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嗯。”
“还没睡吗?”
“……嗯嗯。”
他觉得好笑:“到底睡没睡啊。”
“我困死了,以后这么无聊的晚安电话免了好不好?”
“不行!我就喜欢听你睡得迷迷糊糊有气无力的声音!”
“重口味大叔!”
“乖,小侄女,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是不是在想哪个野男人?”我懒得理他,他讲完这些有的没的,才说,“我晚点回家,你先睡吧。”
第三天早晨,樵曙东问我说:“我给你压岁钱存了多少了?”
“我买吃的早就花光了,留着干嘛,还有,不要想问我借钱!”
“小孩子不是都要把压岁钱放在枕头底下压着岁数的吗?”他又一副看着女儿的神情。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把压岁钱都买东西吃到肚子里,我晚上拿枕头放在肚子上不就得了?”
这是我与樵曙东外交有史以来唯一一次的彻底胜利。
因为晚上有个舞会,我在试刚从英国空运到的衣服,看到樵曙东就招呼他过来:“重口味大叔,来帮我看看这件怎么样?”
我试了一件黑白横条纹的裙子,很大气但略微显得严肃。
重口味大叔点评:“上演制服的诱惑勾引我啊,我懂的。”
我一气之下换了一条V领波西米亚风格的雪纺裙。
重口味大叔点评:“我好像看到你的乳/沟了,是你硬挤出来的吗?”
你妹!姐不试了!我换回原本的薄纱裙披上衣服准备下楼,这条裙子很短,只超过腰部十几公分,还是紧身的,他追在我身后:“这条就更不行了!”
我冲他吼道:“哪里不行了,樵曙东你给我说清楚!”
他搂住我的腰:“你会美到把我迷倒的…”我瞪他,“神经病!”
“凝夕…”他叫道。
“又怎么了?!”我跳起来,却被他拉进卧室,他的吻在我的唇上肆虐,攻城略地,不知不觉薄纱裙从我的肩头滑落:“我想你了…”
我没有反应。
“没听懂?”他在我耳边暧昧地说:“就是,我,想要你了…”
他的手绕到我背后拉下拉链,淡蓝色薄纱裙滑落在地,房间拉着窗帘光线不明,我用双手交叠在胸前:“大白天的,你不要脸!”
他发出难耐的喘息将我困在怀抱坐在他的腿上,拉开我的手,痴迷地从我的脖子一路热吻到胸口:“凝夕,你害羞起来真的好美…”他撩开我的胸衣,俯首吮吸我胸前的茱萸,湿润的舌尖不停打转,他一只手不停地在另一只乳/房揉捏,另一只手悄然探进我的双腿之间的幽地慢慢摩挲。
我因为怯情而浑身战栗,他抚慰道:“别怕,这次一定不疼。”他抱起我将我放在沙发上,将我的细腰将他下/身一拉,他一点点地挺进深入我的身体,我皱着眉疼痛令我浑身僵硬,他封住我的唇瓣,我艰难地呼吸着,隐忍着他猛烈的来回抽/送,下/身的秘径不断传来疼痛酸胀的感觉,在我等得简直不耐烦的时候一股热流终于射进我的体内,黏湿的白色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我的脸一定红透了,看到扔在沙发的小内裤和浑浊的白色液体,我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刚知道这事的时候感觉人生观都崩溃了,看到街上的男男女女时就会想象,天哪,这么正经的人晚上在床上却要做这么不正经的事。
我连翻身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用手臂挡在胸前,樵曙东从床头柜抽了两张面纸,轻轻抱起我掰开我的双腿,我怒目而视:“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他轻声笑道:“每次出差回家都要上演的戏码你应该及早适应才对啊,樵太太,哪有老公像我这么任劳任怨,离家才几天就披星戴月往家里赶心心念念喂饱你,就怕你空虚寂寞欲求不满…”
“你才欲求不满!”虽然结婚那么久了我还是不适应他对我说这些荤话。
“好好,我欲求不满,我心里还有头欲/望的野兽,看到你就会恶狼扑食…”他用面纸清理汩汩流淌的白色液体,又帮我穿上内衣裤和裙子,又抱住我吻我的额头:“结婚都这么久了,你真的还不习惯啊?我离家这么久了都没有一点点需要我?”
