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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太医看了看封夫人道:“不知这位夫人和产妇是什么关系?”封夫人愣了愣道:“我是她的娘亲,太医此问何故呢?”
太医皱了皱眉头,不解道:“微臣迷糊了,既然夫人是产妇的娘亲,定无害自己女儿和外孙的可能,可屋内姑娘之所以早产,却千真万确是因为夫人身体上的麝香。本如果产妇的孩子月数再小些,麝香是可以直接导致小产的,而今这孩儿的月数已满七个月,才转小产为早产。夫人身上现今依旧还有麝香。”
众人都不禁惊了,都怔楞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商定诺似想到什么般,唤来一名暗卫道:“快去后宫‘卿一阁’看看将军府二夫人回来了没?”
暗卫接命去了,商定诺突然站起来不安的道:“怕是我们中了他们的计。”庆安王爷不禁也有些紧张起来,正欲说些什么,商定诺抬手制止,后对太医和封夫人道:“我们这里还有些紧急的事情,吴太医,你最近就好生将这母子二人身子调养好。封夫人朕安排你先去泡个热水澡,然后先去偏房歇息下,可能月瑶那边暂时见不了面,还请封夫人谅解。”
太医和封夫人同时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都应着是离开了。庆安王爷急不可耐的对商定诺道:“皇兄您意思是我们的计划,他们是知道的,故意不拆穿我们,反倒是暗地来了个计中计?”
商定诺神情凝重的道:“怕就怕不只是现在看上去这么简单,我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顿了顿,商定诺转头向庆安王爷问道:“前几日我给你说的从边陲抽调一些兵力的事情,现在如何了?”
庆安王爷道:“皇兄安排完,定远便立即着手去做了,可是距离遥远,就算是马不停蹄的赶路,现在最早到的军队今晚午夜能到皇城就不错了。”
商定诺思索了片刻道:“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任何官员要求放下吊桥通行都不允许,如果确有要事便爬着单索桥过来。并且各个城门再增派人手,必须提高警惕,以防敌人趁我们不备,打的我们措手不及。”
庆安王爷不敢在有所迟疑,急忙接令去了。将一切事情处理得当,夜色中的皇城看上去一片的平静,庆安王爷思虑了片刻,还是唤来信鸽,给善和王府的秦青去了一封信,叮嘱她万事小心一些,保重自己。
刚发出去不久,果然皇城外围上来不少的军力,接到来报,商定诺和庆安王爷面色更加凝重起来,看来刚才所预想中的都是真的,庆安王爷此时心里不禁有些庆幸刚才皇兄的预感、推测及当机立断。
而皇城外的叛军领军人便是封将军,这个一向忠心耿耿的老将军,此时看上去没有丝毫的不妥,但是每一道命令却都是身边一个差不多同样年龄的老者对他的命令,而那不是安禄侯又会是哪个?
安禄侯洋洋得意的看着黑暗中的皇城,心里一片胜利在望的喜悦,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正在这时他派出去诱使守宫门将士开启吊桥的大臣,被驳了回来,安禄侯不禁会心的笑了笑,这才应该是他印象中的商定诺,这样争夺起来才叫别有一番滋味。
安禄侯对着封将军下令道:“下令,所有兵士高举火把,呐喊一刻钟!”封将军便听话的向下复制着安禄侯的命令。瞬时,皇城外一片灯火通明,惊天动地的呐喊声瞬间席卷了整个安静的皇宫。皇宫立时由静谧转变成一片沸腾,封将军作乱,攻打皇城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片恐慌中。
庆安王爷有些急了,向商定诺请命道:“皇兄,定远请命去亲自指挥各大城门对叛军的反击,不能叫他们这样继续叫嚣下去了。”商定诺听着满耳惊天动地的呐喊声,轻轻阖上双眼,努力压制着心里的躁动,良久道:“不急,叫他们呐喊去,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脚,先去想办法联系上路上的军队。”
庆安王爷上前想再说动商定诺,商定诺有些不耐烦的道:“按照朕的命令去做!”庆安王爷见商定诺如此坚决,也不便再说什么,狠狠甩了甩衣袖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五十五章:不眠之夜
