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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忍了一整天都快要憋死了。你是不是应该……”喻正非故意把话拖的长长的,脸上的笑容格外的邪魅。
秦嫣听的心慌,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唇,想挣脱却无能为力。
只得着急大喊,“喻正非,你这厚脸皮,这里是户外,你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喻正非扬扬眉,嘴巴靠近她的唇,语气中带着玩味,“我得好好锻炼一下你。因为今次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你好好适应吧。”
说着,唇便落在她的耳垂上。
秦嫣着急,连忙去敲他的头,“喻正非,你再乱来,姑奶奶我打爆你的头。”
喻正非一把抓住她刚要敲下的手,抬起头来,眨眨眼睛,“既然你害羞,那就找个没人能看见的地方吧。”
他抬眼望了一下四周,看见不远处有个石群,嘴边扬起一丝微笑。
他一把扯着秦嫣走了过去。
“怎样,这里够隐秘了吧?这些石头这么大,无论干什么,都不会有人看到吧。”
他坏坏地笑着,低下头就去吻她的唇。
虽然这里有石头遮挡,可是毕竟是户外,万一有人走了过来怎么办、?
秦嫣想着内心就发寒,便想避开他的唇。
她向后一退,没想身后刚好是石头,身体很自然就抵在了石头上,无路可退了。
喻正非抿了抿薄唇,嘴边的坏笑越来越浓烈。
他向前一跨,双手落在她两侧,身体紧紧地贴上她的身躯。
她曼妙的曲线贴合在他的胸前,他顿时觉得一片火热从下身燃起。
虽然是隔着衣物,但是仍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好柔软,软的向一团云。
尤其是她身前最凸出的部分,顶在他的胸口上,他顿时觉得胸前热的像森林大火一般。
☆、番外要干坏事
尤其是她身前最凸出的部分,顶在他的胸口上,他顿时觉得胸前热的像森林大火一般。
“秦嫣,我说过你逃不了的。”他的声音很低沉,但是却充满了暧昧,眼神中荡然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秦嫣看着眼前的喻正非,心中慌乱。
虽然他们已经是情侣,可是他们之间的行为紧局限于牵手,亲吻。
她从来都不肯让喻正非跨越那一步。
虽然他一直以来都是坏事做尽,坏话说透,可是却一直尊重她的意思,没有对她肆意妄为。
可是今晚的喻正非,眼中的神色与平时大不相同,漆黑的暗瞳中,隐含着幽深的欲望。
“秦嫣……”喻正非幽幽地望着她,一只手搂上她的肩,一只手去端上她的侧脸。
夜色中,秦嫣的脸如披上了一层雾霭般,泛着一种朦胧的美意。
她的五官有些飘渺,却因如此显得柔情万分,静若星光。
他低下头,嘴巴若有若无地触在她的唇边,幽幽地气息夹着海风,萦绕在唇的四周,眼神迷离狂乱。
“秦嫣,今晚我必须要得到你。”
秦嫣心中一紧,随即涌起慌乱。
虽然她在德国是答应他在一起。
但是,因为喻正非之前一直是个浪荡子弟,她对他不知道是有所保留,还是觉得两人还未到达那一步。
所以,她一直都不肯让他碰她。
可是眼前的喻正非似乎压抑不住了。
万一他真的要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她慌张出口:“不可……”。
她的话还未说完,喻正非的唇便覆盖下来,吞没了她的拒绝。
他的唇好火热,像刚刚从火堆里抽出来一般,重重地辗压在她的唇上,把她的唇也烧成了火焰。
他将她的身子重重地压在石头上,唇在她的唇上霸道地辗转着,极致地滑动着。
很贪婪地吮吸着她,不给她的躲避的机会。
一阵海风吹过,抚起秦嫣的长发,攀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如丝丝火苗从从肌肤燃起。
他伸手去把发丝拂去,将它放回秦嫣的肩膀上。
指间触碰到肩膀时,指腹燃起一阵的滚烫。
(明天继续更新。因为喻正非之前是个浪荡子弟,所以行为会有些坏,大家要有心理准备。)
(番外的更新时间与正文更新时间一样)
☆、番外要霸王硬上弓?
