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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防,倒不如竭尽全力去化解。”
“但愿能够如你所愿。”沉默了许久,阿牧翔留话转身离去,“记住爱得反面是恨,爱的越深情感越强烈,切莫让这种情感成为伤害自己的利器。”
我似懂非懂的注视着他从我面前渐行渐远的背影,时至今日我始终都看不穿阿牧翔究竟是躲藏在何处,虽然看不到却总是无处不在,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及时的出现。
收起沉思的思绪,梓纯已经在彩月的带领下款款朝我迎面而来,现在的她,没有了先前面对我的时的卑谦与尊敬,眼里多了份自信,那种没有了我也可以的自信。
微微的对着我福了福身,行礼道,“臣妇宋陵将军之妻,参见商妃娘娘。”
这样生分的招呼让我的动作便的生硬,望着她神采飞扬的模样,心里的陌生感油然而生,失态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牵扯出笑意,“梓纯快快起来,这些时日你过的可好?”
梓纯灵巧的躲开了我伸出去的手,面无表情的回应道,“娘娘遇到了这等悲伤的事情,还是先关心自己才是。想哭的话在我的面前尽情的哭吧,想要发泄的话就冲着我发泄个痛快吧。”
“梓纯,你……”收回悬在半空的手,心里兀自嘲讽,我差点忘记了她这次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安慰我这个看似得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商妃,实际上在后宫什么都不是惨遭滑胎的可怜人。
“该哭的,该发泄的,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任何人面前表露我的软弱了。”这是我再复的期间,对自己做出的决定。
梓纯却是对我的话回以冷笑,“想要伪装坚强,你的内心还不够坚定,因为你还没有独占皇上的野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从未想过会从她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在短短的交谈之中那个曾与我姐妹相称的梓纯好似已经在时间的磨炼中消失了痕迹。
梓纯浅笑着靠近了几步,贴在我的耳边低语道,“难道你不好奇眼中只有你的皇上,为何在你诈死离宫后,当时还是芸妃的惠芸皇后会怀上了龙胎?”
“什么意思?”我只机械的道出了这四个字。
梓纯的笑意在我的耳边回荡,转而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很清晰的讲述道,“那是因为芸妃也是一个被人夺走心爱之人的可怜虫,当时他扮作你的模样去勾引皇上,这才……”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难怪惠芸皇后才说她有这个孩子全都是因为我,想想还真是讽刺啊,禁不住笑出了声来。
“现在终于明白惠芸皇后表面上跟你情同姐妹,可实际上也不过是踩着你一步步的往上爬而已。”梓纯的神情霎时变得有几分的敌意,“要怪都只能怪你一直以来只懂得依靠别人对你的爱,却从看不到那些因为你而身处在挣扎之中的人。”
“包括你吗?”梓纯的话好五保留的道出来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那就是惠芸皇后对乔纳兰爱的程度。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不过是因为家族的意思,而与乔纳兰达成了某种程度的协议,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一些情愫,于是之前我才会有意无意的帮忙撮合他们。
然而,每次都是一味的提议让乔纳兰去到她的身边,却从未去深入了解她对乔纳兰的心思,因此才会让惠芸皇后心里的爱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而愈加的浓烈的。
否则,一向温和贤惠的她,怎会不惜化身成我的替代品也要去靠近乔纳兰,试图去抚平他内心的伤痛。
大抵没曾想过我会有回来的一天吧。
“臣妇对娘娘已经不存在这种情感了。”梓纯若无其事的说着,“其实今天臣妇是以将军夫人的名义,邀请娘娘到府上做客的。”
“做客?”她的心思我是越来越猜不透了,也许自从我准备将他推给宋陵之时,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行越远了。
梓纯冲着我笑笑,坦然的陈述道,“老爷和夫人眼下住在将军府,听闻娘娘恢复了身份开心不已,本想进宫探望,奈何以他们现在的身份根本进不了宫,而娘娘也从未派人寻见。为了不让从小对我有恩的老爷夫人日夜担忧,所以这才进宫请娘娘移驾将军府与二老相聚。”
“那么他们是否知晓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隐隐担忧我滑胎的事……
“娘娘放心,他们还不知此事,皇宫对此事封锁的紧,所以外面的人只知晓皇后生了皇子,并不知道商妃你没了孩子的事。”
“那就好,希望你能够对此事继续守口如瓶。”
“那就看娘娘肯不肯赏脸给我这个将军夫人了。”
“好,明天我亲自去将军府造访。”
梓纯满意一笑,“那就再好不过了,别忘了准备礼物,明日可是我夫君的寿辰。”冲着我敷衍的行告退礼,“那么明日臣妇恭迎商妃娘娘大驾,告退了。”
望着梓纯没有丝毫犹豫的背影,心里的陌生感愈发的强烈,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还有她主动邀请我去宋陵寿辰之日有何用意?