“哪有很久,三天而已!还有你每次都那么用力,知不知道我很疼…”我越说越小声。
他笑出声:“古人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后天塌下来我也不想出差了!一年忙到头赚那么多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还不如缠着你在床上从早到晚…”看到我警告的目光,他没有说下去,手指隔着内裤抚摸我的□“是这里还疼吗,我帮你揉揉吧,还是这里,还是…”
我推开他:“你个老色狼!”
☆、chapter 18
这场婚礼实非我所愿
昏天暗地地出了卧室,吃过早饭还要去公司上班,樵曙东说:“要不你就别去了,反正女人就该呆…”
“呆在家里陪老公带孩子,是吗?这话你已经说了一百遍了!我也跟你说了一百遍了,我不要无所事事地呆在家里!”
我走在楼梯上双腿有点无力,我尽量稳住脚步不让他看出来,谁知他趁我不备猛地抱起我,我捶着他的胸膛:“放我下来,别人看到会笑死的!”
他不怀好意地笑道:“你累了嘛,奇怪,为什么每次出力的都是我,喊累的都是你?你还说我欺负你,下次换你在上面欺负我好不好?”
“喂!放我下来!”我反抗道,已经到了大厅,要是让卫斯理他们看到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他俯身在我唇上一吻,看到我安静下来,高兴地说:“你看,男人永远有办法让女人闭嘴不是吗?”
我赶紧挣扎着下来,令我安静才不是他的吻,是因为我看到樵慕白正站在大厅,旁边的卫斯理也是一脸不知道把眼睛搁哪的表情。
樵曙东说道:“…慕白,你怎么来了?”
哼,居然假装没事脸不红心不跳,樵曙东,你不去当电影演员真是可惜了!⊙﹏⊙b汗我忘了,他本来就是电影演员。
我们一起在餐厅用餐,隔着垂着罗马帘的窗户能望见那株落着残雪的八重红彼岸和海景,银质大壶盛着热茶和咖啡,樵曙东抬起镶着青金石袖扣的白衬衫袖子呷一口杯中的波多黎各,厨娘问:“小樵先生还是金骏眉吗?”
樵慕白点头,滚烫的开水冲入白瓷杯中,金骏眉芽尖在水中舒展开来,汤色金红,樵曙东对他微笑道:“慕白,以前爸说我们从小性格就不相同,我总是三心二意,而你喜欢的东西永远不会改变。”
我正喝着麦片粥,听到这话停下去拿吐司的手:“你在委婉地向我说明人家慕白是老实人,而你是个花花公子吗?”
樵曙东朝我说道:“我和慕白在man's talk,吃你的吐司!”说完顺手拿了一片塞到我嘴里,我撅起嘴瞪着他,他哈哈大笑。
樵慕白沉默地望着我们,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点了一支烟,樵曙东见了问道:“我记得你好久以前戒烟了。”
樵慕白看着樵曙东:“大哥你说得对,我喜欢的东西永远不会改变,忘不掉也丢不开。”
他吐出的烟圈被海风吹散,“昨天和前天我想了整整两夜,我下决心了,大哥,我要和萱妮离婚。”
我吃吐司的手停在半空,连樵曙东也放下曲柄咖啡杯匪夷所思地望着他:“你搞什么鬼?”
“但是,”我叫道,“慕白,为什么呢?你和萱妮吵架了吗?”
樵慕白冰冷地微笑着:“如果我和萱妮还会吵架,我一定不会选择离婚。”
樵曙东直截了当地问:“你看上谁了?”
樵慕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漫长的沉默延伸着,樵曙东向对小孩子似的转头对我说:“你吃完了先回房间,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公司。”
我好想留下,樵曙东哄道:“乖,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只好乖乖离开,刚走到门廊听到餐厅里有餐具砸碎的声音,还听到樵曙东暴怒的声音:“樵慕白,你给我听清楚,全世界只有一个丁享洁,她已经死了!”
