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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情的,得想办法从这丫头口中套知一些信息。明荨思诸了一下,亲热的拉喜儿坐到床边,喜儿被明荨的举动惊得有些手足无措,明荨赶紧安抚式的拍着她的手背尽量让自己自然的道:“喜儿,你也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以前我有对你不善的地方,你千万不要记在心上。”喜儿慌乱的摇着头。
明荨笑了笑说,“以后你我人前是主仆,私底下就以姐妹相称,我还比你长一年呢,以后你私底下就唤我姐姐吧!”嘴上说着心里面却在恶心自己的虚伪,可明荨也被逼无奈,况且这段时间确实也觉得这个小丫头挺招人疼的,当下便决定以后当真认了这个妹妹。喜儿听了边慌乱的摇头一边就要跪下去,颤颤的道:“奴婢万万不敢,郡主有什么吩咐喜儿定谨记在心。”看她这个样子明荨不由的叹了口气,哎,古代社会的等级制度真是作孽啊。
明荨虽然心里百折千回,手上却是本能的加重了力道稳住她的身子,轻声嗔怪道:“傻丫头,我又不会吃了你,就这么说定了。”喜儿见明荨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怯怯的看着明荨。明荨慢慢进入正题道:“喜儿,一直就想找个机会问你,我那天在府外受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喜儿思诸了一下,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其实上次郡主受伤时,本是逃婚,却不想半路出现意外而受了伤。”“是今天二夫人说的与善和王爷的婚缘天命吗?”明荨鼓励着喜儿接着说下去。
只见喜儿点点头道:“善和王爷是当今皇上的二哥,是出了名的亲民王爷,前一段时日,善和王爷不知为何患上一种怪病,遍寻名医诊治都查不出究竟,直到有一位太白道人到来,善和王爷才得以康复,自此太白道人得到善和王爷的倚重。后来有一日,那道人扬言善和王爷要日后福泽增厚需与一位与其天命相符的有缘人相结合。。。”
喜儿停顿了下见明荨全神贯注的样子,抿了抿嘴角接着道:“再后来有一天那位道人在路上遇见了从郊外游玩归来的郡主,便认定郡主便是与善和王爷天命相符的有缘人。。。”
听到这,明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暗骂这些人的愚昧。但转念便催促喜儿接着讲下去。喜儿接着道:“不几日善和王爷便带着聘礼亲自登府提亲,并允诺封将军,郡主嫁过去必定为正王妃,封将军和封夫人见善和王爷态度至此,又是如此尊贵的身份背景便应允了下来。。。”明荨不禁暗惊,这种背景下的婚约可就更麻烦了。
喜儿顿了顿接着道:“后来郡主坚决反对,与将军发生多次争执,如同是患了。。。”喜儿停顿下来细细打量明荨的表情,明荨不禁问道:“患了什么?”喜儿咽了咽唾液继续道:“如同患了疯症一般,最后将军发怒了便扬手打了郡主一巴掌。。。”
明荨愣了下,这是什么情况?喜儿接着道:“然后郡主便在当晚带着奴婢逃出了将军府。没想到在半路上突然马受惊,郡主跌落下来伤到了头部,再后来的事情郡主就知道了。”明荨慢慢的消化着喜儿刚才所说的。
“郡主。。。”喜儿的轻唤将明荨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明荨轻轻的笑了笑,道:“怎么还这么小心翼翼的,忘记我刚说过的吗,以后私底下你我就是姐妹相称。”眼看着喜儿又要拒绝,明荨紧接着道:“好了,慢慢你总会适应的,现在也不早了,你也赶紧去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
喜儿见状也不再坚持,福了福身退了出去。明荨却愁绪万千怎么都睡不着,怎么办,怎么办?能眼睁睁的等着那个什么善和王爷来娶自己吗?还是皇上的二哥,天,恐怕都老的可以当大叔了!
