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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生病了还玩儿游戏?!!!!!
我:。。。。。。。。。。。。。。。。。。。。。。。
老妈洗衣服中 爬上来放放风T3T。。。。。。。。。话说在家一点自由都木有啊。。。。。。。。。。求安慰。。。。。。。。。。。
谢谢大妹纸的礼物~~!!!!!!!!!!!!!!=3=~!!!!!!!!!!!!!!!!!!!!!!!!!!!
大家除夕前夜快乐~!!!!!!!!!!!!!!吃好玩好啊~!!!!!!!!!!!!!!!
☆、第五十六章
我们到医院时已经很晚,医院静悄悄的,如今各大医院甚至诊所床位紧张,即便如此,叶清还是给俩个孩子挪出了一个单间。
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有人好办事,就看到了小叶有气无力微微低著头的侧身,心脏像被鼓槌狠狠当鼓打了,小小的身子坐在床上,异常沈静,
三四岁正是活蹦乱跳的年纪,他却满腹沈甸甸的心事。
小女婴躺在婴儿床里睡的正香,没有哭闹,应该是退烧了。
看过女儿才转身去看小叶,叶清没有动,轻手轻脚地给女儿掖被角。
小叶从我们进门起就默默注视著我,像固定机位的摇镜头,注视著我的每一个动作,却在我回身看向他的时候又低下了小脑袋摆弄手指头。
我抓起他正在输液的手,手背青了一块,抬眼看了看还有大半瓶的点滴,心疼地吹了吹他的手背,道:“爸爸吹吹就不疼了。”
他等我吹完了,慢慢说道:“爸爸,不疼了。”
他的身体还有些烫,现在正是盛夏的尾巴,他穿著短袖小T恤和旧的牛仔裤,平时也没有刻意的增加或减少衣物,却还是著凉了,难道晚上又踢被子了?
再看看婴儿床里的那位,叹气,俩孩子,都是病秧子。
眉心突然一烫,小叶伸著小手轻轻揉著,一边道:“爸爸,皱眉会有皱纹的。”
皱纹是老子的死敌,到老了很怕衰老的外在表现,於是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张牙舞爪道:“臭小子你说啥!”
他翘了翘嘴角,俯过身趴在我怀里,却不似从前那样撒娇,沈默良久,细声道:“爸爸我想吃冰欺凌。”
“现在太晚了,明天一大早我们再买好不好?”
他一直趴在我怀里,我都快以为他睡著了,想把他塞进被子里,又听他的声音悄悄传来,淡得像夏季的微风:“……不吃了,这里的冰淇淋是甜味的冰,没有奶油和蛋卷……我想吃草莓味的……”
我垂下眼,拍著他的後背,轻声重复道:“睡觉吧……睡觉吧……”
整整一晚,小叶没有抱著泰迪,而是窝在我怀里睡了一宿。
女儿第二天已经病愈,叶清拿著拨浪鼓逗了逗她,小丫头也跟著咯咯笑,酷似叶清的圆眼睛弯成了月牙,当天下午就出院回了家,而小叶却一直发著低烧,在医院一瓶接一瓶的挂水。
等到小叶出院的时候,女儿已经复诊了两次,被诊断出了再生障碍性贫血,只是患儿还是婴儿阶段,无法做骨髓穿刺。
我们搬回了之前的别墅,叶清的面容更加冷硬,像一座活体冰山,其时已入秋,诺大空荡的房子如堕冰窖,小叶不是把自己关在小屋里就是跑去找锺哥哥,反正不愿意在家呆著。
这种情形我也很无奈,只得在晚上给叶清送夜宵时把想了几天的话说出口。
书房的书架又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全部与人才管理有关,我看这书名就头如斗大,这辈子我是当不了商业高层管理了。
不由又想起了那段短暂的,给叶清打工的日子,一晃眼这麽多年了,发生的一切还像昨天似的历历在目。
我把酒酿圆子放在他右手上方,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等了一阵见我没出去,抬眼不耐烦道:“什麽事?”
我说道:“我去问了伯父,他说国内在血液病方面的医疗还是比不上西方的,不如我们回加拿大看看?”