“娘娘,宋将军夫人已经走了吗?”端着热茶糕点来到桃林的彩月,意外的询问道。
“嗯,这些东西你去送给寻梅她们吧。”没有心思在这里继续逗留,准备回去好好消化一下梓纯说的话。
每次只要坐在窗边凝视着那幅变幻莫测的窗画便失了神,乔纳兰已经有两日没有来了,据说是为了处理南禹国一事以及给皇儿取名。
虽然这些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没有了他的陪伴,这几夜我又开始做起了噩梦,每每被惊醒后便难再入睡。
今夜亦是如此,为了不给他们造成困扰,也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于是随意的披了件斗篷出了花晨苑,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不知不觉间竟然看到了一个光亮处,好像是有人在那里练剑,不作多想径直的朝那么行去,走着走着忽然被人给扯了回来,在我耳边轻呼道,“你不要命啦,前面可是一个小溪涧你竟然想也不想的冲上前去。”
顺着喜哥的话探去目光还果真是在,顿时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惊魂未定,“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王爷让我来找你的。”喜哥叹息道,“原本我是想明天再去花晨苑寻你传话的,怎料却发现你怎么不爱惜自己,我知道失去孩子对你而言是个击,但是你也不能因此自暴自弃啊。难道你不想回现代了,不在乎你在现代的父母亲人了。”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些话在几日前安慰我的话兴许能派上用处,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从那个伤痛中慢慢振作,“你错过了最佳的安慰时机,我已经没事了,你刚才说王爷让你来找我,可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当然是因为四方五彩玉的的事,既然你已经出来了,要不现在就去想晟贤王也问个明白吧。”喜哥指了指我方才发现的光亮处。
我抬步寻路向那边靠近,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跟晟贤王也有牵扯的,莫非……”
“难道你忘了孟婕妤的事情了,从那个时候起晟贤王就认定我是你的人了。”喜哥边为我引路边解释道。
原来如此,难怪他会对玉佩这么感兴趣,难不成他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四方五彩玉的传言吗?
“商妃,你来了?”独自一人在舞剑的晟贤王发现了我的到来,诧异的问道。
我更走近了几步,发现他的四周散落了很多的酒瓶,疑惑之余开口回应,“是我,没成想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偶遇王爷。”
他倒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意外,只风平浪静的收剑说道,“也许是天意,让我早点将发现的线索告诉你吧。”
“这么说,王爷已经查到了关于玉佩的下落了。”
晟贤王随手拿起一个小酒坛,肆意的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今夜的他好似很不寻常,我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
只是听到他淡淡的说着,“是的,我已经发现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我若只如初见
“你知道吗,原来这个玉佩曾经是清妃赠予我母亲之物,只因为清妃的离世,父皇便从母妃那里要了回去,转而赏赐给了皇上。”晟贤王说着又给自己猛灌了一大口酒。
见他这样我本想上去劝阻一下,被喜哥给拦住了,示意的冲着我摇摇头。
犹豫之际,晟贤王的倾诉继续在耳畔响起,“虽然我不明白这个玉佩代表着什么意义,我只知晓她承载了母妃那些年的喜怒哀乐,以及一段不愿舍弃的感情。”