翌日一大早明荨被喜儿唤醒,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晚因为刚刚得知的信息,琢磨了半晚上,没有睡好。明荨咕哝了一句:“好喜儿,让我再睡一会儿。”喜儿轻声道:“郡主还是快些起来吧,一大早善和王爷便带着那位太白道人来府,说是要亲自为郡主驱驱邪气。”
善和王爷?明荨一惊,猛的坐了起来。正对这个婚约理不出头绪呢,来的刚好,去会会这个善和王爷是何方神圣!梳妆完毕,明荨便缓缓向后堂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善和王爷
好在从住的地方到后堂还有一段距离,明荨一路上都在猜想待会儿会出现的场景,思索着该如何应对,不知不觉便已经到了后堂。下人通报后,明荨便被召了进去,环顾后堂,封将军、封夫人、二夫人以及封月石、大管家都在。
另外还有两个男子坐于宾客上座,一个规整的坐着,看他一身道士青衣加灰色夹袍,便确定这个就是那个太白道人了,旁边坐的一位白衣男子正静静的品着茶,清清淡淡的眉眼,细细长长的手指无不透出一股清新飘逸,明荨心里不禁思索,不会这个是善和王爷吧,看着这么年轻俊朗呢。
“瑶儿,还不快给善和王爷见礼?”封将军低沉的声调证实了明荨的猜测,明荨缓过神来不紧不慢的福下身去轻道:“月瑶见过善和王爷,见过太白道长。”“郡主免礼。”轻飘飘的声音。明荨抬头看去,只见善和王爷眼里淡淡的审视。落座在下首,心里不禁想着也许现在的自己跟之前骄纵的封月瑶差别太大,想必他也耳闻封月瑶受伤失去记忆、性情大变的传闻了吧。
“前一阵子不敢打扰郡主养伤,所以现在才带太白道人前来为郡主驱驱晦气,还请封将军不嫌弃。”善和王爷淡淡的说着。封将军急忙还礼道:“善和王爷真是折煞下官了,有劳善和王爷挂念了,下官感激不尽,眼下小女已完全康复,不敢再劳烦道长。”听到此,明荨心里窃喜,还是这个老爹好啊!
可没等明荨的高兴再多一秒钟,善和王爷不紧不慢的说道:“想当初本王染疾,还是多亏了太白道长的神术,眼下将军与本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更何况还是月瑶受伤,本王想还是由太白道长施施法的好。”明荨看向这个善和王爷的脸,依旧是刚进门时的风轻云淡,不禁心里面涌起一股厌恶,心里面咒骂着:“伪君子,伪君子。。。”,封将军显然也被这个善和王爷的话中之话所压制,思诸了片刻行礼道:“是下官考虑不周,还有劳道长了。”
语毕,那个道长起身还礼道:“能为郡主效劳,实乃本道荣幸,将军言重了。还得请将军、两位妇人和郡主随贫道前往适宜施法之地。”封将军与封夫人对视一眼终是起身随太白道人向外行去,明荨也只好在封夫人安慰式的轻拍下随他们一起向外面行去。
一行人走到园林满是荷花的春湖前才停了下来,只见那道士首先掏出一个有些像古代指南针的东西寻找到一片指针直指前方的草地,将那个工具平放于草地上,然后将一副巨大的八卦图铺在那个工具的正前方,并分别在八卦图的正东、正西、正北插上黄色的旗子,然后便叫我端坐到八卦图中间。
明荨心里有些狐疑,这个道士到底是想做什么,但碍于眼前形势只能按照他说的做,心里面自我安慰着:当着封月瑶父母的面,你再怎样也不至于把我怎样吧。那个道士抽出一把桃木剑,开始挥舞起来,嘴里念念有词,时不时抽出一面面小旗插在我的周围,看着他装神弄鬼的样子,明荨心里不禁有些好笑,“以为我是被唬大的吗?就这点小计量,跟我在僵尸类电影上看到的道士差的可远了,强烈鄙视。”
明荨心里也更加有底气起来,因为知道这个道士的实力不行嘛,不觉便放松了神经,跟看猴子一样看着面前这个窜来窜去的道士。突然道士不知从哪弄出一个拂尘来,东西南北方向的甩了四下便突然向明荨甩来,明荨一惊,还没等做任何反应脑袋便有些昏昏沉沉起来,终于思维都陷入一片混沌的世界。前面有一道光亮,明荨急忙向它奔跑去,依稀看到冥鼎的身影,明荨大叫着追去,他转过头来满脸哀伤的看着她,却犹如幽灵一般离她越来越远。。。
“瑶儿。。。”“郡主。。。”很多的轻唤声,明荨的脑袋也越来越清明,慢慢试着睁开眼睛,一张张关切的脸庞呈现在眼前,见明荨醒来,一个个都舒了一口气。明荨看了看上方熟悉的纱幔,发现自己已经在封月瑶的房间了,明荨努力回想昏迷之前的事情,想到那个道士,心里不禁暗骂:“好你个臭道士,还当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算计我,哼,等以后你落我手上了,定要你双倍奉还!”正在明荨咬牙切齿间,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响起:“欲语还休,敢问可否气息互换,冥灵相绕,天长地久。。。真是一首好诗,希望日后本王有机会听到郡主的琵琶音。”
