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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以连体婴儿的姿势爬起来,他绊到了什麽东西又倒了回来,我再也忍不住,主动解开他的扣子,手法凶狠狰狞,解半天没解开,干脆一把拽脱线,扣子呯呯砰砰撒乱一地。
我俩像两只疯狂的野兽,相互撕咬,我用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得意洋洋道:“你太累了,躺著享受就好。”
他目光迷离,抬手勾著我的脖子,跟梦里的画面一样,不,比梦里的画面还要美,鼻血横飙,滴在他的胸膛上,我悲愤地抹掉,扒下他的裤子。
他呵呵笑了,抬起上半身看我在他下面捣弄,声音低哑:“……你很爱我?”
我正沈浸在梦境变现实的兴奋中,顺口答道:“啊啊,爱你爱得都流鼻血了你没看到吗?”
我禁欲两年多,手边一时找不到润滑剂,看著那朵羞涩未经人采摘过的小花瓣,担心自己一个不受控制,把他弄出血,我是想两人同时享受到性爱的快乐,而不是杀人,出血有多疼我很有发言权。
他附加在我身上再多的疼,我也不舍得返还给他一星半点。
为难的看看他,他难得没有反抗,乖顺的样子让我很想残暴的把他这样那样,我压制著内心的小黑暗,握住他半起的前端,他的呼吸停滞了下,然後粗重的声响充斥著房间,他亲爱的小弟弟不容小觑,随著我的节奏越涨越大,我嫉妒地弹了下它的前端,它颤了颤,更加坚挺,我偷眼扫了眼染上情欲的叶清,就被他隐忍的样子摄住了心神,他的额头亮晶晶的出了汗,我倾过身子一一为他吻去,但好像不起什麽作用。
我俩鼻尖对鼻尖,他暗蓝的眼睛幽幽燃著火焰,我一手握著他的下体,一手伸进自己的裤子,他吻住我的脖子,逐渐往下,腾出手把我的裤子扒掉,我闭上眼享受他主动提供的服务,在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伏趴著压在身下。
我边喘边道:“你他妈的是蛇麽?”
他没答话,反客为主从後方握住我的,他自己的则顶在我的後方,我往前窜窜,他跟上来,但没有像以前的每次那样直接闯进来,而是摩擦著入口,一阵麻痒从下传到大脑中枢,喉咙像被火烧著了,却溺水般伸直脖子大口喘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後背,忽然嘴唇离开,手指抚上我後背偏左的位置:“怎麽搞的……”
我反应一下,暗骂一句色令智昏,才想起来是生小叶那天被崔明博砍的伤口留下的疤。
好在我身体机能恢复的不错,刚愈合,结痂脱落时是凹凸不平的一长道,最近平了些,但是颜色还是和周围肤色不一样,灯光下粉嫩嫩的。
我说道:“仇家干的。”
他挑起眉:“你还有仇家?”
“那当然,”我扭头白他一眼,“老子英俊潇洒才华横溢,有一两个因爱生恨的不是很正常?”
这完全是瞎掰,别信。
他摆出质疑脸,被我不耐烦打断道:“你还做不做,不做我做你。”
他眉毛都扬到天上去了,阴森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真饥渴。”
“……你他妈的憋两年试试。”
说完我就後悔了,这不是不打自招老子还肖想他呢麽,我脸都涨红了,看他若有所思勾起嘴角的脸,一掌糊上去:“笑屁笑!”
他抓住我的前端,用力动作起来,他掼得很紧,勒的有点疼,但不可否认很爽,没几下便释放了出来。
他诧异道:“你……早泄?”
“你妹的你才早泄!”我喘著粗气,咬牙切齿,看著他沾满老子精液的手心手背,他有另一手的手指沾著挑起来:“很稠啊,你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吗?”
“……老子不需要用自己右手解决!”我嘴硬,回敬他谎话,他呵呵一笑:“是吗?”与此同时把刚出来的一滩当做润滑剂涂抹在了我的身体里。
下面已经脱离了管制,能感觉到才进入一根手指,那里便热情的拥上来,蠕动得很欢,我把脸埋在沙发抱枕里,无地自容。
听他意外道:“你──你那里自己湿了……”
“你他妈的不用解说!这又不是足球赛!”