指间触碰到肩膀时,指腹燃起一阵的滚烫。
指腹下的肩膀好丝滑,好细腻,如婴儿的肌肤,柔光若腻。
那种滑腻的感觉沿着手臂传到心里,更加心痒难忍。
他忍不住加深了唇上的力度。
开始蛮横地撬开她的牙齿,将湿漉漉的舌尖伸进她的嘴里。
狂狷的卷着她的舌头。
大手霸道地捂着她的头,使得他的舌更加深入她的口中。
秦嫣怕他真的在这种地方干出些什么事来,便想极力去反抗。
可是她越是反抗,喻正非就越是肆无忌惮的侵略她,唇舌狂乱而急促。
秦嫣被他霸道的吻,弄的气息不稳,胸口激烈地起伏着。
这下更加刺激喻正非的神经。
他重重地喘息着,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火种,将他的神智熏烘的更加的迷乱。
他将手慢慢滑下……
抚上她的双。峰;在那里轻轻地揉捏着,手心每触碰她一次,他的呼吸就重一分。
秦嫣吓的更加的慌乱,拼命发出抗拒的声音。
可是声音被喻正非的唇舌捂在嘴里里,转变成缭乱神经的呻吟,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听觉。
手掌下,她的双。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令他的手一刻都不能移开。
他开始慢慢将手,伸进她的胸口的礼服里,用指尖去触摸她细致的肌肤。
秦嫣恐慌,用尽全力伸出一只手,去推他。
却被他一握,放进两人的身躯中间,紧紧地压着。
秦嫣一招不得手,又想伸起膝盖去顶他。
喻正非却双腿一用力,将下身紧紧地压在了她的双腿上。
他下身的火热,也很自然地贴近了她。
一触碰到她柔软的身段,喻正非顿时觉得下身猛烈地膨胀了几倍。
他一把捂上她的腰,让她更贴合自己。
让她知道自己的渴望与难忍。
身后是冰凉的岩石,身前是炙热的喻正非。
在这冰火两重天里,秦嫣几乎要晕过去了。
这混蛋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干出这种事。!
要是被人看见了,她以后怎么见人!
喻正非,你要是敢霸王硬上弓,姑奶奶扒了你的皮!
可是气恼归气恼,她完全无力反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胡作非为。
☆、被撞破
可是气恼归气恼,她完全无力反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胡作非为。
正当喻正非想要进一步行动的时候,
不远处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亲爱的,这里有个可以做掩护的地方……这里有沙滩为床,海水相伴,在这么有情调的地方……感觉肯定不一般,你喜欢不?”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泛着色迷,满含着欲。望。
秦嫣辨认出是蓝星的声音;心中一惊。
看来丑事真的要被暴露了。
叫她颜面何存!
喻正非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便停了下来。
虽然说,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但是总不能大家在同一个地方,旁若无人的大干特干吧!
他还不至于无耻到这种地步。
他极力地压下欲。火,深呼吸了几下。
将秦嫣松开,微微为她整理了一下衣物。
看着秦嫣气恼地瞪他,他冲她甩出一个邪佞的笑容,微微靠到她耳边,小声说到:“今次先放过你,下次要真到这份上了,就算天塌下来,也把你吃的一丝不剩。”
秦嫣用杀得死人的眼光,狠刮他一下,伸手就去拍他的头。
喻正非潇洒一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嘴巴又再度靠近她,眯起双眼,缓缓说到:“再不走,我不敢担保会不会改变主意……”
他停顿了一下,瞅着她,又玩味地笑了起来,“还是你根本就不想离开……”
秦嫣心中怒火翻涌,眼冒火光,气得又想伸起另一只手去打他的头。
但是,一看到他脸上还残留的邪恶气息,最终还是很没骨气地将手放了下来。
喻正非见她这般模样,很得意地扬起嘴角,抿嘴一笑。
便拉着她走出岩石。
“哟,原来你们也在这呀?扰到你们的雅兴,真不好意思?”蓝星望着眼前的两人,意外之余,又暧昧地笑着。
喻正非眼睛闪了闪,咧嘴一笑,从容说到:“我们已经用完了,现在轮到你们用了。”
秦嫣一听,恶寒,真想将他当成手撕鸡一样撕烂。
什么叫我们用完了?
这不是摆明让人遐想吗?
是你兽性大发,一厢情愿,好不好?
☆、大战十场八场
是你兽性大发,一厢情愿,好不好?
