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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新贵-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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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江州不声不响,双肘支在膝盖上蒙住脸,像小孩子一样。声音里有淡淡的悲哀:“秦漫,我多想杀了你!”
  说完却无动于衷。想杀她一无反掌,完全不用等到今天。极度的疲倦与困顿,让他什么都做不了,本能的缩着肩,唯怕一松弛就垮掉了。
  他仍旧掩面,声音从之指缝间露出来,沙沙的发哑:“帮我把灯关上。”
  她真的走过去按上灯擎。
  整个空间顿时一片漆黑,像瞬时滑进一个无底黑洞里,铺天盖地的沉寂蜂拥而至,眨眼将整个世界围堵得水泄不通。终于逃无可逃,不论愿与不愿,都在这一刻被迫停下来。哪里生出的绝望,使得心脏抽搐。原本停下来就可以喘口气,可这样的停滞,让人再生不出力气勇往直前。
  低沉的呜咽声如泣如诉。
  秦漫在极度的震惊中呆若木鸡。
  她赢了,彻底的赢了,眼见阮江州已经被摧毁了。可是,她不开心。
  

  ☆、(019)

  午夜,电话铃声一直响个不停,秦漫在卧室里都听到了,披件衣服下楼。走到楼梯口,脚步迟疑着不肯再动。
  阮江州分明在客厅里,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这样紧促的声音却恍若未闻。
  他这个姿态维持多久了?她在黑暗中摸索着上楼时,他就这样躺着。
  犹豫着是否要帮他接听。
  可是,那钤声就跟催命符似的响个不停,如果不是紧要的事情,不会在这个时间契而不舍。
  这样想着,已经走过去拿起茶几上的电话。
  来电显示是阮苏荷,首先试探着叫他。明明没有睡,却睁着眼睛无动于衷。事实证明,赢惯了的人更加输不起,由其长久以来的谋划全盘崩塌的时候,简直在要他的命。
  最后还是按下接听键,阮苏荷听到她的声音大大吃了一惊,不敢肯定,试探的问:“你是秦漫?”
  秦漫说:“我是,你弟弟喝多了,不太能接电话的样子。”
  阮苏荷急切的说:“等他醒了,你告诉他,我爸心脏病发作进医院了,医生说状况不是很乐观……”
  阮子行的身体状况本来堪虞,否则肖文琪也不会整日催促阮安南将大权独揽,就怕他哪一日倒下了,他们的日子就彻底难过起来。
  而之前的风言风语让阮子行很是压抑了一段时间,或许是想到了过往的事,那些日子不吃不喝,心脏病发作了几回。这回鹏程集团一倒下,他终于不堪负重,一阵痉挛之后晕倒过去。
  听医生的意思情况很不乐观。
  秦漫将电话放回去,知道他听得见,还是说:“你姐姐说你爸心脏病发作去医院了,情况似乎不太好。”
  可那又关他什么事呢?这些年他没有一天不恨他,既然他自己不能良心发现,就只能等老天来惩罚他了。
  他不吭声,她走开了。
  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一些日常用品和几件衣服通通塞到行李箱里。望一眼窗外,天已经亮了。关了灯下楼,客厅内的灯还开着,晴天白日光晕惨淡,和夜晚看到的绚丽辉煌完全是两码事,氤氲着不可见。
  还是第一次见他不修边幅的样子,衬衣扯在皮带外面,下巴冒出了清茬,慵懒的掀起眼角看人,这样颓废,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感觉真实。
  秦漫端了一杯茶水坐过来,帮他提提神,顺便有话要说。
  “现在我总能离开了吧?”摩天大厦倒下了,机密也就无从谈起。
  阮江州缓慢的抬头看她,眸内纵横交错的红血丝。沉默的站起身就往楼上走,秦漫追了上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阮江州在楼梯末端停下脚步,回望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然后抬手捏紧她的下巴,眼神凌厉,满是尖锐的棱角:“到了现在,你觉得我会怎么样?”唇角一抿,弯出一个桀骜的弧度:“要离开?你休想!”
