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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商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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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点了点头,想着自己没见过他,又摇了摇头。
  “天爱上地啦,又点头又摇头你到底认不认识啊?”他按着太阳穴在原地转起了圈子。
  我忙拉着他说,“我虽然不认识,可现在有急事要找他,你可以带我去见他吗?”
  那人琢磨了一会,很是认真的说,“要我带你去见老小子也行,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自古君王多嫔妃,今日木云惟东西。我再次进入御书房奉茶,东西两宫娘娘一改先前的吵闹,安静的粘在老皇帝的身侧。
  按理说老皇帝掌政数十年,后宫也理应妻妾成群,然而却只有东宫和西宫两位娘娘,自此再无封妃。摆好了茶正准备撤出来,却被老皇帝喊住,“小数子。”
  低头回道,“奴才在。”
  老皇帝看了两位已过耳顺的娘娘,像是作了什么决定般指着我说,“这个小太监不同寻常,太子和太子妃的事就让小数子想想办法吧。”
  两位娘娘在我惊讶的表情下,用怀疑的眼光量着我。“新来的?”“他真的可以?”揣着忐忑的心情边跟着两位娘娘的身后,边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明缘由。
  一事未了一事又来。那个叫顽痴的花白头发中年人说好要带我去见云涯子前辈的,可条件是我要玩赢他才行。玩过才知道他为什么叫顽痴了,又顽固又贪玩,屡试屡败,更郁闷的是每次他赢了之后都会喊:哎呀,天爱上地了,你这小太监这么不禁玩啊!
  “你可听清楚了?”装束相较之下稍艳的是西宫娘娘,抢着问话。我忙点头应答。东宫娘娘像小孩子般拉住西宫娘娘说,“这太子是本宫的儿子,妹妹担错心了吧?”
  西宫娘娘笑着拍了拍东宫娘娘的手说,“姐姐多虑了,要不是太子和太子妃把闺房之事闹得后宫沸沸扬扬的,弄得我那乖孙儿无心读书,妹妹也不愿插手,毕竟他是皇长孙!”
  东宫娘娘冷笑几声,抽回自己的手,“妹妹有心了,你……小数子是吧?”见她指着我忙点头,“刚才的话你可听清楚了,前面就是太子的住处,你进去吧。”
  “奴才遵旨。”眼看着两位耳顺的娘娘相互斗气离开,不知为何心里暖暖的。几十年的情敌,几十年的对手,几十年的争吵,她们依旧乐此不疲,或许在不知不觉中争锋相对成了彼此的相处方式,虽是抱怨其实透露着关心。
  独占爱是每个人都奢求的,也许几十年的时光已让她们懂得虽不是唯一,可得到的爱确是同样分量的。然而太子妃享受了二十多年的独爱,突然冒出一个妙龄女子与她争宠,心里难免觉得委屈。
  刚一靠近寝宫就听到了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响,一窝蜂的下人都被轰了出来。“滚……你们都给本宫滚……”硬着头皮进去,差点被凌空飞来的杯子砸中。不理会她的发泄,硬着头皮道,“奴才见过太子妃娘娘。”
  太子妃依旧摔着东西,我就着两位娘娘描述的情况,试着发表自己的意见,“奴才是奉皇上和东西两宫娘娘之命,特意来劝慰娘娘的。”她的动作稍停,我继续说,“皇二孙殿下为逃婚私自离宫,下落不明,太子妃娘娘担忧无可厚非,只是迁怒于太子有点过了,一次两次的可以忍受,可长期如此任谁也会腻的。这次太子另结新欢许是怕了娘娘,娘娘若要太子回心转意……”
  太子妃冲到我面前,眼神凌厉,“你有办法?”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云涯子即是云箫
  
  “二十多年来太子对您一心一意,什么心思您应该清楚,这次不过是一时意气,娘娘就顺着,新欢毕竟没有结发多年的妻子来的情深,只要太子感受到了您原先的好,自然就会心有不忍。”
  说出这番话都为自己捏把汗,幸好太子妃听得进去直说要试试,方才松了口气。这边的石头虽然放平了,顽痴那边还悬着呢。回去复命后,得空领了乔纳兰去找顽痴,估摸着多一个人总比孤军奋战强,何况对方是个棘手的对手。
  “你确定那个什么顽痴会带我们去见云涯子前辈?”乔纳兰不可置信的问道。
  顽痴既然能够说出关于云涯子前辈的事情,解毒高手还有一个死缠烂的商姓徒弟,应该不假,只是,“只要你能赢他就行,不过……”
  到了以后意外的见面又让我感叹了一把,这年头怎么到哪儿都一两个相识的人。乔纳兰和顽痴竟然也是师徒关系!