明荨的脑袋中犹如炸开一个响雷,一时之间所有的思维都静止了,见明荨完全被震住的傻样子,这个一点儿都不和善的王爷坏坏的牵动了下嘴角戏谑着道:“只是,我未来的王妃,冥鼎是哪一个呢?”他这一句话无疑是将在悬崖边上摇晃的明荨一把推入了万丈深渊,明荨真想此时自己再次昏厥过去,可她的双眼竟是越睁越大,根本控制不了。
“郡主好好休养,今天道长已经帮郡主驱除了邪气,不几日郡主将身体大好,本王就先告辞了。”说着善和王爷看向明荨的手,明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又是一惊,如被电蝇拍打到一般抽回自己不争气的手,心里面懊恼不已,她竟然一直抓着那个伪君子的手!!怪不得他竟能在明荨昏睡中坐在她的床边,想来也是他抱她回房的。
明荨在心里呐喊:“我的天,竟然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震惊中做了如此丢人的事情,更离谱的是竟然把自己的秘密给兜了出来。”环顾四周,明荨看着众人面上的尴尬之色,不禁气节,此刻明荨真是恨不得拿把铁锤把自己的头敲几下,这就是轻敌的后果!
那个善和王爷向封将军及封夫人拱手道别后,犹如一只斗胜的鸡一般,昂首挺胸且潇洒的走出了屋子。明荨反复的在心里面叫骂:小人得志,小人得志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出游
见过那个善和王爷后,明荨一直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心里面多少有些泄气,觉得这个社会要比自己生存的现代社会复杂的多,在这里,她的现代人思维和才能好像压根派不上用场,不要说是找冥鼎了,就连她自己平平淡淡的生存下去好像都特别的困难。
上次丢人事件后,明荨一个人静下来细细的想了想,便发现太多的不寻常之处,如:为什么那个封月瑶要逃婚前说那么一席话?就那天观察那个道士的道行根本没有多么出神入化,他到最后估计是给自己施了什么迷药自己进行了浅度的催眠,而自己一直关于冥鼎的心事太重,便轻轻松松被他们挖了出来,那么这样说来那个善和王爷要娶封月瑶的说辞以及之前的怪疾,恐怕都是他们自己作秀的。他们这么费尽心思的大费周章又是什么目的呢?
还有这次什么驱邪,他们明显是抱着目的来的,好像在试探什么东西,而且很明显这个善和王爷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太多不敢见光的东西在悄悄的涌动着,而自己这个身份在他们中间到底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呢?明荨越想头越大,理不出来个头绪,转念又想到自己和那个善和王爷的婚约,明荨便不由痛苦的呻吟起来,冥鼎啊,你到底在哪里呢?突然明荨感觉自己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有些欲哭无泪起来!
“郡主,善和王爷来了。”喜儿报完,偷偷打量着明荨的神情。明荨无语的闭了闭眼睛不耐烦的道:“他又来干什么?”喜儿轻轻的提醒道:“善和王爷可是郡主的准夫婿呢,而且。。。”,明荨猛转过头狠狠的盯着喜儿,这丫头自从上次跟她密谈后,当真是摸清了她的脾性,竟然少了很多以前对自己的惧怕,不过确实这小丫头的心慢慢的靠向自己了,旁敲侧击的提醒自己一些事情。
明荨叹了口气问道:“而且什么?”喜儿向前走了一步轻声道:“而且自上次驱邪后,奴婢觉得善和王爷好像比以往更加关注郡主了!”听到此,明荨不禁皱了皱眉头,言外之意就是之前虽然封月瑶和善和王爷有婚约,但是两人却是形同陌路,再回想起喜儿说的封月瑶逃婚前说道的“善和王爷是反贼”,恐怕两个人之间还有些仇怨。
明荨蓦然想到一个疑点,当初只是订下婚约又没有立马要出嫁,那个封月瑶便选择逃婚,这于情于理好像都说不太过去吧,而且自己刚附体时,封月石带着骑兵来追赶,明显不是简单的寻找逃婚的封月瑶。。。天!越想心里悬的石头就越重,明荨想着,自己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弄清楚这里面的隐情,可不要迷迷糊糊的就把小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