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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鲜网你还能再抽点麽。。。。。。
谢谢大妹纸的礼物!!!!!!!!!!=3=
话说 昨天下午三点睡。。。。。。然後今早才醒(囧) 然後急著补上 然後鱼羊就一直抽T3T。。。。。。
晚上见=3=~
☆、第四十一章
回到加拿大後,一切风调雨顺。
但晚上像是被诅咒了似的。
额,咳咳,这事说起来有点尴尬,家里多了一个纯洁的小男孩之後,为了达到合格爸爸的要求,我再也没有出去找过床伴,压抑不住了会在洗澡时匆匆解决。
可能就是这样禁欲的日子过久了,我才会中咒。叶清像个鬼魅每晚入我梦来,半遮半掩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冷淡的表情妖媚起来,等著被我推倒。
美人邀请就算是鼻血飙半升也得受邀,这是礼貌。
於是每早起床後被窝一片狼藉,喉咙干渴,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找水喝,前面半硬半软的滋味不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後面……空落落的……(捂脸)
不过,再怎麽不好受,我至少压倒了叶清!个中风情才不共享!
折磨了一个多星期,他定时定点的来,比大本锺还准时,像传说中的狐妖拿走自己应得的一份,而我由於夜晚的运动过量,第二天无精打采,连小叶这种幼儿智商的也拖著泰迪熊摸我的额头:“爸爸你生病了吗?”
我默默拿开他的小手,对著他闪花花的眼睛,莫名悲愤道:“嗯,爸爸生病了。”
“啊……”说著皱眉看向泰迪,软软道,“泰迪怎麽办爸爸生病了,你不要也生病了哟。”
我:……T_T
小叶继续道:“爸爸,不哭不哭。”
我急忙拉住他,把他抱上床来,闷声道:“没事,爸爸只是……只是想你妈妈了。”
他眨眨大眼睛:“妈──妈?”
“嗯。”说著抱住他,“你妈妈。”
小叶对妈妈不是很执著,很快便自己玩自己的去了,两个月後,林睿来加拿大开个人演奏会,一家子都来了,为了低调行事,Patrick带著女儿住在一所普通的旅馆里,林睿则住在公司安排的住处。Patrick来送了两张内部票,说道:“有时间带小叶去。”
我点点头,接过说了声谢谢。
Patrick环视了一圈我乱糟糟的小窝,对钢琴蒙上布表示惊诧:“怎麽把琴盖上了?”
小叶两岁时我请搬家公司把钢琴挪到了客厅,把琴房改成了小叶的卧室。小叶一开始会抱著枕头跑到我房间钻进被子,後来可能是嫌烦了,於是乖乖自己睡。小孩子都怕黑,我会给他留一盏安睡灯。
我笑笑:“懒得总擦。”
他狐疑地看看我,但没再多做疑问。
我根本没有打算去为林睿捧场,便开车去了谢景澄的诊所,他和他老婆刚刚成了联合国的正式医疗队成员,前一阵刚刚和顾芷晴从一个不知道什麽部落的地方回来,说是休假,可没休息两天,顾芷晴这个闲不住的又重新开了诊所,与谢景澄换著值班。
有这种精力充沛的老婆,我是又羡慕又同情,羡慕顾芷晴的体力,同情顾芷晴有体力却不用到正地方去。
正地方是什麽地方本人不做任何解释。
到了诊所,只有谢景澄在,照旧互相嘲笑一番,说明了来意:“给,钢琴会门票。”
他低头瞟了一眼,没有接,说道:“给我干嘛,你带小叶去。”
“我可是为你好,”坏笑著肩膀碰肩膀,“看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去约个会促进夫妻感情。”
“欲求不满的是你吧,”他淡淡道,“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你真的不考虑?人家可是对你念念不忘,缠著我问你的信息,搞得芷晴以为我有外遇了。”
我像噎了个苍蝇,连连摆手:“不劳您多费心了。”
他又说道:“芷晴去了新加坡,有一个什麽论坛,你还是带小叶去吧,他不是很喜欢钢琴麽。”
我耸耸肩:“那你带他去好了,我对这个没兴趣。”
他欲言又止,看了看我的手:“冬天了,记得戴手套。”
我胡乱应了两声,说道:“那我先回去了,小叶一个人在家呢。你晚上下班来家里接他。”
他点头答应了下来。
