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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和王爷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信息,明荨不禁暗自揣测,这封月瑶也许真非善和王爷所杀,接着明荨对封月瑶之死更加迷惑了。熟不知,此时善和王爷惊讶是因为面前的柔弱女子竟然能探听到,上次暗杀是出自“影子煞”之手,善和王爷此时心中也是猜疑不定。
怔楞片刻,善和王爷突然伸手将背对自己的明荨扳过来面对他,轻飘飘的说道:“那为什么不将这些烦恼告诉本王,让本王代夫人分忧呢?”明荨摇摇头伤感的道:“因为,月瑶清楚与王爷的关系,也更清楚在王爷心里月瑶什么都不是。不瞒王爷,月瑶心里一直存有芥蒂,因为月瑶不知王爷为什么一定要娶月瑶过门,也不知王爷将如何处置与月瑶的未来。但是月瑶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即便不能和王爷做夫妻,也不想与王爷成为敌人。所以很多事情,月瑶不敢也不想去揭开真相。”
善和王爷的双眸就那样深了下去,像是困惑,又像是在挣扎。良久他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明荨的脸颊,如隔了很远很远,发出一声叹息。顷刻间,明荨感觉自己和善和王爷变成了天边的那一片云,被夕阳染上了好看的颜色,呈现出一番虚幻的唯美。
不知过了多久,善和王爷恢复他风轻云淡的样子,温柔的道:“夫人今天也累了,本王陪夫人一起回屋,好生歇息歇息。”明荨的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过关了。转身,刘素素竟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两人。明荨和善和王爷不禁都愣了愣。这时刘素素款款走过来见礼,然后平和的道:“素素无礼,打扰到王爷和姐姐了。还请王爷和姐姐责罚。”明荨急急扶起刘素素道:“妹妹这是哪儿的话,何必这么见外呢?”善和王爷看了看面前的两位夫人,向刘素素问道:“有何事?”刘素素低眉顺眼的道:“已是月底了,家中内务和食客那边都到了该结算的时候了,素素特来请示王爷。”刘素素顿了顿见善和王爷没有回应,又接道,“家眷这边可以缓上一缓,可食客那边却是不敢拖延的。”善和王爷思诸了下道:“本王现在就去书房,你先将王妃送回屋内,随后到书房来。”
明荨一听这,赶紧回道:“正事要紧,我没事儿的,我自己回去就好,妹妹还是赶紧去帮王爷处理正事要紧。”刘素素没等善和王爷发话,甜甜的道:“再要紧的事情也没姐姐重要啊!”听刘素素这么一说,明荨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便顺从善和王爷的安排在刘素素的陪伴下向房间走去。
明荨回想刚才的对话,总觉的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可一时又想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便随意跟刘素素攀谈起来:“妹妹真是能干,都能替王爷分忧,姐姐真是自愧不如呢!”刘素素腼腆的笑了笑道:“姐姐过奖了,其实我也帮不上王爷什么忙,只是提醒提醒王爷而已。”明荨想了下问道:“看来,王爷真的很重视他的那些食客呢!”刘素素突然有些神游般说道:“是啊,王爷说过,对于他‘惜才甚于惜金’。”明荨不禁有些感慨,果如外面传言,善和王爷是出了名的贤王,而刘素素是出了名的贤内助。不难看出刘素素对善和王爷的用情之深,只是不知善和王爷的心里,却是如何看待刘素素的,想着想着便不禁叹了口气。
回到屋中明荨一边热敷穴位和脸庞,一边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真是跌宕起伏,也许从今往后这种惊心动魄的日子才算是正式拉开了序幕,明荨不禁长长吐出一口气,对自己说着,明荨,打起精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心事
善和王爷向刘素素交代了一些内务及结算事宜,;便微笑着送走了刘素素。看着没入夜色中的刘素素背影,善和王爷慢慢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转眼间刘素素嫁入王府也有两年光景了。一向精明如他,日夜监控着刘素素的一举一动,直到现在也还是看不明白刘素素究竟是敌是友。
善和王爷自懂事以来便再没跟舅父安禄侯亲近过,他一直无法对父皇的死释怀,有时他甚至有些记恨野心满满的舅父,如不是舅父的那一场叛乱,父皇应该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失去了父皇,他不允许自己再失去母后。
想到母后,善和王爷心里犹如压了一块巨石,那场变故,整个锦都国都知道备受先皇宠爱的怡贵妃不幸身亡,年幼的善和王爷眼睁睁看着母后冰冷的身体被厚葬进皇陵,他不肯相信母后真的就这样离开了自己。所以母后再次出现的时候,善和王爷很轻易的便说服了自己相信,可他不明白为什么母后要诈死,更不明白母后为什么不肯与自己团聚,善和王爷相信母后这样做是有苦衷的,更深信这苦衷与舅父是脱不开干系的。
也正是因为母后的关系,善和王爷不得不表面上与舅父合作。想到此,善和王爷不禁幽幽的吐出一口气,他不了解舅父的最终目的,更不想争夺这个皇位,甚至有时候他觉得商定诺这个皇上做的很成功。可为了母后,他不得不失掉这份手足情。
善和王爷看着刘素素已经消失了的黑夜,将眉头皱的更紧了些。这个刘素素虽然是自己母后生前的养女,可最后却是舅父指派到自己身边,不难想象,舅父对他并不完全放心,是想叫刘素素监视他的,可两年来,这个刘素素却真如一位寻常贤妻般帮他打点家务,未看到她的危害性。但是如果石陨说的没错,封月瑶上次被行刺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刘素素吗?