樵慕白不肯退让:“你别跟我提丁享洁,永远不要跟我提她的名字!当初要不是因为你…”
丁享洁,第一次听到樵曙东说出这个名字,重归于好的俩兄弟再次因她而翻脸,樵曙东在愤怒,时隔五年,斯人已去,他对樵慕白和丁享洁当年的事仍是无法忘怀,到底,他们三人是怎样复杂纠葛的关系?
卫斯理冲进餐厅劝架,我趁乱也溜进去,樵慕白声音固执:“我一直觉得她没有死,她只是在暗处默默地看着我的生活,前天我真的接通了电话,她说要我一定幸福。”
樵曙东打断他的话:“昨天你发着高烧,你在病中可能只是做了一个梦,你现在居然为了这个跑来跟我说你要离婚!”
第一次看到樵慕白如此坚持:“原本我也这样以为,但我今早起来看到通话记录,那通电话的确通了!”
樵曙东不耐烦地分析:“可能那个号码早就卖给别人,别人接到了你的电话而已。”
“我真的听到她的声音了!大哥,我对她,你是不会懂的。”
“你走火入魔了,你早早就对她走火入魔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卫斯理听得云里雾里,但我突然明白是因为我!就是因为我接了那通电话让樵慕白以为丁享洁还活着,所以他现在要和萱妮离婚,要怎么收拾这个残局,主动认罪说他的电话是我接的,那要怎么解释丁享洁的手机在我这里?
我的思绪被樵曙东的话打断:“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要离婚,你看上谁了?”
樵慕白犹是沉默,卫斯理怕樵曙东还要动手,软语宽慰道:“先生,我插一句话,小樵先生和小樵太太要不要离婚说到底是人家小夫妻的家务事,小樵先生或许只是和小樵太太闹了点矛盾一时想不开,床头吵架床尾和,您大可听之任之,何况现在离婚早就不是什么大事,我看报纸上说Y城平均三对夫妻就有一对离婚…”
樵曙东压抑着怒气:“慕白,我并不是不准你离婚,我只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要离婚?”
樵慕白还是不说话,卫斯理连忙说:“上次隐约听见有人开玩笑小樵先生跟黄谢宋张四家里一家的某位姑娘走得很近,还要大家猜猜,小樵先生,是不是这四家哪家的女孩子?”
许久许久,我发现樵慕白的睫毛很长,垂着眼睫毛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男孩,他的声音彻骨疲倦:“是谢珉晨。”
我们三人都松了一口气,樵曙东声音很温和:“既然如此,谢家那边我替你说,萱妮还有金家那边我替你处理,下午你就别去上班了,看你病还没好。”
我突然叫道:“等等,谢珉晨不就是谢家那个前段时间刚离婚下个礼拜又要结婚的女儿吗?”她是谢家最大的女儿,算辈分她还是樵慕白的长辈,算年龄她比樵慕白大两岁。
樵慕白赶我下车那次同乘的那位宋太太就是她。
樵曙东还是那句话:“没问题,我去跟谢家说。”
我拉着樵曙东:“你别搞不清状况,你是很久不在谢家走动了,你不知道谢珉晨因为什么被宋家逼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吗?”
通奸。
樵曙东根本不理我,对樵慕白说:“事情交给我,你回去吧。”
也太视婚姻如无物了吧!
虽然我和谢珉晨不曾深交,但这个人在圈子里风评不是很好,据说不仅私生活不检点,而且心机深沉挥霍奢靡,如果按照心理咨询师说,每个男人喜欢的女人都是一个类型,樵慕白爱着丁享洁,而他觉得我很像丁享洁,如果我与丁享洁是相似的,他怎么会喜欢谢珉晨那种性格的女人?
下午我在公司里接到萱妮的电话:“凝夕,你要帮我,如果他提前有点表示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还不至于这么痛苦,樵慕白他真是欺人太甚!”她痛苦不堪。
活人可以与活人拼搏,活人却无法与死人争斗。萱妮比不上丁享洁一张照片,也比不上丁享洁电话里的声音,如果丁享洁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樵慕白要离婚和她在一起,萱妮大可以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