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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青年皱起眉头,苦恼的说:“不能让客人满意,实在是我的能力不足,唉”这一声哀怨的长叹叹的小坲小心肝一颤,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忙忙的补救了一下:“那个,不是你的错,是我没钱啊。”
青年回头看着她,忽然扑哧一笑:“还是那么傻乎乎的。”
“呃?”小坲楞了,“我们认识?”这句话出口后连小坲自己都觉得自己傻到家了,自己怎么可能认识这么风骚的古装癖。
青年转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个东西,递到小坲面前,“进店有礼,欢迎以后再来。”
小坲感到一阵恍惚,还没发觉自己就已经离开那家古怪的店,她瞅瞅手里的小盒子,实在不方便打开,就往零食里一扔,回家去了。
看了十几集火影,吃了两包薯片、一盒酸奶、无数的瓜子后,小坲摸摸涨涨的肚子,觉得爬起来活动一下。然后,她看见了那个古装癖送她的礼品,“差点忘了这玩意,是什么啊”嘟囔了一下,小坲拆开半个手掌大小的纸盒,一个绿叶形状的杯子掉在手心。
“哇真漂亮。”小坲忍不住赞叹,这杯子像是玉石雕刻的,晶莹润泽,在日光下发出柔柔的翠意,对着阳光看去,连叶子的纹路都一清二楚,漂亮的像是一件艺术品。
“那个老板还真是个好人呢”小坲忽然有点小羞愧,刚才还怀疑人家是骗子来着,下次去好好道歉吧。
小坲收拾了满屋子的垃圾,洗了脏衣服,擦桌子拖地忙了半天,累的腰酸背疼,终于再次躺在床上,啊,已经九点了啊,再看了几集火影,小坲眼皮开始打架了,算了,早睡早起也不错,小坲关掉平板,头刚挨上枕头便呼呼的睡着了。
半夜十二点整,小坲醒了,不是自己清醒的,是被一阵绿的光晃醒的,睡意朦胧的小坲看着放在桌子的叶杯发出柔柔的绿光,亮的跟灯泡一样,嘴越张越大,闹鬼了!?不等她惊叫出声,整个人被绿光覆盖,于是,还瞌睡着的小坲连一声表达自己惊讶或者害怕的尖叫都没有发出,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小店里唐装的青年打量着手中滴溜溜旋转的闪亮叶杯,嘴角含着一丝轻笑,杯子越转越慢,直到光芒完全暗淡下来,杯子失重,跌向他的手掌,翠绿的杯子刚刚接触到温软的掌心,就如萤光一般四散开来,消失无踪。
青年忽然一挥手,身后的小店如雾气一样慢慢隐去,街道上放佛从没出现过这么一家小店,同时,青年的短发变长,唐装变成一身墨绿色的飘逸长袍,长身玉立,仙姿凛然,正是蔘貊神君。
他微微一笑,轻声喃道:“抱歉了,虽然想你平静的生活下去,可是那边已经不能在等了,现世的思想或许能帮你活的轻松点吧。
☆、第一章 伤痕累累
小坲清醒的时候,自己躺在一棵大树下,这里是哪里啊,小坲茫然的环顾四周,原始森林?
抬起胳膊想揉眼睛,一阵无力感,是真正的无力感。小坲低头一看,自己一身奇怪的黑衣,但是,整个衣服几乎已经破到可以当抹布了,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口子,布条胡乱的垂着,几乎每条破口下都有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尤其是左腹部那里,浓稠的黑血沾满了全身,而且已经凝固。
小坲深深的确定,这身体不是自己的,而且,这身体的主人绝对死的不能再死了。
现在算什么,借尸还魂?小坲欲哭无泪,难道上辈子老天觉得自己活得太悠哉了,于是让自己玩一把穿越,还穿的这么命苦,这伤势,难道是自己要痛苦的死一次试试?