  不过顽痴只认了他七天,之后便不准他叫他师父。只因顽痴一生好玩,喜欢独来独往,不想有任何的牵绊。
  顽痴一句话碎了所有的期盼,“哎呀,天爱上地了,以前的小徒弟小就不会玩还想赢我?哈哈哈……”
  乔纳兰虽坚定立场,“一切未知,不试怎么知道胜负?”但结果仍是没有改变什么,输的一塌糊涂。想来也是自小他就要学着如何成为一个君王,哪有许多的时间嬉闹。见比试无果,奈何顽痴只关心玩不讲情分,一点也不通情达理,乔纳兰唯有再想招哄他。
  他们把酒言欢,我唯恐老皇帝那寻人,便赶回了御书房,前脚刚踏进门,老皇帝那就要召茶了。他的神情甚是严肃,我小心翼翼的将茶奉上,咳嗽声便响了起来。
  天色已晚,桌上的奏折还有一大摞,虽是老当益壮可毕竟也是上了年纪,斗胆劝道,“皇上身子不适,还是早点歇息吧。”
  老皇帝放下奏折,看了我一眼叹息,“寡人何尝不想早点休息,前方灾情为解决,寡人怎可安心啊。你虽提议让黄爱卿之子入赘沈家,只怕依旧说不动沈财那个吝啬鬼啊。”
  “皇上为国事如此操劳,还要为后宫琐事烦忧,长此以往奴才怕您熬坏了身子呀。”
  他顿时来了兴致,满脸的笑意,“幸亏寡人当年做了个正确的决定,当时太后还在,正逢封后之时,太后指着一排排的秀女说皇后虽只一个,妃子任你选。”
  对着前面指了一圈好似前面真站了许多人,“寡人走过去对太后说,弱水三千,儿臣只取两瓢足矣。母后若要强求儿臣宁愿一个不要!至此太后从未提及。”
  说到做到的没有几个,而老皇帝却始终只有两位娘娘,倘若换作乔纳兰未必。纵使从未亲近过妃子可有名无名已然成群,“世人有皇上如此气魄恐没有几个,能用一生遵诺更是寥寥无几,难怪皇上和东西两宫娘娘能够平安相处数十年。”
  “享齐人之福着实不易啊”今晚老皇帝说了很多的话,不知不觉竟睡着了,怕他着凉,叫了人请上了床。
  顽痴真是个顽固的臭石头,软硬兼施,还是不为所动。每天还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想想乔纳兰也是的,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竟拿顽痴没辙。
  我无趣的一甩手袖子里面的画纸掉落了下来,正要弯腰去捡,眼疾手快的顽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拾起,哈哈大笑着翻开,“我看看,我看看,画的什么让你如此宝贝。”
  云箫师伯的画像我一直带着,却没有任何的进展有点辜负师父所托,懒懒的往柱上靠去,“看好了可要马上还我。”
  “哎呀哎呀,天爱上地了,没想到老小子少了一条疤还当真是个美男子,还好当初没有跟他比谁英俊。哈哈哈……”
  听见顽痴在那自言自语,自得其乐,什么老小子美男子的我顿时来了兴致,“诶诶……你认识画像上的人?”
  顽痴将画像一合,愣愣的看着我,“揣你怀里的难道你不认识啊?”我头疼的跟思维逻辑不循常理的他解释,“我是问你可认识我云箫师伯?”抢过他手里的画像再次摊开,指着上面的人。
  顽痴眼珠向上一转,满脸思索的表情,“云箫?云涯子什么时候改名啦?”
  心下一怔,云箫师伯就是商佑天的师父云涯子?兴奋的拉起顽痴的手,“顽痴顽痴,快点带我去见他吧。”
  “等等……你干什么那么急的见他啊?先前老小子总说对一个姑娘念念不忘,难道是你这个小丫头?”顽痴围着我转。
  我忙拉住快转的我头晕的顽痴解释,“不是不是,是我的师父,她等了师伯二十多年,想了二十多年,找了二十多年就只为见他一面,你快告诉我他在哪吧?”
  顽痴双手叉腰,语气肯定的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可恶的顽痴该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样吧?还在腹诽他的不是,耳边传来他低落的声音,“我在跟他玩捉迷藏,他藏在木云国的皇宫,我七天内找到他就可以学他一门绝技。谁知道那老小子太能躲了,都第六天了我还找不到。”
  原来先前找云涯子前辈的人就是他,猜测道,“你确定我师伯真的在这皇宫里?”