“用不著,”他一蹙眉,“我这边公司好不容易才立住脚,中国市场是块难啃的骨头,一刻也不能离开人,再说医生不是说了,她还小,在长大一点才能著手治疗。”
我说的恳切,他不以为然,我也没了办法,毕竟我身份尴尬,多说无意,如履薄冰的就怕惹他生气,只好叹口气,转身回了卧室。
之後一段时间再也没和他谈过此事,正巧有一家新成立的音乐公司向我发送了签约申请,总部在新加坡,我本要习惯性地拒绝,但扔进垃圾桶的前一刻顿住了手,抿起嘴角不知想了什麽,终究是展开条约细细读了下去。
因为是新成立的公司,我也算是有一定知名度,所以要求并不像那些大型音乐公司那样条件苛刻,许诺了只签作品约,公司享有优先出版权,且不干涉私人生活等条款。
我心动了。
那天叶清的话犹在耳边回响,或许是一时气话,但在我心上划了狠狠的一刀。
让伤口结痂的唯一方式就是让“家庭主夫”的假象不攻自破。
而且这公司挺人性化的,虽说分的利润远不如之前知名的大公司,但条件很优厚,尤其是不干涉私人生活。
於是第二天,我回复了同意签约的信函。
这些叶清并不知道,我没有刻意隐瞒,是他从不注意我的一举一动罢了。
签约的事著实让我心情舒畅了一把,但还没来得及舒畅多久,好心情又跌进了谷底。
已是深秋,小叶又病了几场,没什麽大病,只是小病不断,我一边照顾他一边照顾女儿还要兼顾工作,也有些力不从心,这天小叶去复查,叶清淡淡道:“今天我带他去。”
我舒了一口气,没有拒绝,转而一头扎进漫山遍野的五线谱中,没有注意到小叶忐忑又雀跃的眼神。
回来时小叶已经睡著了,叶清把他送进卧室,又去了书房忙碌,我看了一眼手中的酒酿圆子,没有给他送过去,放在餐桌上去睡觉了。
睡到半夜,有人推我,力道不大,但是契而不舍,我勉强扒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小叶面无表情的脸,吓我一跳:“小叶?这麽晚怎麽不睡觉?”
身边冰凉一片,叶清又睡在了书房。
我叹口气,想把他抱上来,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梦游,听他奶声奶气道:“爸爸,陪我。”说著要把我拽起来。
我顺势而起,由著被他拉进了他的小屋子,一进屋还没有来得及问他怎麽了,就被他一把抱住。
我慌道:“小叶?怎麽了?”
他抬起小脸泪眼婆娑,指了指後腰,哑声道:“爸爸,疼……”
“哪里疼,爸爸看看。”
睡意全无,利索又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小睡衣,在台灯的照耀下一个红点直直戳进眼里,周围青紫蔓延。
头脑里像有一趟长途列车轰鸣而过,手掌颤抖,心知肚明那是什麽但还是要确定一下:“小叶,今天Daddy带你去做什麽了?”
他抽噎道:“Daddy让医生给我扎针。爸爸,疼……”
复诊最多用到听诊器,但腰间的针眼是要多大的针头才能扎出来的?
我一把抱紧他,避开针眼,颤声道:“对不起,小叶,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
倒是他慌了,把我推开,一边静静流泪一边努力挤出一个笑脸,甜甜道:“爸爸,就是有点疼,疼得睡不著,你给我吹吹就好了。”
我把他抱到床上让他乖乖怕好,一边吹一边道:“不疼了,爸爸吹吹就不疼了。”
作家的话:
大家除夕夜快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 合家欢乐 永远开开心心=3=~~~~!!!!!!!!!!!!!!!!!!!!!!!!!!!!!!!!
刚包好饺子 本想今天把之前欠的债补上 不过接到了在日本的二老爷和二姥姥的电话 听他们满腹惆怅地说“日本只过元旦 没有春节”的时候 心里。。。。。。。。。。好难过T3T。。。。。。。。。。。。。。。於是打算今晚多陪陪家人 也祝福各位的亲人永远身体健健康康 万寿无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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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隙携杨爸爸和杨大叔以及所有在文中跑过龙套的大家夥给大家拜年啦~~~(≥▽≤)/~大家蛇年大吉!!!!!!!!!!!!!!!!