  秦漫一瞬间冷得发抖,当一切繁华变成一片废墟的时候,他仍旧不打算放过她。秦漫望尽他眼中的决绝,那样的杀伐果敢,想在他的世界里逃出生天,真是太难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阮江州松开她,转身回房间。
  秦漫冷冷说:“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囚禁在这里。”
  他没有回头。
  淡淡说:“能不能,试过不就知道了。”
  秦漫独自立在原处,双肩颓然垮下,慢慢的闭上眼睛。
  阮江州收拾妥当后很快就离开了,门板关合时轻微的一声响,听在人的心里却异常沉闷。
  连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有,严丝合缝,就像被困在五行山下,真要五百年那样久。
  秦漫还是平静的给自己做了早餐,冰箱什么食材都有,精肉,青菜,水果……她给自己煮了煮,小火慢慢熬制,直到糯米入口即化。
  还有现成的韩国泡菜,正好搭配清粥一起吃。
  晨光四溢的早晨,让人感觉宁静,清平世界,又仿佛是偷来的好时光。所以小心翼翼,连自己都不敢发出声音,怕惊动别人,更怕惊动自己,只在餐桌前安静吞咽。
  阮子行大半夜的时间都在抢救,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被推出来。到现在还在晕睡着,身上插满了管子。
  阮苏荷之前真以为抢救不过来了,才挣扎着给阮江州打电话。
  等人从抢救室中推出来,心中百味陈杂,分明恨他,看到他安然无恙,竟然如释重负。去加护病房看了一眼,很快就被护士招呼着出来。
  她直接去医院找阮江州,走廊上碰到他,走过来说:“抢救过来了,不过状态不是很好,医生说这一次恐怕挺过不去,让我们早做准备。”
  阮江州斜倚在墙壁上,下颌线紧紧崩着,他严肃的样子有一点儿可怕。
  阮苏荷见他不说话,又说:“我知道你不能原谅他,我也是……可毕竟要死了,我们也不能真的不管他。”
  阮江州凌厉的抬起眸子:“那妈呢?当初他扔下妈不管不顾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今天的报应?”
  阮苏荷无话可说,当年他是惨剧的目击者,冲击也是无与伦比的。阮子行再怎么薄情寡义,千不该万不该让阮江州看个正着,那时候他毕竟只有五岁,太残忍了……
  他做精神科医生又是为了什么呢?席琴的死是他一辈子没办法过去的坎。他想拯救那些可怜人,可是周而复始,又免不了刺激他那根最为敏感脆弱的神精,以至于这些年过去,那样惨烈的一幕他从没有忘记。
  所以任何的怜悯与同情,都别妄想在他这里得到。
  只是说:“你告诉他,不要对我有任何的指望。”
  阮苏荷黯然垂眸,这样咬牙切齿的恨着,他就真的痛快了么?
  阮江州下班后直接回了大宅。
  肖文琪一看到他就吵嚷:“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自己的亲爸爸住院了,你都不说去看一看,你还回来做什么?你爸真是白养活你了,你既然这么无情无义,阮家的东西你也一分别想得到。”
  阮江州冷冷的扫她一眼:“你说这么多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你觉得,他会将阮家紧存的那点儿东西全部给你?”唇角浅浅的一钩,邪魅异常:“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呢?”
  肖文琪振振有词:“就凭这些年都是我在照顾你爸,安南到什么时候都比你孝顺,鹏程集团也一直由他打理,他为阮家付出了多少,你会不清楚?”
  阮江州眯起眼来:“阮安南做这些,到底为了什么你这个当妈的会不知道?这些年你们母子暗地里在打什么算盘,我都一清二楚。现在鹏程在他手里垮掉了,怎么还有脸邀功?”修长的眼角凌厉的上挑,款步逼近:“如果要他知道阮安南不是他的亲骨肉,你觉得他还会将这些东西给你们母子么?”
  肖文琪瞳孔惊怔的张大,震动一下指着他:“阮江州,你不要信口开河。”
  “DNA鉴定就在我的书房里,要不要拿来给你看一看?”
  本来这是投给阮子行的重磅炸弹,看他已然羸弱不堪,是用不上了。
  肖文琪神色骤变,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阮江州冷笑着回房,收拾好东西离开。
  肖文琪心绪不宁的坐了一会儿,直到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急切的推门出来。
  “安南,你过来,妈跟你说点儿事。”
  阮安南被她拽到房间里,扣紧她的肩膀,
  反倒先说:“妈,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离开。”
  肖文琪怔了下:“为什么?”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些年他私下里存了一笔钱,知道肖文琪手里也有一些,现在离开,还有望过上好日子。等到阮子行一死,阮家彻底垮下来,再加上那些巨额债务,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肖文琪心惊肉跳,离开也好。现在阮江州知道阮安南不是阮子行的亲生儿子了,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指望?