在树下坐了半天,小坲认命了,为什么会穿越,穿到一个死人身上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先想办法活下去。
那个古装癖,小坲咬了咬牙,这时,她能肯定自己的穿越绝对跟那个古怪的杯子有关系。现在小坲唯一庆幸的是,也许是死后僵硬吧,虽然身上伤口颇多,但却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活动下僵硬的手臂,小坲艰难的开始行走,这真是很艰难,浑身僵硬无比,气的小坲差点打算学僵尸蹦得了。
不能老躺在这里,先试试看能不能走出林子,找到医生再说吧,乡村医生也行啊。
小坲一步三挪磨蹭的走着,过了许久,或许是活动开了,本已凝固的血液又缓缓的流出来,身上也不像一开始那么麻木的毫无知觉。啊,不妙啊,小坲苦笑一下,不知道自己是先痛死还是先失血过多而死呢。
小坲恨恨的拽了一下脸上的面具,这玩意从她醒来就扣在脸上,不管她怎么使劲总是差一点点就是扯不下来,还把鼻子噌的生疼。
一路走一路想,小坲越发觉对这身体的原主人好奇,一身黑衣,脸上还有面具,浑身致命伤,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女子不像正常人啊。
检查了身上的物品,一把短匕,一盒药膏,还有一块漂亮的锦帕,什么跟什么啊,小坲气恼。
还有这黑色袍衫,窄袖长摆,宽松的长裤被一双短短的靴子束住,嗯,还挺混搭,正暗自诽谤时,眼前忽然一亮,走出树林了,小坲长吁一声,可没浪费我这三个小时。
茂密的树林在一条一米宽的小河旁变得稀稀疏疏,河岸边布满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正午的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小坲乐颠颠的冲出去,半跪在河边,幸福的掬起一捧水大大的喝了一口。
喝完擦擦嘴巴,小坲左右打量了一下,嗯,荒山野岭,小溪流水,日头好毒!
这这这,绝对是夏天才有的温度。
上班的时候已经入秋了,可这里却晒得人发晕,奇怪的衣服,浑身没有一点电子科技的影子,小坲再次哀叹,莫非还穿越到古代去了!?
面对明净透彻的溪水,小坲无奈的想,恐怕是的,这不起眼的小溪水透明度都比得上九寨沟了,现代哪有这环境?
看着看着,小坲忽然决定,洗洗自己。浑身血渍,而且大部分都干在身上,难受不说,那种怪异的感觉就让小坲心里膈应,况且日头这么毒辣,应该不会着凉,心下一定,小坲立马开始脱衣服。
解开袖口的短绳,腰带和一些奇怪的布纽,黑色的袍衫被小坲提在手里,呃还真是脏啊,黏糊糊的血迹不说,还粘满身的泥土和杂草,一股腥味着实不好闻。
小坲皱皱眉头,直接把外袍按进溪水里,来来回回摆了数次,才勉强没了那些污渍,费力的拧拧干,搭在身边一块大点的鹅卵石上等太阳烤干。
这一活动,身上似乎更疼了,低头看自己的伤口似乎也需要包扎,小坲忽然决定,牺牲掉里面的这件白衫,此时有点庆幸,还好古人穿的多。
里衬的白衫被脱下,这件很薄,虽然有血迹但比外袍干净多了,用匕首划拉划拉,割成不均匀的布条,有血迹的用溪水摆摆,干净的直接用来包扎。
此时小坲上身只有一件肚兜,下身的长裤也被她高高的卷起方便包扎,腿最先处理完毕,毕竟两个手一起上很顺手。包扎胳膊的时候就有些吃力了,一个手确实不好系啊,气喘吁吁的包完四肢,小坲觉得自己像是被拆开绷带的木乃伊,乱糟糟的布条到处都是。
伸手想擦擦额上的汗,忽然记起自己脸上的面具,真是碍事,仔细摸索了一阵,似乎是有几根细细的链子把面具固定在脸上,大半的脸被遮住只露出嘴唇和下巴,链子也许断了几根,现在面具已经很松了,但是还是很难取下来,挣扎了半天,小坲温吞的性子也发了脾气,一把抓起匕首,摸到链子就使劲的割。
在割破了三根手指和束发的带子后,碍事的面具终于脱离了小坲的脸,呼,好清爽。
对着阳光看了看,这面具好像是银质的啊,刚好,拿去换钱。小坲对面具的不满瞬间消失,乐呵呵的端详半天,把它放在一旁。
此刻,小坲长长的头发散了一身,落在光滑的后背上微微有些痒,向前爬了几步,明净的溪水倒映出小坲现在的面孔。呃不是丑八怪啊,原想着带面具的可能是长的太丑,没想到这身体却长了一副清秀异常的面孔,皮肤白嫩,朱唇微翘,尤其是眼睛,幽深而漆黑,仿佛一弯深泉,又像是最璀璨的星石,顾盼之间流光溢彩,却又晶莹水润,干净明澈。