善和王爷轻轻摇了摇头,慢慢踱回书桌边,目光落在白日里画了一半的画像上,心里有些悸动。善和王爷用手指轻轻描摹画中之人的轮廓,心里也变得柔软了,这个封月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现在的她与之前差别这么大,而她也正是他意料之外的。想到刚刚封月瑶期期艾艾的神情,悲伤的话语,善和王爷的心没来由的抽动了下,他如触电般握紧自己描摹的手指。
这种感觉让善和王爷有些心慌,他明白今天的事情绝非封月瑶说的那么简单,因为能通过伤痕一眼断定出自“影子煞”之手的人绝非一般,最近封月瑶与商定远走的很紧密,直觉告诉善和王爷,这件事情与商定远应该脱不开干系,可派去的密探却告诉他封月瑶是与凉月苑店主秦青举止亲密,还有上次密探告诉他的发现了一个与商定远长相神似的男子…想着想着,善和王爷又皱紧了眉头。
善和王爷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想将脑海中出现日渐频繁的封月瑶挥开,他默默警告自己必须得控制好自己对封月瑶的情愫,他不能因为这个丫头而坏了自己的整个棋局。
为了防止善和王爷再生疑窦,明荨这几日,硬生生的压制着自己内心的焦急。可几日下来,商定远再没有丝毫音信,即便知道接下来的计划很重要,自己不应该去冒险,明荨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偷偷带上喜儿一路摸索到商定远的府邸。
当年先皇走的早,还没来得及给商定远赐婚赐府邸,但自幼商定远便与当今皇上感情深厚,所以现在明荨看到的府邸还是皇上登基后,待商定远成人,特赐封的府邸。所处位置不仅较其他王爷离皇城最近,且府邸修建的更是美轮美奂。看来皇上真的待商定远更加的不一般。想想也是,在明荨脑袋里贫乏的古代历史知识库中,仅能数出的几段历史,又有哪个朝代的皇子不是结成小群党的,就像清朝康熙晚年的九子夺嫡,何等的惨烈。
看目前现状,明荨暗想,不用担心商定远了,毕竟他所依傍的兄弟是当今皇上,而那个皇上,看上去也不像昏庸无能之辈。明荨不禁回想起那唯一的一次见到皇上,他乌黑而朦胧的双眸,还有商定远说过的,“皇上确实动了情…”明荨的心不自觉哆嗦了一下。
明荨使劲摇摇头,强制自己不要再想了。可转念间明荨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夕阳下善和王爷微凉的指尖轻抚着自己脸颊的画面,不禁皱了皱眉,这个善和王爷明明知道商定远和皇上的关系,那上次的密商是怎么回事儿?