小叶听说去看演奏会很兴奋,但听到我不去,再加上是林叔叔的演奏会,小脸垮了下来,抱著泰迪可怜兮兮拽著我衣角道:“爸爸,你也去。”
我勉强笑道:“小叶乖,回来爸爸给你做酒酿圆子。”
他纠结了一番,最终爸爸打败了圆子:“爸爸,你也去吧。”
我深感欣慰,但还是推脱道:“爸爸很累,谢叔叔跟你一起。”
他终究逃脱不了钢琴演奏的诱惑,一步三回头的抱著泰迪牵著谢景澄的手往外走。
把门关上,长舒一口气。
我得理清下思绪,不否认我还想著某人,但是夜夜笙歌这种事不利於身心健康,日子过得有些混乱,我要独自静一静才行。
你妹的叶清,这辈子算栽在你手上了。
过了很久,我都打了个盹了,房门有钥匙轻启的声音,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小偷,但随即想到小偷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来偷灯火通明的人家,会这样做的那是智障。
这样想著,起床气瞬间烟消云散,跑到客厅充满期待,眼里都闪著光。
有我家钥匙的,只有乔延。
这小子回来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想给我个惊喜吗。
我满心喜色,却在看到来人时惊喜变惊吓。
叶清看到我残留著光芒的小眼神愣了愣,我收起表情,略带郁闷道:“你怎麽来了?”
该死,我居然忘记了叶清也有我家的钥匙,虽然是三年前我给他的,但三年间没有换锁的事实给了他可乘之机。
我才没抱有什麽可笑的期待。
他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客厅,步伐沈重得好似周游世界後回到家的旅人。
但对我来说他是误闯私宅的强盗。
不过我也不想搞得真像谋杀那般歇息底里,惊吓过後,等他坐在身边才问道:“你怎麽来了?”
我可以在一个小角落里猥琐的思念他,却不能接受和他面对面,尤其是面对一个夜夜春梦的对象。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在梦境里有多妩媚撩人,面部的冷硬退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疲惫。听到我的问话,没有抬眼,把脸埋在手里,闷闷道:“来看看你。”
“……哦,那谢谢了,”我不知道要用什麽表情,这个理由早就用烂了好吧,要说谎也该换一个新鲜的。
不过,诶,我都懒得说了,赌一根黄瓜,半分之二百二是和林某有关,估计是一家人亲热出游,自己这个不要脸的超大型电灯泡反而被秀恩爱的夫夫闪到爆灯──不要说意识到了自己的碍眼,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多余”这个概念。
郁闷归郁闷,来者是客,虽然是不速之客。
我暗自叹气,起身去给他烧水泡茶,却被他拉住:“别走。”
我翻个白眼:“走?我去哪?”
他顺势起身,从後面抱住我的腰,脸埋在脖颈里,呼出的热气让我坐立不安,却听他道:“小叶呢?”
“谢景澄领著去看你心上人的演奏会了。”说完发现口气有点酸,於是忙转移话题道,“你是来看林睿演奏会的吧,现在都开始了,你来我这干嘛,别说你没有票。”
他深深吸了两口气,忽然道:“杨溢……”
耳尖一动,耳根有些发红:“干嘛,有话说话,这姿势影响不好。”
他声音轻的像超声波,我差点没听到:“我想你了。”
神经一抽抽,条件反射道:“啊?”
赌两根黄瓜,这人不是叶清!!
太惊悚了,叶清诶!叶清!!他会跟我说“我想你了”!!!明天我是不是能见到老虎吃蔬菜了!!!作者有奇怪的东西乱入了你快把他踢走!!!
我俩僵持了很久,他放开我,瘫回座位上,轻声道:“对不起。”
我耸耸肩,小孩子遇到挫折会下意识的寻求安慰,於是说道:“没关系。”虽然对於你居然会来我这里求安慰表示想不通。
我去给他泡了茶,又拿了些小叶平时馋嘴的蛋糕点心,他没有吃,抿了两口茶,看了看客厅蒙著白布的钢琴,忽然道:“杨溢,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不好。”我拒绝。
“……哦。”
过了一会儿又问道:“真的不行麽?”
我想揍他,压住冲动果断拒绝:“不行。”
“……为什麽?”