庆安王爷思虑良久,如今的形势派密探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在这一拖延下去,等调回来的军队再接近都城,那么到时候恐怕这些好不容易调集的军队都危险了。思前想后,庆安王爷最后决定交由秦青去办理此事,唯有拼此一搏了。
庆安王爷启动了自己信息传递里面的压箱之宝——黑鸽,附上简短的信笺,便将黑鸽投入了夜空,黑鸽悄无声息的与黑夜融在了一起,不着痕迹的飞过厚重的城墙,飞过依旧在惊天动地呐喊着的叛军,向都城内的一角飞去。
不多时,正准备前往皇城的秦青收到了黑鸽带来的信笺。原来竟是真的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之前收到庆安王爷的前一封信,秦青便心神惶惶,正准备去一探究竟,却是又收到新的命令。事态紧急,秦青不敢有所延误,急忙纵马向都城外赶去。秦青刚离开没多久,她的居所便来了五六个黑衣之人,正是那二夫人瞒着安禄侯派来的暗杀。
黑衣人在居所找遍不见秦青的影子,便兵分几路沿着进皇城及出都城的路分别席卷式搜去。而这厢,秦青因为心急如焚,快马加鞭,丝毫不敢有所懈怠,这些暗杀也竟是一时半会儿寻不见任何踪迹。
出了都城没有多久,秦青便与日夜兼程赶来的大部队汇合了,找到带兵的将军,正是皇上的三哥顺德王爷,也是鼎鼎大名的边陲名将抚顺大将军。秦青见到抚顺大将军,心里的忧虑先是减淡了一大半,因为有抚顺大将军亲临,胜利便更有了把握。
秦青将现在皇城的情况简洁扼要的向抚顺大将军汇报了一遍,并请求抚顺大将军紧急调令部署兵士,以报皇宫的安全。抚顺大将军下令所有兵士找了一个相对较偏僻的山野,就地歇脚,并灭掉了所有的火炬,几千人的阵势,立马变的一片漆黑,且四周寂静无声。
抚顺大将军皱眉来回踱着步子,思索着对策,良久,抚顺大将军道:“既然我们的兵力与叛军的兵力相差悬殊,那便以偷袭为主,就选封将军所在的朝阳门,秦管事最好能与宫内庆安王爷取得联系,到时候我们里外呼应,旨在击溃那一方位的叛军,到时候本将军会想尽办法将封将军擒拿,然后进宫,再合计接下来的事宜。”
秦青犹豫了片刻道:“可是,将军,那封将军只不过是被控制的傀儡,真正的叛军头目乃是那安禄侯,擒拿了封将军有何用处呢?”
抚顺大将军笑了笑道:“封将军一向忠诚,在兵士们的心目中声望甚高,这次叛乱如果没有封将军带领,恐怕那安禄侯也是无法统帅那近万名的兵士,本将军如此做,便是一两拨千斤之意,也算是险中求胜吧!”
秦青突然便理解了抚顺大将军的良苦用心,也是欣然点了点头,坚定的道:“将军放心,秦青会尽全力与宫内庆安王爷取得联系。”
于是,那大部队便缓缓前行起来,为了保证中间不受到其他突发式的干扰,抚顺大将军特带领兵士绕了偏路,并派出多个小分队把守同行的路口和路段,谨防叛军的探子。果然中间擒拿住了几个探子,大部队才有惊无险的一路抵达了皇城之下。
而与此同时秦青召唤来黑鸽,也是与庆安王爷取得了联系,看着叛军整体都是精神奕奕,抚顺大将军不敢再有所迟疑,分派完几个进攻方向,便群军一起进攻起来。叛军没有预想到会突然腹背受敌,立马有些乱了阵脚。
封将军一边紧急整顿军队,紧急应敌,一边下令去调集其他宫门外的兵力。说时迟那时快,两军瞬间缠斗在一起,因一方有备,而另一方又没有足够的时间整顿调令,很快,抚顺大将军的兵士便站了上风,此时听到动静的皇宫内也开启朝阳门,里外呼应,在其他宫门的叛军赶到之时,这一边的叛军已经被整理的差不多了。
安禄侯见情势不妙,便想拉上封将军逃离,熟料,抚顺大将军一早便直直盯上了封将军,哪里肯给安禄侯这样的机会,只见一柄长刀斜斜刺了过来,将安禄侯摒退了封将军的身边,安禄侯一看是鼎鼎有名的抚顺大将军,不敢再有所迟疑,一人驾马,逃了出去。封将军却依旧顽固的抵抗着。
抚顺大将军颇费了些气力,才算是将封将军拿下,一经拿下,抚顺大将军没有再迟疑,直接驾马冲进了皇宫,而剩下的兵士按照提前抚顺大将军的指令,不敢再恋战,纷纷退入了皇城,并顺便押解了一批粮草。
商定诺带着禁卫军急急赶了过来,见到押着封将军的抚顺大将军,不禁有些激动,派人捆绑了封将军,这才上前说着感激的话语。抚顺大将军则是豪爽的一笑。商定诺看着这个将者风范十足的兄长,心里不禁涌上一股股的暖流。而秦青则是躲在人群之后,远远的看着商定诺,看着他还是好好的,秦青的心里也不禁暖洋洋起来,一切的磨难都显得那般的微不足道。
稍稍安定下来,商定诺问抚顺大将军道:“不知将军接下来的想法是什么?”