  两个人快速收拾东西,家里还有下人,根本不敢大张旗鼓。
  只收拾了几件值钱的东西,装在两个手提包里,下楼时嘱咐管家:“我们去医院给老爷送东西,医生说他要在那里住上一阵子,家里你多照顾一下。”
  阮安南亲自驾车离开。
  机票早些天就订好了,在整个鹏程摇摇欲坠时,他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打算。
  盯着前方路况,想起来问:“妈,你之前要跟我说什么?”
  肖文琪微微一怔,略微迟疑的说:“其实妈想说,你不是阮子行的亲生儿子。”
------题外话------
  丫头们,咱们在写大结局,所以写好之后一起更,不分着更了,乖,传上了我通知你们
  

  ☆、大结局

  阮安南修长有力的手指松了又紧,虎口一道醒目的象牙白。深深吸了口气,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妈,你说什么?”
  惊恐便是信了,一再确定只是心底颤得厉害。
  他们本来就在一条逃亡的路上,异常艰辛,本该心无旁鹜,拼尽全力向前冲。因为这么一个话题,氛围有了微妙的变化。
  肖文琪反应过来,一种深重恐惧渗入心间,就想蒙混过去:“没说什么,以后再说吧。”
  阮安南已经将车打到路边停下。
  定定的望着她:“你说我不是阮子行的儿子?!”
  肖文琪怯懦得指腹发颤,伸手来拉他:“安南,你听妈说……”当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总不好跟自己的儿子说是自己年少无知被人骗,一个未婚女人带着孩子诸多不便,不得已找了阮子行这个下家……其实阮子行比她大了十几岁,如果不是有苦难言,不一定嫁给他。
  阮安南不肯听,他什么都听不进。发动引擎,就要挑头回去……如果他不是阮子行的儿子,是不是他和她就不是一点儿可能都没有?!
  肖文琪拉扯他的手臂:“安南,你要干什么?”洞察他的意图,彻底有些慌了:“我们不是要去国外么,还回去做什么。阮江州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们再回去,一定没什么好下场……”
  阮安南的脑袋嗡嗡的响个不停,排山倒海那般。他本来不是鲁莽的人,而人生值得追求的东西实在太多,甚少感情用事。
  但是,这个消息突如其来,急如闪电,瞬间将他劈中了。这些年来,他一直被一道无形枷锁禁锢,那样紧,以为濒临绝境。再剔除仍旧是疼的,可有癫狂的快感。
  声音略微发暗哑:“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
  肖文琪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极力安抚:“安南,等我们离开这里妈再慢慢跟你解释……”
  还解释什么?阮安南被这突如其来的癫狂主宰,脑中有短暂的空白,眼前的景物亦说不出的错乱,忽然一束刺眼的强光打过来,车厢内同时爆发出惊悚叫声,肖文琪干瘦的手指生出一股蛮力抠疼他:“安南,小心!”
  阮安南瞳孔紧缩,用力转动方向盘,腕骨异样酸痛,指掌骤然松脱。
  魂飞魄散,眼见车子撞了上去……
  时光如流水悄然指缝间,只是无论如何没想到生命的尽头会来得这样快,一抬眼就看到了。
  映着迷眩的霓虹,女人凄厉的睁大眼,脸色惨白得吓人,仿从阎罗殿里爬出的锁命幽魂。
  做了这么多年的灰姑娘,心中诸多不甘……不甘那样的碌碌而为。不过是想攀上一根高枝,那样多想要得到的东西都能如愿所偿。她哪里比那些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女人差?!
  温峤觉得自己本来就是公主,高高在上是宿命,卑微只是暂时。所以就那样不安现状,再怎么安逸得体,仍觉得远远不够,她可以得到更多更好的东西,不是么?
  就像穿着粗布烂衣的仙度瑞拉,发光前灰头土脸,却总有大放光彩的一天。只是她也需要一双水晶鞋,以为阮安南会拿来给她。可实事证明,她和那些露水颜没有任何分别。
  这个男人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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