“应该是跟清妃之间的姐妹情谊吧。”关于他的母妃我只是听他说起过一次,但是从未深入的了解过,再次提到清妃还是莫名的为她感伤。
晟贤王冲着我浅笑,望着我很是郑重的表达内心的想法,“我想在最后为母妃完成她耿耿于怀的心愿,可不可以答应让我帮助你,让这个玉佩变的完整。”
“我……”望着他极为认真的神情,我看不懂那双眼里包含着什么样的情感,只是有一种声音促使我开口,“我答应你,但只限于找玉佩。”
“这就够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让我们之间达成了协议,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到了我的面前,“这个是我的亲信从湘贵妃那儿找到的,我想她的手里肯定有关于玉佩的线索。”
湘贵妃?这个女人虽然有些跋扈,但是做事还尚欠成熟,虽有些小计谋,但是没有那么大的城府。不过,眼下既然这个图纸是从她哪里流出来的,兴许可以借着她查到些蛛丝马迹。
“你可以借机跟她拉近关系,暗中套取线索。”晟贤王一脸高深莫测的建议道。
想着昨晚跟晟贤王之间的谈话,给我最大的感触便是将近一年的未见,竟是再见是的彼此陌生。今时今日的他,早已经颠覆了之前对他的认知,我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他变成现在这样,唯一肯定的他是我当下最好的盟友。
马车一路颠簸着往将军府而去,挨不住封妍秋的坚持便带上了她,思绪混乱间已经在一片嬉闹中停住。
掀开帘子探去视线,人来人往,门庭若市的场面丝毫感染不了我忐忑的心情,在封眼球的额搭手中下了马车,朝门口而去。
封妍秋帮我把请帖递给了看门的下人,对方接过只瞥了一眼,鄙夷不屑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既然拿了张假请帖来将军府混吃混喝的。”
当即我就愣在了原地,诧异的解释道,“怎么可能,这是你们将军夫人亲自给我的,怎会有假?”
家丁不耐烦的开我的请帖和别人的作对比,指着落印处低吼道,“看到没有,但凡是我们将军府的请帖,下面除了我们将军的印章之外,还有我们夫人的,要造假也得弄的全面一点。”说完嫌弃的丢还给了我。
封妍秋顿时就气愤的揪住了对方的衣襟,喝斥道,“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竟然这么没有规矩,你们将军也要对她礼让三分,何况你一个小小的看门的。”
家丁丝毫没有因此惊慌,露着笑嘲讽道,“哟,这年头骗吃骗喝的倒长身份了,那倒是给老子说说你什么身份啊?”
堂堂的将军府竟然也养了这么没有素养的家仆,着实让我意外,沉住气说道,“拿着这张请帖去告诉你们的夫人,说请帖上的人已经在门外恭候多时了。”
“你们还得寸进尺了,让老子给你们传话,我……”
“放肆,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他的讽言讽语还没有说完,梓纯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迎了出来,脸上只带着对家丁的责备,“此人的确是本夫人请来的座上宾,你不但不禀报还出言不逊,若不是看在今日是将军的寿辰,定要好好的处置你。”
家丁立即在梓纯严厉的目光下惊恐的求饶道,“请夫人恕罪,小人一时糊涂看走了眼,夫人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吧。”
“算了吧,也算我们处理的不当,冲动了些。”不管是不是梓纯刻意如此待我,但毕竟今日的场合不同,还是不要把事情弄僵为好。
梓纯只淡然的敛了敛神色,“好吧,既然小姐为你求情,此事就到此为止。”语毕,转身为我引路,“这边请,老爷和夫人已经在内堂等候了。”
面露三分笑的跟在梓纯的身后,耳边传来封妍秋不满的低语,“真没想到当初那个心无城府的小丫头,如今变成这般玩弄权势的女人。”
我只是听着并没有说话,没多久就看见了在跟宾客笑谈的爹娘,没做多想迎了上去,“爹。娘,你们还好吗?”
见到我很是惊喜的娘,拉过我细细的量着,满脸欣慰道,“你没事就好了,先前我跟你爹还在为你担心呢,都没事了吧?”
我尽量敛起失去孩子的伤痛冲着他们笑言道,“没事了,我又可以大大方方的在那里生活了。”
“你的事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