抚顺大将军道:“事先听秦管事说到这封将军乃是受了安禄侯的控制,起初说到封将军叛乱,臣心下便觉得怪异,这样一说便想明白了。现在封将军在咱手上,外面那些兵士一时半会也不会听信那安禄侯的指使,臣意思是尽快解除封将军身上的受控,这场叛乱才会真正的解决掉!”
商定诺不禁皱了皱眉头道:“道理倒也没有错,只是说到这解除谈何容易呵!”
众人都有些沉默起来,须臾,商定诺笑笑道:“那便先试试吧,传宫内所有的太医过来!”众人也只好点了点头,也只能什么法子都尝试一下了。
夜幕慢慢退去,不安的一夜过去了,太阳也慢慢爬了上来,太医们诊过脉以后丝毫没有察觉到封将军的身体有何不妥。商量了许久,太医们得出一个共同的看法向商定诺汇报道:“依封将军现在的情况看,唯一的解释便是,封将军心里的一个症结未打开,被奸人给利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五十六章:善和王爷前来
商定诺觉得太医们的说法也不无道理,这才召了封夫人过来。封夫人过来看见被五花大绑着的封将军,不禁有些泪水涟涟。急忙扑上去向商定诺求情道:“皇上明鉴,他是被人控制才做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请皇上开恩啊!”
商定诺上前将封夫人扶起来安慰道:“这些朕都知晓,叫封夫人过来,也是为了解救于封将军,朕并无伤害封将军之意,只是封将军此时情况特殊,才不得不绑了。还请封夫人仔细回忆那日封将军在善和王府被控的场景,也好尽快找到解救之法,城外的叛军全指望封将军来整顿了。”
封夫人明白过来,不禁仔细回忆起来,详细的跟商定诺,以及在场的太医说着那日的情形。听完,太医们商量了下道:“听封夫人所言,这封将军想必是牵挂郡主,所以一时心乱如麻,被奸人钻了空子,恐怕这郡主正是封将军的心结所在。”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报,说是宫门外有自称是善和王爷者请求参见皇上,说是有要事禀明。商定诺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善和王爷消失了这么久,怎么突然之间又出现了,而偏偏又是在这样的非常时期。
庆安王爷不安的上前道:“皇兄,善和王爷在这个档口求见,必定有诈,依定远拙见,不要叫他进宫。有什么事情等过了这段非常时期再说。”
商定诺心里也正是这样的顾虑,也便顺着台阶下,将善和王爷的请求剥了回去。谁知那善和王爷不死心,又再次传讯道:“事关灵珠的惊世秘密,还请皇上三思。”
商定诺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灵珠,想到了如今这一系列的事情,说白了这安禄侯费了这么多年的精力,无非就是为了他的那颗随身而降的灵珠,如果这次也不例外,安禄侯依旧是为了他那颗灵珠才大动干戈,是不是他将灵珠给了安禄侯,便能化解这一系列灾难?
想到此,商定诺便有了主意,对庆安王爷道:“带上一队精兵,去亲自把善和王爷迎接进宫,一定当心,防止叛军用炸!”
庆安王爷虽然不太赞同商定诺的做法,但是见商定诺心意已决,又不好再反对,便传来一队禁卫军向宫门去。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便见善和王爷一人站在门口处,而他之后却不见一个叛军的影子,越是如此,庆安王爷越是觉得事情蹊跷。
庆安王爷对着城墙之下的善和王爷道:“此时非常时期,如果善和王爷有诚意,便辛苦善和王爷施展轻功由城墙上来如何?”
善和王爷笑了笑道:“这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