☆、第五十七章
把小叶哄睡後我没有离开,拉著他的小手看他的睡颜看了整夜。
他睡得不是很踏实,在梦中会皱眉,会扁嘴,很委屈。
翌日,我推掉了钢琴课,让他休息一天,他眨眨眼,笑了:“爸爸我不累。”
他是不累,但是我心疼。
女儿如今也三个多月了,小叶像她这麽大的时候已经会翻身了,还会冲我炫耀战绩,从床上滚下来了都不会哭,只是笑,而女儿还不会动,很安静,除了哭就是睡。
我想让小叶多亲近妹妹,但是他从不参与这个话题,戳破了他便跑到隔壁找锺哥哥。
我也就不再逼他了,他快乐就好。
这天晚上我一直等到叶清回来,他回来时已是凌晨,我窝在沙发上半睡半醒,直到身上一暖,一条毯子盖在了身上才醒过来。
叶清扒了几口剩饭,我又给他温了汤,然後他继续去书房忙碌。这一次我没有留在厨房给他煮夜宵,而是尾随他进了书房。
没等他主动问“什麽事”我就直接开了口:“你昨天带小叶做什麽了?腰上那麽大的针孔怎麽来的?”
他面部僵了僵,干干道:“我让医生给他做了骨髓配型。”
“骨髓配型?”我大惊,把椅子踹到一边揪起他领子气急败坏咆哮道,“他还不到四岁!你想救你女儿你他妈的怎麽不去做配型?!”
血液再生功能障碍,除了定期输血的治疗方法之外,就是新展开的一项骨髓移植技术,但我一直以为叶清是赞成保守治疗的,何况医生不是也说了,她现在还太小,要再等几年的嘛,现在著个屁急!
他皱著眉把领子从我掌心里拽出来:“我离不开公司。”
我怒极反笑:“离不开公司?所以把主意打到一个小孩子身上?你他妈的真能耐!你女儿治疗希望渺茫你也不怕另搭进去一个儿子!”
这话说得挺难听,但这种时候我也顾不得得不得罪他了,他女儿是条命,我儿子就不是了?才一个四岁的孩子你他妈的给他做骨髓穿刺?
他脸刷地拉成了长白山,阴沈的能拧出水来,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说什麽?”
“老子说什麽?你耳朵聋了吗?你带小叶做该死的骨髓穿刺的时候就没想过老子要说什麽?”我咬著牙根,跟他针锋相对,“叶清,他是你儿子!!”
“我儿子?”他冷声一笑,“我没养他还是怎麽著?他吃的喝的穿的住的用的玩的哪样不是我给他的!他回报点也是理所应当!”
“他才四岁!”我目眦欲裂,“他才四岁你他妈让他回报?你是他父亲!”
“我从来没有同意过让你生下他,”他冷冷清清,扬起下巴,轻蔑一笑,“是你自作主张,我养他已经仁至义尽了,没你那耐心当爹哄他!”
我难以置信:“叶清……”
张了张嘴,居然无话可说。
所以,到头来我是罪魁祸首,是吧?
他猛地抬眼往我身後一扫,大踏步走到门前,我没来得及抓住他,眼睁睁看他拉开门拎小鸡似的粗暴地拎起转身欲跑的小叶的後衣领,转身指著小叶对我寒声道:“你没资格质问我,要怪怪你自己,他不应该留在世上,因为他是你这个男人生的!怪物!”
满室沈寂。
深冬是提前到来了吗?我居然有闲心看向窗外,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的,怎麽会这麽冷,五脏六腑都好像被冻住了。
小叶受了惊吓,张著小嘴,瞪著两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不哭不闹,随著叶清的手臂晃悠,像冬季最後一片没落的叶子。
我抿抿嘴望了望天花板,深吸口气平静道:“把我儿子还我。”
他丢垃圾似的一丢,我接宝贝似的一把搂住,努力挺直腰板,抱著儿子走出叶清的书房。
我把小叶抱回他的房间,然後整理东西。
小叶坐在床上静静地看我忙碌,突然开口道:“爸爸,不疼的。”
我僵了一下,没理他,只“嗯”了一声。
他停了一会儿,继续道:“爸爸,我不疼,你不要和Daddy吵架。”
我过去亲了下他的额头,安慰道:“爸爸没有和Daddy吵架。”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低下头去,轻声道:“爸爸,你跟Daddy说,我有用,所以你才会把我留下来的。我能治好妹妹的病,是不是?”
我笑道:“小叶是爸爸和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