自恋了一会,小坲心想,总算有个让人不再抑郁的事情了,长的不错。
捞过晒干的布条,小坲决定跟身上最后也是最大的伤口奋战,撩起肚兜用嘴咬着,这个倾斜的伤口还真是不好处理,看样子似乎有十几厘米长,而且还在流血,不知道是日头晒得还是小坲终于体力透支,头一阵阵的发晕,手绕来绕去布条却总是无法完全遮住伤口。
泄气的停了下来,一眼瞄到了掉在地上的锦帕,嗯,手帕挺大的,合适合适,毫不迟疑抓过来,按在伤口上,这下方便多了,一圈一圈的把剩下的布条都缠上,系个活结,大功告成。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小坲有点困了,也许是失血的原因人比较虚弱,总之一放松下来,浑身都软软的不想动。
挪了挪身子,靠在晒外袍的鹅卵石上,石头被太阳烤的热乎乎的,外袍也变得潮湿,看来不一会就能干透了。
嗯,真是困啊,好想睡觉,小坲眼皮开始打架了,她一向是个从不为难自己的性格,困了,就睡,于是,小坲趴在光滑的石头上,呼呼大睡,梦周公去了。
☆、第二章 翩翩公子
当今天下时局混乱,各地都有势力明争暗斗,东方齐州城主江宏手握重兵,雄心壮志意与南方彪悍将军、西方赤阎王侯一决雌雄,看谁人称霸天下。江家有二子深得江宏看重,长兄江谭彦威猛过人,次子江谭煜机智聪慧,而此刻的江谭煜心中焦急,隐墨书写着布防兵略的锦帕被一个武功高强且冷酷似冰的女刺客抢走了,他现正带领数十精锐暗卫在树林间搜寻那身负重伤的刺客。
希望渺茫,江谭煜心中不安,昨夜三更时分,那一袭黑衣女子恍入无人之境,几乎要将自己瞬间斩杀与床榻之上,可惜江谭煜从小师从剑宗轩辕氏,危急关头竟生生避开,面前的女刺客手执巨刃招招凌厉,银色的面具下是一双冰冷的毫无感情起伏的黑眸,如死水一般腐蚀人心。见无法夺他性命,女子忽然刀芒大涨,几个起落将江谭煜死死压制,以雷霆之速抢走了他贴身藏起的锦帕,翩然而退。
江谭煜生平第一次败于人手,恼怒之余也起了一身冷汗,次人功夫深不可测,若是不除必成大患。
府中护卫早在二人交手时便列好阵型,见黑衣女子逃出,上百名精卫一拥而上,虽人多却不见杂乱,刀光剑影瞬时响彻于天。
江谭煜不慌不忙的走出房门,有他临场坐镇,加上这铜墙铁壁般的包围,量她功夫再高也孤掌难鸣,开始时女子翩然而起,飞舞与百人之中却不见惊慌,每一刀划过,便有一名卫护轰然倒地,她像是一只嗜血的蝴蝶,翅膀闪动的瞬间收割着死亡的灵魂。
纵使江谭煜心中恼怒,却也被她这冷酷而华丽的杀戮震惊。但是,区区一名女刺客,幕后之人是不是太小看自己了呢。
刀剑之声以越来越短促,上百名的精卫以死伤大半,但是那飞舞着的身影也跌落了下来。江谭煜手一挥,二十名贴身暗卫加入了包围圈,此刻那女子已经浑身是伤,但是她漠然回望过来的眸子依然冰冷无情,放佛已死之人,浓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此人留不得,本来还抱有一丝劝降希望的江谭煜顷刻间便发觉,那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杀戮者,无法收为已用,即如此,便毁了去吧。
暗卫的默契程度比精卫更胜一筹,见少主杀心已定,二十人同时眼眸一沉,毫不犹豫的冲杀上去,不消片刻,女刺客便颓然倒地。就在暗卫欲斩下她头颅的瞬间,她却忽然冲天而起,江谭煜大骇,明明已经受了足以致命的伤势,她怎么还能再次飞舞!?
女刺客临风而立,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没有受伤,没有疼痛,没有一丝丝的知觉,最完美的暗杀者。
江谭煜和暗卫都被她无波无澜却杀意弥漫的气势镇住,血槽被刻成流云纹的刀身在月光下划出一道绚丽的痕迹,她竟直冲江谭煜而来,暗卫们齐齐上前挡住这破虹般的攻击,一时间竟队形大乱。江谭煜暗呼不妙,果然,她一击不中,趁着暗卫们自乱在树影与黑暗的掩护下,消失于所有人的面前。
“追!”江谭煜咬牙,“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是!”众暗卫领命,在光月下四散而出。
一晚上的追寻,那女刺客却似乎真的消失无踪,一丝的痕迹都没有留下,真是厉害,江谭煜心中冷笑,即使你消去痕迹,但那伤势之重,或许找到你的时候,你也就是一具尸体了罢。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