明荨暗自叹口气:哎,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如果真的是他们俩个在斗,可想在这个锦都也会上演一幕惨烈的宫廷争斗。在明荨的心里,没有强烈的希望哪一方会赢,而是有些害怕,害怕看到锦都生灵涂炭的场景,也害怕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有不好的结局。可又如何呢?她只是来自异时空的一抹魂魄,连自己的事情都摸不着一点头绪,现在又在痴人说什么梦呢?想着想着,明荨不仅叹了口气,算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明荨自认自己的心也没有那么大,装不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人和事,还是安安分分管好自己的事情为重。
为了掩人耳目,明荨不敢光明正大的报上自己的名号,对商定远门口的守卫好说歹说,人家也没拿正眼看她和喜儿一眼,真是无论走到哪个空间、哪个时代都逃不开“势力”二字。无奈还是喜儿最后拿几张银票撬开了守卫的嘴巴,原来商定远近几日都不在府中,说是进皇城与皇上商讨要事去了。
明荨的心里不禁有些失落,有些被抛弃的感觉。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商定远一个人身上,心心念念都想着他早日有所安排,明荨是怀了百分百的心,可突然发现对方却只是将她以及她拜托的事情放进他心里的三分之一,明荨被浓浓的悲戚的失落感所包围。可是明荨转念一想,便又释怀了,就算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也不会像自己这样无所事事,更何况商定远那样的身份呢?还是接受现实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障眼法
明荨揣着一颗空落落的心回王府,无奈的想着,看来唯有耐心的等待了!
明荨回到王府,走进自己的院落,竟意外的看到商定远,躺在她前几日刚置办的竹藤吊椅上,悠闲的闭着眼睛。明荨强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跟喜儿打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蹑手蹑脚的向商定远走去,正准备大叫一声吓吓他,没成想商定远竟突然跳了起来,吓得明荨一个没站稳向后跌去。商定远眼疾手快,一探身一捞间,明荨已经跌入他怀里。明荨的心狂跳着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儿来,下一秒又意识到自己和商定远这暧昧的姿势。明荨赶紧推开商定远,整理了下妆容。稍稍缓过些神来,明荨上前对着商定远的脑袋狠狠的给了一记爆栗,因为个头差别,明荨还是蹦起来去敲的。商定远龇牙咧嘴的揉着脑袋,大声嚷嚷:“都给你说了,不要再敲我的头了,会死人的。”明荨撇了撇嘴角不屑的道:“骗人也不知道斟酌一下借口,你又没……”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变脸的事情可是不能说漏给任何人听呢。明荨转头看了眼喜儿,吩咐道:“今天天气不错,喜儿,你去找人将我的茶具搬出来,我请庆安王爷品品茶。”喜儿应了声“是”,便去准备了。
明荨急忙凑到商定远跟前道:“你不是这几天都在皇宫吗?怎么今天又跑到我这来了?”商定远听明荨这么一说有些惊讶的道:“你几时变的如此了得了,竟然都能摸清我的行踪了!”明荨狡黠的笑了下,拿出一张银票摇了摇得意的炫耀:“不是我了得,是钱很了得,‘有钱能使鬼推磨’呀!”商定远思索了下问道:“你说的钱是指的‘银票’吧。” 明荨不禁有些滴汗,这个时代竟然连“钱”这个名词也没有,沟通起来还真是有隔阂。
明荨回身坐在心爱的竹藤吊椅上,催促道:“快说,说正事儿!”商定远打量了明荨一番不怀好意的笑笑道:“嗯,可以,只是定远太累了,站着说不出来。”明荨咬了咬牙,心里咒骂着,好你个臭小子,待会儿等问清楚了再收拾你。明荨不情不愿的让出了她心爱的藤椅。商定远悠哉的躺了上去,还得瑟的晃了几晃。明荨强抑制住把他扯起来的冲动冷冷的道:“现在可以说了么?”商定远拿纸扇在眼前虚晃了下神秘的道:“障眼法。”
明荨不解的反问道:“障眼法?”商定远笑笑道:“就以定远为例,你去我府上探听,我人是在皇宫,但其实我却在你的藤椅上。”明荨有些明白过来接道:“也就是用假动作掩盖你真正的动作喽?”商定远甩了下折扇道:“聪明!不过,现在我要了解一下你那天回来是如何应对善和王爷的。”
明荨把那天和善和王爷的对话情景说了一遍,商定远皱了皱眉头道:“办法倒是好办法,但是我必须提醒你,小心玩火自焚。”明荨不解的看着商定远,商定远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傻姑娘,你真就那么高估一个男人的自控能力,而低估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吗?”明荨的心猛的一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