他很听话,反常的耐心开拓著,等到三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并出入顺利後,慢慢把手指拿出来,动作缓慢的异常色情,我难耐的想回头骂他快点,凉风嗖嗖的灌进那里,空空的,他并著三个指头在灯光下反复拉开并拢,见我转头看他,笑道:“黏黏的,都拉不断。原来你们族的身体能自动分泌液体啊。”
……我转回头,有些悲哀,都他妈的上过那麽多次床了,居然才发现。
他的胸膛压回我的後背,手指抚弄著伤疤,一路向下到尾椎,掰开臀部,下身慢慢埋了进去。
结合的感觉就像是脑袋里爆炸了一颗原子弹。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扣住我的手背,顺著指缝十指相合,我把脸埋回抱枕里,忽然觉得两年的空白被添满了。
他动起来,速度不快,但是力道很大,每一次律动都顶到了最深处,前列腺连续受到撞击,我一把年纪了,还不像从前那样多做运动,所以有点受不住,便想叫他轻点,一开口却被挤出一声呻吟。
我咬牙,提腰往前去,他抓住我的腰,腿分得更开,相连著在他眼前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由俯趴变成了相对。我倒吸一口冷气,底下不疼,麻麻痒痒的,顺著脊椎直达大脑,身体里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侵占过,有汗水滴在眼睛里,分不清是我的还是他的,闭了闭眼,看到他浸满情欲的眼睛,暗叹原来真的有摄魂眼这一说啊。
也可能只摄取我一个人的魂魄。
但我是心甘情愿的……吧。
屋子很安静,我俩都属於自动消音型,没什麽淫声秽语,只有粗重的喘息环绕,这回变成了我化身八爪鱼,四肢紧紧缠住他,腿扣紧他的腰,腰很窄,很柔韧,要是在下面的话能做好多高难度姿势。
然後才想起来,兴致勃勃要办了他的老子,怎麽又在被压!
不过现在这种时候,也无所谓了,享乐第一、享乐第一……
空窗期太久的结果就是做起来会更加欲求不满没完没了,和“很饿的时候吃一点点东西会更饿”是一个道理。我俩从沙发做到床上,没有分开过,从沙发到卧室的那几步逼得我抓心挠肝,前端没有任何抚慰就忍不住射在了他的身上,有一些滴在了地板上,不由郁闷一会儿又要擦地板。我们分别解放了两次,但不约而同又缠成了一团,我一边主动迎合他,一边看向表。
叶清很不满我的走神,扳回我的脸,声音喑哑,强自冷声道:“专心!”
“你快点,”我催他,“小叶还有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这话好像很刺激他,分明感到体内颤动了两下,然後停顿了下,继续埋头耕耘。
我:“……憋回去容易阳痿。”
叶清:“你专心我再射!”
“我专心我专心。”一边说著一边有规律收缩下面,大腿颤个不停,他妈的爽翻了。
他就像毒品,老子戒了两年,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他又主动贴上来,再加上老子意志力不坚定,又染上了瘾。
我不敢想以後,只能今朝有酒今朝醉,先爽完了再说。
如果能这样做到死,也不失为一项美差呀。
他的速度渐渐加快,我抓著他的手指也越收越紧,攀上高潮的同时门铃响起。
作家的话:
今天沈阳地震了 赶紧给妈妈打电话
我:麻麻麻麻,你们木有事吧?
麻麻:啊 没事 就晃了20来秒吧。
我:你没跑出去?
麻麻:别人跑了 我没跑 电视剧正精彩地方呢没空跑。
我:。。。。。。。。。。。。。。然後你就死守电脑?
麻麻:啊是啊 没事啦你放心啦~
我:。。。。。。。。。。。。。。(这是什麽人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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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日是著名导演大岛渚的葬礼 虽然近来中日关系紧张 但是一代大师的陨逝是全世界的悲痛 虽然不能亲自到场哀悼 但是我们会在日本海的西边为您祈祷 一路走好。。。。。。。。( T_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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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一篇热气腾腾的荤菜~
谢谢大妹纸的鱼!!!!!!!!=3=~!!!!亲每天都送伦家尊的又开心又感动又不好意思啦~(羞涩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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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我心下一惊,没等他解决完就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本来咬得紧紧的部位硬生生拖了出去,里面细嫩的红肉都外翻出来,他一脸便秘的表情,更多的百子千孙交代给了床单。
後面流出了白花花的液体,黏在了大腿根部,顺著浸湿了床单,门铃像催命咒一般再次响起,还有小叶稚嫩的大喊:“爸爸!爸爸!”
