝上的片片桃红,当真是乱红如雨坠衣裳的意象。
几瓣落花迷离了我的视线,透过缝隙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异象,疑惑的上前了几步。
这或许是桃林之中最大的一棵了,但为什么独独这棵却无半点粉嫩呢?
正处于不解之时,梓纯的话恰巧在耳边响起:“实在可惜了这株林中花魁了。”
“为何这么说,当中有什么缘由吗?”心中的不解更深了几分。
梓纯顿了顿,许是见到我急迫的样子,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