这个该死的男人!
将自己弄的和他一样声名狼藉,叫自己的脸往哪儿搁?
她无所适从地笑了笑,低下头,甩手就走……
第二天早上。
一群人坐在一起进餐。
大家昨晚似乎还未尽兴,进餐间,话题还一个劲地围着程皓宸和喻可晴转。
“宸少,昨晚睡的可好?”张越泽装作关心状,阴阳怪气开口。
程皓宸无声横扫他一眼,扬扬俊眉,“托你的福,睡的很好。”
张越泽鬼祟地笑了一下,眨眨眼,扯着嗓门,“宸少说他睡的很好,大家相信吗?”
其他人齐刷刷盯着程皓宸,人人脸上都浮着别样的笑意。
莫季风缓缓开口,带点邪恶的笑意,“宸少,你就不要骗大家了,昨晚大家为你们制造了那么多的前戏,你不大战十场八场才怪!”,
喻可晴立即脸如红番茄,只得拿起杯子猛喝牛奶。
程皓宸侧目,瞥他一下,:“十场八场?你以为是世界大战呀。”
“你的新房恐怕比世界大战过后还要壮烈吧!”
程皓宸知道这帮人又要恶作剧,特意拿夫妻俩来开玩笑了。
他知道莫季风没有带女人来,便故意气他,懒洋洋说到:“是呀,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耐不住寂寞,在门外偷听?……那么难熬,就找个男的吧,反正你来者不拒。”
莫季风眼皮跳了跳,恶瞪他一眼,继而恢复玩味,“说真的,女人玩多了,我倒是想试试跟男人滚床单的滋味……”
他眼光闪了闪,故意恶作剧地将手伸过去,摸着程皓宸的手,“不过,我要滚也要拉上宸少你,一起来个“铿锵三人行”。”
程皓宸甩开他的手,用嘴吹了吹手臂,一副恶心模样。
一旁的蓝星也笑吟吟开口:“莫少,过度纵。欲,可是会很容易衰老的,虽然宸少年轻力壮,可是又要应付你,又要应付可晴,他怎么吃得消?”
张越泽也很合时宜地将话插过来,眼睛直瞄喻可晴,“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吧。我们昨晚怀疑,宸少今早是否能起得了床。
☆、每天灌他喝十全大补汤
“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吧。我们昨晚怀疑,宸少今早是否能起得了床。可是,人家现在还不是神采奕奕!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可晴肯定每天灌他喝十全大补汤……”
喻可晴脸如辣椒,一双漂亮的眼睛往哪儿望都不是。
干嘛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了?
“哟,可晴,想不到你还挺如狼似虎的。”蓝星故意捂嘴,咯咯地笑着。
程皓宸见喻可晴脸红,搂了搂她的肩膀,抓起一个面包便朝蓝星扔过去。
蓝星一边闪,一边嚎到:“宸少,难道你不知道非洲还有很多难民吗?”
程皓宸冷冷瞥他,挑挑眉头,“蓝大少,难道你博爱到连非洲那些骨干美人也感兴趣?”
“干嘛扭曲我的好意,其实我真的很有爱心。”蓝星故作正经,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喻可晴见喻正非和秦嫣似乎不怎么说话,而且脸上都没什么神情。
便关切问到:“哥,你们怎么了?”
喻正非刚想开口,蓝星便掐笑着,抢在他之前开声:“有人纵欲过度,有人却欲求不满呀!”
秦嫣的脸唰的一下,红的像番茄,只有难为情低头,无味地吃着早餐。
莫季风瞥瞥秦嫣,溜溜眼珠,“秦嫣,这就是你不对了。喻正非做错事了,罚他跪搓衣板就行了,干嘛要禁锢他,你这不是要他去死吗?”
蓝星也唯恐天下不乱,插过嘴来,“秦嫣,你是不是近可晴近的太多了,学会用这狠招来对付男人了?你要知道男人那玩意放久了,可是会生锈,不怎么灵活的。”
“蓝星,你错了,人家皓宸苦守寒窖那么久,还不是一晚能大干十场八场。你问问可晴满不满意?说不定秦嫣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张越泽扯着嘴角,直笑的阴。
程皓宸无奈,刚才才将话题扯开,又落回了喻可晴的身上。
两个女人的