  “肯定在。”
  “那我帮你找出他。”
  我着太子要逗太子妃一笑的幌子,到处叫人学唱师父唱过的那首歌,上至东西宫,下至宫女住所。
  到了赌第七天时辰一到,整个后宫到处回响着歌谣,声音不绝于耳,师父对这首歌如此珍爱,想必定是承载了许多和师伯间美好的回忆,倘若师伯还珍视这段情一定会出现的。
  顽痴精力旺盛的一点不像是过了古惑之年的人,简直把皇宫当成了自己的乐园,来回穿梭在各个宫苑房顶大喊道,“老小子,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娶你的小师妹啦!”
  我和先生着实憋出一身冷汗,无奈之际一个身影窜了出来,“顽痴,玉璇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见他脸上愕然映着一道伤疤,猜想定是云涯子前辈了,激动的迎了上去,“师伯,你终于现身了。”
  “你是?”终于见到他了,如此一来要找的都找到了,我笑着拱手说道,“穆玉璇的徒弟,特地奉师父之命迎你。”
  师伯眼神黯淡,背过身去,语气骤然变得冷漠,“我一切安好,叫她勿念。”
  “师伯。”假装语带哭腔的说,“今次你若不肯见她,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师伯忽然转身眼神凌厉,“她怎么了?”
  “师父自从师祖离世,师伯不辞而别后独自一人隐居山林,日日思念夜夜噩梦只为能再见师伯一面,结果……”
  “她现在在哪?”
  “边镇。”话音未落,师伯施展轻功一会功夫就不见了身影。顽痴自屋顶跳了下来,乐呵呵的说,“天爱上地了,你个小丫头演技真不错,三两下就把老小子骗过去了。”
  他虽夸我,可没有办法笑出来。大闹皇宫后果可想而知,刚极力劝走了乔纳兰,立即就被御前侍卫带到了御书房。跪在老皇帝面前,心里抱怨着不讲义气的顽痴,一听到有动静立即就闪人了。玩得最欢的就是他,现在却要我一人受罚。
  “小数子,你好大的胆子!”老皇帝勃然大怒。我吓得忙低头,“请皇上恕罪,小数子实在是有隐情啊。”
  “哈哈哈……”老皇帝突然大笑,听的我莫名其妙,接下来的话更是令我无法消化,虽没受到惩罚却接了一个苦差事。
  在我引师伯出来时太子被行刺那也不是我的错啊,皇长孙要选妻那也不关我的事啊,老皇帝竟把所有的事加在我的头上,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我却一再卷入他们家的琐事。
  光理顺他们的关系我都已经头晕了,东宫娘娘只有太子一个儿子,太子只有一个太子妃,也只有皇二孙一个儿子。西宫娘娘有一子一女,儿子锐王与太子同年同月同日生只因不是东宫所生才当不上太子,虽然锐王妃生下皇长孙却并不能消除锐王的遗憾,几年前因病去世了。女儿陵菀公主迟迟未嫁,西宫娘娘为此头痛不已。
  老皇帝深感愧对西宫才会对皇长孙选妻一事格外上心,不惜拿扰乱后宫致使太子被行刺一事吓我这个小小的太监,要我先行观察两位小姐的品行。
  窝在暗处偷窥许久,四肢麻木,根本就是她们设的一个局,考验两位千金的修行,迟迟不召见将二人放置亭中不闻不问,跟我一样暗中窥视的人应也有许多吧。
  日落黄昏,老皇帝问我二人如何。皇长孙未曾见过,二位千金也不甚了解,可也不能避而不答,忽然想起先生说过的饮水论,琢磨了下回道,“经奴才观察一位似糖水,甜而不腻;一位似辣椒水,热情似火。奴才以为此事还是要皇长孙殿下自己处过了再决定为好,感情似水冷暖自知。唯有让殿下亲自挑选才最为妥当,对此皇上应深有体会。”
  老皇帝领会的点了点头,却在我毫无防备之际摔碎了贵重的瓷器,令我怔怔的不明所以。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接了个烫手山芋
  
  所谓伴君如伴虎,拿来评价不论哪个年纪的皇帝都是一句至理名言。那天好端端的竟然摔了瓷器说是我破的,还勃然大怒的将我赶出了皇宫,到现在我仍是想不明白在木云皇宫里起起落落的情况。
  秋天似乎应然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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