“没有为什麽。”
“……”
“没事就走吧,我要给小叶做夜宵了。”
“哦,”他应了一声,却没站起来,轻声道:“我也没有吃饭。”
“……”
所以呢?所以老子要伺候您老人家吃饭是麽?楼下那麽多家小饭馆选一个就很难麽,很难麽?
心里腹诽不断,却还是任命的去给老人家煮东西吃,翻出一袋鸡汤拉面,泡给他吃。
不要妄想和小叶抢酒酿圆子,酒酿和圆子都是小叶的,谁也不给。
他冲著卷曲的泡面皱起了眉毛,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我想吃酒酿圆子。”
“没有。”
“……”
我以为他会坚持,过了一会儿传来吞咽的声音,我停下收拾厨房的手,回头看他吃东西。
即使对他有严重偏见,也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好看。
小叶的鼻子和嘴唇很像他,眉毛也有些像,但比他的清淡一些。
我看著他低垂的眼睫,小叶只有眼睛像我,我却不止一次幻想小叶的眼睛替换成叶清的,会长什麽样。
也会很漂亮。
作家的话:
谢谢大妹纸的鲑鱼!!!!=3=~!!!!(抱住死啃)
话说 这清汤寡水的大叔都要憋回处男了。。。。。。
於是 下章上肉 偶尔改善下夥食神马的 是合理膳食。。。。。。=3=
☆、第四十二章
吃过泡面,接过碗堆在厨房,套上手套洗干净,又从冰箱里拿出酒糟,吃饱喝足的叶清靠在厨房门口,眼神淡淡的,等我收拾好跟在我後面回了客厅。
我决定开诚布公跟他谈谈:“叶清,都三年了,你的执著我很欣赏。”
“哦。”
“那我也跟你说明白,”我坐直身子,憋屈了三年如今才算全盘摊牌,“我不喜欢见到你,因为你喜欢林睿,见到你我会很郁闷,别跟我说什麽别扭──”他刚要说话被我抬手打断,“对,老子就怨妇了,所以没事少在老子面前晃悠,老子躲了你三年,好不容易适应了,你还找上门来让我安慰你受伤的小心灵?等老子下辈子投胎成圣母玛利亚你再来找我寻求安慰。”
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我自己都为自己鼓掌喝彩。
他好像没听我在讲什麽,呆愣了一会儿,轻声道:“他们逼著我结婚。”
语气里面的委屈不易察觉,但我轻易就能捕捉到。
我咧嘴:“那你来我这干嘛,指望我鼓励你去反抗?”
“我不想结婚,”他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看上去很可怜,还很脆弱,如果给他一拳我怀疑他会散架,“我不喜欢女人。”
我没词了,不知道是该幸灾乐祸还是该好生劝解,只好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
他双手合十,把脸埋在掌缝前,这瞬间他所有伪装出的强大气势土崩瓦解,他在我的面前不设防,让我很意外,我想了想,本著勿以善小而不为的原则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总会有办法的。”
……好吧,我这是站著说话不腰疼,所有解决不了问题的同情都是在看笑话。
他牵住我的手顺势靠在了我怀里,我僵硬了下,然後……然後一直僵硬著。
拜托,夜夜幻想他在我身下的春色风景,现实中居然对老子投怀送抱,不硬的不是男人!
他的呼吸扫过的我脖子,八爪鱼似的缠的老子死紧,我像哄小叶似的哄他,顺著他的後背,暗暗翻白眼道:“瞧你这点出息,大不了买凶把他们都做了。”
他摇摇头,疑似撒娇,我深呼吸,把他扒拉下去:“行了。该不会哭了吧?”
他又扑上来,我俩在不大的沙发上揪成一团,他趴在我身上,像只大型松狮,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我不介意跟他上床,及时行乐很适合小叶不在家的场合,更何况对象是叶清。但我介意在下面,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一只马桶。
叶清没有说话,厚厚的家居服变薄了似的,可以很清楚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久违的温暖和气息,我忍不住索要更多,一面揪著他的衣领一面断断续续道:“去、去床上……”
我俩以连体婴儿的姿势爬起来,他绊到了什麽东西又倒了回来,我再也忍不住,主动解开他的扣子,手法凶狠狰狞,解半天没解开,干脆一把拽脱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