我也顾不得叶清了,赤身裸体爬下床,脚一沾地腿有些发软,随便抓起一件不知是谁的衣物,大略擦了擦下体,朝叶清丢过去:“藏起来!”
叶清成功的进行了便秘到面瘫的转变:“……这是我的衣服,我穿什麽?”
“我管你!”手忙脚乱套上家居服,打开窗户吹散一室旖旎,叶清打了个哆嗦,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抱怨道:“很冷……”
“闭嘴!”冷空气把头脑吹清醒了些,跌跌撞撞往门口走,路经在客厅时看到了地上淫靡的白浊,脸轰地炸红了,一边高声应著“来了”一边拽出纸巾把地板擦干净丢进垃圾桶,又整理了沙发,才趿著拖鞋开门。
门一开就看到小叶兴奋地张开小手要抱抱,我不著痕迹地扶著酸疼的老腰蹲下,他扑进我怀里,中间挤著泰迪熊,叽叽喳喳:“爸爸爸爸!”
我把他抱起来,但在手臂上的重量重了些,可能是抓叶清抓得太紧,手臂都麻木到无力,手指更是隐隐作痛,那种情况下没有考虑到手指的情况,放松下来痛就不断被放大。
我笑著点点他的小鼻头:“今天开不开心。”
他拖著长音:“开──心──”
我呵呵笑了两声,对门外的谢景澄说道:“进来吧。”
顾芷晴不在家,谢景澄回归单身男人身份,虽然时间有些晚,但人家大冷天的帮著带了一晚上的孩子,进来请吃点酒酿圆子还是应该的。
正这麽想著,小叶趴在我怀里先说了出来:“爸爸我饿了,你说的酒酿圆子呢?”
我转转眼睛边往客厅里走边随口逗他:“呀,怎麽办,爸爸不小心都吃光了。”
小叶闭上嘴,呆了一会儿眼里涌出泪泡。
我吓了一跳,这是逗过头了,刚要解释,却看他突然挤出了一个笑脸:“没关系。”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想了想说道:“那小叶不想吃了吗?”
他眼里还带著泪花,攀上我的脖子,闷声道:“没关系,爸爸吃饱了就好。我可以明天吃的。”
谢景澄要笑,被我用手势制止住,继续道:“爸爸把圆子都吃光了,没有给小叶留下,小叶不生爸爸的气麽?”
他扁起小嘴儿:“你、你应该给我留一点的……”
“对不起,可是爸爸很饿,就都吃光了。”
他抬起眼睛,湿漉漉的,吸了吸小鼻子,怯怯问道:“爸爸,真的‘都’吃光了麽?”
“都”字咬得很重。
我说道:“是的,爸爸都吃光了,小叶生气嘛?”
他小幅度地摇摇头:“……不,不生气,就是有点伤心。下一次不要都吃光就好了,记得给我留一点。”
谢景澄忍俊不禁,我也笑了,亲亲他的小脸蛋,说道:“可是爸爸今天学会了一个魔术诶。”
他歪著小脑袋不明所以。
“可以变出酒酿圆子哟,小叶闭上眼睛。”
他先是眼睛一亮,听到命令後立刻双手捂住眼睛,但是指缝开得有些大,我故意板住脸:“小叶偷看的话,就没有圆子了。”
他吓得立刻并拢手指,眼睛也紧紧闭著。
我把他放在地上,去厨房取出酒糟,兑了水煮著,没一会儿甜酒的香味飘了出来,小叶仍是捂著眼睛,磕磕绊绊顺著味道跑过来,我怕他摔倒,急忙蹲下扶住他,他急道:“爸爸,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我话音未落他就拿开了小手,眉开眼笑扑上来:“爸爸最棒了!”
这时叶清从卧室出来,穿著我的衣服,他身形偏瘦,我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晃晃荡荡的,谢景澄一愣,我家突然冒出一个大活人,还无声无息的,确实有点渗人。
觉得渗人的不仅是谢景澄,小叶回过头看到叶清,“啊”了一声,然後蹬蹬蹬跑到我身後,搂住我的胳膊。
叶清不是很在意,走过来居高临下的接过勺子,说道:“我来吧,你去休息,”顿了顿,意义不明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你也累了一晚了。”
我像吞了只苍蝇,谢景澄饶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